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指导实习
自从开学，王妍就经常往中医大跑，反正两个学校离得挺近。
第一次到中医大，给叶凡打电话，叶凡说自己在上课，让她到宿舍等自己，并给宿管阿姨打了个电话开了门，宿管阿姨那是有每间宿舍应急钥匙的。
说实在的，叶凡平时还是比较注重个人卫生的，宿舍卫生不是吹，丝毫不比女生宿舍差。而且，叶凡还买了台洗衣机（梧桐花园也有）放在宿舍。
不用说，洗衣机是叶凡专用的，曾经有师兄来借用，被叶凡婉拒了，叶凡甚至想，如果哪天学校再给自己宿舍里安排一个舍友进来，自己该怎么办？让用吧，实在是不情愿，不让人家用，势必影响到团结，再说了，哪天自己回梧桐花园了，人家偷偷用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啊。
王妍闲着无事，很快就发现了叶凡洗衣机里的几件脏衣服，两件T恤，两条内裤，看样子叶凡是想多攒几件一起洗的。
于是，王妍就帮着叶凡把脏衣服洗了，而且是手洗的。
等叶凡上完课回到宿舍，王妍无聊得已经快睡着了，当然，叶凡也发现自己的脏衣服被王妍洗了，但他不知道王妍是手洗的而已。他只是有点纳闷，尽管学校用水不要钱，但洗这几件衣服，还是有浪费水的嫌疑。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帮你把衣服洗了，你总不好说什么。
从这点上说，叶凡真的很感动，现在的女孩子，不让男朋友帮她洗衣服洗袜子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她帮你洗衣服，想啥好事呢？
剩下的，很自然的，吃饭，照王妍的意思，吃完饭，再约叶凡看看电影，此行就比较完美了。
但是，家里一个电话，把她后面的计划打乱了。
无所谓，来日方长。
很快，王妍已经和宿管阿姨混熟了，阿姨把她当成叶凡女朋友看待，王妍每次来，都是帮叶凡把脏衣服洗干净晾上之后才给叶凡打电话。搞得叶凡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宿管阿姨和王妍也算是对上眼了，时不时帮王妍说好话，说这么好的女孩已经属于珍稀动物了，叶凡，要珍惜啊！
怎么办？要不暂时把女朋友定下来？杨菲儿咋办？
虽然自己没对杨菲儿做出过什么承诺，但杨菲儿到榕城，多少还是跟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关联的，正如王妍所说，要不然杨菲儿为什么不到别的地方，偏偏跑到榕城来？
每每想到这些，叶凡就想给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心好！让你帮别人出谋划策！
不急，顺其自然就好，要想定下来，至少见过对方父母再说。
开学，叶凡已经推掉了张教授那边的助教任务，理由是自己时间上有点紧，毕竟要备课《中医针灸实战技法》，这门课，没有现成的教材，能查询的资料也不多。
尽管还没有提交毕业论文，也没有拿到本科毕业证，但叶凡还是收到了学校硕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就是导师有点多，张教授、龙教授，李教授......
中医大本身有附属医院，也是综合医院，也有化验科，放射科都科室，也有头孢和这个胶囊那个胶囊的西药，只是相对来说，中医治疗的比重比其他医院大了许多，有独立的中医科，全科的那种。
几堂课讲下来，也该是让学生们上手练习的时候了。为此，附院为叶凡排了门诊坐诊时间表。
上《中医针灸实战技法》的学生太多，就算是轮着来，也不是叶凡一个人能带的过来的，与其他医院医生的诊疗不同，那些医生一上午下来，诊疗四五十个病人是常有的事，附院是学校学生实习的地方，老师有义务启发学生引导学生，碰到一些有代表性的病例，还要让几个同学讨论，但一间诊室呼啦啦几十个穿白大褂的学生也不行，站也站不下不是。
一年来，龙教授、张教授从叶凡这里学到不少东西，包括太乙针法，起初，龙教授的意思是，按正规的拜师礼节拜叶凡为师的，但叶凡执意不肯，于是几人相当于平辈论交，‘授艺’美其名曰‘切磋’。
学生太多，叶凡不得不跟龙教授张教授商量，把一部分学生交给他们带领。相对来说，张教授在针灸方面的实力比龙教授弱一些，但带几个学生还是没问题的。
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学生轮不到。那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来。
叶凡也从学生里挑选了几个人出来，名义上是自己的助手，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人就是叶老师将来的实打实的‘弟子’。
为了增加学生们的现场体验，叶凡事先到医院查看了给自己分配的诊室的大小，让人在诊室里安装了摄像头，信号实时传回到学校的一间大教室，这样，诊室里几个同学现场观摩讨论，其他学生在大教室里学习、观摩、讨论。
叶凡：“我希望我在诊室里问同学问题的时候，大家在会议室里也时刻跟着我的思路，想想自己怎么回答，会议室里，你们尽管争执，只要不打起来就行。”
“老师，打起来也没问题，只要不打死，你都能救过来，是吧？”
哄笑声一片。
叶凡也笑了：“救我是能救，但不能免费救，我还告诉你，到目前为止，我出手救治的病人，收费最少的一个是骨头错位，30万。你动手之前，记得让家里准备好钱。”
“老师，你不是吹牛吧？骨头错位，30万？”
“鉴于医院保护患者隐私的制度，我没法给你们提供医院及患者的信息，我只能告诉你，我这里有那个患者受伤部位的X光片，看了片子你就可以知道，要不是我出手，他这辈子就残废了。”
“老师，那岂不是说，你很有钱？”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缺钱，好了，这个问题打住，我希望你们讨论病人的病情，而不是讨论我如何收费，有没有钱。”
是骡子是马，到了拉出来遛遛的时候了。
医院挂号处上方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几个知名教授的照片及简介，不是学科带头人，就是主任医师，曾经有哪些成就，让人信服。
既然是教授，主任，意味着收费不便宜，而且还要预约，一般人要是简单的感冒咳嗽，也犯不着非要找他们，叶凡就是准备捡‘漏’。
还好，很快，叶凡的诊室就迎来了第一位病人，是个中年男子。
叶凡戴了个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病人倒也无法一下子看出叶凡的年龄。
“请坐。”叶凡边说，边把脉枕往前推推。
病人把胳膊放到脉枕上，叶凡很快把完了脉。
“医生，我从前天开始咳嗽，在家里吃了几片甘草片......”
“等等，我是他们几个的老师，你介意让我的学生也替你把把脉吗？如果你愿意，除了药费我没办法给你免除外，诊费治疗费我都可以做主给你免了。还有，我这个诊室属于教学示范诊室，会议室还有一些我的学生希望能看到我给你治疗的全过程，不知道您介不介意？”
“我无所谓，我不赶时间，也没得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你那些学生想看就看好了。”
“我代表那些学生谢谢你了。”
于是，几个学生轮流上前为病人把脉，还有学生对病人进行了问诊。
叶凡：“你们几个说说，病人的脉象能说明些什么？”
几个学生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等大家说完，叶凡又问：“还有吗？”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
叶凡转头看向病人：“这位先生，在我看来，你的这个咳嗽，属于小问题，你试着举举你的右手，是不是肩关节部位有点疼？”
病人试着举起右手，堪堪举到一半，就开始龇牙咧嘴。
叶凡：“你的肩周炎已经很严重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治了吧。”
病人：“我还一直没注意自己的胳膊举不起来了，谢谢医生。”
叶凡看向几个学生：“你们几个说说看，如果针灸，要取哪些穴位，你们几个是药学专业的，想想药方怎么开。”
几个学生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个穴位怎么扎针，那个穴位如何如何。
叶凡：“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把外衣脱了，再把衬衣解开，把右肩露出来，让我的学生帮你扎几针？当然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到治疗床上躺下。”
“医生，扎针？要不还是麻烦您亲自来？”
叶凡：“我会在旁边看着的，你这个肩周炎，扎一次针可能不行，我也不能每次都亲自给你扎针，你放心，我既然敢让学生上，说明我对他们有信心，不给他们机会，他们永远练不出来，你说呢？”
“好吧，我就当一次小白鼠。”
叶凡：“呵呵，不至于，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刚才你们几个的意见很好，我的意思是，用烧山火针法，取穴......这样，治疗肩周炎的同时，病人的咳嗽也得到了治疗，需要注意的是，XX穴位上最好提捻三次，花容，你来。其他同学，花容同学针灸的时候，你们要注意观看。再就是，花容同学治疗完毕后，有几个穴位，老师我准备亲自上手，算是对病人对我们工作支持的感谢。”
花容扎完针，叶凡又拈起两枚银针，扎在病人穴位上。
很快，病人开始叫嚷：“烫，烫，医生，这针怎么会发烫？”
“这位先生，刚才我也说了，给你治疗采取的是烧山火针法，那个烧字，还有那个火字，你以为是说着玩的么？你回去呢，上网搜搜烧山火几个字，这套针法可不是每个医生都能施展出来的。你只要知道，这种治疗对你绝对有好处就行。”
留针时间到，自然有人取下病人身上的银针。
叶凡：“先生，你试着举举手臂，再试着咳嗽几下，感觉一下治疗效果?”
病人试着举手，很容易就举过了头顶，又有意咳嗽几下，感觉舒服了许多。
“没说的。”病人对着叶凡竖起大拇指。
“刚才也说了，肩周炎不是一次针灸就能治好的，下周三上午还是我坐诊，你还需要再来一下。我给你开个药方，回去按时吃药。需要提醒你的是，吃了药，咳嗽就差不多好利索了，你不要因为不咳嗽了，举胳膊也没什么困难了，就认为不用治疗了。”
“哪能呢，刚才医生您也说了，药费不能免，诊费却是可以免除的，为了占便宜，我也得再来一次。”
病人拿着病例及就诊卡去交钱取药去了，叶凡抓紧时间，从病人脉象说起，你们主动问诊挺好，但你们被病人引导了，只注意到了咳嗽，以至于没从脉象上发现肩周炎的症状，之后又让几个学生讨论了一下花容的扎针过程，哪里可圈可点，哪里有不足，自己最后扎的那两针有什么作用。以及最后药方剂量的一些问题。
“去，叫一下下一个病人？”
第一次到中医大，给叶凡打电话，叶凡说自己在上课，让她到宿舍等自己，并给宿管阿姨打了个电话开了门，宿管阿姨那是有每间宿舍应急钥匙的。
说实在的，叶凡平时还是比较注重个人卫生的，宿舍卫生不是吹，丝毫不比女生宿舍差。而且，叶凡还买了台洗衣机（梧桐花园也有）放在宿舍。
不用说，洗衣机是叶凡专用的，曾经有师兄来借用，被叶凡婉拒了，叶凡甚至想，如果哪天学校再给自己宿舍里安排一个舍友进来，自己该怎么办？让用吧，实在是不情愿，不让人家用，势必影响到团结，再说了，哪天自己回梧桐花园了，人家偷偷用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啊。
王妍闲着无事，很快就发现了叶凡洗衣机里的几件脏衣服，两件T恤，两条内裤，看样子叶凡是想多攒几件一起洗的。
于是，王妍就帮着叶凡把脏衣服洗了，而且是手洗的。
等叶凡上完课回到宿舍，王妍无聊得已经快睡着了，当然，叶凡也发现自己的脏衣服被王妍洗了，但他不知道王妍是手洗的而已。他只是有点纳闷，尽管学校用水不要钱，但洗这几件衣服，还是有浪费水的嫌疑。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帮你把衣服洗了，你总不好说什么。
从这点上说，叶凡真的很感动，现在的女孩子，不让男朋友帮她洗衣服洗袜子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她帮你洗衣服，想啥好事呢？
剩下的，很自然的，吃饭，照王妍的意思，吃完饭，再约叶凡看看电影，此行就比较完美了。
但是，家里一个电话，把她后面的计划打乱了。
无所谓，来日方长。
很快，王妍已经和宿管阿姨混熟了，阿姨把她当成叶凡女朋友看待，王妍每次来，都是帮叶凡把脏衣服洗干净晾上之后才给叶凡打电话。搞得叶凡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宿管阿姨和王妍也算是对上眼了，时不时帮王妍说好话，说这么好的女孩已经属于珍稀动物了，叶凡，要珍惜啊！
怎么办？要不暂时把女朋友定下来？杨菲儿咋办？
虽然自己没对杨菲儿做出过什么承诺，但杨菲儿到榕城，多少还是跟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关联的，正如王妍所说，要不然杨菲儿为什么不到别的地方，偏偏跑到榕城来？
每每想到这些，叶凡就想给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心好！让你帮别人出谋划策！
不急，顺其自然就好，要想定下来，至少见过对方父母再说。
开学，叶凡已经推掉了张教授那边的助教任务，理由是自己时间上有点紧，毕竟要备课《中医针灸实战技法》，这门课，没有现成的教材，能查询的资料也不多。
尽管还没有提交毕业论文，也没有拿到本科毕业证，但叶凡还是收到了学校硕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就是导师有点多，张教授、龙教授，李教授......
中医大本身有附属医院，也是综合医院，也有化验科，放射科都科室，也有头孢和这个胶囊那个胶囊的西药，只是相对来说，中医治疗的比重比其他医院大了许多，有独立的中医科，全科的那种。
几堂课讲下来，也该是让学生们上手练习的时候了。为此，附院为叶凡排了门诊坐诊时间表。
上《中医针灸实战技法》的学生太多，就算是轮着来，也不是叶凡一个人能带的过来的，与其他医院医生的诊疗不同，那些医生一上午下来，诊疗四五十个病人是常有的事，附院是学校学生实习的地方，老师有义务启发学生引导学生，碰到一些有代表性的病例，还要让几个同学讨论，但一间诊室呼啦啦几十个穿白大褂的学生也不行，站也站不下不是。
一年来，龙教授、张教授从叶凡这里学到不少东西，包括太乙针法，起初，龙教授的意思是，按正规的拜师礼节拜叶凡为师的，但叶凡执意不肯，于是几人相当于平辈论交，‘授艺’美其名曰‘切磋’。
学生太多，叶凡不得不跟龙教授张教授商量，把一部分学生交给他们带领。相对来说，张教授在针灸方面的实力比龙教授弱一些，但带几个学生还是没问题的。
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学生轮不到。那也没办法，只能慢慢来。
叶凡也从学生里挑选了几个人出来，名义上是自己的助手，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人就是叶老师将来的实打实的‘弟子’。
为了增加学生们的现场体验，叶凡事先到医院查看了给自己分配的诊室的大小，让人在诊室里安装了摄像头，信号实时传回到学校的一间大教室，这样，诊室里几个同学现场观摩讨论，其他学生在大教室里学习、观摩、讨论。
叶凡：“我希望我在诊室里问同学问题的时候，大家在会议室里也时刻跟着我的思路，想想自己怎么回答，会议室里，你们尽管争执，只要不打起来就行。”
“老师，打起来也没问题，只要不打死，你都能救过来，是吧？”
哄笑声一片。
叶凡也笑了：“救我是能救，但不能免费救，我还告诉你，到目前为止，我出手救治的病人，收费最少的一个是骨头错位，30万。你动手之前，记得让家里准备好钱。”
“老师，你不是吹牛吧？骨头错位，30万？”
“鉴于医院保护患者隐私的制度，我没法给你们提供医院及患者的信息，我只能告诉你，我这里有那个患者受伤部位的X光片，看了片子你就可以知道，要不是我出手，他这辈子就残废了。”
“老师，那岂不是说，你很有钱？”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缺钱，好了，这个问题打住，我希望你们讨论病人的病情，而不是讨论我如何收费，有没有钱。”
是骡子是马，到了拉出来遛遛的时候了。
医院挂号处上方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几个知名教授的照片及简介，不是学科带头人，就是主任医师，曾经有哪些成就，让人信服。
既然是教授，主任，意味着收费不便宜，而且还要预约，一般人要是简单的感冒咳嗽，也犯不着非要找他们，叶凡就是准备捡‘漏’。
还好，很快，叶凡的诊室就迎来了第一位病人，是个中年男子。
叶凡戴了个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病人倒也无法一下子看出叶凡的年龄。
“请坐。”叶凡边说，边把脉枕往前推推。
病人把胳膊放到脉枕上，叶凡很快把完了脉。
“医生，我从前天开始咳嗽，在家里吃了几片甘草片......”
“等等，我是他们几个的老师，你介意让我的学生也替你把把脉吗？如果你愿意，除了药费我没办法给你免除外，诊费治疗费我都可以做主给你免了。还有，我这个诊室属于教学示范诊室，会议室还有一些我的学生希望能看到我给你治疗的全过程，不知道您介不介意？”
“我无所谓，我不赶时间，也没得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你那些学生想看就看好了。”
“我代表那些学生谢谢你了。”
于是，几个学生轮流上前为病人把脉，还有学生对病人进行了问诊。
叶凡：“你们几个说说，病人的脉象能说明些什么？”
几个学生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等大家说完，叶凡又问：“还有吗？”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
叶凡转头看向病人：“这位先生，在我看来，你的这个咳嗽，属于小问题，你试着举举你的右手，是不是肩关节部位有点疼？”
病人试着举起右手，堪堪举到一半，就开始龇牙咧嘴。
叶凡：“你的肩周炎已经很严重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治了吧。”
病人：“我还一直没注意自己的胳膊举不起来了，谢谢医生。”
叶凡看向几个学生：“你们几个说说看，如果针灸，要取哪些穴位，你们几个是药学专业的，想想药方怎么开。”
几个学生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个穴位怎么扎针，那个穴位如何如何。
叶凡：“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把外衣脱了，再把衬衣解开，把右肩露出来，让我的学生帮你扎几针？当然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到治疗床上躺下。”
“医生，扎针？要不还是麻烦您亲自来？”
叶凡：“我会在旁边看着的，你这个肩周炎，扎一次针可能不行，我也不能每次都亲自给你扎针，你放心，我既然敢让学生上，说明我对他们有信心，不给他们机会，他们永远练不出来，你说呢？”
“好吧，我就当一次小白鼠。”
叶凡：“呵呵，不至于，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刚才你们几个的意见很好，我的意思是，用烧山火针法，取穴......这样，治疗肩周炎的同时，病人的咳嗽也得到了治疗，需要注意的是，XX穴位上最好提捻三次，花容，你来。其他同学，花容同学针灸的时候，你们要注意观看。再就是，花容同学治疗完毕后，有几个穴位，老师我准备亲自上手，算是对病人对我们工作支持的感谢。”
花容扎完针，叶凡又拈起两枚银针，扎在病人穴位上。
很快，病人开始叫嚷：“烫，烫，医生，这针怎么会发烫？”
“这位先生，刚才我也说了，给你治疗采取的是烧山火针法，那个烧字，还有那个火字，你以为是说着玩的么？你回去呢，上网搜搜烧山火几个字，这套针法可不是每个医生都能施展出来的。你只要知道，这种治疗对你绝对有好处就行。”
留针时间到，自然有人取下病人身上的银针。
叶凡：“先生，你试着举举手臂，再试着咳嗽几下，感觉一下治疗效果?”
病人试着举手，很容易就举过了头顶，又有意咳嗽几下，感觉舒服了许多。
“没说的。”病人对着叶凡竖起大拇指。
“刚才也说了，肩周炎不是一次针灸就能治好的，下周三上午还是我坐诊，你还需要再来一下。我给你开个药方，回去按时吃药。需要提醒你的是，吃了药，咳嗽就差不多好利索了，你不要因为不咳嗽了，举胳膊也没什么困难了，就认为不用治疗了。”
“哪能呢，刚才医生您也说了，药费不能免，诊费却是可以免除的，为了占便宜，我也得再来一次。”
病人拿着病例及就诊卡去交钱取药去了，叶凡抓紧时间，从病人脉象说起，你们主动问诊挺好，但你们被病人引导了，只注意到了咳嗽，以至于没从脉象上发现肩周炎的症状，之后又让几个学生讨论了一下花容的扎针过程，哪里可圈可点，哪里有不足，自己最后扎的那两针有什么作用。以及最后药方剂量的一些问题。
“去，叫一下下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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