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选择与动力
结果，当那个赵姐和她老公带着孩子去学校面试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
因为是重点小学，这种面试一般来说就是考验父母双方的实力以及孩子的基础能力。
说白了就是只要孩子父母事业有成即可，而孩子只需要有简单的沟通和应对能力就可以了。
所以这种面试对常规的富裕家庭来说，就是走个过场。
按照那个赵姐的家庭情况来说，父母通过面试是绝没问题的。
事实也是如此。
虽然那位赵姐是个全职主妇，但她老公却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不光有亿万家财，而且人际关系也很是通达。
可是轮到他们孩子面试的时候，却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那个小孩非常严重的内向问题，以至于在面试的时候，即使面试老师很有耐心的引导他说话，他在整个过程中竟然都一言不发。
这种情况非常罕见，学校本着对升学率负责的态度，最终没有通过面试。
这也让那个赵姐的孩子，成为了小区业主孩子中唯一没有通过面试的例外。
赵姐的老公是个暴脾气，当晚就约了表弟，第二天要到开发商售楼处去面谈，并且提前完全没有说明情况。
表弟一无所知，还以为又来了大生意，兴致勃勃就去见了那位大哥。
结果可想而知，心情不好的大哥看见心情特别好的表弟，当时就炸了。
不管表弟怎么解释，那位大哥都固执的认为开发商都是骗子，欺负他老婆不了解情况，欺骗糊弄了他老婆。
于是大哥要求全款退房。
但现房可不是期房，签了合同还有机会退。
这是现房，而且已经过户拿了房本，这个时候要退房基本已经不太可行了。
而且这次也不是甲方的责任，而是买家孩子的问题。
所以表弟只能根据领导指示，硬着头皮回绝了大哥的要求，并承诺会帮他想办法解决问题。
大哥哪儿听得进去这些，正在暴怒的点上，一听房子退不了就彻底怒了。
大哥是个非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既然没谈妥，暴怒的他一个电话就摇来了一群人。
王主管眼看事情闹大，最终没办法只好打了110，在警察的帮助下，这个事件才暂时平息。
整个下午，全办公室的人都在讨论怎么应对这个事件，如果不能完美解决，肯定要出事儿。
最终公司领导去找了学校的领导斡旋，争取到新一次的面试机会。
表弟接到任务去和那个大哥沟通，需要说服大哥接受再去试一试的方案，而不是直接闹事儿退房。
可是表弟几次给大哥打电话都被挂了，最后无奈只好给那个赵姐打电话，约着晚上一起吃饭，沟通一下怎么帮孩子解决上学问题。
那个赵姐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这种事儿肯定要约着老公一起聊啊，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一个人来赴约，而且席间还嘻嘻哈哈的，一点没感觉紧张。
表弟告知赵姐，公司领导帮他们争取了多一轮面试机会的事儿，大姐听了也是格外高兴，满口感谢。
但过了一会儿画风就开始不对了，那个大姐竟然开始对表弟动手动脚，并且对表弟多有暗示。
表弟虽然平时牛皮哄哄，但实际上哪经历过这个呀，立马就败下阵来，有点犯怂。
正在此时，赵姐老公突然带人出现。
见到两个人嬉皮笑脸还动手动脚，大哥又炸了，直接指挥几个小弟，抄家伙就把表弟撂倒了，然后猛一顿输出，下手没轻没重。
最后还是饭店老板报了警，叫了救护车，警察在现场又通知了表弟公司的领导和爷爷。
听了事情的经过，几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的消化。
期间，张冬阳找了个理由躲起来，掏出表弟新买给他的笔记本，一顿操作后，屏幕上出现了表弟和那个大姐吃饭时的录像。
这是他的秘密之一，表面上他是一名资深程序员，暗地里他还是一名厉害的黑客。
画面中，的确是那个大姐先动手动脚的，表弟并没有回应。
看到表弟被人打倒之后完全没有还手，只是蜷缩在地双手抱头，可那些打手竟然一点没有收敛，还抄起凳子使劲往他的后背上砸，张冬阳眼里充满了怒火。
默默把视频下载到本地，他合上笔记本回来陪着爷爷奶奶。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门被人推开，主刀医生带着疲惫走向了几人。
爷爷奶奶和张冬阳立马凑过来，等着听医生的最终结果。
“手术已经顺利完成，我们成功稳定了脊柱的结构，并尽可能减轻了对脊髓的压迫。
目前，您的孙子已经脱离了紧急危险状态。”
奶奶听了大喜，忙问道。
“太好了医生，他现在清醒吗？我能去看看他吗？”
医生听了，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目前还不行，他现在仍在恢复中，受到了麻醉剂的影响，可能还不太清醒。
我们建议让他在重症监护室休息和恢复，以便我们可以密切监测他的生命体征和神经功能恢复情况。一旦他的状况稳定，您就可以去看他。”
奶奶听了稍微有些失落，但不再像之前那么担心。
爷爷这时问道。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您觉得他会好起来吗？”
“目前来看，他的情况虽然暂时稳定，但仍然很不乐观。
我们需要继续观察他的神经功能反应和恢复情况。
手术虽然成功，但脊髓受伤后的恢复是非常不确定的，需要时间来评估。”
听到手术基本成功，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监测他的恢复情况，防止任何可能的并发症。
这包括感染、血栓……等风险。
我们也会开始一些基础的康复治疗，如物理治疗，以促进他的恢复。
……这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恢复的程度目前还无法确定。”
“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他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请医生你们也一定要帮帮他。”
爷爷给对话做了一个总结，医生也表示一定会全力以赴，然后就离开了。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留下一个家属看着就行，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了。
张冬阳眼看天色已晚，便对爷爷奶奶说道。
“爷爷奶奶，既然医生都说文昊没事儿了，你们就放心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盯着就可以了。
姑姑姑父估计后半夜就到了，到时候我会接待他们的。”
爷爷看着神情憔悴的奶奶，也没有多说什么，又嘱咐了张冬阳几句，然后和奶奶隔着玻璃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文昊，然后就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张冬阳静静站在病房外，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接了好多仪器的表弟，默默帮他祈祷。
“耗子呀，可能这是你的劫数，一定要扛过去，哥还等着你一飞冲天替你高兴呢，可别就这么倒下了。”
他心中暗想，幸亏医生说表弟已经度过危险期，接下来只要细心调养，估计有个大半年的时间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个冰冷的电子音突然响起。
【并不能。】
【根据我的探查，你的表弟脊髓已经严重损伤，虽然暂时稳定了病情，但是完全好起来的概率不足一成，大概率以后下半身会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什么？！
‘如意，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利用能量去仔细探查了吗？’
【如果不需要进行基因层面的深度扫描，只对身体结构进行简单扫描，那么是不会耗费什么能量的。】
‘是医生判断失误了吗？’
【那倒不算是，只是概率问题。基于我的数据分析，你表弟康复的概率会比医生所说的要低很多。】
张冬阳听了心情有些沉重，他更相信系统，因为系统已经超脱出他以往的认知范围，他相信这种神秘存在能给他带来比当前科学更准确的判断。
突然间，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灵机一动。
‘昨天晚上我也受了重伤，后来我利用能量将伤势恢复了，那我能不能使用同样的能量将表弟恢复呢？’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当前你对我的开发程度太低，我只能基于宿主本体进行各种操作，也就是说只能影响到你，而不能影响到其他人。】
竟然还有这种限制，张冬阳听后不由心情一沉，就听系统继续讲道。
【如果你想救他，还有两个比较常见的方法：】
【第一个就是将以太粒子传输给他，作为一次性消耗品对其身体进行改造。】
【经过计算，大概需要30亿单位的基本以太粒子就可以完成操作。】
【不过以你当前的持有量，如果消耗这个量级的粒子，系统将不能维持基本形态。】
【在现世中，几乎没有你能够直接吸收的以太粒子，而你之前获得粒子的情形又几乎不可复制，这意味着你将永远失去系统，彻底变回普通人，而我的意志也将消失。】
说完，系统停顿了一下，留给张冬阳思考的时间。
说实话，张冬阳的确挺心动的。
因为这样一来他既能帮助表弟快速恢复，又能摆脱每晚被强制传送到异界去冒风险的可能。
他紧抿嘴唇，反复思考了多次，最终还是长舒了一口气，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第二个方法更好理解，就是你想办法收集更多的以太粒子，然后等收集100亿个基础单位之后，一次性的传输给你的表弟。】
【你表弟的基因活化程度也达到了10级，所以很有可能觉醒系统，一旦他觉醒了系统，就可以利用系统自带的能量进行自我治愈，还能长期持有系统，一举两得。】
果然如此，当系统说出有两个方法的时候，张冬阳就已经在思考这种可能性了。
‘我只能通过击杀异界的怪物去吸收那个以太粒子吗？’
想到自己那么辛苦杀了一个怪物才得到几万个粒子，想收集齐100亿个单位，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当然不是。】
【昨天你遇到的巨蝎，在异界只算是最低等的生物。】
【它们只是根据自己的本能，不断吸收着游离于天地之间的基础粒子，然后依据本能消耗粒子强化自身。】
【所以它们身上的基础粒子数一般都不多，但却更容易诞生进化髓质。】
‘如果能收集齐足够的基础粒子，其他生物也可以合成系统么？’
【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上很难。】
【我们的基础设定要求我们只能在现世环境下激活系统。】
【不然，异界的以太粒子浓度比现世要高出百万、千万倍，如果不做限制，即使概率再低，在异界的广袤土地上，也一定有大量的生物能够成功合成系统。】
听完这些，虽然不知道系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限制，但张冬阳明显松了口气。
‘除了杀戮掠夺之外，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够提升粒子基数？’
他可不是什么好战份子，更不会想着去在异界作什么杀神。
【……宿主，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天真，在我之前的历任宿主中，就有不少因为有和你类似的想法，结果没几天就被异界生物杀死了，如果你不想也这样收场，那么你最好能够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
‘这个世界的…本质？’
张冬阳坐在座位上向后靠了靠。
【可能你现在所处的时代和国家是相对和平的，但不代表所有时代或者这个时代的所有国家都是和平的。】
张冬阳听了深以为然，现在的祖国能带给他的，是这个世界上其他国家都不能给予的安全感。
【不过我也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
【除了杀戮掠夺这个最快的渠道之外，你也可以通过修改自己的身体结构，或者打通经脉，来加速吸收空气中游离的以太粒子。】
原来还有这种方法，张冬阳听了心中大喜。
修改经脉，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粒子，那不就和修炼差不多了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修仙？
因为是重点小学，这种面试一般来说就是考验父母双方的实力以及孩子的基础能力。
说白了就是只要孩子父母事业有成即可，而孩子只需要有简单的沟通和应对能力就可以了。
所以这种面试对常规的富裕家庭来说，就是走个过场。
按照那个赵姐的家庭情况来说，父母通过面试是绝没问题的。
事实也是如此。
虽然那位赵姐是个全职主妇，但她老公却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不光有亿万家财，而且人际关系也很是通达。
可是轮到他们孩子面试的时候，却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那个小孩非常严重的内向问题，以至于在面试的时候，即使面试老师很有耐心的引导他说话，他在整个过程中竟然都一言不发。
这种情况非常罕见，学校本着对升学率负责的态度，最终没有通过面试。
这也让那个赵姐的孩子，成为了小区业主孩子中唯一没有通过面试的例外。
赵姐的老公是个暴脾气，当晚就约了表弟，第二天要到开发商售楼处去面谈，并且提前完全没有说明情况。
表弟一无所知，还以为又来了大生意，兴致勃勃就去见了那位大哥。
结果可想而知，心情不好的大哥看见心情特别好的表弟，当时就炸了。
不管表弟怎么解释，那位大哥都固执的认为开发商都是骗子，欺负他老婆不了解情况，欺骗糊弄了他老婆。
于是大哥要求全款退房。
但现房可不是期房，签了合同还有机会退。
这是现房，而且已经过户拿了房本，这个时候要退房基本已经不太可行了。
而且这次也不是甲方的责任，而是买家孩子的问题。
所以表弟只能根据领导指示，硬着头皮回绝了大哥的要求，并承诺会帮他想办法解决问题。
大哥哪儿听得进去这些，正在暴怒的点上，一听房子退不了就彻底怒了。
大哥是个非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既然没谈妥，暴怒的他一个电话就摇来了一群人。
王主管眼看事情闹大，最终没办法只好打了110，在警察的帮助下，这个事件才暂时平息。
整个下午，全办公室的人都在讨论怎么应对这个事件，如果不能完美解决，肯定要出事儿。
最终公司领导去找了学校的领导斡旋，争取到新一次的面试机会。
表弟接到任务去和那个大哥沟通，需要说服大哥接受再去试一试的方案，而不是直接闹事儿退房。
可是表弟几次给大哥打电话都被挂了，最后无奈只好给那个赵姐打电话，约着晚上一起吃饭，沟通一下怎么帮孩子解决上学问题。
那个赵姐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这种事儿肯定要约着老公一起聊啊，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一个人来赴约，而且席间还嘻嘻哈哈的，一点没感觉紧张。
表弟告知赵姐，公司领导帮他们争取了多一轮面试机会的事儿，大姐听了也是格外高兴，满口感谢。
但过了一会儿画风就开始不对了，那个大姐竟然开始对表弟动手动脚，并且对表弟多有暗示。
表弟虽然平时牛皮哄哄，但实际上哪经历过这个呀，立马就败下阵来，有点犯怂。
正在此时，赵姐老公突然带人出现。
见到两个人嬉皮笑脸还动手动脚，大哥又炸了，直接指挥几个小弟，抄家伙就把表弟撂倒了，然后猛一顿输出，下手没轻没重。
最后还是饭店老板报了警，叫了救护车，警察在现场又通知了表弟公司的领导和爷爷。
听了事情的经过，几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的消化。
期间，张冬阳找了个理由躲起来，掏出表弟新买给他的笔记本，一顿操作后，屏幕上出现了表弟和那个大姐吃饭时的录像。
这是他的秘密之一，表面上他是一名资深程序员，暗地里他还是一名厉害的黑客。
画面中，的确是那个大姐先动手动脚的，表弟并没有回应。
看到表弟被人打倒之后完全没有还手，只是蜷缩在地双手抱头，可那些打手竟然一点没有收敛，还抄起凳子使劲往他的后背上砸，张冬阳眼里充满了怒火。
默默把视频下载到本地，他合上笔记本回来陪着爷爷奶奶。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门被人推开，主刀医生带着疲惫走向了几人。
爷爷奶奶和张冬阳立马凑过来，等着听医生的最终结果。
“手术已经顺利完成，我们成功稳定了脊柱的结构，并尽可能减轻了对脊髓的压迫。
目前，您的孙子已经脱离了紧急危险状态。”
奶奶听了大喜，忙问道。
“太好了医生，他现在清醒吗？我能去看看他吗？”
医生听了，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目前还不行，他现在仍在恢复中，受到了麻醉剂的影响，可能还不太清醒。
我们建议让他在重症监护室休息和恢复，以便我们可以密切监测他的生命体征和神经功能恢复情况。一旦他的状况稳定，您就可以去看他。”
奶奶听了稍微有些失落，但不再像之前那么担心。
爷爷这时问道。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您觉得他会好起来吗？”
“目前来看，他的情况虽然暂时稳定，但仍然很不乐观。
我们需要继续观察他的神经功能反应和恢复情况。
手术虽然成功，但脊髓受伤后的恢复是非常不确定的，需要时间来评估。”
听到手术基本成功，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监测他的恢复情况，防止任何可能的并发症。
这包括感染、血栓……等风险。
我们也会开始一些基础的康复治疗，如物理治疗，以促进他的恢复。
……这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恢复的程度目前还无法确定。”
“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他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请医生你们也一定要帮帮他。”
爷爷给对话做了一个总结，医生也表示一定会全力以赴，然后就离开了。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留下一个家属看着就行，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了。
张冬阳眼看天色已晚，便对爷爷奶奶说道。
“爷爷奶奶，既然医生都说文昊没事儿了，你们就放心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盯着就可以了。
姑姑姑父估计后半夜就到了，到时候我会接待他们的。”
爷爷看着神情憔悴的奶奶，也没有多说什么，又嘱咐了张冬阳几句，然后和奶奶隔着玻璃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文昊，然后就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张冬阳静静站在病房外，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接了好多仪器的表弟，默默帮他祈祷。
“耗子呀，可能这是你的劫数，一定要扛过去，哥还等着你一飞冲天替你高兴呢，可别就这么倒下了。”
他心中暗想，幸亏医生说表弟已经度过危险期，接下来只要细心调养，估计有个大半年的时间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个冰冷的电子音突然响起。
【并不能。】
【根据我的探查，你的表弟脊髓已经严重损伤，虽然暂时稳定了病情，但是完全好起来的概率不足一成，大概率以后下半身会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什么？！
‘如意，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利用能量去仔细探查了吗？’
【如果不需要进行基因层面的深度扫描，只对身体结构进行简单扫描，那么是不会耗费什么能量的。】
‘是医生判断失误了吗？’
【那倒不算是，只是概率问题。基于我的数据分析，你表弟康复的概率会比医生所说的要低很多。】
张冬阳听了心情有些沉重，他更相信系统，因为系统已经超脱出他以往的认知范围，他相信这种神秘存在能给他带来比当前科学更准确的判断。
突然间，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灵机一动。
‘昨天晚上我也受了重伤，后来我利用能量将伤势恢复了，那我能不能使用同样的能量将表弟恢复呢？’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当前你对我的开发程度太低，我只能基于宿主本体进行各种操作，也就是说只能影响到你，而不能影响到其他人。】
竟然还有这种限制，张冬阳听后不由心情一沉，就听系统继续讲道。
【如果你想救他，还有两个比较常见的方法：】
【第一个就是将以太粒子传输给他，作为一次性消耗品对其身体进行改造。】
【经过计算，大概需要30亿单位的基本以太粒子就可以完成操作。】
【不过以你当前的持有量，如果消耗这个量级的粒子，系统将不能维持基本形态。】
【在现世中，几乎没有你能够直接吸收的以太粒子，而你之前获得粒子的情形又几乎不可复制，这意味着你将永远失去系统，彻底变回普通人，而我的意志也将消失。】
说完，系统停顿了一下，留给张冬阳思考的时间。
说实话，张冬阳的确挺心动的。
因为这样一来他既能帮助表弟快速恢复，又能摆脱每晚被强制传送到异界去冒风险的可能。
他紧抿嘴唇，反复思考了多次，最终还是长舒了一口气，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第二个方法更好理解，就是你想办法收集更多的以太粒子，然后等收集100亿个基础单位之后，一次性的传输给你的表弟。】
【你表弟的基因活化程度也达到了10级，所以很有可能觉醒系统，一旦他觉醒了系统，就可以利用系统自带的能量进行自我治愈，还能长期持有系统，一举两得。】
果然如此，当系统说出有两个方法的时候，张冬阳就已经在思考这种可能性了。
‘我只能通过击杀异界的怪物去吸收那个以太粒子吗？’
想到自己那么辛苦杀了一个怪物才得到几万个粒子，想收集齐100亿个单位，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当然不是。】
【昨天你遇到的巨蝎，在异界只算是最低等的生物。】
【它们只是根据自己的本能，不断吸收着游离于天地之间的基础粒子，然后依据本能消耗粒子强化自身。】
【所以它们身上的基础粒子数一般都不多，但却更容易诞生进化髓质。】
‘如果能收集齐足够的基础粒子，其他生物也可以合成系统么？’
【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上很难。】
【我们的基础设定要求我们只能在现世环境下激活系统。】
【不然，异界的以太粒子浓度比现世要高出百万、千万倍，如果不做限制，即使概率再低，在异界的广袤土地上，也一定有大量的生物能够成功合成系统。】
听完这些，虽然不知道系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限制，但张冬阳明显松了口气。
‘除了杀戮掠夺之外，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够提升粒子基数？’
他可不是什么好战份子，更不会想着去在异界作什么杀神。
【……宿主，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天真，在我之前的历任宿主中，就有不少因为有和你类似的想法，结果没几天就被异界生物杀死了，如果你不想也这样收场，那么你最好能够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
‘这个世界的…本质？’
张冬阳坐在座位上向后靠了靠。
【可能你现在所处的时代和国家是相对和平的，但不代表所有时代或者这个时代的所有国家都是和平的。】
张冬阳听了深以为然，现在的祖国能带给他的，是这个世界上其他国家都不能给予的安全感。
【不过我也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
【除了杀戮掠夺这个最快的渠道之外，你也可以通过修改自己的身体结构，或者打通经脉，来加速吸收空气中游离的以太粒子。】
原来还有这种方法，张冬阳听了心中大喜。
修改经脉，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粒子，那不就和修炼差不多了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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