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粑粑，我就选这个了
“绿了，绿了，终于出绿，天啊，竟然是上等的冰种翡翠！”
周围人的声音，把阮小七从回忆中给拉了回来。
阮小七忽然瞥见，萧晨开出了鹅卵石般大小冰种翡翠，大吃一惊。
“这，这，这怎么可能？”
冰种翡翠，是翡翠中极为优质的品种。
在他们的赌石场，都相当少见。
萧晨一出手，就找出了冰种翡翠，怎么让他不震撼。
这萧晨，到底没事瞎蒙的，还是他真的有本事。
张熙也是震惊住了，喃喃道：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什么都没有切出来吗？怎么突然又切出了这么大块的翡翠？”
“表叔，你不是说萧晨就是个渣渣的吗？”
王朝一愣，问道。
张熙一时语塞。
“到底是冰种翡翠贵，还是糯种翡翠贵？”马婷分不清楚。
刘颖将其他人的目光尽收眼底，说：
“这一局，应该是萧晨胜利了吧。”
一看到冰种翡翠，众人的风向顿时变了，纷纷倒向了萧晨这边。
“这萧晨，好有本事，竟然一开始就切出了这么多的冰种翡翠，估摸着，怎么也得值五六千万吧？”
“看这品质，如果要是由一位大师级别的工匠师父，将它制作成手镯，佛像，估摸着还能翻个两三倍！”
“这萧晨真是厉害啊，随手一抓，就能抓出冰种翡翠，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陈二狗，你还觉得萧晨是运气好，那是实力！不然你也去抓一把试试，看看能不能抓出冰种翡翠来！”
······
“萧晨开出的是冰种翡翠，阮小七开出的是糯种翡翠，这一局，萧晨胜利！”
蔡裁判宣布了结果。
“这——”
阮小二嘴巴张得大大的，简直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他明明看到萧晨落入下风了，结果到最后关头，逆风翻盘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阮小五叹了一口气，心想：
我应该早就预料到了，这萧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遇到关键时刻，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看来，小七也在他手下，栽跟头了。
“阮老板，那两亿的支票便多谢了！”
萧晨抱着萧瑶瑶起身，他从蔡裁判手中拿到两亿的支票，阮小七道谢。
比试开始之前，萧晨和阮小七各签了一张两亿元的支票，交由蔡裁判保管。
阮小七脸色铁青，肺部都要气炸了。
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吃瘪，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主场，尤其是这么多人都在看着。
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等一下，萧晨——”
阮小七叫住准备离开的萧晨。
萧晨转头问道：
“阮小七，怎么？”
“萧晨兄弟，一局怎么够，不如我们再玩一盘，如何？”
阮小七肯定要赢回一局，不然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萧晨想了想，笑着说道：
“阮小七，我对金钱不敢兴趣，倒是对你的天材地宝颇有些兴趣，听说，你最近收集了不少好宝贝。”
阮小七一怔，想不到，萧晨竟然会对自己收集的宝贝有兴趣。
他说：
“不错，我最近收集了一批风庚金，天青木，怎么，你也喜欢吗？难道你是术法大师？”
萧晨不咸不淡地说：
“听闻这两样宝贝，倒是有些收藏价值，我有个朋友，也正好需要，这样，我用两亿，来赌你这批风庚金和天青木。”
一旦让阮小七知道自己需要这两样天材地宝，估计阮小七就要坐地起价了。
所以，他倒没有显得很急切。
“表叔，这风庚金，天青木，到底是什么玩意？竟然值两个亿？”
王朝撇了撇嘴，问。
张熙回答道：
“我倒是听闻，风庚金和天青木，特别适合阴阳五行大阵。我们龙国术法大师奇缺，阵法大师更是难得。”
“阵法大师？”
王朝听得一头雾水。
张熙耐着性子解释道：
“阵法大师，也可以成为术法大师，只是阵法大师的稀缺性，要远远超过一般的术法大师，才可以单独列出来。”
马婷见萧晨竟然要用两个亿，对赌风庚金和天青木，气不打一处来。
她怒道：
“刘颖，你说，这萧晨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竟然用两个亿，去换一批垃圾。都不知道先帮我们把贷款给还了。”
刘颖应道：
“萧晨既然这么选择，应该自有他的想法吧。”
“哎，刘颖，你竟然还帮着萧晨说话，到底是谁是你的闺蜜！”
马婷更是怒不可遏。
阮小七摇了摇头，说：
“萧晨，格局还是太小了，不如我们再加一根手指头。”
萧晨应道：
“没问题，反正切的又不是我的手指头。”
萧晨的话一出，阮小七更是怒火上扬。
他早就对萧晨的态度，极为不满了。
萧晨看上去风轻云淡，实际上内心倨傲得很。
“表叔，你说萧晨这一次还会赢吗？”
王朝忍不住问道。
张熙冷哼一声，说：
“王朝，这萧晨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以为自己赢了一局赌石，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阮小七成名数十余年，可不是吹出来的。”
阮小七目光阴冷，语气也十分阴冷，说：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到底是切谁的手指头！”
看到阮小七要和萧晨赌手指头，阮小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小五，你觉得小七这一次又要输吗？”
阮小二急切地问道。
阮小五说：
“这萧晨高深莫测，恐怕小七不是他的对手。钱输了，还可以赢回来。手指头没了，就真的没了！”
“小五，那要我们去劝劝小七？”
阮小二询问道。
“二哥，不，不，不可。”
阮小五摆摆手，说，
“小七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算你说了，也于事无补。”
阮小二一开始对阮小七，充满了信心，以为阮小七会必胜。
结果没有想到，第一局就输了。
他对阮小七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再加上，之前萧晨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
阮小五又加了一句：
“萧晨，不，萧大师绝非浪得虚名，不然，秦家也不会臣服于他。”
“既然双方已经协商好了，那就开始第二局比试吧，请双方去选择原石！”
蔡裁判说道。
“好！”萧晨和阮小七同时应道。
随即，萧晨对怀中的萧瑶瑶说道：
“瑶瑶，去，你和小乔姐姐，随便拿一颗原石过来！”
“啊！”
小乔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萧晨会让自己也参与进来。
“不，不，不，萧大师，我根本不懂原石，你让我过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小乔连忙说道。
“好的，粑粑！”
萧瑶瑶乐呵呵地牵着小乔的手，朝着原石堆走去。
“小乔姐姐，你不用怕，等会看着我选，你帮我抱回来就行。”
“这，”
小乔还是有些犹豫，还想劝说萧晨。
结果萧晨淡然一笑，说：
“去吧，小乔，瑶瑶会教你的。放心，输了，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萧晨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比试，交由给一个小朋友和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十分惊愕。
阮小七见萧晨如此轻视自己，愤怒都要爆炸了。
不过转念一想：
萧晨轻视我也好，所谓骄兵必败，萧晨，等会断手指的时候，看你会不会后悔。
“这，这萧晨，可真是大胆！”
马婷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萧晨一旦输了，不仅2亿没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没有了。
这么重要的比试，竟然由一个小孩子瞎闹。
这不就是愚蠢吗？
“刘颖，我真的觉得萧晨没救了，赢了一次，就这么自大，竟然让一个小娃娃插手，等会看他怎么切手指吧。”
不知道从哪里，马婷端来了一小碟爪子，自顾自地嗑起了瓜子。
刘颖也觉得萧晨有些飘了，她也很想劝一下萧晨，但是又觉得不妥。
毕竟上场比试的，又不是自己。
萧瑶瑶去了十万区转了一圈，又去万元区和千元区转了一圈。
似乎都不满意，又来回转了几圈。
她在每块原石上都拍了拍，甚至耳朵还贴在原石上。
萧瑶瑶的动作，让很多人大笑不已。
他们也觉得萧晨随意了，竟然让一个小娃娃，去选原石。
阮小二笑嘻嘻，说：
“小五，你看着萧瑶瑶多可爱，这萧晨真够蠢的！”
阮小五没有跟着笑，神色十分严肃，他问道：
“二哥，你以为萧晨没有十成的把握，会让萧瑶瑶上去吗？”
阮小二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他指着不远处的萧瑶瑶，疑问道：
“难道这萧瑶瑶是一个赌石神童吗？”
阮小二又仔细地瞧了萧瑶瑶几眼，他喃喃道：
“我看萧瑶瑶根本就不懂原石啊！而且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能有多高的智商？”
阮小五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说：
“二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萧晨早就知道哪颗原石的价值更好，所以才让萧瑶瑶上去选的吗？”
阮小二恍然大悟，他说：
“我明白了，这萧晨分明是故意的，他故意迷惑阮小七，从而让阮小七放松警惕，对吗？”
阮小五不说话了，但是答案不言而喻了。
阮小二越想越这么认为。
马婷摇了摇头，也不想吐槽萧晨了。
小乔就跟着萧瑶瑶身后，也不出声。
她知道，既然萧晨让她过来，想必萧晨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说不定，萧晨早就知道哪块原石，可以开出更好的翡翠，故意让萧瑶瑶来混淆视听。
“对，一定是这样的，反正我跟着瑶瑶就行了。”
小乔打定了主意。
张熙嗤之以鼻，说：
“这小娃也真够搞笑的，真把原石当做西瓜了吗？”
看到萧瑶瑶的模样，阮小七心中大定，他还以为萧瑶瑶是赌石的神童。
他望向萧晨，求证道：
“萧晨，你确定让你女儿去选原石吗？”
萧晨“嗯”了一声，说：
“嗯，我女儿的选择，就代表了我的选择！”
“好，这是你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虽然觉得受到了萧晨的羞辱，但是阮小七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现在就只想了，把钱赢回来，把萧晨的手指砍下一根。
让他找回输掉的面子和名气。
萧瑶瑶选了好久，都不满意，最后又回到了千元区。
她看到了千元区的原石中，有一块黑不溜秋的原石，苹果般大小。
感觉就像是一大块黑炭一般。
和其他原石比起来，显得十分弱小无助。
说是原石，还不如是废弃的边角料。
“粑粑，我就选这个了！”
萧瑶瑶抓起小原石，举起来，朝着萧晨示意。
萧晨点了点头，神色如常，说：
“可以，瑶瑶，就这块了！”
“萧晨，我也不占你便宜，这块原石，原本是其他原石上剥落下来的费料。而原来那块原石，根本就没有开出一点绿！”
阮小七如实回答。
听阮小七这么说，小乔脸色有些通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也是她跟着萧瑶瑶一起选择的。
看到这一幕，王朝有些不解，说：
“这阮小二在搞什么鬼？”
张熙摇摇头，不耐烦地说：
“这阮小七在干嘛？竟然还提醒萧晨，管他是不是边角料呢？只要能赢不就行了吗？真是多事！”
他心情非常不好，本来还以为第一局，阮小七若是赢了，自己可以拿到2000万的佣金。
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刘颖听到阮小七的话，喃喃道：
“萧晨，快去换原石啊！”
“多谢好意，不过我萧晨就喜欢做不同寻常的事情，今天要是别人选这颗原石，反而还不要了！”
说着，萧晨望向萧瑶瑶，说，
“可以，瑶瑶，就这颗原石了！”
阮小七见萧晨不领情，他冷哼一声，心中说：
“小子，不识抬举，好啊，等会我看你怎么求我！”
说着，他起身去原石区转了几圈，最后在十万元区，选择了一个西瓜般大小的原石。
张熙仔细凝视着阮小七的原石，喜道：
“我估计，这一次阮小七要开冰种翡翠了，这翡翠的价值，要远远高于萧晨第一次开的。”
周围人的声音，把阮小七从回忆中给拉了回来。
阮小七忽然瞥见，萧晨开出了鹅卵石般大小冰种翡翠，大吃一惊。
“这，这，这怎么可能？”
冰种翡翠，是翡翠中极为优质的品种。
在他们的赌石场，都相当少见。
萧晨一出手，就找出了冰种翡翠，怎么让他不震撼。
这萧晨，到底没事瞎蒙的，还是他真的有本事。
张熙也是震惊住了，喃喃道：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什么都没有切出来吗？怎么突然又切出了这么大块的翡翠？”
“表叔，你不是说萧晨就是个渣渣的吗？”
王朝一愣，问道。
张熙一时语塞。
“到底是冰种翡翠贵，还是糯种翡翠贵？”马婷分不清楚。
刘颖将其他人的目光尽收眼底，说：
“这一局，应该是萧晨胜利了吧。”
一看到冰种翡翠，众人的风向顿时变了，纷纷倒向了萧晨这边。
“这萧晨，好有本事，竟然一开始就切出了这么多的冰种翡翠，估摸着，怎么也得值五六千万吧？”
“看这品质，如果要是由一位大师级别的工匠师父，将它制作成手镯，佛像，估摸着还能翻个两三倍！”
“这萧晨真是厉害啊，随手一抓，就能抓出冰种翡翠，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陈二狗，你还觉得萧晨是运气好，那是实力！不然你也去抓一把试试，看看能不能抓出冰种翡翠来！”
······
“萧晨开出的是冰种翡翠，阮小七开出的是糯种翡翠，这一局，萧晨胜利！”
蔡裁判宣布了结果。
“这——”
阮小二嘴巴张得大大的，简直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他明明看到萧晨落入下风了，结果到最后关头，逆风翻盘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阮小五叹了一口气，心想：
我应该早就预料到了，这萧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遇到关键时刻，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看来，小七也在他手下，栽跟头了。
“阮老板，那两亿的支票便多谢了！”
萧晨抱着萧瑶瑶起身，他从蔡裁判手中拿到两亿的支票，阮小七道谢。
比试开始之前，萧晨和阮小七各签了一张两亿元的支票，交由蔡裁判保管。
阮小七脸色铁青，肺部都要气炸了。
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吃瘪，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主场，尤其是这么多人都在看着。
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等一下，萧晨——”
阮小七叫住准备离开的萧晨。
萧晨转头问道：
“阮小七，怎么？”
“萧晨兄弟，一局怎么够，不如我们再玩一盘，如何？”
阮小七肯定要赢回一局，不然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萧晨想了想，笑着说道：
“阮小七，我对金钱不敢兴趣，倒是对你的天材地宝颇有些兴趣，听说，你最近收集了不少好宝贝。”
阮小七一怔，想不到，萧晨竟然会对自己收集的宝贝有兴趣。
他说：
“不错，我最近收集了一批风庚金，天青木，怎么，你也喜欢吗？难道你是术法大师？”
萧晨不咸不淡地说：
“听闻这两样宝贝，倒是有些收藏价值，我有个朋友，也正好需要，这样，我用两亿，来赌你这批风庚金和天青木。”
一旦让阮小七知道自己需要这两样天材地宝，估计阮小七就要坐地起价了。
所以，他倒没有显得很急切。
“表叔，这风庚金，天青木，到底是什么玩意？竟然值两个亿？”
王朝撇了撇嘴，问。
张熙回答道：
“我倒是听闻，风庚金和天青木，特别适合阴阳五行大阵。我们龙国术法大师奇缺，阵法大师更是难得。”
“阵法大师？”
王朝听得一头雾水。
张熙耐着性子解释道：
“阵法大师，也可以成为术法大师，只是阵法大师的稀缺性，要远远超过一般的术法大师，才可以单独列出来。”
马婷见萧晨竟然要用两个亿，对赌风庚金和天青木，气不打一处来。
她怒道：
“刘颖，你说，这萧晨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竟然用两个亿，去换一批垃圾。都不知道先帮我们把贷款给还了。”
刘颖应道：
“萧晨既然这么选择，应该自有他的想法吧。”
“哎，刘颖，你竟然还帮着萧晨说话，到底是谁是你的闺蜜！”
马婷更是怒不可遏。
阮小七摇了摇头，说：
“萧晨，格局还是太小了，不如我们再加一根手指头。”
萧晨应道：
“没问题，反正切的又不是我的手指头。”
萧晨的话一出，阮小七更是怒火上扬。
他早就对萧晨的态度，极为不满了。
萧晨看上去风轻云淡，实际上内心倨傲得很。
“表叔，你说萧晨这一次还会赢吗？”
王朝忍不住问道。
张熙冷哼一声，说：
“王朝，这萧晨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以为自己赢了一局赌石，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阮小七成名数十余年，可不是吹出来的。”
阮小七目光阴冷，语气也十分阴冷，说：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到底是切谁的手指头！”
看到阮小七要和萧晨赌手指头，阮小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小五，你觉得小七这一次又要输吗？”
阮小二急切地问道。
阮小五说：
“这萧晨高深莫测，恐怕小七不是他的对手。钱输了，还可以赢回来。手指头没了，就真的没了！”
“小五，那要我们去劝劝小七？”
阮小二询问道。
“二哥，不，不，不可。”
阮小五摆摆手，说，
“小七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算你说了，也于事无补。”
阮小二一开始对阮小七，充满了信心，以为阮小七会必胜。
结果没有想到，第一局就输了。
他对阮小七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再加上，之前萧晨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
阮小五又加了一句：
“萧晨，不，萧大师绝非浪得虚名，不然，秦家也不会臣服于他。”
“既然双方已经协商好了，那就开始第二局比试吧，请双方去选择原石！”
蔡裁判说道。
“好！”萧晨和阮小七同时应道。
随即，萧晨对怀中的萧瑶瑶说道：
“瑶瑶，去，你和小乔姐姐，随便拿一颗原石过来！”
“啊！”
小乔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萧晨会让自己也参与进来。
“不，不，不，萧大师，我根本不懂原石，你让我过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小乔连忙说道。
“好的，粑粑！”
萧瑶瑶乐呵呵地牵着小乔的手，朝着原石堆走去。
“小乔姐姐，你不用怕，等会看着我选，你帮我抱回来就行。”
“这，”
小乔还是有些犹豫，还想劝说萧晨。
结果萧晨淡然一笑，说：
“去吧，小乔，瑶瑶会教你的。放心，输了，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萧晨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比试，交由给一个小朋友和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十分惊愕。
阮小七见萧晨如此轻视自己，愤怒都要爆炸了。
不过转念一想：
萧晨轻视我也好，所谓骄兵必败，萧晨，等会断手指的时候，看你会不会后悔。
“这，这萧晨，可真是大胆！”
马婷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萧晨一旦输了，不仅2亿没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没有了。
这么重要的比试，竟然由一个小孩子瞎闹。
这不就是愚蠢吗？
“刘颖，我真的觉得萧晨没救了，赢了一次，就这么自大，竟然让一个小娃娃插手，等会看他怎么切手指吧。”
不知道从哪里，马婷端来了一小碟爪子，自顾自地嗑起了瓜子。
刘颖也觉得萧晨有些飘了，她也很想劝一下萧晨，但是又觉得不妥。
毕竟上场比试的，又不是自己。
萧瑶瑶去了十万区转了一圈，又去万元区和千元区转了一圈。
似乎都不满意，又来回转了几圈。
她在每块原石上都拍了拍，甚至耳朵还贴在原石上。
萧瑶瑶的动作，让很多人大笑不已。
他们也觉得萧晨随意了，竟然让一个小娃娃，去选原石。
阮小二笑嘻嘻，说：
“小五，你看着萧瑶瑶多可爱，这萧晨真够蠢的！”
阮小五没有跟着笑，神色十分严肃，他问道：
“二哥，你以为萧晨没有十成的把握，会让萧瑶瑶上去吗？”
阮小二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他指着不远处的萧瑶瑶，疑问道：
“难道这萧瑶瑶是一个赌石神童吗？”
阮小二又仔细地瞧了萧瑶瑶几眼，他喃喃道：
“我看萧瑶瑶根本就不懂原石啊！而且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能有多高的智商？”
阮小五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说：
“二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萧晨早就知道哪颗原石的价值更好，所以才让萧瑶瑶上去选的吗？”
阮小二恍然大悟，他说：
“我明白了，这萧晨分明是故意的，他故意迷惑阮小七，从而让阮小七放松警惕，对吗？”
阮小五不说话了，但是答案不言而喻了。
阮小二越想越这么认为。
马婷摇了摇头，也不想吐槽萧晨了。
小乔就跟着萧瑶瑶身后，也不出声。
她知道，既然萧晨让她过来，想必萧晨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说不定，萧晨早就知道哪块原石，可以开出更好的翡翠，故意让萧瑶瑶来混淆视听。
“对，一定是这样的，反正我跟着瑶瑶就行了。”
小乔打定了主意。
张熙嗤之以鼻，说：
“这小娃也真够搞笑的，真把原石当做西瓜了吗？”
看到萧瑶瑶的模样，阮小七心中大定，他还以为萧瑶瑶是赌石的神童。
他望向萧晨，求证道：
“萧晨，你确定让你女儿去选原石吗？”
萧晨“嗯”了一声，说：
“嗯，我女儿的选择，就代表了我的选择！”
“好，这是你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虽然觉得受到了萧晨的羞辱，但是阮小七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现在就只想了，把钱赢回来，把萧晨的手指砍下一根。
让他找回输掉的面子和名气。
萧瑶瑶选了好久，都不满意，最后又回到了千元区。
她看到了千元区的原石中，有一块黑不溜秋的原石，苹果般大小。
感觉就像是一大块黑炭一般。
和其他原石比起来，显得十分弱小无助。
说是原石，还不如是废弃的边角料。
“粑粑，我就选这个了！”
萧瑶瑶抓起小原石，举起来，朝着萧晨示意。
萧晨点了点头，神色如常，说：
“可以，瑶瑶，就这块了！”
“萧晨，我也不占你便宜，这块原石，原本是其他原石上剥落下来的费料。而原来那块原石，根本就没有开出一点绿！”
阮小七如实回答。
听阮小七这么说，小乔脸色有些通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也是她跟着萧瑶瑶一起选择的。
看到这一幕，王朝有些不解，说：
“这阮小二在搞什么鬼？”
张熙摇摇头，不耐烦地说：
“这阮小七在干嘛？竟然还提醒萧晨，管他是不是边角料呢？只要能赢不就行了吗？真是多事！”
他心情非常不好，本来还以为第一局，阮小七若是赢了，自己可以拿到2000万的佣金。
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刘颖听到阮小七的话，喃喃道：
“萧晨，快去换原石啊！”
“多谢好意，不过我萧晨就喜欢做不同寻常的事情，今天要是别人选这颗原石，反而还不要了！”
说着，萧晨望向萧瑶瑶，说，
“可以，瑶瑶，就这颗原石了！”
阮小七见萧晨不领情，他冷哼一声，心中说：
“小子，不识抬举，好啊，等会我看你怎么求我！”
说着，他起身去原石区转了几圈，最后在十万元区，选择了一个西瓜般大小的原石。
张熙仔细凝视着阮小七的原石，喜道：
“我估计，这一次阮小七要开冰种翡翠了，这翡翠的价值，要远远高于萧晨第一次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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