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上前线
不碰到确诊病人，意味着你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碰到了确诊病人，意味着病人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你如果不能把人救治过来，说明你很失败。
中医大发热门诊还没进去呢，倒是另一个惊喜在等着他。
附院江院长打电话把叶凡叫了去，说是中医院那边点名让他去中医院帮忙，还特别指出，一附院和中医院是榕城两家隔离病人最多的医院，人手紧张，你最好回去收拾一些衣物以及洗漱用品，你去了很大可能需要住进隔离区去。
接到这个命令，叶凡心里还是有点欣喜的，终于能研究‘爱克发病毒’了。至于谁点名的，不用猜，八成是马主任无疑。
叶凡不知道的是，马主任为了找他，拐了好几个弯：先是找韩院长，韩院长说他不清楚叶凡有没有事，而且他还是一个学生，自己也管不到他头上，找自己还不如找他的导师呢；找到张教授，张教授说，他这边无所谓，但叶凡在附院那边有兼职，你最好跟附院那边打个招呼。
“院长，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这是领导的安排，你执行就是。”
“你总得告诉我去了联系谁把？”
“哦，你记下梁院长的电话。189xxxxxxxx.”
“人呢？就我一个人？”
“额，他们点名就点了你一个。”
给梁院长通了个电话，果不其然，是马主任强烈推荐的。具体工作安排，跟马主任联系。
于是，叶凡很快完成了工作交接，召集自己的三个学生花容、李志宏、段文斌碰头。
“我要进隔离区去了，你们怎么办？”
李志宏：“什么怎么办？当初不是说好的么？一起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花容：“去去去，一边去，谁跟你拜把子啊？”
段文斌：“叶凡，我们都想去接受一下临床锻炼，我们不怕危险，真感染了，那也是命里注定的事。你不认为这还是个很好的实习机会么？”
叶凡：“机会当然算是机会，但我听说，风险还是蛮大的，一个不注意，很容易感染的，能不能活着出来，还很难说。”
“我们不怕风险。”
叶凡：“我先带一个人去，带谁？你们抓阄。剩下两个等电话通知，我要说的是，回去后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免得你们家里将来找我算账。”
抓阄的结果，花容取得了胜利。
马主任见叶凡来了，很是高兴，见他还带了个‘助理’来，也是熟人，更是喜出望外。丝毫不客气，当即给叶凡分派了12张病床，还分配了一名专职护士。小姑娘挺漂亮。
小护士胸前挂着身份牌，名字很好听：雷蕾。
马主任把叶、花二人的临时身份牌、防护服以及一些日用品交给他们。然后让雷蕾带花容先去安置住下，然后自己则拉住叶凡介绍情况。
“情况是这样，你的12个病人里面，1、2、3、10几张床病人较为严重，这几个人本来是我负责的，但这段时间下来，治疗效果不是很理想，2、3床病人昨天还出现了器官衰竭现象，还各昏迷了一次。我实在没招了，才跟梁院长打了个招呼，把你借来。”
“马主任谦虚了，我看看情况再说，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那好，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面帮助解决的，尽管说。”
花容和雷蕾回转来，于是几人一起前往病房。
走廊里，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一个个如临大敌，全副武装。
这就是重症隔离病房啊？很豪华嘛，病房里除了呼吸机以及一些监测仪器设备，还有摄像头等监控设备。
病例回头再研究，直接上手把脉最保险。安置完毕，叶凡跟着护士前去查房：“这些病人里面有没有什么人有过敏史？”
“没有。”
“刚才听马主任说，1、2、3几张床的病人病情最重，我们就从1号病房1床开始。”
走进1号病房，发现2、3床病人脸上都罩着氧气罩，1床好点，但明显精神状态不大好。
拿起1床床头信息卡看了看，上前一步，右手抓起1床病人手腕，
叶凡诊脉很仔细，一边把脉一边思索。
不一会儿，叶凡开出了第一张药方，递给雷蕾护士：“这是1床的药方，让外面熬药，熬制办法，我已经写明了。另外，让人多送副银针来，我有用。”
雷蕾领命要走，花容拦住，用手机给药方拍了张照，笑了笑，才交给雷蕾。
叶凡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正在消毒。接着开始给1床病人针灸。
花容在一边打开手机录像功能，看着叶凡下针，对于1床这个病人，叶凡所用的针法，花容竟然不认识，但一眼看上去，显然也很是高明。
1床病人：“小姑娘，新来的吧？我说，你们不是在作秀吧？还分工明确啊，他负责治疗，你负责拍照？”
花容：“您搞错了，他是我师父，我需要拍下来，回去后好好琢磨。”
病人：“不会吧？他看上去还没你大呢。”
花容：“您想啊，谁作秀到这里作？要不是医生职业要求，谁愿意到这来？”
病人：“说的也是哦。”
这边刚扎上针，那边雷蕾拿了十来副银针回转了来。叶凡开始给2床病人把脉。
又是一张药方。
花容拍完照，雷蕾又去让人熬药去了，叶凡开始给2床病人针灸，对于肺炎，花容想象着如果换了自己，会在哪些穴位上下针，如何下针，叶凡给2床病人针灸的手法，这次花容看明白了，用的针法属于太乙针法范畴，只是取穴顺序以及针刺深度与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同。
等2床病人扎上针，叶凡看看表，回到1床，右手在几根银针针尾弹拨几下，几根银针便颤动起来。
紧接着是3床。
等3床病人扎上针，1床病人正好到了收针时间。给2床病人身上的针加了把劲，然后就是等。
花容看看表，从进病房门开始到现在，20分钟。
尽管中央空调开着，叶凡还是浑身湿了个透，不仅仅是因为防护服的密不透风，施针过程中，叶凡不时尝试调用‘神识’观察病人体内，尤其是肺部情况，耗‘气’有点多。第一次用‘神识’作为辅助手段给病人看病，不熟练，有点费劲。
叶凡：“花容，一会儿，2号病房，你来给病人把脉，然后告诉我脉象，告诉我如果你是主治医生，你准备怎么治疗？”
进入2号病房，首先是叶凡上前为病人依次把脉，然后让到一旁。
花容上前依次为病人把脉。然后把叶凡叫到一旁。
“老师，我有个问题，4床病人脉象主要表现为濡脉，5床病人则主要表现为细脉，而6床病人则主要表现为数脉，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咱们下去以后再说，你先说说，你准备怎么治？”
“老师，针灸方面，4床病人，我准备选取百会、神庭、风池、合谷、孔最......下针，药物方面，我一会儿还得好好想想。5床......”
“那好，你先针灸。”
叶凡一边看着花容下针，一边与雷蕾聊起了天。
“问一下，像这些药方，你一会儿送过去一张过一会儿又送过去一张，别人说不说你？”
雷蕾笑了：“其实我把药方拿过去，那边也未必立即前去抓药熬药，多半情况下，外面的人一般是药方攒够了一定的张数，一次性处理。”
“亏我还想着1床的药是不是已经熬好了。原来还是要等。”
“看时间，快了，下次要是要得急，跟我说一声，我跟他们说一声加急处理就行。”
原来如此。
“你是专职护士，是不是不用值夜班了？”
“我的时间是由你决定的，你要是晚上加班，我就得跟着晚上加班。”
“小雷，问一句，你是自愿来这的吗？”
“算是吧。”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算是？”
“我家里情况不是很好，领导许诺了我一些好处，我就来了。”
“哦，注意保护好自己。一会儿药来了，让病人服下。”
花容尽量模仿叶凡，这边扎上针，那边马上给下一个病人把脉。2号病房3张床下来，看看表一个小时过去了。
叶凡开导她：“不急，时间有的是，慢工出细活。雷蕾，把所有病人的病历拿来，我研究一下。”
叶凡觉得，花容总的来说，基本功还是比较扎实的，所以从3号病房开始，花容在给病人针灸的时候，叶凡一边看她下针，一边翻阅所有病人病历。等花容3号病房处理完毕，叶凡对自己负责的12个病人也大致心里有数了。
盒饭是专人送到医生办公室门口，花容拿进来的。叶凡饭量大，忘记给马主任打招呼，一份盒饭明显吃不饱，还好，花容给他拨了一半主食。
晚上，叶凡给值班护士交代了一下情况，什么时候吃药，什么情况下务必叫醒自己。早早洗漱上床给王妍汇报工作去了，那边天刚亮，也不知道小妞起床没有。
花容则是抓紧时间整理病人病历，各项指标、治疗方法（包括针灸穴位、大致深浅、药方）、后续医嘱，很详细。
次日一上班，叶凡碰到了马主任：“马主任，两个事，一呢，我饭量有点大，盒饭有点吃不饱，能不能给我订两份？二呢，我还有两个学生，在外面等我的召唤，我想问问，如果让他们来这里跟着我实习，方不方便？”
“男的女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住宿问题，男的随便挤挤问题不大，女生安排起来有点难度。”
“男的。”
“让他们来吧。”
叶凡带着花容查房，依次为病人把脉，方便交谈的随便问上几句。
“1床，今天精神不错啊，我看看夜班护士值班记录啊，最近一次量体温是8点，37度？挺好的。来，我给你把把脉。”
“2床、3床说话不是很方便，我就不问问题了，直接把脉了。体温降下来了，不过还有点低烧，但比昨天好多了，是吧？有没有感觉好点？老话说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急不来的，一会儿吃完药，我再过来。”
“5床，看上去，你怎么觉得你今天咳嗽得不如昨天那么厉害了，坚持服药啊。”
中医大发热门诊还没进去呢，倒是另一个惊喜在等着他。
附院江院长打电话把叶凡叫了去，说是中医院那边点名让他去中医院帮忙，还特别指出，一附院和中医院是榕城两家隔离病人最多的医院，人手紧张，你最好回去收拾一些衣物以及洗漱用品，你去了很大可能需要住进隔离区去。
接到这个命令，叶凡心里还是有点欣喜的，终于能研究‘爱克发病毒’了。至于谁点名的，不用猜，八成是马主任无疑。
叶凡不知道的是，马主任为了找他，拐了好几个弯：先是找韩院长，韩院长说他不清楚叶凡有没有事，而且他还是一个学生，自己也管不到他头上，找自己还不如找他的导师呢；找到张教授，张教授说，他这边无所谓，但叶凡在附院那边有兼职，你最好跟附院那边打个招呼。
“院长，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这是领导的安排，你执行就是。”
“你总得告诉我去了联系谁把？”
“哦，你记下梁院长的电话。189xxxxxxxx.”
“人呢？就我一个人？”
“额，他们点名就点了你一个。”
给梁院长通了个电话，果不其然，是马主任强烈推荐的。具体工作安排，跟马主任联系。
于是，叶凡很快完成了工作交接，召集自己的三个学生花容、李志宏、段文斌碰头。
“我要进隔离区去了，你们怎么办？”
李志宏：“什么怎么办？当初不是说好的么？一起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花容：“去去去，一边去，谁跟你拜把子啊？”
段文斌：“叶凡，我们都想去接受一下临床锻炼，我们不怕危险，真感染了，那也是命里注定的事。你不认为这还是个很好的实习机会么？”
叶凡：“机会当然算是机会，但我听说，风险还是蛮大的，一个不注意，很容易感染的，能不能活着出来，还很难说。”
“我们不怕风险。”
叶凡：“我先带一个人去，带谁？你们抓阄。剩下两个等电话通知，我要说的是，回去后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免得你们家里将来找我算账。”
抓阄的结果，花容取得了胜利。
马主任见叶凡来了，很是高兴，见他还带了个‘助理’来，也是熟人，更是喜出望外。丝毫不客气，当即给叶凡分派了12张病床，还分配了一名专职护士。小姑娘挺漂亮。
小护士胸前挂着身份牌，名字很好听：雷蕾。
马主任把叶、花二人的临时身份牌、防护服以及一些日用品交给他们。然后让雷蕾带花容先去安置住下，然后自己则拉住叶凡介绍情况。
“情况是这样，你的12个病人里面，1、2、3、10几张床病人较为严重，这几个人本来是我负责的，但这段时间下来，治疗效果不是很理想，2、3床病人昨天还出现了器官衰竭现象，还各昏迷了一次。我实在没招了，才跟梁院长打了个招呼，把你借来。”
“马主任谦虚了，我看看情况再说，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那好，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面帮助解决的，尽管说。”
花容和雷蕾回转来，于是几人一起前往病房。
走廊里，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一个个如临大敌，全副武装。
这就是重症隔离病房啊？很豪华嘛，病房里除了呼吸机以及一些监测仪器设备，还有摄像头等监控设备。
病例回头再研究，直接上手把脉最保险。安置完毕，叶凡跟着护士前去查房：“这些病人里面有没有什么人有过敏史？”
“没有。”
“刚才听马主任说，1、2、3几张床的病人病情最重，我们就从1号病房1床开始。”
走进1号病房，发现2、3床病人脸上都罩着氧气罩，1床好点，但明显精神状态不大好。
拿起1床床头信息卡看了看，上前一步，右手抓起1床病人手腕，
叶凡诊脉很仔细，一边把脉一边思索。
不一会儿，叶凡开出了第一张药方，递给雷蕾护士：“这是1床的药方，让外面熬药，熬制办法，我已经写明了。另外，让人多送副银针来，我有用。”
雷蕾领命要走，花容拦住，用手机给药方拍了张照，笑了笑，才交给雷蕾。
叶凡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正在消毒。接着开始给1床病人针灸。
花容在一边打开手机录像功能，看着叶凡下针，对于1床这个病人，叶凡所用的针法，花容竟然不认识，但一眼看上去，显然也很是高明。
1床病人：“小姑娘，新来的吧？我说，你们不是在作秀吧？还分工明确啊，他负责治疗，你负责拍照？”
花容：“您搞错了，他是我师父，我需要拍下来，回去后好好琢磨。”
病人：“不会吧？他看上去还没你大呢。”
花容：“您想啊，谁作秀到这里作？要不是医生职业要求，谁愿意到这来？”
病人：“说的也是哦。”
这边刚扎上针，那边雷蕾拿了十来副银针回转了来。叶凡开始给2床病人把脉。
又是一张药方。
花容拍完照，雷蕾又去让人熬药去了，叶凡开始给2床病人针灸，对于肺炎，花容想象着如果换了自己，会在哪些穴位上下针，如何下针，叶凡给2床病人针灸的手法，这次花容看明白了，用的针法属于太乙针法范畴，只是取穴顺序以及针刺深度与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同。
等2床病人扎上针，叶凡看看表，回到1床，右手在几根银针针尾弹拨几下，几根银针便颤动起来。
紧接着是3床。
等3床病人扎上针，1床病人正好到了收针时间。给2床病人身上的针加了把劲，然后就是等。
花容看看表，从进病房门开始到现在，20分钟。
尽管中央空调开着，叶凡还是浑身湿了个透，不仅仅是因为防护服的密不透风，施针过程中，叶凡不时尝试调用‘神识’观察病人体内，尤其是肺部情况，耗‘气’有点多。第一次用‘神识’作为辅助手段给病人看病，不熟练，有点费劲。
叶凡：“花容，一会儿，2号病房，你来给病人把脉，然后告诉我脉象，告诉我如果你是主治医生，你准备怎么治疗？”
进入2号病房，首先是叶凡上前为病人依次把脉，然后让到一旁。
花容上前依次为病人把脉。然后把叶凡叫到一旁。
“老师，我有个问题，4床病人脉象主要表现为濡脉，5床病人则主要表现为细脉，而6床病人则主要表现为数脉，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咱们下去以后再说，你先说说，你准备怎么治？”
“老师，针灸方面，4床病人，我准备选取百会、神庭、风池、合谷、孔最......下针，药物方面，我一会儿还得好好想想。5床......”
“那好，你先针灸。”
叶凡一边看着花容下针，一边与雷蕾聊起了天。
“问一下，像这些药方，你一会儿送过去一张过一会儿又送过去一张，别人说不说你？”
雷蕾笑了：“其实我把药方拿过去，那边也未必立即前去抓药熬药，多半情况下，外面的人一般是药方攒够了一定的张数，一次性处理。”
“亏我还想着1床的药是不是已经熬好了。原来还是要等。”
“看时间，快了，下次要是要得急，跟我说一声，我跟他们说一声加急处理就行。”
原来如此。
“你是专职护士，是不是不用值夜班了？”
“我的时间是由你决定的，你要是晚上加班，我就得跟着晚上加班。”
“小雷，问一句，你是自愿来这的吗？”
“算是吧。”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算是？”
“我家里情况不是很好，领导许诺了我一些好处，我就来了。”
“哦，注意保护好自己。一会儿药来了，让病人服下。”
花容尽量模仿叶凡，这边扎上针，那边马上给下一个病人把脉。2号病房3张床下来，看看表一个小时过去了。
叶凡开导她：“不急，时间有的是，慢工出细活。雷蕾，把所有病人的病历拿来，我研究一下。”
叶凡觉得，花容总的来说，基本功还是比较扎实的，所以从3号病房开始，花容在给病人针灸的时候，叶凡一边看她下针，一边翻阅所有病人病历。等花容3号病房处理完毕，叶凡对自己负责的12个病人也大致心里有数了。
盒饭是专人送到医生办公室门口，花容拿进来的。叶凡饭量大，忘记给马主任打招呼，一份盒饭明显吃不饱，还好，花容给他拨了一半主食。
晚上，叶凡给值班护士交代了一下情况，什么时候吃药，什么情况下务必叫醒自己。早早洗漱上床给王妍汇报工作去了，那边天刚亮，也不知道小妞起床没有。
花容则是抓紧时间整理病人病历，各项指标、治疗方法（包括针灸穴位、大致深浅、药方）、后续医嘱，很详细。
次日一上班，叶凡碰到了马主任：“马主任，两个事，一呢，我饭量有点大，盒饭有点吃不饱，能不能给我订两份？二呢，我还有两个学生，在外面等我的召唤，我想问问，如果让他们来这里跟着我实习，方不方便？”
“男的女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住宿问题，男的随便挤挤问题不大，女生安排起来有点难度。”
“男的。”
“让他们来吧。”
叶凡带着花容查房，依次为病人把脉，方便交谈的随便问上几句。
“1床，今天精神不错啊，我看看夜班护士值班记录啊，最近一次量体温是8点，37度？挺好的。来，我给你把把脉。”
“2床、3床说话不是很方便，我就不问问题了，直接把脉了。体温降下来了，不过还有点低烧，但比昨天好多了，是吧？有没有感觉好点？老话说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急不来的，一会儿吃完药，我再过来。”
“5床，看上去，你怎么觉得你今天咳嗽得不如昨天那么厉害了，坚持服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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