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学习祝由术
次日，叶凡早早起来锻炼一番，然后开车来到医馆。心里还在祈祷，那个医生最好能听懂汉语。
还行，昨天那个中年男问起叶凡来意，算是标准的普通话，经过一夜休息，已经恢复了过来，不再是一副疲惫大病初愈的神色。
叶凡就说了，自己是个中医，问对方昨天使用的救人手法是不是就是祝由术。得到肯定答复后，嗫喏半天，问能不能外传。
中年男也介绍了一番自己：柴郡，父亲是汉族，母亲是当地少数民族，那个民族的名称，叶凡甚至没有听说过，想着回去查查，全国55个少数民族到底都有哪些，分别分布在哪些地方。
问起叶凡师承，这次叶凡没有隐瞒，老老实实说了。
柴郡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听说过玄逸道长。但没听说道长有收徒弟一说。
说话间，有人上门看病，却是一个少数民族服饰打扮的男子被人背了进来。柴郡让病人躺下，和病人以及送他来的人沟通半天，然后对叶凡解释道，病人是邻县人，一个月前被蛇虫咬了，找当地医生治疗后，也消肿止痛了，甚至能下地干活了，可不知道怎么地，前几天突然就瘫痪了。所以他们找到了这里。
现在的问题是，柴郡昨天刚刚耗费精力治疗了一个病人，今天却没能力再次施展祝由术救治这个病人，至少一点，无法在符纸上一笔勾勒出相应的符文，问叶凡有没有办法。
叶凡上前给病人把脉，在病人腿部按了几按，在柴郡的翻译下，病人表示被按的地方毫无知觉。叶凡思索了一会儿。找了个塑料袋，搬了个凳子走了出去。
柴郡跟着出来，看见叶凡把凳子放在隔壁农家乐房头，站了上去。
房头屋檐下有一个马蜂窝，却见叶凡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几只飞舞的马蜂赶进了塑料袋，其他的马蜂则好像没看见他似的。
人们常常用‘捅了马蜂窝’来形容一些人或有意或无意做了自找麻烦的事，所以大多数人在马蜂窝对自己不构成危险的情况下，是谁也不愿意去‘捅’那么一下的，叶凡此举虽然没有捅‘马蜂窝’，却抓了几只马蜂，不知道他怎么做的，没有引起马蜂群起而攻之。
回到医馆，叶凡捋起病人裤腿，用镊子夹住一只马蜂，将马蜂屁股后面的蜂针对准病人腿部的穴位。
一只、两只、三只，叶凡停了手，叶凡又拿出银针，在其他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
十几分钟后，叶凡在病人腿部捏了一把，病人痛得把腿蜷了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叶凡相信，他是在骂自己。
叶凡对柴郡说道：“他有感觉了，问他能不能站起来。”
柴郡用他们的语言沟通了一些什么，病人一愣之下，坐了起来，试着下地，抬脚，然后一阵惊呼。
叽里咕噜一大堆，不停地鞠躬，叶凡知道这次不是骂自己，而是表示感谢。
临走，病人扔下一沓钱，现金，看厚度，应该有2000左右。
叶凡在这个边境小县城住了下来。
柴郡教他祝由术，他教柴郡巫医十三针。
叶凡第一次画符，凝神静气，就画出一张让柴郡瞠目结舌的符来，他很快明白了缘由，说白了，画符要用到真气，这方面，叶凡的真气比柴郡要强大得多。
相处下来，叶凡对柴郡也有了一些了解：他一身的本事，医术来自于父亲，祝由术来自母亲和外公，至于父母怎么认识的，柴郡自己也不清楚。当然，父亲母亲都说了，不管是医术还是祝由术，首先要淡薄名利，要不是因为父亲，他的母亲就很可能一辈子待在乡下的寨子里了。
母亲从小吃素，结婚后，在母亲的影响下，父亲也渐渐养成了吃素食的习惯，以至于他本人小时候也是吃素食长大的。
后来，自己也长大成了家，还生了一个儿子，但儿子却对医术祝由术统统不感兴趣，后来夫人去世，他也没有再娶，儿子在外地上学，并参加了工作，看样子是不打算回这个边陲小县城了。
也曾经有人拜到柴郡门下，想成为他的传人，说白了，想传承他的祝由术，但祝由术需要气功加持，他也给几人说了练气的法门，说是等他们修炼出气感再来，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回头的。想来，那些人都缺少耐心，只忙着挣钱，没毅力坚持练习。
原本想着自己的这身本事就只好带到地下了，却不料遇到了叶凡。
按叶凡的本意，他是可以拜柴郡为师的，但柴郡坚辞不受，叶凡无奈，拿出来巫医十三针传授给柴郡，算是交换。
使用祝由术救人，需要消耗较多的真气，这就决定了医生不能连续工作，巫医十三针则不然，虽然有气功效果更好更快，但即便没有气功，也是可以使用的。
学习是枯燥的，那些符号，图文还好，汉字中间夹杂一些象形文字，死机硬背就是，那些图符还可以用手机拍照留存。相对来说，那些咒语叽里咕噜则则难记得多，比学习一门外语还要难上许多。因为治疗过程中要一口气把咒语念完，不能对着笔记念，也不能磕磕绊绊，所以你只能背下来，而且还要背得滚瓜烂熟。
学习过程中，闲暇之余，叶凡也刻意提到杜雨的心脏病，还画图说明左心房右心房左心室右心室二尖瓣三尖瓣，这个发育不全怎么办，那个发育不完整怎么解决。画什么样的符文，念什么样的咒语......
当然也有这样的对话：
“难道学习祝由术真的不能吃荤？”
“说不清楚，我也问过母亲，我问她，碰到灾荒之年，能有口吃的已经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母亲说那是另一回事。我试过，也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真气不够精纯，吃荤时候治疗效果明显不如吃素好。碰到一些不是十分着急的病症，我都是提前跟人约时间，然后斋戒。”
“那你的收入呢？我看了，一般的病人生病之后首选是县人民医院，你这里一天也诊治不了几个人......”
“收入还行吧？一年有个8万左右。坦白说，病人多了，也救治不过来，像那天那样，头一天救治了人，第二天甚至第三天肯定就需要休息。”
“想没想过，到大城市去，到学校去，把你的本事传授给那些学生？”
“还是那个问题，那些学生没有气功，教也教不来。”
“要不，你考虑一下，跟我到我们那去，病员我来帮你找，你只管治病就行。”
“母亲一再叮嘱我，不能被名利所累。”
真是死心眼。不为名也就罢了，不为利怎么可以？人总要吃饭不是吗？叶凡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思想境界比人家差了很多。
只有晚上回到宾馆，才有时间跟王妍杨菲儿等人聊上几句。
杨菲儿放寒假，就‘友情出演’拍戏去了，据说也就腊月二十八九到正月初五放几天假，听妈意思，那几天如果叶凡在榕城，她就准备在榕城过年，如果不在，她很大可能就回家过年去了。
还行，昨天那个中年男问起叶凡来意，算是标准的普通话，经过一夜休息，已经恢复了过来，不再是一副疲惫大病初愈的神色。
叶凡就说了，自己是个中医，问对方昨天使用的救人手法是不是就是祝由术。得到肯定答复后，嗫喏半天，问能不能外传。
中年男也介绍了一番自己：柴郡，父亲是汉族，母亲是当地少数民族，那个民族的名称，叶凡甚至没有听说过，想着回去查查，全国55个少数民族到底都有哪些，分别分布在哪些地方。
问起叶凡师承，这次叶凡没有隐瞒，老老实实说了。
柴郡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听说过玄逸道长。但没听说道长有收徒弟一说。
说话间，有人上门看病，却是一个少数民族服饰打扮的男子被人背了进来。柴郡让病人躺下，和病人以及送他来的人沟通半天，然后对叶凡解释道，病人是邻县人，一个月前被蛇虫咬了，找当地医生治疗后，也消肿止痛了，甚至能下地干活了，可不知道怎么地，前几天突然就瘫痪了。所以他们找到了这里。
现在的问题是，柴郡昨天刚刚耗费精力治疗了一个病人，今天却没能力再次施展祝由术救治这个病人，至少一点，无法在符纸上一笔勾勒出相应的符文，问叶凡有没有办法。
叶凡上前给病人把脉，在病人腿部按了几按，在柴郡的翻译下，病人表示被按的地方毫无知觉。叶凡思索了一会儿。找了个塑料袋，搬了个凳子走了出去。
柴郡跟着出来，看见叶凡把凳子放在隔壁农家乐房头，站了上去。
房头屋檐下有一个马蜂窝，却见叶凡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几只飞舞的马蜂赶进了塑料袋，其他的马蜂则好像没看见他似的。
人们常常用‘捅了马蜂窝’来形容一些人或有意或无意做了自找麻烦的事，所以大多数人在马蜂窝对自己不构成危险的情况下，是谁也不愿意去‘捅’那么一下的，叶凡此举虽然没有捅‘马蜂窝’，却抓了几只马蜂，不知道他怎么做的，没有引起马蜂群起而攻之。
回到医馆，叶凡捋起病人裤腿，用镊子夹住一只马蜂，将马蜂屁股后面的蜂针对准病人腿部的穴位。
一只、两只、三只，叶凡停了手，叶凡又拿出银针，在其他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
十几分钟后，叶凡在病人腿部捏了一把，病人痛得把腿蜷了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叶凡相信，他是在骂自己。
叶凡对柴郡说道：“他有感觉了，问他能不能站起来。”
柴郡用他们的语言沟通了一些什么，病人一愣之下，坐了起来，试着下地，抬脚，然后一阵惊呼。
叽里咕噜一大堆，不停地鞠躬，叶凡知道这次不是骂自己，而是表示感谢。
临走，病人扔下一沓钱，现金，看厚度，应该有2000左右。
叶凡在这个边境小县城住了下来。
柴郡教他祝由术，他教柴郡巫医十三针。
叶凡第一次画符，凝神静气，就画出一张让柴郡瞠目结舌的符来，他很快明白了缘由，说白了，画符要用到真气，这方面，叶凡的真气比柴郡要强大得多。
相处下来，叶凡对柴郡也有了一些了解：他一身的本事，医术来自于父亲，祝由术来自母亲和外公，至于父母怎么认识的，柴郡自己也不清楚。当然，父亲母亲都说了，不管是医术还是祝由术，首先要淡薄名利，要不是因为父亲，他的母亲就很可能一辈子待在乡下的寨子里了。
母亲从小吃素，结婚后，在母亲的影响下，父亲也渐渐养成了吃素食的习惯，以至于他本人小时候也是吃素食长大的。
后来，自己也长大成了家，还生了一个儿子，但儿子却对医术祝由术统统不感兴趣，后来夫人去世，他也没有再娶，儿子在外地上学，并参加了工作，看样子是不打算回这个边陲小县城了。
也曾经有人拜到柴郡门下，想成为他的传人，说白了，想传承他的祝由术，但祝由术需要气功加持，他也给几人说了练气的法门，说是等他们修炼出气感再来，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回头的。想来，那些人都缺少耐心，只忙着挣钱，没毅力坚持练习。
原本想着自己的这身本事就只好带到地下了，却不料遇到了叶凡。
按叶凡的本意，他是可以拜柴郡为师的，但柴郡坚辞不受，叶凡无奈，拿出来巫医十三针传授给柴郡，算是交换。
使用祝由术救人，需要消耗较多的真气，这就决定了医生不能连续工作，巫医十三针则不然，虽然有气功效果更好更快，但即便没有气功，也是可以使用的。
学习是枯燥的，那些符号，图文还好，汉字中间夹杂一些象形文字，死机硬背就是，那些图符还可以用手机拍照留存。相对来说，那些咒语叽里咕噜则则难记得多，比学习一门外语还要难上许多。因为治疗过程中要一口气把咒语念完，不能对着笔记念，也不能磕磕绊绊，所以你只能背下来，而且还要背得滚瓜烂熟。
学习过程中，闲暇之余，叶凡也刻意提到杜雨的心脏病，还画图说明左心房右心房左心室右心室二尖瓣三尖瓣，这个发育不全怎么办，那个发育不完整怎么解决。画什么样的符文，念什么样的咒语......
当然也有这样的对话：
“难道学习祝由术真的不能吃荤？”
“说不清楚，我也问过母亲，我问她，碰到灾荒之年，能有口吃的已经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母亲说那是另一回事。我试过，也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真气不够精纯，吃荤时候治疗效果明显不如吃素好。碰到一些不是十分着急的病症，我都是提前跟人约时间，然后斋戒。”
“那你的收入呢？我看了，一般的病人生病之后首选是县人民医院，你这里一天也诊治不了几个人......”
“收入还行吧？一年有个8万左右。坦白说，病人多了，也救治不过来，像那天那样，头一天救治了人，第二天甚至第三天肯定就需要休息。”
“想没想过，到大城市去，到学校去，把你的本事传授给那些学生？”
“还是那个问题，那些学生没有气功，教也教不来。”
“要不，你考虑一下，跟我到我们那去，病员我来帮你找，你只管治病就行。”
“母亲一再叮嘱我，不能被名利所累。”
真是死心眼。不为名也就罢了，不为利怎么可以？人总要吃饭不是吗？叶凡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思想境界比人家差了很多。
只有晚上回到宾馆，才有时间跟王妍杨菲儿等人聊上几句。
杨菲儿放寒假，就‘友情出演’拍戏去了，据说也就腊月二十八九到正月初五放几天假，听妈意思，那几天如果叶凡在榕城，她就准备在榕城过年，如果不在，她很大可能就回家过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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