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负不起责
三天后，叶景丰李爱军二人把叶凡送回市区，叶凡当初到部队，原计划是当天去，当天回的，没想到在那待了好几天，以至于连宾馆房间都没退。
李爱军问叶凡：“当真不想转转？不到长城非好汉，要不到长城玩玩？”
叶凡：“不了，真没那个兴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李爱军掏出一张卡：“小凡，客气话就不说了，这个你收下。”
叶凡推辞：“军哥，我把老爷子当爷爷看，你这样就见外了。你看，我这次来，也没给老爷子带什么礼物，你拿这些钱给老爷子买点补品。”
叶景丰在一旁抬头望天，不吭声。
（好吧，把别人家老爷子当爷爷，把自己的爷爷当成别人家的老爷子，别人家老爷子看病免费，自己的爷爷却要花一个亿。到哪说理去？）
叶景丰递过来一张纸条：“你给那个杨菲儿说，如果没地方去，跟这个人联系。这是叶家旗下娱乐公司经理的联系方式。”
叶凡：“叶家不怕和秦家对上？”
叶景丰：“对上了再说吧。”
叶凡：“回去跟家里说，当初不是我父亲有意退婚，而是秦家秦楠阿姨有意退婚，却不敢吭声，求到了我父亲头上，我父亲才提出退婚的。所以，叶家不欠秦家什么。以后再对上，直接干就是。”
叶景丰一楞：“你怎么知道？”
“我上次来，秦楠阿姨亲口对我说的。对了，明天你们忙你们自己的，不要送我，我睡个懒觉，自己打车去机场就好。”
叶景丰让李爱军先走，说自己有点事跟叶凡谈。
李爱军走后，叶景丰跟着叶凡进入房间，问：“给我说说，秦楠阿姨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叶凡有点不耐烦：“也没说什么，上次来，她和她那个妹妹找过我，跟我打听我父亲的去向，表达了两个意思，一是想跟我父亲说一声对不起，二是想补偿我点什么。”
叶景丰：“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她想退婚的事。”
叶凡：“她说什么，我记不得太清了，印象里她说她当时看上了一个学长，但又担不起悔婚的后果，所以求到了我父亲头上。我倒是想问问，她后来过的怎么样。”
叶景丰：“我也说不清，毕竟我们是晚辈，只是隐约记得家里人说起过，她后来也没能如愿嫁给她喜欢的那个人，而是嫁给了一个二流家族的子弟，年龄似乎比她还小点，但没多久就离婚了，为此她还跟家里大闹了一场。再后来一直单身，不过，生意做的不小。”
“你的意思是说，秦家明明知道是他们家女儿的原因，还依然把责任怪罪到叶家头上？”
“不好说，还是那句话，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家里人讳莫如深，即使偶尔提起来，也不当着我们晚辈的面多说。前面你说，你有女朋友了？”
“算不上，之前我父母和我师父分别给我在榕城订了一面亲，我退掉了一头，却没能退掉另一头，对方家老爷子说给我们一年的时间相处，一年后如果彼此不满意，此事就此作罢，我跟那个女的说好了，这一年里我们冒充男女朋友，到了时间就跟老爷子说不合适。”
“对方家里条件怎么样？”
“问那么多干什么？条件好坏都无所谓了，我们上个月和平分手了。”
“你跟那个杨菲儿什么关系？”
“最早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后来是朋友之间的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想没想过到帝都来发展？”
“没想过，当初没留一附院，前阵子又拒绝了疗养院的招揽，我就准备在榕城扎根了。”
送走叶景丰李爱军，叶凡美美洗了个澡，把今天的一身衣服泡上，开始跟杨菲儿聊天。
小凡：给你个电话，叶景丰让我给你的，说是那是叶家旗下娱乐公司的什么经理的联系电话。138xxxxxxxx。
小凡：你现在有两条退路了，如何选择，你自己拿主意。
菲儿：谢谢。
小凡：不客气。
菲儿：叶哥，记得去年你说，你去榕城退婚，对方家里给了你和慕小姐一年的相处时间，算下来，一年时间到了吧？怎么个情况?
小凡：你现在该操心的不应该是怕那个姓秦的报复么？怎么还有心思八卦呢？
菲儿：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
小凡：有那时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菲儿：叶哥，你要是跟慕小姐分了，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小凡：你这样逗你叶哥玩有意思么？我记得跟你说过，我只想找个农村姑娘，生上几个娃，娱乐圈的基本上不予考虑。
菲儿：娱乐圈怎么了？我承认娱乐圈黑，但好人还是有的好吧？
小凡：你确定你不是逗你叶哥玩？
菲儿：我确定以及肯定。
小凡：那我告诉你，问题在我身上，我容不得我女朋友跟别人亲嘴儿亲热，荧幕上屏幕上也不行。
菲儿：你没听说过错位拍摄？
小凡：那也不行。
菲儿：叶哥，我现在报考中医大开始改学中医，晚不晚？
小凡：你脑袋......没事吧？你想参加成人高考？数理化还能捡起来么？
菲儿：叶哥，我在想，我叶家，慕家都不去了，我退圈怎么样？
小凡：你还是跟家人商量去吧，我不跟你扯了。
菲儿：求你别走。
小凡：还有什么事？
菲儿：帮我参谋一下，如果我退圈，学什么好，我刚才想了想，学医还是算了，学不到家，会出人命的。
小凡：还是那句话，跟家人商量去吧。
菲儿：求你。
小凡：那我帮你参谋一下，你有音乐基础，当个音乐老师怎么样？
菲儿：我怎么听说，学校也有潜规则，有些校长就喜欢骚扰漂亮女老师。
（叶凡扶额。你想的太多了，不过，这种事，谁也不敢打包票不是？）
小凡：那就没办法了，自己开公司当老板？碰到客户骚扰怎么办？碰到吃拿卡要潜规则的官老爷怎么办？职场上，碰到爱潜规则下属的上司怎么办？
菲儿：可不是嘛。
小凡：还是跟家里人好好商量一下吧。家里好不容易把你供出来，你一句话退圈，他们不得气死？我明天就走了，祝我一路顺风吧。
菲儿：别急着走啊，人家退圈，然后给你当女朋友不好吗？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小凡：小姑奶奶，这个责我担不起啊。你也说了，那是男女朋友，谁敢保证男女朋友最后一定能走到一起啊？到时候你说是为了我退的圈，要我对你负责，我负得起这个责吗？再说了，我对你，对你的家庭，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你对我又了解多少？我怎么记得，我们就是在飞机上认识了，然后满打满算，我不过是给你当了几天司机。
菲儿：好吧，我心有点乱，需要冷静一下。一路顺风。
退出微信，叶凡感觉自己心也乱了，需要冷静一下。
把泡了半天衣服搓吧搓吧，拧干，晾上。
打坐完毕，躺下，掏出本书翻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天气有点阴，吃早饭，休息一阵，收拾东西，衣服还有点潮（应该是把空调温度调太低了的缘故吧），退房。
出了宾馆，门口停着辆面包车，门开处，跳下来几个纹身杂毛，个个手里不是甩棍就是钢管。围住了他。
周围的人一看这阵势，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杂毛甲：“叶凡？”
“嗯。我是叶凡。”
杂毛甲：“对不起啊，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有人掏钱让我们来给你点教训。好家伙，害我们等你好几天。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倒是想问问谁雇你们来的，但估计你们也不会说，换个问题吧？对方给了你们多少钱？”
杂毛甲：“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你是不是想说对方给我们多少，你给我翻倍，然后让我们放过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对方给的那点钱够不够你们的医药费。”
杂毛乙：“大哥，跟他费什么话？看他这德性，不吃点亏，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叶凡：“我等会会告诉你马王爷几只眼的。我还想知道，对方让你们把我教训到什么程度。”
杂毛甲：“废掉一只胳膊一条腿。”
“想必你们经常接这样的脏活，是吧？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别人废掉你们的胳膊腿怎么办？”
杂毛乙：“你是不是当老子是吓大的了？弟兄们，上。”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几个五颜六色的杂毛统统倒在地上，呼天唤地。有几人的胳膊腿弯曲角度明显不自然。
叶凡停在杂毛乙身边，蹲下：“告诉我马王爷几只眼。”
杂毛乙：“大哥大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过我们。”
“刚才数你最牛逼，我怎么能就这样轻而易举放过你呢？那样，岂不是对不起你们以前废掉的那些无辜的人。再就是，我从小就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一句道歉就想了事，是不是犯罪成本太低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道歉管用，还要警察干什么？有了这次的教训，想必你以后再断人胳膊的时候，会想到今天的一幕。”
拉起杂毛乙的胳膊，自肘过节往上捋了一捋。杂毛乙呼痛连连。
叶凡又走到杂毛甲跟前，那家伙裤裆以下一片潮湿。
“大哥，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人了，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胡老三。”
“看样子你不老实啊，谁是胡老三？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找我麻烦？”叶凡边说边扬起手。
“等等等等，我说的是真的，胡老三是秦琰秦少跟前的红人。只是不知道教训你，是胡老三本人的意思，还是秦少的主意？”
“我也不想知道对方给你们多少钱了，我想知道，如果我放过你们们，你能不能替我把这个胡老三教训一顿？”
“没问题没问题，大哥放心，我们几个一定替你把气出了。”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如果胡老三没有得到教训，那......”
李爱军问叶凡：“当真不想转转？不到长城非好汉，要不到长城玩玩？”
叶凡：“不了，真没那个兴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李爱军掏出一张卡：“小凡，客气话就不说了，这个你收下。”
叶凡推辞：“军哥，我把老爷子当爷爷看，你这样就见外了。你看，我这次来，也没给老爷子带什么礼物，你拿这些钱给老爷子买点补品。”
叶景丰在一旁抬头望天，不吭声。
（好吧，把别人家老爷子当爷爷，把自己的爷爷当成别人家的老爷子，别人家老爷子看病免费，自己的爷爷却要花一个亿。到哪说理去？）
叶景丰递过来一张纸条：“你给那个杨菲儿说，如果没地方去，跟这个人联系。这是叶家旗下娱乐公司经理的联系方式。”
叶凡：“叶家不怕和秦家对上？”
叶景丰：“对上了再说吧。”
叶凡：“回去跟家里说，当初不是我父亲有意退婚，而是秦家秦楠阿姨有意退婚，却不敢吭声，求到了我父亲头上，我父亲才提出退婚的。所以，叶家不欠秦家什么。以后再对上，直接干就是。”
叶景丰一楞：“你怎么知道？”
“我上次来，秦楠阿姨亲口对我说的。对了，明天你们忙你们自己的，不要送我，我睡个懒觉，自己打车去机场就好。”
叶景丰让李爱军先走，说自己有点事跟叶凡谈。
李爱军走后，叶景丰跟着叶凡进入房间，问：“给我说说，秦楠阿姨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叶凡有点不耐烦：“也没说什么，上次来，她和她那个妹妹找过我，跟我打听我父亲的去向，表达了两个意思，一是想跟我父亲说一声对不起，二是想补偿我点什么。”
叶景丰：“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她想退婚的事。”
叶凡：“她说什么，我记不得太清了，印象里她说她当时看上了一个学长，但又担不起悔婚的后果，所以求到了我父亲头上。我倒是想问问，她后来过的怎么样。”
叶景丰：“我也说不清，毕竟我们是晚辈，只是隐约记得家里人说起过，她后来也没能如愿嫁给她喜欢的那个人，而是嫁给了一个二流家族的子弟，年龄似乎比她还小点，但没多久就离婚了，为此她还跟家里大闹了一场。再后来一直单身，不过，生意做的不小。”
“你的意思是说，秦家明明知道是他们家女儿的原因，还依然把责任怪罪到叶家头上？”
“不好说，还是那句话，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家里人讳莫如深，即使偶尔提起来，也不当着我们晚辈的面多说。前面你说，你有女朋友了？”
“算不上，之前我父母和我师父分别给我在榕城订了一面亲，我退掉了一头，却没能退掉另一头，对方家老爷子说给我们一年的时间相处，一年后如果彼此不满意，此事就此作罢，我跟那个女的说好了，这一年里我们冒充男女朋友，到了时间就跟老爷子说不合适。”
“对方家里条件怎么样？”
“问那么多干什么？条件好坏都无所谓了，我们上个月和平分手了。”
“你跟那个杨菲儿什么关系？”
“最早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后来是朋友之间的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想没想过到帝都来发展？”
“没想过，当初没留一附院，前阵子又拒绝了疗养院的招揽，我就准备在榕城扎根了。”
送走叶景丰李爱军，叶凡美美洗了个澡，把今天的一身衣服泡上，开始跟杨菲儿聊天。
小凡：给你个电话，叶景丰让我给你的，说是那是叶家旗下娱乐公司的什么经理的联系电话。138xxxxxxxx。
小凡：你现在有两条退路了，如何选择，你自己拿主意。
菲儿：谢谢。
小凡：不客气。
菲儿：叶哥，记得去年你说，你去榕城退婚，对方家里给了你和慕小姐一年的相处时间，算下来，一年时间到了吧？怎么个情况?
小凡：你现在该操心的不应该是怕那个姓秦的报复么？怎么还有心思八卦呢？
菲儿：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
小凡：有那时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菲儿：叶哥，你要是跟慕小姐分了，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
小凡：你这样逗你叶哥玩有意思么？我记得跟你说过，我只想找个农村姑娘，生上几个娃，娱乐圈的基本上不予考虑。
菲儿：娱乐圈怎么了？我承认娱乐圈黑，但好人还是有的好吧？
小凡：你确定你不是逗你叶哥玩？
菲儿：我确定以及肯定。
小凡：那我告诉你，问题在我身上，我容不得我女朋友跟别人亲嘴儿亲热，荧幕上屏幕上也不行。
菲儿：你没听说过错位拍摄？
小凡：那也不行。
菲儿：叶哥，我现在报考中医大开始改学中医，晚不晚？
小凡：你脑袋......没事吧？你想参加成人高考？数理化还能捡起来么？
菲儿：叶哥，我在想，我叶家，慕家都不去了，我退圈怎么样？
小凡：你还是跟家人商量去吧，我不跟你扯了。
菲儿：求你别走。
小凡：还有什么事？
菲儿：帮我参谋一下，如果我退圈，学什么好，我刚才想了想，学医还是算了，学不到家，会出人命的。
小凡：还是那句话，跟家人商量去吧。
菲儿：求你。
小凡：那我帮你参谋一下，你有音乐基础，当个音乐老师怎么样？
菲儿：我怎么听说，学校也有潜规则，有些校长就喜欢骚扰漂亮女老师。
（叶凡扶额。你想的太多了，不过，这种事，谁也不敢打包票不是？）
小凡：那就没办法了，自己开公司当老板？碰到客户骚扰怎么办？碰到吃拿卡要潜规则的官老爷怎么办？职场上，碰到爱潜规则下属的上司怎么办？
菲儿：可不是嘛。
小凡：还是跟家里人好好商量一下吧。家里好不容易把你供出来，你一句话退圈，他们不得气死？我明天就走了，祝我一路顺风吧。
菲儿：别急着走啊，人家退圈，然后给你当女朋友不好吗？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小凡：小姑奶奶，这个责我担不起啊。你也说了，那是男女朋友，谁敢保证男女朋友最后一定能走到一起啊？到时候你说是为了我退的圈，要我对你负责，我负得起这个责吗？再说了，我对你，对你的家庭，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你对我又了解多少？我怎么记得，我们就是在飞机上认识了，然后满打满算，我不过是给你当了几天司机。
菲儿：好吧，我心有点乱，需要冷静一下。一路顺风。
退出微信，叶凡感觉自己心也乱了，需要冷静一下。
把泡了半天衣服搓吧搓吧，拧干，晾上。
打坐完毕，躺下，掏出本书翻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天气有点阴，吃早饭，休息一阵，收拾东西，衣服还有点潮（应该是把空调温度调太低了的缘故吧），退房。
出了宾馆，门口停着辆面包车，门开处，跳下来几个纹身杂毛，个个手里不是甩棍就是钢管。围住了他。
周围的人一看这阵势，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杂毛甲：“叶凡？”
“嗯。我是叶凡。”
杂毛甲：“对不起啊，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有人掏钱让我们来给你点教训。好家伙，害我们等你好几天。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倒是想问问谁雇你们来的，但估计你们也不会说，换个问题吧？对方给了你们多少钱？”
杂毛甲：“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你是不是想说对方给我们多少，你给我翻倍，然后让我们放过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对方给的那点钱够不够你们的医药费。”
杂毛乙：“大哥，跟他费什么话？看他这德性，不吃点亏，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叶凡：“我等会会告诉你马王爷几只眼的。我还想知道，对方让你们把我教训到什么程度。”
杂毛甲：“废掉一只胳膊一条腿。”
“想必你们经常接这样的脏活，是吧？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别人废掉你们的胳膊腿怎么办？”
杂毛乙：“你是不是当老子是吓大的了？弟兄们，上。”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几个五颜六色的杂毛统统倒在地上，呼天唤地。有几人的胳膊腿弯曲角度明显不自然。
叶凡停在杂毛乙身边，蹲下：“告诉我马王爷几只眼。”
杂毛乙：“大哥大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过我们。”
“刚才数你最牛逼，我怎么能就这样轻而易举放过你呢？那样，岂不是对不起你们以前废掉的那些无辜的人。再就是，我从小就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一句道歉就想了事，是不是犯罪成本太低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道歉管用，还要警察干什么？有了这次的教训，想必你以后再断人胳膊的时候，会想到今天的一幕。”
拉起杂毛乙的胳膊，自肘过节往上捋了一捋。杂毛乙呼痛连连。
叶凡又走到杂毛甲跟前，那家伙裤裆以下一片潮湿。
“大哥，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人了，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胡老三。”
“看样子你不老实啊，谁是胡老三？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找我麻烦？”叶凡边说边扬起手。
“等等等等，我说的是真的，胡老三是秦琰秦少跟前的红人。只是不知道教训你，是胡老三本人的意思，还是秦少的主意？”
“我也不想知道对方给你们多少钱了，我想知道，如果我放过你们们，你能不能替我把这个胡老三教训一顿？”
“没问题没问题，大哥放心，我们几个一定替你把气出了。”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如果胡老三没有得到教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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