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审讯
“姓名？”谢海洋问坐在审讯椅上的王贵。今天老廖带谢海洋审讯，这也是谢海洋第一次参与审讯，虽然在学校学过，但是真正坐在这里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
王贵也看出来这估计是个菜鸟，回答到：“长官，我报案的时候你们已经询问过一次了，要不你拿刚刚的记录看一下？”
老廖听到这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了砰的一声。不光王贵吓了一跳，谢海洋也吓了一跳。老廖瞪着王贵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你那儿那么多废话？”
王贵看出来这是个硬茬子，没敢再炸刺：“是是是，长官，我一定老实交代。”
谢海洋也有点尴尬，不过好在明白师父是在给自己擦屁股，自己刚刚漏了怯差点让这场审讯开局失控，着实有些对不起自己往日所学。他很快调整心态继续问到：“姓名？”
“王贵。”
“年龄？”
“25岁。”
“干什么工作的？”
“我在星星宾馆做安保主管。”
“家住哪里？”
“宾馆员工宿舍，就在宾馆背后。”
“你生活工作都不在城西，为什么城西的凶案现场是你第一个发现的？”
王贵不敢说话了，在老实交代下去，很多人和事都要被牵扯出来了。只能以沉默应对。他把屁股往椅子后面悄悄挪了挪，半躺在椅子上，双脚紧扣，不说话。
谢海洋吗，明白这是问到关键点了。立刻对他说：“如果你扛得下三条人命，你就可劲儿扛。我们的检验科已经在比对现场发现的指纹、脚印。要是发现了和你匹配的直接证据，你不用说话就能把你定成杀人犯，你自己你考虑清楚。”
王贵到底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不知道他们的套路。听对方这么说，又想了想自己发现的时候，可是进去看过，还用手去翻看过几具尸体，指纹脚印肯定留下了。于是有点吓到了，双脚不停地相互搓。
谢海洋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的气氛仅仅过去了几分钟，王贵就受不了了，主动说：“我说，我说。”
“说说吧，为什么是你发现了现场？”
王贵说：“死的人里面有两个是我的兄弟，就是现场靠里面的两个人。他们一个叫秦云辉一个叫王悦，我们都是星星宾馆的员工。昨天晚上经理王宪让我安排人跟踪两个人，我就安排了他们两去跟着。结果今天早上该换班的时候，去的人没有发现他们俩。我就带人去找，发现他们和另外一个人死在了旁边的房子里面，我吓坏了就赶紧来报案了。”
“也就是说死者有两人可以确认身份，就是秦云辉和王悦？”
“对。”
“那另一个死者是谁？”
王贵沉默了几秒，说：“应该就是秦云辉和王悦跟踪的人其中之一。”
“你好像不太确定？为什么？”
“昨晚我们主要是跟踪另外一个人，然后发现了车上的另外一个，就是这个死人。当时是晚上，又不敢跟太紧，对这个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轮廓很像是昨晚那个司机。”
“什么司机？”
“我们跟踪的那个人上了这个死人开的车。”
“知道车去哪儿了吗？”
“知道知道，就在杀人现场往下走不过一百多米外的公路边停着。是辆黑色桑塔纳。”
“知道另外一个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我们也正在找他。”
“你这个我们指的是谁？”
王贵又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谢海洋换了个角度开始以提问：“知道你们跟踪的人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谁知道？”
王贵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们经理王黎知道。这个人本来就是来找他的。”
“你说的这个人指的是谁？”
“就是我们跟踪的那个人。不是那个死人，而是不见了的那个。”
“知道为什么要你们跟踪他吗？”
“不清楚，我们只是按经理的指示做事。”
谢海洋突然说：“也就是说，王黎现在也在找这个人？”
王贵知道已经藏不住了，只能点点头。
谢海洋继续问：“这个人叫什么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听经理叫他昆哥，什么身份不知道。”
谢海洋又问：“麻烦你解释一下，刚开始你说了安排秦云辉和王悦跟踪昆哥和另外一个人，后面为什么你又能认出昆哥的司机？”
王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贵这才说：“原本经理是安排我带着秦云辉和王悦一起去跟踪的，但是我中途偷懒回去睡觉了。”
“还有谁知道死人这件事？”
王贵缩着脖子说：“有点多。其实最早发现的不是我，而是换班的两个人，后来经理带着我和好几个人去了现场，才发现死了人。经理让我报案的。”
谢海洋看了看师父，老廖摇摇头，示意这个王贵暂时榨不出来油了，可以结束审讯了。
谢海洋对王贵说：“我们会去核实你说的情况，你先下去仔细想想，有什么要补充的随时报告。我提醒你，现在的局面对你很不利，你最好好好想想。”
说完就让人把王贵带下去了。
等王贵走远，老廖立刻就通知老唐：“立刻去星星宾馆把王黎带回来问话。客气点儿，别把事儿弄太大，这个宾馆很多机关领导经常去。不过也别怕事儿，理站在我们这边，对方要是给脸不要，可以采取强硬措施。”
老唐点点头带着人就走了。
快到午饭时间了，老唐把王黎带回来了。老廖让他直接把人安排到审讯室去，然后就自己吃饭去了。
老廖就是想先晾一晾他。一是看看有没有人来求情，自己也好有些分寸；二是让王黎心里承受一些压力，在加上饿一饿，更容易审讯一些。
下午老廖午睡了一会儿才叫着徒弟一起去审讯室。老廖不准备让谢海洋主审了，他有预料，这个王黎很可能是块硬骨头。
只见老廖轻轻推开门，掂了掂手里的资料，慢条斯理地坐到审讯桌前，谢海洋也才慢慢坐下，整理资料和纸笔。
老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王黎，过了一会儿看谢海洋整理地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和王黎说话。
老廖说：“王经理，久闻你的大名啊，可惜缘悭一面。今天算是得偿所愿了。”
王黎说：“廖所您太客气了。一直都想找机会拜会廖所，但是廖所您每次都忙。这几年来黎竟负了很多朋友的推荐。过段时间，廖所您方便了，黎专门摆个谢罪宴给廖所赔罪。”
老廖哈哈大笑：“好啊好啊，那就先承王经理的情了。王经理你也不要紧张，我们请你来协助调查主要是为了了解一下昆哥的事儿。”
“廖所但有吩咐，小弟哪有不从的。不过廖所您指的是哪个昆哥？”
老廖点了烟，自己抽着，不说话。
王黎被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他是知道一些老廖的过往的，知道瞒不过去，不过也就想着挣扎一下，求得就是一个侥幸。不过看起来老天不眷顾。
王黎这才赶紧告饶，轻拍脑袋说：“哎，您看我这记性。您说的是今天早上发现的那起案子？”
老廖却故意反问：“王经理你这说的是哪起案子？”
王黎讪笑：“廖所您这就是真人不露相了，报案还是我安排王贵来找您的呢。”王黎偷换了个概念，自己绝不愿意案子犯到这老廖手里，这老廖一根筋出了名。
老廖说：“那你说说吧，王经理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王黎这才详细介绍起来。
据王黎介绍，昆哥全名叫韩昆，据他猜测有可能省城某些很有能量的人的手下。一个月前韩昆找到王黎，说是想通过王黎认识老板秦宪，他们想把星星宾馆拿下做个夜总会。但是王黎不愿意介绍，因为据他了解，秦宪是绝对不远愿意自己的产业被弄得乌七八糟的。韩昆也就没有纠缠。但是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死心，昨天又找上门来了，威胁王黎如果不配合他们就要弄他，当然也画了些大饼，说是以后弄成了夜总会，经理还是用王黎，涨工资不说，还给抽成。王黎还是没松口，但是担心对方出什么幺蛾子，就派了人去跟踪韩昆。
但是没想到出了这事儿。王黎还一通抱怨，没吃到猪肉，反而惹了一身骚。
老廖没有表示，反而翻了翻眼前的资料，问他：“我们查了你们宾馆不远处的监控。这个韩昆进去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大包，但是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带出来。包里是什么？”
王黎心里有点乱，之前做的准备工作不够充分，也有点贪心，想把那50万给昧下来。这会儿绝对不能承认。于是他故作惊讶说：“啊，还有这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啊廖所。会不会是包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想要害我啊廖所？”
“想搞清楚很简单，我们去帮你搜一下，别是给你送了啥爆炸物之类的就麻烦了。王经理你看呢？”
“别啊廖所，这点小事儿哪能麻烦您呢。我们宾馆那么多小兄弟呢，正好给他们找点事儿做。”
老廖抿嘴笑笑：“你以为我这是求你呢？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申请了搜查令，这会儿已经有人去你们宾馆搜去了。你猜猜会搜到些什么？”
王黎急得嘴里都要起燎泡了，但是还是花了几秒钟强自镇定下来，这才慢慢开口道：“廖所，您这可不地道啊。您别欺负我不懂法，我们宾馆一不是凶案现场，二也没有宾馆人员被认定为嫌疑人，你凭什么搜查？”
老廖冷笑道：“谁告诉你，你们宾馆没有嫌疑人？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我们的第一嫌疑人。”
王黎吃了一惊，这廖文明是疯了不成？什么时候开始胡乱攀咬起来？这怕不是又在炸自己。于是呵呵笑道：“本人洗耳恭听廖所的高见。”
老廖站起身来，踱着步：“我们来假设一下这样的情景。韩昆带着东西来找你，要么是威胁你的东西，要么是收买你的东西。但是如果是威胁你的东西，不会就放在宾馆不带走，那么很可能就是收买你的东西，我猜大概率是钱。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很不满意，于是派了人去跟踪他。但是你派的人都是些生手，很快被人发现了，所以韩昆为了给你个下马威把那两个人杀了。但是很明显你也要已经盯上他了，所以你趁他们不注意也杀了他们，而且把你的两个兄弟的尸体拖过去，伪造了互杀现场。”
王黎还没等他说话，立刻满脸通红的反驳：“胡说八道。”
老廖笑吟吟的说：“你别急，证据说不定一会儿就找到了。”
王贵也看出来这估计是个菜鸟，回答到：“长官，我报案的时候你们已经询问过一次了，要不你拿刚刚的记录看一下？”
老廖听到这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了砰的一声。不光王贵吓了一跳，谢海洋也吓了一跳。老廖瞪着王贵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你那儿那么多废话？”
王贵看出来这是个硬茬子，没敢再炸刺：“是是是，长官，我一定老实交代。”
谢海洋也有点尴尬，不过好在明白师父是在给自己擦屁股，自己刚刚漏了怯差点让这场审讯开局失控，着实有些对不起自己往日所学。他很快调整心态继续问到：“姓名？”
“王贵。”
“年龄？”
“25岁。”
“干什么工作的？”
“我在星星宾馆做安保主管。”
“家住哪里？”
“宾馆员工宿舍，就在宾馆背后。”
“你生活工作都不在城西，为什么城西的凶案现场是你第一个发现的？”
王贵不敢说话了，在老实交代下去，很多人和事都要被牵扯出来了。只能以沉默应对。他把屁股往椅子后面悄悄挪了挪，半躺在椅子上，双脚紧扣，不说话。
谢海洋吗，明白这是问到关键点了。立刻对他说：“如果你扛得下三条人命，你就可劲儿扛。我们的检验科已经在比对现场发现的指纹、脚印。要是发现了和你匹配的直接证据，你不用说话就能把你定成杀人犯，你自己你考虑清楚。”
王贵到底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不知道他们的套路。听对方这么说，又想了想自己发现的时候，可是进去看过，还用手去翻看过几具尸体，指纹脚印肯定留下了。于是有点吓到了，双脚不停地相互搓。
谢海洋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看着他。
沉默的气氛仅仅过去了几分钟，王贵就受不了了，主动说：“我说，我说。”
“说说吧，为什么是你发现了现场？”
王贵说：“死的人里面有两个是我的兄弟，就是现场靠里面的两个人。他们一个叫秦云辉一个叫王悦，我们都是星星宾馆的员工。昨天晚上经理王宪让我安排人跟踪两个人，我就安排了他们两去跟着。结果今天早上该换班的时候，去的人没有发现他们俩。我就带人去找，发现他们和另外一个人死在了旁边的房子里面，我吓坏了就赶紧来报案了。”
“也就是说死者有两人可以确认身份，就是秦云辉和王悦？”
“对。”
“那另一个死者是谁？”
王贵沉默了几秒，说：“应该就是秦云辉和王悦跟踪的人其中之一。”
“你好像不太确定？为什么？”
“昨晚我们主要是跟踪另外一个人，然后发现了车上的另外一个，就是这个死人。当时是晚上，又不敢跟太紧，对这个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轮廓很像是昨晚那个司机。”
“什么司机？”
“我们跟踪的那个人上了这个死人开的车。”
“知道车去哪儿了吗？”
“知道知道，就在杀人现场往下走不过一百多米外的公路边停着。是辆黑色桑塔纳。”
“知道另外一个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我们也正在找他。”
“你这个我们指的是谁？”
王贵又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谢海洋换了个角度开始以提问：“知道你们跟踪的人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谁知道？”
王贵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们经理王黎知道。这个人本来就是来找他的。”
“你说的这个人指的是谁？”
“就是我们跟踪的那个人。不是那个死人，而是不见了的那个。”
“知道为什么要你们跟踪他吗？”
“不清楚，我们只是按经理的指示做事。”
谢海洋突然说：“也就是说，王黎现在也在找这个人？”
王贵知道已经藏不住了，只能点点头。
谢海洋继续问：“这个人叫什么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听经理叫他昆哥，什么身份不知道。”
谢海洋又问：“麻烦你解释一下，刚开始你说了安排秦云辉和王悦跟踪昆哥和另外一个人，后面为什么你又能认出昆哥的司机？”
王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贵这才说：“原本经理是安排我带着秦云辉和王悦一起去跟踪的，但是我中途偷懒回去睡觉了。”
“还有谁知道死人这件事？”
王贵缩着脖子说：“有点多。其实最早发现的不是我，而是换班的两个人，后来经理带着我和好几个人去了现场，才发现死了人。经理让我报案的。”
谢海洋看了看师父，老廖摇摇头，示意这个王贵暂时榨不出来油了，可以结束审讯了。
谢海洋对王贵说：“我们会去核实你说的情况，你先下去仔细想想，有什么要补充的随时报告。我提醒你，现在的局面对你很不利，你最好好好想想。”
说完就让人把王贵带下去了。
等王贵走远，老廖立刻就通知老唐：“立刻去星星宾馆把王黎带回来问话。客气点儿，别把事儿弄太大，这个宾馆很多机关领导经常去。不过也别怕事儿，理站在我们这边，对方要是给脸不要，可以采取强硬措施。”
老唐点点头带着人就走了。
快到午饭时间了，老唐把王黎带回来了。老廖让他直接把人安排到审讯室去，然后就自己吃饭去了。
老廖就是想先晾一晾他。一是看看有没有人来求情，自己也好有些分寸；二是让王黎心里承受一些压力，在加上饿一饿，更容易审讯一些。
下午老廖午睡了一会儿才叫着徒弟一起去审讯室。老廖不准备让谢海洋主审了，他有预料，这个王黎很可能是块硬骨头。
只见老廖轻轻推开门，掂了掂手里的资料，慢条斯理地坐到审讯桌前，谢海洋也才慢慢坐下，整理资料和纸笔。
老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王黎，过了一会儿看谢海洋整理地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和王黎说话。
老廖说：“王经理，久闻你的大名啊，可惜缘悭一面。今天算是得偿所愿了。”
王黎说：“廖所您太客气了。一直都想找机会拜会廖所，但是廖所您每次都忙。这几年来黎竟负了很多朋友的推荐。过段时间，廖所您方便了，黎专门摆个谢罪宴给廖所赔罪。”
老廖哈哈大笑：“好啊好啊，那就先承王经理的情了。王经理你也不要紧张，我们请你来协助调查主要是为了了解一下昆哥的事儿。”
“廖所但有吩咐，小弟哪有不从的。不过廖所您指的是哪个昆哥？”
老廖点了烟，自己抽着，不说话。
王黎被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他是知道一些老廖的过往的，知道瞒不过去，不过也就想着挣扎一下，求得就是一个侥幸。不过看起来老天不眷顾。
王黎这才赶紧告饶，轻拍脑袋说：“哎，您看我这记性。您说的是今天早上发现的那起案子？”
老廖却故意反问：“王经理你这说的是哪起案子？”
王黎讪笑：“廖所您这就是真人不露相了，报案还是我安排王贵来找您的呢。”王黎偷换了个概念，自己绝不愿意案子犯到这老廖手里，这老廖一根筋出了名。
老廖说：“那你说说吧，王经理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王黎这才详细介绍起来。
据王黎介绍，昆哥全名叫韩昆，据他猜测有可能省城某些很有能量的人的手下。一个月前韩昆找到王黎，说是想通过王黎认识老板秦宪，他们想把星星宾馆拿下做个夜总会。但是王黎不愿意介绍，因为据他了解，秦宪是绝对不远愿意自己的产业被弄得乌七八糟的。韩昆也就没有纠缠。但是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死心，昨天又找上门来了，威胁王黎如果不配合他们就要弄他，当然也画了些大饼，说是以后弄成了夜总会，经理还是用王黎，涨工资不说，还给抽成。王黎还是没松口，但是担心对方出什么幺蛾子，就派了人去跟踪韩昆。
但是没想到出了这事儿。王黎还一通抱怨，没吃到猪肉，反而惹了一身骚。
老廖没有表示，反而翻了翻眼前的资料，问他：“我们查了你们宾馆不远处的监控。这个韩昆进去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大包，但是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带出来。包里是什么？”
王黎心里有点乱，之前做的准备工作不够充分，也有点贪心，想把那50万给昧下来。这会儿绝对不能承认。于是他故作惊讶说：“啊，还有这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啊廖所。会不会是包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想要害我啊廖所？”
“想搞清楚很简单，我们去帮你搜一下，别是给你送了啥爆炸物之类的就麻烦了。王经理你看呢？”
“别啊廖所，这点小事儿哪能麻烦您呢。我们宾馆那么多小兄弟呢，正好给他们找点事儿做。”
老廖抿嘴笑笑：“你以为我这是求你呢？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申请了搜查令，这会儿已经有人去你们宾馆搜去了。你猜猜会搜到些什么？”
王黎急得嘴里都要起燎泡了，但是还是花了几秒钟强自镇定下来，这才慢慢开口道：“廖所，您这可不地道啊。您别欺负我不懂法，我们宾馆一不是凶案现场，二也没有宾馆人员被认定为嫌疑人，你凭什么搜查？”
老廖冷笑道：“谁告诉你，你们宾馆没有嫌疑人？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我们的第一嫌疑人。”
王黎吃了一惊，这廖文明是疯了不成？什么时候开始胡乱攀咬起来？这怕不是又在炸自己。于是呵呵笑道：“本人洗耳恭听廖所的高见。”
老廖站起身来，踱着步：“我们来假设一下这样的情景。韩昆带着东西来找你，要么是威胁你的东西，要么是收买你的东西。但是如果是威胁你的东西，不会就放在宾馆不带走，那么很可能就是收买你的东西，我猜大概率是钱。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很不满意，于是派了人去跟踪他。但是你派的人都是些生手，很快被人发现了，所以韩昆为了给你个下马威把那两个人杀了。但是很明显你也要已经盯上他了，所以你趁他们不注意也杀了他们，而且把你的两个兄弟的尸体拖过去，伪造了互杀现场。”
王黎还没等他说话，立刻满脸通红的反驳：“胡说八道。”
老廖笑吟吟的说：“你别急，证据说不定一会儿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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