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说不清了
分手的时候，叶凡叫住了飞哥：“飞哥，前阵子有个叫飞哥的让人给我带话，让我离龚家大小姐远点，是你不？”
飞哥一脸惊诧：“你就是那个叶凡？”
叶凡：“看样子就是你了，飞哥，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当初是谁让你给我传话的？”
飞哥想了想：“叶哥，那我就说了，不过还请你保密，毕竟这样做有违道上的规矩，而且毕竟你也没造成什么损伤。”
叶凡：“好说，我只想知道是谁看我不顺眼，上次的事情也算过去了，只要对方不再次针对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飞哥：“叶哥这么想再好不过，我给你说，上次是龚家一个叫龚长勇的家伙的意思，他说，他们家曾经托人向慕家提亲，被慕老爷子拒绝了，原因么，是慕小姐有婚约在身。我说，你跟他们龚家缘分不浅啊。”
说起来龚长勇这个名字，叶凡眼前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上次陪嫣然参加晚会的时候见过。
“原来是他。”
飞哥：“叶哥，上次的事算是过去了，下次如果那家伙再求到我这，我势必会推掉，但兄弟要提醒你的是，那家伙应该不是个善茬，万一他求到别人头上，结果就不好说了，所以你还是要小心。”
“我会小心的。”
次日，叶凡把黄毛三人的骨头接上，唐秉林医生再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好了？”
“唐医生如果不放心，不妨给他们几个再拍张片子。”
“我不是不放心，是不可理解，你看啊，这是黄毛原先的片子，这段肱骨断了三截，理论上来说，只能把这段肌肉全部划拉开，把几截骨头重新排列，怎么也需要用钢钉固定一下吧？可你刚才，就这么简单地捋了捋。。。”
唐医生边说边比划，黄毛躺床上面无血色。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
叶凡笑了：“唐医生也说了，那是理论上，但实际上行不通是么？所以我用的是传统的手法复位，至于效果，再拍张片子，一目了然。看上去，我好像只是简单地捋了捋，没看我又是捏，又是推拿的，费了多大劲，你看我头上的汗。”
唐秉林：“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我这就安排人拍片子。叶医生，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这手绝活教教我。”
叶凡：“这就难了，我教给你方法，你回家自己练。”
黄毛：这回家怎么练？
叶凡：“首先你要想办法练习你的指力，也就是指头的力道，《倚天屠龙记》里武当派老三俞岱岩就是被人纯粹用指力，好像叫大力金刚指吧，把手脚废了的，至于怎么练指力，自己想办法，然后家里经常买一些排骨，带肉的那种，用手指把骨头捏成几截，然后试着把上面的一截挤到下面，下面的一截挤到上面，对，就是挤。”
唐秉林：“算了，我感觉叶医生是在骗我，像这种骨伤，一辈子碰不到一回，我还是算了吧。上次那个叫赵涛的粉碎性骨折病号，也是叶医生您处理的吧？那个能不能教我？”
叶凡：“教自然可以教，但还是一样，买排骨试，总不能拿伤者现场给你练，你说呢？另外，有没有可能跟设备厂家联系，让他们发明一种仪器，类似实时的X光片录像机，而且还要多角度拍摄的那种，我这里拿、捏、挤，能让人直观地看到效果。”
这两天，榕城本地网上开始流传两件事。
第一件是一段视频，本地人熟悉的都知道视频拍摄地点是中医大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视频里，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面对十几个手拿棍棒砍刀的‘凶徒’，手掌轻挥了几下，便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了，还有人断了胳膊腿。
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在拍电影或者电视剧，视频是无声的，那个年轻人因为戴口罩的缘故，还不大好说，但那十几个歹徒，却是群演里的佼佼者，那表情、那动作不像以前的电影电视剧一看就是假的，绝对真实。唯一有争议的，就是群演的敬业态度问题，被人打趴下了，爬起来再上啊！
是剧本的问题，还是导演的问题？你说，一方面是群演的超常发挥，另一方面却是主角的不靠谱，世上有那么厉害的功夫吗？几下子把十几个人打趴下？
第二件事更让人当成茶前饭后的笑话来听，据说啊，一个女生被人迷奸，醒来后到派出所报了案，警方根据线索也抓了人，据说还是个当地大家族的子弟，几天后，警察把人放了。理由是被抓的龚姓犯罪嫌疑人不具备作案条件，后来吃逼不过，说龚姓犯罪嫌疑人身体有恙，不举，不可能犯强奸罪。
女方家似乎在当地也小有势力，直接告到了法院。并曝光在媒体上，希望媒体予以监督。声称自己有沾染犯罪嫌疑人jg液的内裤，要求做DNA检测进行比对。
网上说的有鼻子有眼，有图有真相，当然受害的女孩脸部是打了马赛克的，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龚姓犯罪嫌疑人脸部的处理就有待商榷了，反正熟悉龚某的人，一眼都能认出他来。
“扯淡，龚少上个礼拜还跟我们在会所找妹子玩呢，怎么会不举？”
“嘘，你是不是想害死龚少？这样的话也能作为证据的好不好？”
“就是就是，谁知道龚少家里花了多大力气才做了个鉴定出来，你可别一句话不注意又把龚少送进去了，到时候难保不会连累到你自己。”
“对对对，你老实交代，那个女被害人迷了之后，是不是你也上了？”
。。。。。
反正吧，半个榕城的人都知道了，龚家有个后辈子弟，先天不举。
要说吧，最初龚家人谁也没把网上的帖子当回事，因为他们知道，自家的那个后辈子弟龚苏淮根本没有被警方抓过，最主要的，那小子不可能不举，之前有前科的，还是家里帮他擦屁股的。
这么说吧，等龚家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帖子的评论已经数百万了，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怎么比真的还真了呢？花钱让人把帖子撤了。
然而，不几天，第二个帖子又来了，原先帖子的截图，评论区的截图，再次上了热搜。连带着网络平台也受到广泛批评，说他们收龚家人的黑钱，为虎作伥。
平台方解释不清了，因为他们的确收了别人的钱。
警方出来澄清，说网上纯属谣传，据了解，市区没有任何一家派出所曾经拘留或带犯罪嫌疑人到所里询问，请大家莫信谣莫传谣。
警方的澄清很快就淹没在一片‘切’声里，市区没有任何一家派出所如何如何，郊区呢？别的城市呢？贴子里并没有说受害的女性是在本市报案的啊！龚姓男子曾有多次迷奸别人的前科，每次警方都是高拿轻放，简直是对法律的侮辱。还有人在网上公布一些警方人员的信息，声称某某警察家的媳妇漂亮，某某警察家的姑娘漂亮，请龚姓男子留意。
倒是一些狗仔，扒出了龚姓男子的一些秘密，有早些时候胡作非为的证据，也有最近的体检报告：真的萎了、不举了、太监了。
这些帖子下面评论还是相对积极的，有说老天有眼的，有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的。
既然龚姓男子真的不举了，那是不是说明最早的那个帖子的真实性还是比较靠谱的呢？那么，就算不是龚姓男子干的，但他一定是知情者。
这下警方真的说不清了。
在重重压力下，龚苏淮的父亲丢掉了原来的工作（某局三把手），回家待岗，仕途戛然而止。
负责跟老龚谈话的领导觉得应该换个角度谈。
“老龚，想开点，工作是小事，我觉得吧，你现在最应该操心的不是自己的工作，而应该是儿子的身体，你和你爱人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吧？他要是不举，岂不意味着断子绝孙？这才是你当前最应该着急的事情。”
“我们家小淮怎么可能？上次那小子出事，你还打电话帮忙来着。”
“那网上晒出来的体检报告难道是假的？我说你还是回去跟儿子问清楚吧！”
飞哥一脸惊诧：“你就是那个叶凡？”
叶凡：“看样子就是你了，飞哥，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当初是谁让你给我传话的？”
飞哥想了想：“叶哥，那我就说了，不过还请你保密，毕竟这样做有违道上的规矩，而且毕竟你也没造成什么损伤。”
叶凡：“好说，我只想知道是谁看我不顺眼，上次的事情也算过去了，只要对方不再次针对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飞哥：“叶哥这么想再好不过，我给你说，上次是龚家一个叫龚长勇的家伙的意思，他说，他们家曾经托人向慕家提亲，被慕老爷子拒绝了，原因么，是慕小姐有婚约在身。我说，你跟他们龚家缘分不浅啊。”
说起来龚长勇这个名字，叶凡眼前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上次陪嫣然参加晚会的时候见过。
“原来是他。”
飞哥：“叶哥，上次的事算是过去了，下次如果那家伙再求到我这，我势必会推掉，但兄弟要提醒你的是，那家伙应该不是个善茬，万一他求到别人头上，结果就不好说了，所以你还是要小心。”
“我会小心的。”
次日，叶凡把黄毛三人的骨头接上，唐秉林医生再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好了？”
“唐医生如果不放心，不妨给他们几个再拍张片子。”
“我不是不放心，是不可理解，你看啊，这是黄毛原先的片子，这段肱骨断了三截，理论上来说，只能把这段肌肉全部划拉开，把几截骨头重新排列，怎么也需要用钢钉固定一下吧？可你刚才，就这么简单地捋了捋。。。”
唐医生边说边比划，黄毛躺床上面无血色。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
叶凡笑了：“唐医生也说了，那是理论上，但实际上行不通是么？所以我用的是传统的手法复位，至于效果，再拍张片子，一目了然。看上去，我好像只是简单地捋了捋，没看我又是捏，又是推拿的，费了多大劲，你看我头上的汗。”
唐秉林：“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我这就安排人拍片子。叶医生，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这手绝活教教我。”
叶凡：“这就难了，我教给你方法，你回家自己练。”
黄毛：这回家怎么练？
叶凡：“首先你要想办法练习你的指力，也就是指头的力道，《倚天屠龙记》里武当派老三俞岱岩就是被人纯粹用指力，好像叫大力金刚指吧，把手脚废了的，至于怎么练指力，自己想办法，然后家里经常买一些排骨，带肉的那种，用手指把骨头捏成几截，然后试着把上面的一截挤到下面，下面的一截挤到上面，对，就是挤。”
唐秉林：“算了，我感觉叶医生是在骗我，像这种骨伤，一辈子碰不到一回，我还是算了吧。上次那个叫赵涛的粉碎性骨折病号，也是叶医生您处理的吧？那个能不能教我？”
叶凡：“教自然可以教，但还是一样，买排骨试，总不能拿伤者现场给你练，你说呢？另外，有没有可能跟设备厂家联系，让他们发明一种仪器，类似实时的X光片录像机，而且还要多角度拍摄的那种，我这里拿、捏、挤，能让人直观地看到效果。”
这两天，榕城本地网上开始流传两件事。
第一件是一段视频，本地人熟悉的都知道视频拍摄地点是中医大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视频里，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面对十几个手拿棍棒砍刀的‘凶徒’，手掌轻挥了几下，便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了，还有人断了胳膊腿。
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在拍电影或者电视剧，视频是无声的，那个年轻人因为戴口罩的缘故，还不大好说，但那十几个歹徒，却是群演里的佼佼者，那表情、那动作不像以前的电影电视剧一看就是假的，绝对真实。唯一有争议的，就是群演的敬业态度问题，被人打趴下了，爬起来再上啊！
是剧本的问题，还是导演的问题？你说，一方面是群演的超常发挥，另一方面却是主角的不靠谱，世上有那么厉害的功夫吗？几下子把十几个人打趴下？
第二件事更让人当成茶前饭后的笑话来听，据说啊，一个女生被人迷奸，醒来后到派出所报了案，警方根据线索也抓了人，据说还是个当地大家族的子弟，几天后，警察把人放了。理由是被抓的龚姓犯罪嫌疑人不具备作案条件，后来吃逼不过，说龚姓犯罪嫌疑人身体有恙，不举，不可能犯强奸罪。
女方家似乎在当地也小有势力，直接告到了法院。并曝光在媒体上，希望媒体予以监督。声称自己有沾染犯罪嫌疑人jg液的内裤，要求做DNA检测进行比对。
网上说的有鼻子有眼，有图有真相，当然受害的女孩脸部是打了马赛克的，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龚姓犯罪嫌疑人脸部的处理就有待商榷了，反正熟悉龚某的人，一眼都能认出他来。
“扯淡，龚少上个礼拜还跟我们在会所找妹子玩呢，怎么会不举？”
“嘘，你是不是想害死龚少？这样的话也能作为证据的好不好？”
“就是就是，谁知道龚少家里花了多大力气才做了个鉴定出来，你可别一句话不注意又把龚少送进去了，到时候难保不会连累到你自己。”
“对对对，你老实交代，那个女被害人迷了之后，是不是你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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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吧，半个榕城的人都知道了，龚家有个后辈子弟，先天不举。
要说吧，最初龚家人谁也没把网上的帖子当回事，因为他们知道，自家的那个后辈子弟龚苏淮根本没有被警方抓过，最主要的，那小子不可能不举，之前有前科的，还是家里帮他擦屁股的。
这么说吧，等龚家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帖子的评论已经数百万了，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怎么比真的还真了呢？花钱让人把帖子撤了。
然而，不几天，第二个帖子又来了，原先帖子的截图，评论区的截图，再次上了热搜。连带着网络平台也受到广泛批评，说他们收龚家人的黑钱，为虎作伥。
平台方解释不清了，因为他们的确收了别人的钱。
警方出来澄清，说网上纯属谣传，据了解，市区没有任何一家派出所曾经拘留或带犯罪嫌疑人到所里询问，请大家莫信谣莫传谣。
警方的澄清很快就淹没在一片‘切’声里，市区没有任何一家派出所如何如何，郊区呢？别的城市呢？贴子里并没有说受害的女性是在本市报案的啊！龚姓男子曾有多次迷奸别人的前科，每次警方都是高拿轻放，简直是对法律的侮辱。还有人在网上公布一些警方人员的信息，声称某某警察家的媳妇漂亮，某某警察家的姑娘漂亮，请龚姓男子留意。
倒是一些狗仔，扒出了龚姓男子的一些秘密，有早些时候胡作非为的证据，也有最近的体检报告：真的萎了、不举了、太监了。
这些帖子下面评论还是相对积极的，有说老天有眼的，有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的。
既然龚姓男子真的不举了，那是不是说明最早的那个帖子的真实性还是比较靠谱的呢？那么，就算不是龚姓男子干的，但他一定是知情者。
这下警方真的说不清了。
在重重压力下，龚苏淮的父亲丢掉了原来的工作（某局三把手），回家待岗，仕途戛然而止。
负责跟老龚谈话的领导觉得应该换个角度谈。
“老龚，想开点，工作是小事，我觉得吧，你现在最应该操心的不是自己的工作，而应该是儿子的身体，你和你爱人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吧？他要是不举，岂不意味着断子绝孙？这才是你当前最应该着急的事情。”
“我们家小淮怎么可能？上次那小子出事，你还打电话帮忙来着。”
“那网上晒出来的体检报告难道是假的？我说你还是回去跟儿子问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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