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解惑
和张教授商量了一下，叶凡把毕业论文题目定了下来：《蒙汗药配方研究》。
一直以来，不少人试图研究出蒙汗药的配方，填补该项研究的空白，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所谓的研究只是停留在似是而非的尴尬境地。在张教授看来，公布蒙汗药配方，固然能一鸣惊人，但会引起什么样的社会效果却不得而知。
有心让叶凡重新启动一个新的研究课题，叶凡却坚持如此，理由也很简单，蒙汗药某种角度上可以当麻醉药使用。
从医的人都知道，一场手术，主刀医生固然是主导地位的存在，但麻醉师的作用丝毫不容小觑，被称为‘生命保护神’。因此医疗界有“手术治病，麻醉保命”一说。
叶凡在论文里讲到了手术过程中的麻醉的风险，相比之下，如果用蒙汗药替代常规的麻醉药剂，风险则降低了许多，另一方面，用蒙汗药替代麻醉药，手术完毕，病人可以立即苏醒过来，而不必经过漫长的等待。
张教授早就知道叶凡研究出来了蒙汗药，但也一直没把这项研究当回事，看了叶凡的论文（初稿），想了想，该项研究还是有其积极效果的，因此，同意了叶凡的论文题目。
东西是现成的，但张教授想见识一下蒙汗药的效果，于是，召集自己的研究生学生，先是用小白鼠做实验，从头到尾观摩了小白鼠失去意识，被划拉开肚皮做了一场手术，缝合后被水一浇立马醒来并活蹦乱跳的全过程。
叶凡几个师兄师姐啧啧称奇，师姐张颖提出来小白鼠毕竟和人体是有区别的，并主动站出来充当了一次实验体。实验过程中几个师兄免不了趁张颖无意识的时候捉弄一下张颖。
好吧，不管怎么说，有了这篇论文，叶凡这回是真的可以毕业了。
早在论文公布之前，叶凡就把蒙汗药以及守宫砂配方注册了专利，尽管他无法估计这两个东西的商业价值，但也不愿意让人平白无故窃取走自己的研究成果从而牟取利益。
蒙汗药还好说，守宫砂却像一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守宫砂除了能证明一个女子是否为处子，没有其他功能，现代人本身对女子贞洁与否大都抱淡然态度，并且，守宫砂的原料稀少，工艺繁琐，大规模批量生产可能性不大。
不过，叶凡还是在网上发布了一个帖子，说自己复原了古人的守宫砂制作过程，并且已经制出了成品以供验证，欢迎有兴趣者前来洽谈合作。
原本以为还要经过漫长的等待，孰料很快就有人联系了叶凡。
会面是在一间茶社进行的，叶凡自然是带着产品样本去的，对方一共三人，还都是女人。其中一人看上去是老板之类的决策者，另外两个则是秘书或者助理之类的角色。
宾主坐下，来人给叶凡递上了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玉妍生物投资公司总裁沈玉妍。
茶过三巡，叶凡应对方的请求，为三人种下守宫砂，其中二人两条玉臂上一点嫣红娇艳欲滴，另一人则暗淡无光，甚至轻轻一抹，玉臂上没留下任何痕迹。
接下来，双方就合作方式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叶凡问了对方公司的估值，意思是以配方及制作过程的技术换取对方20%的股份，但对方宁愿一次性支付3亿技术转让费用，也不愿出卖自己公司的股份。
其实，叶凡内心里抱着的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技术入股，固然是细水长流，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可以，对方如果在账目上做点手脚，叶凡叶也未必能够发现，所以一次性收取技术转让费的方案叶凡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叶凡也知道商业谈判无非是谈判双方的一种心理博弈，你完全可以抓住对方在意的一些细节进行讨价还价，即便是最后没能取得实质性成果，也大概率能迫使对方在其他合同条款上做出一些让步，僵持了半天，叶凡看时机差不多了，装作为难地最终同意了对方的合作方案。但技术转让费用提高到了4个亿。
双方商定，次日正式签订技术转让合同，之后又对付款方式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对方的意思是先支付叶凡两个亿的预付款，然后派人来叶凡这里学习制作过程，学会后支付剩下的2亿尾款。最后的商议结果是，预付款提高到3亿，剩下1亿为尾款，叶凡给出的解释是，最近自己急需3亿资金进行投资。
实际上，叶凡想了，先把3亿弄到手，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剩下1个亿，即使对方赖账，也无所谓了。
合同是第二天签订的，因为对方一方面要回去准备合同，另一方面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来验证守宫砂的效果，万一回去洗个澡，那颗娇艳欲滴的‘痣’搓没了呢？
合同签订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双方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悄无声息地签字就是。
合同签订完毕，叶凡作为地主请对方吃饭，地点依旧选在了海天阁，这回叶凡要了那个特殊的包厢，这么好的包厢闲着真是浪费，也不知道方老板都咋想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人对海天阁厨师的厨艺大加赞赏，叶凡却趁机提出了心理的那个疑问。
“沈总，我有个疑问不知道沈总是否愿意为我解惑。”
“叶先生请讲。”
“我曾经给你讲解过，守宫砂的批量制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么沈总要想收回这几个亿的投资势必要提高单件产品价格，然而我们大家都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不在乎女人的贞洁度了，那么问题就来了，将来产品生产出来卖给谁？”
“呵呵，叶先生说对了一点，也说错一点，没错，现在绝大多数人是不大在乎女人的贞洁度，但不是还有一小部分人在意么？那么那些人就是我们的目标客户，而那些人又恰恰是有钱人一族，所以即使我们的产品卖到一百万，他们是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钱人嘛，都好面子，婚前甚至是交女朋友的时候，给女朋友种下守宫痣，验明女孩子正身还是很有必要的，同时带出去显摆一下还是很长面子的，至于量产问题，我倒是觉得，只要有钱，壁虎、蜥蜴、朱砂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是物种稀少的情况下，培育过程稍微长一些而已。”
叶凡：“一个人100万，400人就收回了成本。不错。”
“或许还要不了400人，往富豪身边扑的女人太多，如果富豪在交往的女人身上一个个都用到这东西，按一个富豪用5次算，80人就回本了，其实不瞒叶先生，你这个产品真是个好东西，如你所说，现在社会风气乱了，连女人自己都不把自己的贞洁当回事了，有了这东西，那些富人在交友的时候势必会有选择性的交友，说白点，我要是富豪，我肯定不愿意找一个在医院修复过那层膜的绿茶，而希望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从这点上说，产品问世，最早可能只是一些富豪的奢侈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不妨想象一下，一个女孩如果想攀上豪门，顺利地把自己推销出去，他们会怎么做？最简单的方法，给自己点上守宫痣，明明白白告诉那些富豪，我是处子，嘿嘿，到那时候我们的客户将不再是那些富豪，而是那些想加入豪门的女人。某种角度上，如果满大街都是处子了，那么我们也算是为净化社会风气做出自己的贡献了。”
一直以来，不少人试图研究出蒙汗药的配方，填补该项研究的空白，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所谓的研究只是停留在似是而非的尴尬境地。在张教授看来，公布蒙汗药配方，固然能一鸣惊人，但会引起什么样的社会效果却不得而知。
有心让叶凡重新启动一个新的研究课题，叶凡却坚持如此，理由也很简单，蒙汗药某种角度上可以当麻醉药使用。
从医的人都知道，一场手术，主刀医生固然是主导地位的存在，但麻醉师的作用丝毫不容小觑，被称为‘生命保护神’。因此医疗界有“手术治病，麻醉保命”一说。
叶凡在论文里讲到了手术过程中的麻醉的风险，相比之下，如果用蒙汗药替代常规的麻醉药剂，风险则降低了许多，另一方面，用蒙汗药替代麻醉药，手术完毕，病人可以立即苏醒过来，而不必经过漫长的等待。
张教授早就知道叶凡研究出来了蒙汗药，但也一直没把这项研究当回事，看了叶凡的论文（初稿），想了想，该项研究还是有其积极效果的，因此，同意了叶凡的论文题目。
东西是现成的，但张教授想见识一下蒙汗药的效果，于是，召集自己的研究生学生，先是用小白鼠做实验，从头到尾观摩了小白鼠失去意识，被划拉开肚皮做了一场手术，缝合后被水一浇立马醒来并活蹦乱跳的全过程。
叶凡几个师兄师姐啧啧称奇，师姐张颖提出来小白鼠毕竟和人体是有区别的，并主动站出来充当了一次实验体。实验过程中几个师兄免不了趁张颖无意识的时候捉弄一下张颖。
好吧，不管怎么说，有了这篇论文，叶凡这回是真的可以毕业了。
早在论文公布之前，叶凡就把蒙汗药以及守宫砂配方注册了专利，尽管他无法估计这两个东西的商业价值，但也不愿意让人平白无故窃取走自己的研究成果从而牟取利益。
蒙汗药还好说，守宫砂却像一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守宫砂除了能证明一个女子是否为处子，没有其他功能，现代人本身对女子贞洁与否大都抱淡然态度，并且，守宫砂的原料稀少，工艺繁琐，大规模批量生产可能性不大。
不过，叶凡还是在网上发布了一个帖子，说自己复原了古人的守宫砂制作过程，并且已经制出了成品以供验证，欢迎有兴趣者前来洽谈合作。
原本以为还要经过漫长的等待，孰料很快就有人联系了叶凡。
会面是在一间茶社进行的，叶凡自然是带着产品样本去的，对方一共三人，还都是女人。其中一人看上去是老板之类的决策者，另外两个则是秘书或者助理之类的角色。
宾主坐下，来人给叶凡递上了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玉妍生物投资公司总裁沈玉妍。
茶过三巡，叶凡应对方的请求，为三人种下守宫砂，其中二人两条玉臂上一点嫣红娇艳欲滴，另一人则暗淡无光，甚至轻轻一抹，玉臂上没留下任何痕迹。
接下来，双方就合作方式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叶凡问了对方公司的估值，意思是以配方及制作过程的技术换取对方20%的股份，但对方宁愿一次性支付3亿技术转让费用，也不愿出卖自己公司的股份。
其实，叶凡内心里抱着的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技术入股，固然是细水长流，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可以，对方如果在账目上做点手脚，叶凡叶也未必能够发现，所以一次性收取技术转让费的方案叶凡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叶凡也知道商业谈判无非是谈判双方的一种心理博弈，你完全可以抓住对方在意的一些细节进行讨价还价，即便是最后没能取得实质性成果，也大概率能迫使对方在其他合同条款上做出一些让步，僵持了半天，叶凡看时机差不多了，装作为难地最终同意了对方的合作方案。但技术转让费用提高到了4个亿。
双方商定，次日正式签订技术转让合同，之后又对付款方式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对方的意思是先支付叶凡两个亿的预付款，然后派人来叶凡这里学习制作过程，学会后支付剩下的2亿尾款。最后的商议结果是，预付款提高到3亿，剩下1亿为尾款，叶凡给出的解释是，最近自己急需3亿资金进行投资。
实际上，叶凡想了，先把3亿弄到手，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剩下1个亿，即使对方赖账，也无所谓了。
合同是第二天签订的，因为对方一方面要回去准备合同，另一方面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来验证守宫砂的效果，万一回去洗个澡，那颗娇艳欲滴的‘痣’搓没了呢？
合同签订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双方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悄无声息地签字就是。
合同签订完毕，叶凡作为地主请对方吃饭，地点依旧选在了海天阁，这回叶凡要了那个特殊的包厢，这么好的包厢闲着真是浪费，也不知道方老板都咋想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人对海天阁厨师的厨艺大加赞赏，叶凡却趁机提出了心理的那个疑问。
“沈总，我有个疑问不知道沈总是否愿意为我解惑。”
“叶先生请讲。”
“我曾经给你讲解过，守宫砂的批量制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么沈总要想收回这几个亿的投资势必要提高单件产品价格，然而我们大家都知道，现在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不在乎女人的贞洁度了，那么问题就来了，将来产品生产出来卖给谁？”
“呵呵，叶先生说对了一点，也说错一点，没错，现在绝大多数人是不大在乎女人的贞洁度，但不是还有一小部分人在意么？那么那些人就是我们的目标客户，而那些人又恰恰是有钱人一族，所以即使我们的产品卖到一百万，他们是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钱人嘛，都好面子，婚前甚至是交女朋友的时候，给女朋友种下守宫痣，验明女孩子正身还是很有必要的，同时带出去显摆一下还是很长面子的，至于量产问题，我倒是觉得，只要有钱，壁虎、蜥蜴、朱砂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是物种稀少的情况下，培育过程稍微长一些而已。”
叶凡：“一个人100万，400人就收回了成本。不错。”
“或许还要不了400人，往富豪身边扑的女人太多，如果富豪在交往的女人身上一个个都用到这东西，按一个富豪用5次算，80人就回本了，其实不瞒叶先生，你这个产品真是个好东西，如你所说，现在社会风气乱了，连女人自己都不把自己的贞洁当回事了，有了这东西，那些富人在交友的时候势必会有选择性的交友，说白点，我要是富豪，我肯定不愿意找一个在医院修复过那层膜的绿茶，而希望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从这点上说，产品问世，最早可能只是一些富豪的奢侈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不妨想象一下，一个女孩如果想攀上豪门，顺利地把自己推销出去，他们会怎么做？最简单的方法，给自己点上守宫痣，明明白白告诉那些富豪，我是处子，嘿嘿，到那时候我们的客户将不再是那些富豪，而是那些想加入豪门的女人。某种角度上，如果满大街都是处子了，那么我们也算是为净化社会风气做出自己的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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