第16章 落水
“好了好了，快点划回去吧，要不然一会儿超时了就要额外付钱了。”
王月夹在林雪和罗明中间，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一会儿劝一声罗明，一会儿拍拍林雪。
“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可得再加把劲了！”
林雪佯装充满干劲地挥舞起手里的船桨。
“别别别！雪雪！等会儿就我和明明来划吧，你就看看风景算了。”
王月一见林雪又要把桨放进水里划，赶忙阻止。
“那好吧。”
见王月急成这样，林雪看了沉默的罗明一眼，也不再坚持。
她把船桨架到腿支架上，后背往只有四分之一人高的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以船头极好的角度欣赏整个湖景。
“明明，距离截止时间还有多久？”
罗明：“……”
正当王月奇怪罗明怎么突然没了声音的时候，她感觉几滴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抬头一看，王月吓了一大跳。
头顶与蓝天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大滩水。
那一大滩水呈长条状，直接越过了王月的头顶，砸向林雪。
王月来不及提醒，林雪就被浇了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
船艉传来了罗明解气的笑声。
王月回过头，骂了一句：“你干嘛啊？！水都溅到我衣服上了！”
罗明无所谓地转过头，假装看远处的风景：“淋点水凉快一点。”
王月：“……”
林雪：“……”
这时，远处的岸上传来一阵骚动。
皮划艇上的三人举目望向那群骚动的人们。
“看啊！好多鱼！”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喊了一声，指着湖面。
从皮划艇的角度看去，隐约能看到，有一大群五颜六色的鱼正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这艘皮划艇游来。
“这湖里居然有这么多鱼？！”
纵使是平日淡定如桩的罗明，也着实被眼前这阵仗给吓到了。
“不知道……额……等会可能……”王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地对罗明吼了一句：“快点划回码头！”
吼完，王月就使出吃奶的力气，飞快地抡动手里的船桨，奋力朝岸边划去。
划了两下，王月发现手上压力一轻，并且皮划艇的行进速度变快了不少。
侧过头瞄了一眼，左右后方两片船桨正来回翻转于水与空气之中。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罗明虽然不解，但还是配合王月划船的频率，和她一起划水。
王月：“……”
不是王月不想解释，而是她所预感到的情况实在是有点太难以启齿了。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完并让罗明相信的。
更何况，因为快速的划水运动，王月现在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没得到王月的回应，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罗明心中的问题得到了解答。
飞速游来的鱼群已经把这艘小小的皮划艇给包围住了。
水底下大大小小、色彩斑斓的鱼汇聚在一起，层峦叠嶂，密密麻麻。
平时看着肥美的锦鲤在这群蠕动的鱼群中，竟然让罗明感到了一丝恶心。
兀地，皮划艇震动了一下。
王月吓得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罗明左插右推，却发现不管怎么使劲，手里的桨都动不了一点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几条大鱼咬住了水里的船桨。
这时，其他大大小小的鱼游到了皮划艇底下，把皮划艇给顶出了水面。
王月发出惊恐的大叫。
“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明脸色发白地看着四面八方还在源源不断游过来的鱼群，握着桨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本来王月只是有一点惊慌而已，直到她看到，远处游来的鱼群中，似乎还有几条小鲨鱼。
为什么湖里会有鲨鱼？！
鲨鱼不是都在海里的吗？！
这回，王月不仅仅是惊恐了，她惊慌失措地冲罗明大吼：“快向林雪道歉！”
为什么要向林雪道歉？向她道歉就会缓解我们现在的处境吗？
既然不会，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向她道歉？！
罗明一句话不说，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他自顾自地从船舱里取出一捆粗麻绳。
船舱里怎么会有这么一捆粗麻绳？
上面还有一个钩子。
你划船的时候，不觉得膈得慌吗？
虽然王月很想吐槽，但情况紧急，时间已经容不得她浪费在吐槽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了。
“别慌，我们离码头已经很近了，只要能把钩子扔到码头上，就没事了。”
罗明一边熟练地把粗麻绳折成一个圆圈，然后翻转，交叉，再交叉，打好一个绳结。
粗硬的麻绳在罗明的手中灵活地翻飞，如同一条滑腻的灵蛇。
王月看着船底蠕动的鱼群和不远处背鳍露出水面的小鲨鱼，已经慌得完全顾不上她以前费尽心思在罗明面前营造出来的温婉可人人设了。
王月回过头，双目瞪圆，对着罗明大吼。
“快道歉！”
然而，罗明还是没有向林雪道歉。
罗明的手上，已经完成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大部分工作了。
林雪看着更多的鲨鱼加入鱼群，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罗明拿着自制的简易套绳，学着老式西部片里牛仔的样子，一手拽着绳子，一手抡起绳结，运用惯力让绳套在头上飞快地旋转。
“哈！”
罗明大喝一声，找准时机，干净利落地松开手，让带着钩子的绳套飞向码头。
绳结顺利地套进了码头上的桩子，绳套前面的钩子卡进了码头的木地板里。
罗明将绳子递给王月，王月没有接，只是一个劲地逼迫罗明向林雪道歉。
无奈之下，罗明只能凭借一己之力拉动皮划艇。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也太反常了。
码头上的工作人员听到罗明的呼喝，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们赶紧跑过去，抓住绳子的另一端，把罗明与皮划艇往岸上拉。
皮划艇艰难地向前行进着。
突然，薄薄的船底被鱼群给撞破了一个小洞。
冰凉的湖水从小洞里喷射出来，垂直向上，如同强劲的喷泉。
眼见船底的那个小洞越裂越大，皮划艇咕嘟咕嘟往水里沉，罗明才咬着牙，看了王月一眼。
“快道歉！！！！！”
王月这回吼得声嘶力竭，她一把扔掉手里的船桨，脱下外套，拼命堵住源源不断向外喷水的洞。
“罗明！！快点道歉！！！！！道完歉就没事了！！！！！”
要不是王月不得不堵住船底的那个洞，她都想爬到罗明那里掐他脖子了！
道歉就能阻止这一切？
罗明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快速地向林雪道了一句歉。
就在罗明道完歉的下一秒，鱼群呼啦啦一下子散开了。
原本还在往这艘皮划艇赶的小鲨鱼们，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刹车，调转方向，往回游去。
鱼群来的快，去的也快。
电光石火间，原本还层层包围住皮划艇的鱼群沉进了水底，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湖面重归平静。
岸边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罗明手里抓着绳子，一时间大脑无法理解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所有人都发愣的时候，林雪抓住了绷直的麻绳，学着罗明刚才的样子，靠着反作用力，把皮划艇往前拖。
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力道，罗明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林雪湿漉漉的后脑勺。
脚下传来水波荡漾的冰凉。
罗明低头看了一眼。
水已经灌满了皮划艇的四分之三。
有了水的阻力，林雪向前拉得越发困难。
好在这时，众人的耳边传来了突突的发动机声。
正如船坞老伯先前说的，日间巡航的工作人员很敬业，救援船只来得很及时。
他们没有生命危险了。
在救援人员的帮助下，林雪三人弃了几乎沉没的皮划艇，跳上了救援船。
弃船后没多久，皮划艇就沉入了湖底。
坐在干燥的救援船上，王月和林雪各裹着一条工作人员递给她们的大毛巾，看了罗明一眼，然后相视一笑。
罗明也披着一条蓝色的大毛巾，看着眼前用眼神交流的二人，一头雾水。
在救援船只“突突”的发动机声中，林雪三人终于平安地回到了岸上。
上了码头后，林雪走得慢了一点儿。
突然，一条鱼从水里跃了出来。
鱼嘴碰到了林雪的脸。
碰完林雪的脸后，那条鱼又掉回了水里。
这条跃出水面的鱼好像跟特意来和林雪打招呼一样，掉回水里后，摆着飘扬的鱼尾在林雪附近的水里游来游去。
林雪露出一幅难以形容的表情，朝水里的那条小锦鲤挥了挥手。
得到林雪回应的小锦鲤又在水里欢快地游了一圈，然后一头扎进了水底。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一条胖鱼跳出水面亲了林雪一口的罗明一脸震惊。
“雪雪，你以后还是不要划船了，不对，你以后还是不要接近有水生生物的地方了。”
有了上一次经验的王月这次接受得很快。她撇着嘴拍了拍林雪肩膀，似抱怨似安慰。
“不知道为什么，小雪很受鱼啊之类的水生生物喜欢，上次也是发生了这种事，所以才会在上船前那么犹豫的。”
第一次看到罗明这么震惊的样子，王月好心向罗明解说道。
“不过好像仅限于在水里生活的动物，陆地上的动物貌似都蛮讨厌雪雪的。”
王月毫无征兆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算什么奇葩情况？
罗明在心里不断发出土拨鼠的咆哮，脸上却面无表情。
王月夹在林雪和罗明中间，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一会儿劝一声罗明，一会儿拍拍林雪。
“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可得再加把劲了！”
林雪佯装充满干劲地挥舞起手里的船桨。
“别别别！雪雪！等会儿就我和明明来划吧，你就看看风景算了。”
王月一见林雪又要把桨放进水里划，赶忙阻止。
“那好吧。”
见王月急成这样，林雪看了沉默的罗明一眼，也不再坚持。
她把船桨架到腿支架上，后背往只有四分之一人高的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以船头极好的角度欣赏整个湖景。
“明明，距离截止时间还有多久？”
罗明：“……”
正当王月奇怪罗明怎么突然没了声音的时候，她感觉几滴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抬头一看，王月吓了一大跳。
头顶与蓝天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大滩水。
那一大滩水呈长条状，直接越过了王月的头顶，砸向林雪。
王月来不及提醒，林雪就被浇了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
船艉传来了罗明解气的笑声。
王月回过头，骂了一句：“你干嘛啊？！水都溅到我衣服上了！”
罗明无所谓地转过头，假装看远处的风景：“淋点水凉快一点。”
王月：“……”
林雪：“……”
这时，远处的岸上传来一阵骚动。
皮划艇上的三人举目望向那群骚动的人们。
“看啊！好多鱼！”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喊了一声，指着湖面。
从皮划艇的角度看去，隐约能看到，有一大群五颜六色的鱼正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这艘皮划艇游来。
“这湖里居然有这么多鱼？！”
纵使是平日淡定如桩的罗明，也着实被眼前这阵仗给吓到了。
“不知道……额……等会可能……”王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地对罗明吼了一句：“快点划回码头！”
吼完，王月就使出吃奶的力气，飞快地抡动手里的船桨，奋力朝岸边划去。
划了两下，王月发现手上压力一轻，并且皮划艇的行进速度变快了不少。
侧过头瞄了一眼，左右后方两片船桨正来回翻转于水与空气之中。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罗明虽然不解，但还是配合王月划船的频率，和她一起划水。
王月：“……”
不是王月不想解释，而是她所预感到的情况实在是有点太难以启齿了。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完并让罗明相信的。
更何况，因为快速的划水运动，王月现在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没得到王月的回应，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罗明心中的问题得到了解答。
飞速游来的鱼群已经把这艘小小的皮划艇给包围住了。
水底下大大小小、色彩斑斓的鱼汇聚在一起，层峦叠嶂，密密麻麻。
平时看着肥美的锦鲤在这群蠕动的鱼群中，竟然让罗明感到了一丝恶心。
兀地，皮划艇震动了一下。
王月吓得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罗明左插右推，却发现不管怎么使劲，手里的桨都动不了一点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几条大鱼咬住了水里的船桨。
这时，其他大大小小的鱼游到了皮划艇底下，把皮划艇给顶出了水面。
王月发出惊恐的大叫。
“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明脸色发白地看着四面八方还在源源不断游过来的鱼群，握着桨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本来王月只是有一点惊慌而已，直到她看到，远处游来的鱼群中，似乎还有几条小鲨鱼。
为什么湖里会有鲨鱼？！
鲨鱼不是都在海里的吗？！
这回，王月不仅仅是惊恐了，她惊慌失措地冲罗明大吼：“快向林雪道歉！”
为什么要向林雪道歉？向她道歉就会缓解我们现在的处境吗？
既然不会，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向她道歉？！
罗明一句话不说，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他自顾自地从船舱里取出一捆粗麻绳。
船舱里怎么会有这么一捆粗麻绳？
上面还有一个钩子。
你划船的时候，不觉得膈得慌吗？
虽然王月很想吐槽，但情况紧急，时间已经容不得她浪费在吐槽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了。
“别慌，我们离码头已经很近了，只要能把钩子扔到码头上，就没事了。”
罗明一边熟练地把粗麻绳折成一个圆圈，然后翻转，交叉，再交叉，打好一个绳结。
粗硬的麻绳在罗明的手中灵活地翻飞，如同一条滑腻的灵蛇。
王月看着船底蠕动的鱼群和不远处背鳍露出水面的小鲨鱼，已经慌得完全顾不上她以前费尽心思在罗明面前营造出来的温婉可人人设了。
王月回过头，双目瞪圆，对着罗明大吼。
“快道歉！”
然而，罗明还是没有向林雪道歉。
罗明的手上，已经完成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大部分工作了。
林雪看着更多的鲨鱼加入鱼群，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罗明拿着自制的简易套绳，学着老式西部片里牛仔的样子，一手拽着绳子，一手抡起绳结，运用惯力让绳套在头上飞快地旋转。
“哈！”
罗明大喝一声，找准时机，干净利落地松开手，让带着钩子的绳套飞向码头。
绳结顺利地套进了码头上的桩子，绳套前面的钩子卡进了码头的木地板里。
罗明将绳子递给王月，王月没有接，只是一个劲地逼迫罗明向林雪道歉。
无奈之下，罗明只能凭借一己之力拉动皮划艇。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也太反常了。
码头上的工作人员听到罗明的呼喝，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们赶紧跑过去，抓住绳子的另一端，把罗明与皮划艇往岸上拉。
皮划艇艰难地向前行进着。
突然，薄薄的船底被鱼群给撞破了一个小洞。
冰凉的湖水从小洞里喷射出来，垂直向上，如同强劲的喷泉。
眼见船底的那个小洞越裂越大，皮划艇咕嘟咕嘟往水里沉，罗明才咬着牙，看了王月一眼。
“快道歉！！！！！”
王月这回吼得声嘶力竭，她一把扔掉手里的船桨，脱下外套，拼命堵住源源不断向外喷水的洞。
“罗明！！快点道歉！！！！！道完歉就没事了！！！！！”
要不是王月不得不堵住船底的那个洞，她都想爬到罗明那里掐他脖子了！
道歉就能阻止这一切？
罗明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快速地向林雪道了一句歉。
就在罗明道完歉的下一秒，鱼群呼啦啦一下子散开了。
原本还在往这艘皮划艇赶的小鲨鱼们，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刹车，调转方向，往回游去。
鱼群来的快，去的也快。
电光石火间，原本还层层包围住皮划艇的鱼群沉进了水底，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湖面重归平静。
岸边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罗明手里抓着绳子，一时间大脑无法理解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所有人都发愣的时候，林雪抓住了绷直的麻绳，学着罗明刚才的样子，靠着反作用力，把皮划艇往前拖。
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力道，罗明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林雪湿漉漉的后脑勺。
脚下传来水波荡漾的冰凉。
罗明低头看了一眼。
水已经灌满了皮划艇的四分之三。
有了水的阻力，林雪向前拉得越发困难。
好在这时，众人的耳边传来了突突的发动机声。
正如船坞老伯先前说的，日间巡航的工作人员很敬业，救援船只来得很及时。
他们没有生命危险了。
在救援人员的帮助下，林雪三人弃了几乎沉没的皮划艇，跳上了救援船。
弃船后没多久，皮划艇就沉入了湖底。
坐在干燥的救援船上，王月和林雪各裹着一条工作人员递给她们的大毛巾，看了罗明一眼，然后相视一笑。
罗明也披着一条蓝色的大毛巾，看着眼前用眼神交流的二人，一头雾水。
在救援船只“突突”的发动机声中，林雪三人终于平安地回到了岸上。
上了码头后，林雪走得慢了一点儿。
突然，一条鱼从水里跃了出来。
鱼嘴碰到了林雪的脸。
碰完林雪的脸后，那条鱼又掉回了水里。
这条跃出水面的鱼好像跟特意来和林雪打招呼一样，掉回水里后，摆着飘扬的鱼尾在林雪附近的水里游来游去。
林雪露出一幅难以形容的表情，朝水里的那条小锦鲤挥了挥手。
得到林雪回应的小锦鲤又在水里欢快地游了一圈，然后一头扎进了水底。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一条胖鱼跳出水面亲了林雪一口的罗明一脸震惊。
“雪雪，你以后还是不要划船了，不对，你以后还是不要接近有水生生物的地方了。”
有了上一次经验的王月这次接受得很快。她撇着嘴拍了拍林雪肩膀，似抱怨似安慰。
“不知道为什么，小雪很受鱼啊之类的水生生物喜欢，上次也是发生了这种事，所以才会在上船前那么犹豫的。”
第一次看到罗明这么震惊的样子，王月好心向罗明解说道。
“不过好像仅限于在水里生活的动物，陆地上的动物貌似都蛮讨厌雪雪的。”
王月毫无征兆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算什么奇葩情况？
罗明在心里不断发出土拨鼠的咆哮，脸上却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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