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欲迷人眼
秦宪看着眼前的这具身体，原本头部的那块光亮再也没有了，颈骨骨折，很快就没有了呼吸。这会儿秦宪觉得活儿干的太糙了，原本只是试一试能不能把他的意识弄没了，没想成想脖子弄断了。
不过这倒是让秦宪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念可以作用于物质，倒也算是打开了思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接下来就需要想一想怎么处理首尾了。秦宪摔碎了玉佩，它现在就是块玉佩，碎了就碎了，什么变化都没有。
原计划直接绑上铁丝扔进水里完事儿，但是现在有这种新发现，又有了很多其他的选择。不过要先试一试念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秦宪想到刚刚是自己用念包裹住整个头部，所以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如果是其他作用方式能不能实现目的呢？
比如说，能不能具现化像手一样去拿、去捏、去触摸等。
于是秦宪想象自己的一部分的念，变成了一只手。立刻操纵这只手去拎面前这只铁皮桶，果然这只念变成的无形的手就像真的手一样拎起来了铁皮桶。他干脆把这只铁皮桶直接拎到了河中央，让河水直接把它冲走了。里面的少量血液很快就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能不能不变成具体东西也可以作用于物体？他想象念把河中央的铁皮桶固定住，铁皮桶果然没有在被水冲走，而是就停在了了那里。他又想象念把铁皮桶带回了自己面前，刚想着，铁皮桶立刻就漂浮在了自己面前。他审视着，自己的念好像不是像物质世界里的任何接触方式，既没有像刚刚一样用“手”去拎它，也没有像空气之类的包裹住它。就只是纯粹的想到了它而已。
太奇怪了，这种作用方式实在是超出了秦宪目前的想象。
而且更奇怪的是，似乎作用过程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刚刚这只铁皮桶只是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几乎没有没有花时间。当然这一点可能需要能够测量快速时间运动的设备测量。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使有时间流动，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感知得到的。
应该也不是速度快，如果是速度快，从河中央到眼前也有100多米。人眨眼需要0.3-0.4秒，算下来速度应该在250米每秒以上。如果真是速度，这个速度产生的音爆估计能响彻整个县城；而且这个速度下，铁皮桶一定会有形变。很显然，这一定不是速度快，而是直接就是空间移动。
尽管秦宪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空间移动的机理，甚至很长期内都有可能弄不清楚，但是就它的作用来讲就已经非常逆天了。
再试一试念能不能穿透障碍物，如果可以，那就不是普通的逆天可以形容了。
秦宪想象这只铁皮桶出现在了脚底下500米的地下，铁皮桶果然立刻就消失在了眼前，出现在了地底下。
秦宪震惊了，这下自己好像有点天下无敌的意思了。这世界上有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又有什么人是自己干不掉的？
他静静站着平息了自己激动地心情，但是毫无疑问，基本上没有办法去平静。
他匆匆忙忙地把王陆的尸体、玉佩碎片和他的背包也送到了地底下几百米深的地方，要不是沧海桑田，绝不会再漏出来。清理干净来过的痕迹，急急忙忙上了车，开着车就朝着银行的地方去了。路过的时候就只是稍微减了速，车都没停，就用念把金库里的金砖顺了一块出来。
大发了，真的大发了。他把车停到桥上，下来坐到河边的长椅上，哆哆嗦嗦给自己点上烟，狠狠吸了几口。这才把怀里的金子掏出来拿在手里摩挲着。
摩挲着，什么也不想，再想就要出事了。
以前秦宪非常讨厌佛家所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倒是有点理解了，人一旦有了超乎寻常的能力，首先想到的一定是用来图谋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作恶。这就是屠刀啊，现在这把屠刀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要用它来做点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人生在世吃喝拉撒，自己早就实现了这方面的自由，好像一时半会儿确实也找不到什么自己特别想要的东西。好像自己也不是什么欲望特别强烈的人。这会儿再看这块金砖，无语地想着，自己的钱买这种玩意儿已经可以买很多了，刚刚却被这东西眯了眼睛。倒是如果有人要害自己，自己好像不用有什么顾忌了。
随即反而有些索然无味起来，手慢慢也不哆嗦了。又抽了两只烟，他站起身上车，又往银行开去，顺手还了手里的这块金砖。
想着这种能力还是不要暴露为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别被人当成了这个妖，估计没好事儿。
还完金砖，秦宪就朝酒店开去。
不过几分钟就到了酒店。秦宪整理了一下情绪，才打开车门下车，这会儿门卫已经通知王黎了。
王黎从酒店里面快步出来了，老远就打招呼，等碰头后，王黎问：“宪哥你吃饭了没有？刚刚我已经安排给兄弟们送了饭了。”
秦宪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吃完饭来着，给王黎说：“送点东西到我房间吧。你吃了没有？一起吃点儿？”
王黎应了声：“行，那你先上楼。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儿就端上来。”
秦宪回8楼自己的房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一下风。这会儿秦宪已经对被抓起来那个人已经彻底没什么兴趣了。不过一会儿还是要应付一下，免得被人抓了马脚。
虽然有了念，但是人能不嚣张还是不要嚣张为好。所有能力一定都是有弱点的，有弱点就会被克制。尽管自己还没探查出来念的弱点，但是不影响秦宪长期以来秉持的不要太高调的观念。秦宪还记得那两块玉佩里面的东西，恐怕就是所谓的亡魂了。但是很可惜，完全被念世界吞的渣都不剩。要是想怪奇小说里面能得到他们的记忆就好了，起码对这个世界会有一些更加深刻的认知。
不过现在也够了，至少知道这东西是可以在这个世界存在着，也是世界观重新建构的重要机会。但是不能太着迷这东西，毕竟现在世界观的主旋律有点不太一样。
不到二十分钟，王黎就敲门了。秦宪打开门把他让进来，身后跟着厨房大师傅：“老张，这么晚还折腾你，不好意思了哈。祥子今年考得不错，你安排去哪儿旅游去了？”
老张说：“不错啥呀，跟宪哥你比差远了。我让他就报省城的学校，他不干，非要报南方的学校。可愁死我了，这孩子倔。”
秦宪哈哈一笑：“我看倔的是你才对。男孩子出去闯闯是好事儿，咋的你想让他子承父业不成？”
“那倒没有，我们这都是辛苦钱。好歹以后也是大学生了，哪能回来干这个。”老张看见王黎使了眼色，给秦宪说：“宪哥，你们慢慢吃着，有需要随时来叫我。”
等老张出去了，秦宪招呼王黎一起坐着吃饭，说：“刚刚没觉得，你一提吃饭的事儿，我这反倒是突然饿起来了。”
“我也是，忙完事儿也忘了吃饭。宪哥咋样？小恺说叔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一群见钱眼开的货，拿了钱就放人了。你这儿怎么样？有新消息没有？这带头策划的不搞出来，难保以后不会发生同样的事儿。”
“等会儿兄弟们还有继续去找，他们今天也累的厉害，我让他们先轮流休息一下。夜里外面活动的人少，说不定更好找。下午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王陆了，没成想转个眼就不见了。宪哥，我一直琢磨这事儿可能有点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秦宪边吃边问。
“十多个弟兄，围住了一个小平房，照道理，一只老鼠出去也会把拿住手脚。但是这个王陆就邪乎了，原本就在屋子里，一转眼的功夫就再也找不到了。我们就抓住了一个没什么用的租房子的。后来我们把房子里里外外翻遍了，没有地道，没有夹层。那个王陆就那么消失了。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后来我有怀疑过参与过的弟兄，但是好好想想也不太可能，我当时就在旁边的小洋楼上看着呢，即使有人私放我应该也能看见才对。”
秦宪点点头：“我们一会儿一起去抓到王陆马脚的地方去看看。”
王黎在旁边欲言又止，秦宪看到了，有点奇怪：“宪哥，你自己要小心？”
秦宪猛地抬头看着他：“出了什么事？”
王黎放下碗，看着秦宪说：“宪哥，有人悄悄来找我了，手里有我的把柄。他让我收集关于你的消息。我已经调查了一段时间了，没找到他是谁的人。宪哥，我没给过他消息。”
秦宪压着心里的火，放下饭碗。摸出烟来，点上好一会儿才说话：“你说的把柄严重吗？”
“估计要判好几年。”
秦宪又抽了几口，拿了一支烟给王黎点上，递给他：“谢谢你了黎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你别把对方想得太厉害，无非就是想要我的酒厂罢了。一般不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措施的。你先把能收拾的收尾先收拾干净，剩下的我来解决官面上的事。”
王黎接过烟拿在手里没有抽：“宪哥，你放心，我绝不会出卖你的消息。”
秦宪心里涌起一股挫败感，他并不信这句话，威逼利诱，嘴上说得凶，到时候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王黎可能也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也默默低着头。但他现在的想法真的是千方百计和对方周旋，不会轻易出卖秦宪。
秦宪突然开口说：“黎哥，不要有顾忌。我信你。但是也请你帮我一点忙。”
王黎立马坐直身体，说：“宪哥，你说。”
“你可以告诉对方你知道的我的任何消息，不用有任何隐瞒。有了隐瞒对你不是好事，但是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留好对方威胁你的证明文件。另外关于我的消息你要买个好价钱。”
王黎听这话，心里立马痛快了一些，说：“宪哥你放心，我想方设法都会把对方引进套里面。我明天就去给酒店哥哥角落安上闭路电视和窃听器，对方想要消息必须来这里拿。”
秦宪扔了烟头：“好。吃饭吧，吃完我们一起去看看现场。”
不过这倒是让秦宪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念可以作用于物质，倒也算是打开了思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接下来就需要想一想怎么处理首尾了。秦宪摔碎了玉佩，它现在就是块玉佩，碎了就碎了，什么变化都没有。
原计划直接绑上铁丝扔进水里完事儿，但是现在有这种新发现，又有了很多其他的选择。不过要先试一试念到底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秦宪想到刚刚是自己用念包裹住整个头部，所以造成了现在的情况。如果是其他作用方式能不能实现目的呢？
比如说，能不能具现化像手一样去拿、去捏、去触摸等。
于是秦宪想象自己的一部分的念，变成了一只手。立刻操纵这只手去拎面前这只铁皮桶，果然这只念变成的无形的手就像真的手一样拎起来了铁皮桶。他干脆把这只铁皮桶直接拎到了河中央，让河水直接把它冲走了。里面的少量血液很快就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能不能不变成具体东西也可以作用于物体？他想象念把河中央的铁皮桶固定住，铁皮桶果然没有在被水冲走，而是就停在了了那里。他又想象念把铁皮桶带回了自己面前，刚想着，铁皮桶立刻就漂浮在了自己面前。他审视着，自己的念好像不是像物质世界里的任何接触方式，既没有像刚刚一样用“手”去拎它，也没有像空气之类的包裹住它。就只是纯粹的想到了它而已。
太奇怪了，这种作用方式实在是超出了秦宪目前的想象。
而且更奇怪的是，似乎作用过程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刚刚这只铁皮桶只是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几乎没有没有花时间。当然这一点可能需要能够测量快速时间运动的设备测量。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使有时间流动，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感知得到的。
应该也不是速度快，如果是速度快，从河中央到眼前也有100多米。人眨眼需要0.3-0.4秒，算下来速度应该在250米每秒以上。如果真是速度，这个速度产生的音爆估计能响彻整个县城；而且这个速度下，铁皮桶一定会有形变。很显然，这一定不是速度快，而是直接就是空间移动。
尽管秦宪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空间移动的机理，甚至很长期内都有可能弄不清楚，但是就它的作用来讲就已经非常逆天了。
再试一试念能不能穿透障碍物，如果可以，那就不是普通的逆天可以形容了。
秦宪想象这只铁皮桶出现在了脚底下500米的地下，铁皮桶果然立刻就消失在了眼前，出现在了地底下。
秦宪震惊了，这下自己好像有点天下无敌的意思了。这世界上有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又有什么人是自己干不掉的？
他静静站着平息了自己激动地心情，但是毫无疑问，基本上没有办法去平静。
他匆匆忙忙地把王陆的尸体、玉佩碎片和他的背包也送到了地底下几百米深的地方，要不是沧海桑田，绝不会再漏出来。清理干净来过的痕迹，急急忙忙上了车，开着车就朝着银行的地方去了。路过的时候就只是稍微减了速，车都没停，就用念把金库里的金砖顺了一块出来。
大发了，真的大发了。他把车停到桥上，下来坐到河边的长椅上，哆哆嗦嗦给自己点上烟，狠狠吸了几口。这才把怀里的金子掏出来拿在手里摩挲着。
摩挲着，什么也不想，再想就要出事了。
以前秦宪非常讨厌佛家所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倒是有点理解了，人一旦有了超乎寻常的能力，首先想到的一定是用来图谋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作恶。这就是屠刀啊，现在这把屠刀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要用它来做点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人生在世吃喝拉撒，自己早就实现了这方面的自由，好像一时半会儿确实也找不到什么自己特别想要的东西。好像自己也不是什么欲望特别强烈的人。这会儿再看这块金砖，无语地想着，自己的钱买这种玩意儿已经可以买很多了，刚刚却被这东西眯了眼睛。倒是如果有人要害自己，自己好像不用有什么顾忌了。
随即反而有些索然无味起来，手慢慢也不哆嗦了。又抽了两只烟，他站起身上车，又往银行开去，顺手还了手里的这块金砖。
想着这种能力还是不要暴露为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别被人当成了这个妖，估计没好事儿。
还完金砖，秦宪就朝酒店开去。
不过几分钟就到了酒店。秦宪整理了一下情绪，才打开车门下车，这会儿门卫已经通知王黎了。
王黎从酒店里面快步出来了，老远就打招呼，等碰头后，王黎问：“宪哥你吃饭了没有？刚刚我已经安排给兄弟们送了饭了。”
秦宪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吃完饭来着，给王黎说：“送点东西到我房间吧。你吃了没有？一起吃点儿？”
王黎应了声：“行，那你先上楼。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儿就端上来。”
秦宪回8楼自己的房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一下风。这会儿秦宪已经对被抓起来那个人已经彻底没什么兴趣了。不过一会儿还是要应付一下，免得被人抓了马脚。
虽然有了念，但是人能不嚣张还是不要嚣张为好。所有能力一定都是有弱点的，有弱点就会被克制。尽管自己还没探查出来念的弱点，但是不影响秦宪长期以来秉持的不要太高调的观念。秦宪还记得那两块玉佩里面的东西，恐怕就是所谓的亡魂了。但是很可惜，完全被念世界吞的渣都不剩。要是想怪奇小说里面能得到他们的记忆就好了，起码对这个世界会有一些更加深刻的认知。
不过现在也够了，至少知道这东西是可以在这个世界存在着，也是世界观重新建构的重要机会。但是不能太着迷这东西，毕竟现在世界观的主旋律有点不太一样。
不到二十分钟，王黎就敲门了。秦宪打开门把他让进来，身后跟着厨房大师傅：“老张，这么晚还折腾你，不好意思了哈。祥子今年考得不错，你安排去哪儿旅游去了？”
老张说：“不错啥呀，跟宪哥你比差远了。我让他就报省城的学校，他不干，非要报南方的学校。可愁死我了，这孩子倔。”
秦宪哈哈一笑：“我看倔的是你才对。男孩子出去闯闯是好事儿，咋的你想让他子承父业不成？”
“那倒没有，我们这都是辛苦钱。好歹以后也是大学生了，哪能回来干这个。”老张看见王黎使了眼色，给秦宪说：“宪哥，你们慢慢吃着，有需要随时来叫我。”
等老张出去了，秦宪招呼王黎一起坐着吃饭，说：“刚刚没觉得，你一提吃饭的事儿，我这反倒是突然饿起来了。”
“我也是，忙完事儿也忘了吃饭。宪哥咋样？小恺说叔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一群见钱眼开的货，拿了钱就放人了。你这儿怎么样？有新消息没有？这带头策划的不搞出来，难保以后不会发生同样的事儿。”
“等会儿兄弟们还有继续去找，他们今天也累的厉害，我让他们先轮流休息一下。夜里外面活动的人少，说不定更好找。下午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王陆了，没成想转个眼就不见了。宪哥，我一直琢磨这事儿可能有点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秦宪边吃边问。
“十多个弟兄，围住了一个小平房，照道理，一只老鼠出去也会把拿住手脚。但是这个王陆就邪乎了，原本就在屋子里，一转眼的功夫就再也找不到了。我们就抓住了一个没什么用的租房子的。后来我们把房子里里外外翻遍了，没有地道，没有夹层。那个王陆就那么消失了。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后来我有怀疑过参与过的弟兄，但是好好想想也不太可能，我当时就在旁边的小洋楼上看着呢，即使有人私放我应该也能看见才对。”
秦宪点点头：“我们一会儿一起去抓到王陆马脚的地方去看看。”
王黎在旁边欲言又止，秦宪看到了，有点奇怪：“宪哥，你自己要小心？”
秦宪猛地抬头看着他：“出了什么事？”
王黎放下碗，看着秦宪说：“宪哥，有人悄悄来找我了，手里有我的把柄。他让我收集关于你的消息。我已经调查了一段时间了，没找到他是谁的人。宪哥，我没给过他消息。”
秦宪压着心里的火，放下饭碗。摸出烟来，点上好一会儿才说话：“你说的把柄严重吗？”
“估计要判好几年。”
秦宪又抽了几口，拿了一支烟给王黎点上，递给他：“谢谢你了黎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你别把对方想得太厉害，无非就是想要我的酒厂罢了。一般不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措施的。你先把能收拾的收尾先收拾干净，剩下的我来解决官面上的事。”
王黎接过烟拿在手里没有抽：“宪哥，你放心，我绝不会出卖你的消息。”
秦宪心里涌起一股挫败感，他并不信这句话，威逼利诱，嘴上说得凶，到时候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王黎可能也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也默默低着头。但他现在的想法真的是千方百计和对方周旋，不会轻易出卖秦宪。
秦宪突然开口说：“黎哥，不要有顾忌。我信你。但是也请你帮我一点忙。”
王黎立马坐直身体，说：“宪哥，你说。”
“你可以告诉对方你知道的我的任何消息，不用有任何隐瞒。有了隐瞒对你不是好事，但是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留好对方威胁你的证明文件。另外关于我的消息你要买个好价钱。”
王黎听这话，心里立马痛快了一些，说：“宪哥你放心，我想方设法都会把对方引进套里面。我明天就去给酒店哥哥角落安上闭路电视和窃听器，对方想要消息必须来这里拿。”
秦宪扔了烟头：“好。吃饭吧，吃完我们一起去看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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