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集市比赛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三位看起来很有把握的样子，不来试一试吗？”
不知道是店铺的员工还是老板，正热情地冲林雪三人吆喝着。
林雪兴致缺缺，旁边的王月却两眼放光。
“雪雪，我们来玩一把吧？”
林雪看着王月期待的小眼神，不忍拒绝。
“好吧，多少钱？”林雪问道。
“三发50元，五发80元。”店铺小哥回答道。
“付好了，你看一下有没有收到。”
旁边传来罗明的声音。
林雪侧过头看了罗明一眼，罗明正好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面对林雪的目光，罗明淡淡地说了一句：“每个人五发。”
店铺里的收款机发出“叮”的一声，240元进了气枪玩具店的口袋。
听到钱款到账的声音，店铺小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不管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他搓了搓手，非常客气地问道：“三位是一个一个来，还是同时来？”
“一人一发，轮流来吧。”
林雪接过店铺小哥递给她的气枪，先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放到眼前瞄准了一下，随后收起气枪，拿在手里。
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把架子上的东西打到地上，东西就是你的了。
和一般的气枪玩具店不同，这家店的奖品玩偶有大有小。
大的玩偶因为摆不上架子，所以就用硬币大小的圆形盒子替代了。
只要你把那些代表着某一巨大玩偶的圆形盒子打落到地上，你就能得到圆形盒子上所标注的巨大玩偶。
架子上除了那些硬币大小的圆形盒子外，就是一些拳头大小的挂件玩偶了。
“谁先来？”王月问道。
“游戏项目是你选的，就你先来吧。”
一旁的罗明点点头，表示同意林雪的话。
王月看了看桌子上的品类表，目光最终锁定在了离这里5米远的架子上，一个印着兔子图案的圆形硬币大小的盒子。
王月摒气凝神，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架子上什么也没有掉落。
王月扁扁嘴，不太开心地退到一旁。
林雪拿着手里的气枪走上前去。
正当她刚摆好姿势的时候，罗明突然开口了。
“就这么打，感觉没什么意思。来比赛？”
罗明拿着气枪，挑起一边嘴角提议。
“比什么？”林雪抬起头问。
“比看谁打中的多。”罗明说。
“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架子上的东西有大有小，如果一个人全瞄准了大的打，另一个人全瞄准了小的打，这其中的概率本身就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
“两个大号的玩偶相当于一个小号的硬币盒子，看谁最后击中的多。”
罗明点点头：“我觉得可以。”
达成共识后，林雪举起枪，再次准备瞄准。
“等等！”
“又怎么了？”
林雪再次抬起头，看向紧急叫停的王月。
“你们还没有下注呢。”
“啊？”
“比完之后，赢了的人能得到什么？输了的人要受到什么惩罚？”
王月眨了眨眼，目光在林雪和罗明之间来回游移着。
“要不然赌一个帮忙的机会？”
“什么意思？”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但如果在一年之内，赢的人需要输的人帮忙做一件事情，输的人必须要按照赢的人的要求去做。”
林雪沉思片刻，补充道：“好。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违反法律法规，也不能严重侵害输的一方的重大利益。”
罗明点头：“没有意见。”
王月很开心地问小哥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抱着自己的那只气枪跑到一边去了。
“我现在应该可以打了吧？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吧？”
林雪在摆好姿势前问了一句，生怕自己摆好姿势后又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罗明看了一眼在一旁桌子上奋笔疾书的王月，摇了摇头。
林雪一只手托着枪托，端起枪，摆好姿势，瞄准，开枪。
“啪！”
“小姑娘厉害啊！一发就中！”
气枪玩具店老板将打中的硬币大小的等人高大型玩偶递给林雪，满脸笑容地夸奖了一句。
“枪法不错。”罗明淡淡地夸赞了一句。
下一秒，一个硬币大小的盒子弹到了店铺小哥的脚边。
店铺小哥从脚边拿起那个盒子，看了一眼，说道：“你们先等等啊，我去后面的仓库里面拿来给你。”
过了大约一分钟，店铺小哥从后面的仓库里拿了一个大型袋鼠递给罗明。
罗明把那个大袋鼠放在一边，等着王月过来打下一轮。
就在罗明打算退到一边的时候，他的衣袖被王月拉住了。
“下一轮开始之前，你们先把这个签好。”
“这是什么？”
“双方的合约。”
“什么合约？”
“不是吧？你们这么快就忘了？刚才不是还说，如果在一年之内，赢的人需要输的人帮忙做一件事情，输的人必须要按照赢的人的要求去做吗？”
“是啊。”
“对啊，所以我把它写成了纸质的合约，万一以后说起来，还有个凭证呢。”
罗明嘴角一撇，似乎很嫌弃。
林雪凑了个脑袋过来，看了一眼。
“合约上面怎么只有我和罗明两方，你呢？”林雪问道。
“我才不参加你们这个比赛呢，我是你们两个下注的见证人。”王月笑眯眯。
“原来你刚才到一边去，是写这个了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要纸和笔来干什么？”王月嘟囔了一句。
“我觉得有个凭据也不错。”
罗明看完了合约上的内容，觉得没什么问题，率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那张合约推给林雪。
林雪看了一眼，也觉得没什么问题，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有了这张合约在背后的支持，林雪和罗明对待这项比赛更加认真了。
砰！砰！砰！
第二轮的比赛中，林雪和罗明各打中了一个小型的挂件玩偶。
王月什么也没打中。
店铺小哥取下玩偶，分别递给罗明和林雪。
把两个挂件玩偶从货架上拿下来的时候，店铺小哥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他心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个个都中啊？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亏死了？
王月左看看，右看看，似乎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小姑娘，开始吧。”
店铺小哥紧张地提醒王月下一轮开始了。
不知是不是店铺小哥心里的愿望太强烈，王月这一枪比刚才还打偏了不少。
店铺小哥双手合十，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嘴巴里不知在轻声念叨着什么，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林雪瞄准了一个印有老虎图案的硬币大小的盒子。
“砰”地一声，那个盒子弹了出来。
店铺小哥正准备去后仓里取那个老虎玩偶，没想到林雪摆了摆手，说道：“等等再拿吧，我们先快点比完。”
有了顾客的旨意，店铺小哥也乐得不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后仓里跑。
嗡嗡……
罗明的手机响了两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塞回了裤子口袋。
在这一轮比赛中，林雪明显感到罗明有些分神。
果不其然，罗明一枪下去，原本瞄准的是硬币大小的盒子，却打中了上一排最中间的某个小型挂件玩偶。
“啊！亲亲加油啊，再这样下去，你要输给雪雪了哟。”王月紧张地提醒道。
罗明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地走到一边。
三个人都还各剩下两轮。
为了节省时间，王月一下子把剩下两枪全部都打完了。
什么也没有中。
五发子弹，什么也没有打中。
王月气鼓鼓地把手里的气枪交还给店铺小哥。
“别灰心，这是你得到的参与奖，欢迎下次光临呀。”
店铺小哥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王月。
王月拿着手里的一整包餐巾纸，看着林雪和罗明，扁了扁嘴。
接下来，林雪和罗明的连发气枪弹都打中了同样的硬币盒子。
店铺小哥看到这个结果，原本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个大型玩偶成本要60块钱，一个小型挂件玩偶的成本要20块钱。
两个人居然打到了7个大型玩偶，3个小型玩偶挂件！
林雪和罗明总共赢得480块钱的东西。
扣除两个人的入场费总计160元，气枪玩具店亏了320元！
店铺小哥看着林雪和罗明的眼睛都红了。
正当小哥步履沉重地走向后仓，准备去取那些玩偶奖品的时候，林雪叫住了他。
“等等，你不用把所有的都给我，我选其中的一个，你帮我拿过来就好。”
店铺小哥听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林雪。
林雪看了看桌子上那些硬币大小的盒子，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给我这个猫咪的吧。”
“呃……好的。其他的……不要了？”
店铺小哥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遍林雪的意思。
“嗯，不要了。”林雪回答。
笑容重新爬上店铺小哥年轻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他转过头，充满希冀地望向罗明：“那……这位老板……？”
罗明本来是什么都不想要的，但在王月可怜巴巴的眼神下，还是向店铺小哥要了一个大型袋鼠玩偶。
“好嘞好嘞，两位老板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拿！”
还没说完，店铺小哥就一溜烟跑进了后仓，生怕稍微慢一步，林雪和罗明就会改变主意，问自己要剩下的那些奖品。
不知道是店铺的员工还是老板，正热情地冲林雪三人吆喝着。
林雪兴致缺缺，旁边的王月却两眼放光。
“雪雪，我们来玩一把吧？”
林雪看着王月期待的小眼神，不忍拒绝。
“好吧，多少钱？”林雪问道。
“三发50元，五发80元。”店铺小哥回答道。
“付好了，你看一下有没有收到。”
旁边传来罗明的声音。
林雪侧过头看了罗明一眼，罗明正好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面对林雪的目光，罗明淡淡地说了一句：“每个人五发。”
店铺里的收款机发出“叮”的一声，240元进了气枪玩具店的口袋。
听到钱款到账的声音，店铺小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不管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他搓了搓手，非常客气地问道：“三位是一个一个来，还是同时来？”
“一人一发，轮流来吧。”
林雪接过店铺小哥递给她的气枪，先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放到眼前瞄准了一下，随后收起气枪，拿在手里。
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把架子上的东西打到地上，东西就是你的了。
和一般的气枪玩具店不同，这家店的奖品玩偶有大有小。
大的玩偶因为摆不上架子，所以就用硬币大小的圆形盒子替代了。
只要你把那些代表着某一巨大玩偶的圆形盒子打落到地上，你就能得到圆形盒子上所标注的巨大玩偶。
架子上除了那些硬币大小的圆形盒子外，就是一些拳头大小的挂件玩偶了。
“谁先来？”王月问道。
“游戏项目是你选的，就你先来吧。”
一旁的罗明点点头，表示同意林雪的话。
王月看了看桌子上的品类表，目光最终锁定在了离这里5米远的架子上，一个印着兔子图案的圆形硬币大小的盒子。
王月摒气凝神，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架子上什么也没有掉落。
王月扁扁嘴，不太开心地退到一旁。
林雪拿着手里的气枪走上前去。
正当她刚摆好姿势的时候，罗明突然开口了。
“就这么打，感觉没什么意思。来比赛？”
罗明拿着气枪，挑起一边嘴角提议。
“比什么？”林雪抬起头问。
“比看谁打中的多。”罗明说。
“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架子上的东西有大有小，如果一个人全瞄准了大的打，另一个人全瞄准了小的打，这其中的概率本身就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
“两个大号的玩偶相当于一个小号的硬币盒子，看谁最后击中的多。”
罗明点点头：“我觉得可以。”
达成共识后，林雪举起枪，再次准备瞄准。
“等等！”
“又怎么了？”
林雪再次抬起头，看向紧急叫停的王月。
“你们还没有下注呢。”
“啊？”
“比完之后，赢了的人能得到什么？输了的人要受到什么惩罚？”
王月眨了眨眼，目光在林雪和罗明之间来回游移着。
“要不然赌一个帮忙的机会？”
“什么意思？”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但如果在一年之内，赢的人需要输的人帮忙做一件事情，输的人必须要按照赢的人的要求去做。”
林雪沉思片刻，补充道：“好。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违反法律法规，也不能严重侵害输的一方的重大利益。”
罗明点头：“没有意见。”
王月很开心地问小哥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抱着自己的那只气枪跑到一边去了。
“我现在应该可以打了吧？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吧？”
林雪在摆好姿势前问了一句，生怕自己摆好姿势后又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罗明看了一眼在一旁桌子上奋笔疾书的王月，摇了摇头。
林雪一只手托着枪托，端起枪，摆好姿势，瞄准，开枪。
“啪！”
“小姑娘厉害啊！一发就中！”
气枪玩具店老板将打中的硬币大小的等人高大型玩偶递给林雪，满脸笑容地夸奖了一句。
“枪法不错。”罗明淡淡地夸赞了一句。
下一秒，一个硬币大小的盒子弹到了店铺小哥的脚边。
店铺小哥从脚边拿起那个盒子，看了一眼，说道：“你们先等等啊，我去后面的仓库里面拿来给你。”
过了大约一分钟，店铺小哥从后面的仓库里拿了一个大型袋鼠递给罗明。
罗明把那个大袋鼠放在一边，等着王月过来打下一轮。
就在罗明打算退到一边的时候，他的衣袖被王月拉住了。
“下一轮开始之前，你们先把这个签好。”
“这是什么？”
“双方的合约。”
“什么合约？”
“不是吧？你们这么快就忘了？刚才不是还说，如果在一年之内，赢的人需要输的人帮忙做一件事情，输的人必须要按照赢的人的要求去做吗？”
“是啊。”
“对啊，所以我把它写成了纸质的合约，万一以后说起来，还有个凭证呢。”
罗明嘴角一撇，似乎很嫌弃。
林雪凑了个脑袋过来，看了一眼。
“合约上面怎么只有我和罗明两方，你呢？”林雪问道。
“我才不参加你们这个比赛呢，我是你们两个下注的见证人。”王月笑眯眯。
“原来你刚才到一边去，是写这个了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要纸和笔来干什么？”王月嘟囔了一句。
“我觉得有个凭据也不错。”
罗明看完了合约上的内容，觉得没什么问题，率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那张合约推给林雪。
林雪看了一眼，也觉得没什么问题，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有了这张合约在背后的支持，林雪和罗明对待这项比赛更加认真了。
砰！砰！砰！
第二轮的比赛中，林雪和罗明各打中了一个小型的挂件玩偶。
王月什么也没打中。
店铺小哥取下玩偶，分别递给罗明和林雪。
把两个挂件玩偶从货架上拿下来的时候，店铺小哥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他心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个个都中啊？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亏死了？
王月左看看，右看看，似乎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小姑娘，开始吧。”
店铺小哥紧张地提醒王月下一轮开始了。
不知是不是店铺小哥心里的愿望太强烈，王月这一枪比刚才还打偏了不少。
店铺小哥双手合十，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嘴巴里不知在轻声念叨着什么，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林雪瞄准了一个印有老虎图案的硬币大小的盒子。
“砰”地一声，那个盒子弹了出来。
店铺小哥正准备去后仓里取那个老虎玩偶，没想到林雪摆了摆手，说道：“等等再拿吧，我们先快点比完。”
有了顾客的旨意，店铺小哥也乐得不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后仓里跑。
嗡嗡……
罗明的手机响了两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塞回了裤子口袋。
在这一轮比赛中，林雪明显感到罗明有些分神。
果不其然，罗明一枪下去，原本瞄准的是硬币大小的盒子，却打中了上一排最中间的某个小型挂件玩偶。
“啊！亲亲加油啊，再这样下去，你要输给雪雪了哟。”王月紧张地提醒道。
罗明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地走到一边。
三个人都还各剩下两轮。
为了节省时间，王月一下子把剩下两枪全部都打完了。
什么也没有中。
五发子弹，什么也没有打中。
王月气鼓鼓地把手里的气枪交还给店铺小哥。
“别灰心，这是你得到的参与奖，欢迎下次光临呀。”
店铺小哥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王月。
王月拿着手里的一整包餐巾纸，看着林雪和罗明，扁了扁嘴。
接下来，林雪和罗明的连发气枪弹都打中了同样的硬币盒子。
店铺小哥看到这个结果，原本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个大型玩偶成本要60块钱，一个小型挂件玩偶的成本要20块钱。
两个人居然打到了7个大型玩偶，3个小型玩偶挂件！
林雪和罗明总共赢得480块钱的东西。
扣除两个人的入场费总计160元，气枪玩具店亏了320元！
店铺小哥看着林雪和罗明的眼睛都红了。
正当小哥步履沉重地走向后仓，准备去取那些玩偶奖品的时候，林雪叫住了他。
“等等，你不用把所有的都给我，我选其中的一个，你帮我拿过来就好。”
店铺小哥听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林雪。
林雪看了看桌子上那些硬币大小的盒子，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给我这个猫咪的吧。”
“呃……好的。其他的……不要了？”
店铺小哥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遍林雪的意思。
“嗯，不要了。”林雪回答。
笑容重新爬上店铺小哥年轻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他转过头，充满希冀地望向罗明：“那……这位老板……？”
罗明本来是什么都不想要的，但在王月可怜巴巴的眼神下，还是向店铺小哥要了一个大型袋鼠玩偶。
“好嘞好嘞，两位老板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拿！”
还没说完，店铺小哥就一溜烟跑进了后仓，生怕稍微慢一步，林雪和罗明就会改变主意，问自己要剩下的那些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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