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审讯
这时候老廖说：“那你觉得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呢？我们找秦总你过来协助调查，也就是为了能给秦总你一个机会？”
秦宪嗤笑一声：“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秦宪是知法守法的良好市民，你觉得我需要你给我什么机会？给我一个你们不在我身上敲诈勒索的机会？你们和劫匪有什么区别？你们有执照啊？”
老廖笑眯眯说：“秦总别对我们有什么误解嘛，都是为了理清楚真相。你我一起把事情搞清楚，总比外面到处给秦总传些谣言要好得多吧？”
“倒也是。你想知道什么？”秦宪实际上也需要借机会给对方透露一些信息。
“你父亲被绑架那天你背了多少只箭？”
“我的箭囊里面常备二十支，但是那天出门比较急，没数到底是不是。”
“为什么我们在你家里找到的箭囊里面只有九支？”
“这就有问题了廖所。我是犯了什么罪吗？你们凭什么去搜我家？”秦宪很愤怒，拍案而起。
廖所眯着眼笑着看他：“所以啊廖所，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人护着吗？”
说完故意沉默起来，就静静地看着他。
秦宪突然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说：“哈哈哈，看起来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什么大事，让老姜和老刘要放弃我了吗？”
他哈哈哈笑了一会儿，停下来继续说：“你别急着回答，我来猜猜看，你看看对不对。是不是余汉龙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他死了？哈哈哈，死得好。”
老廖实在是太震惊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他知道这场讯问只能到这里结束了，节奏完全落在了对方手里，而且对方也明显不是傻子，再问下去，说不得自己有得落入另一个圈套。
他吩咐谢海洋：“给秦总戴上手铐，送回房间关好了，24小时不得离人。”
“嘿，你凭什么给我戴手铐？我什么时候成了嫌疑人了？”秦宪拒绝配合。
老廖说：“你最好识趣一点，你难道看不出来你现在落在谁的手里？”
“哈哈哈，你少威胁我，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安上什么罪名的平头老百姓？你以为少了姜华和刘平安我就是任你宰割的猪羊？你怕是想瞎了心了。我告诉你，有证据我随时配合，没证据你就最好闭嘴。你一个二十多年的才混上的副所长的平庸之辈，也想来套我的话，你也配？”
老廖气得满脸通红，当场就想一脚就踹过去，好歹被谢海洋拦住了。
稍微平静下来的老廖心里清楚，对自己来讲，只有秦宪不是杀人犯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但是现在需要另一个玩法了。
之前一直在保护秦宪，现在换种思路，秦宪死了也不是不行，只要拿到别人弄死他的证据一样是可以的。到时候自己也有翻盘的机会。
老廖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秦宪却像作死一样地挑衅：“嘿，老廖，你要是有证据就赶紧刚把我转成拘留，要不然再过一会儿，我就满24小时了。我出去了找你喝酒去，嘿嘿嘿嘿。”
老廖甚至没有没有说什么狠话，继续出了门。
等谢海洋送秦宪回房间后，老廖立刻安排他和老陈：“立刻提审王黎和星星宾馆那群人，还有立刻去耳酒厂把赵恺和参与过星星宾馆事件的人全都带回来。抓紧时间审，一定要在秦宪出去之前出结果。不用顾及什么手段，去做事吧。”
等其他人走后，他对老唐说：“别安排人保护秦宪了，你安排人悄悄盯着就好，不用管他死活，只要拿到有人害他的证据就可以了。”
老唐怕是猜出来他在秦宪那儿受了气了，也没问，直接去安排去了。
老廖心里充满着挫败感，有点灰心丧气地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老唐一会儿就回来了，看到老廖的样子大概优点猜得出来老廖的心思。他给老廖汇报：“老廖，昨晚我们藏起来的那个活口醒了。”
老廖立刻振奋精神：“走，去看看。”
两人悄悄出了治安所，驱车来到了城北一间小仓库里。一路上两人时刻注意着有没有人跟踪。
有两个兄弟正守在仓库里，通过观察孔已经看到他们来了。
其中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点头打了招呼，先出来迎着，汇报了几句：“刚醒没多久，醒了我就给唐哥打了电话。醒来一直没说话。”
老廖点点头，老唐关心：“你们休息好了没有？”
“”休息好了，我们两换着班睡了几个小时。
老唐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行人进入仓库。老廖和老唐迈过隔间，直接进了里间去看那个活口。
那人也看到了有人来了，虚弱得开口：“可以给我点水吗？”
声音太小，说了三次，老廖和老唐才听见。叫人进来喂了一点水，没敢喂太多。
等他喝了点水缓了缓，老廖才开口说道：“你活不久了老兄，你知道吗？”
他虚弱地点点头，又梗着脖子吞了一点口水。
“介意说说什么情况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谁？”
“我叫袁定军，是省城鸿运集团老板余汉龙的保安队副队长。”
“你为什么会中毒知道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袁定军居然承认：“是我自己下的毒？”
“为什么？”虽然这么问，但是老廖却并不感到意外。
袁定军说：“我不先动手，死的人就是我了。但是很显然我是个白痴，下多了。”
“你下的什么毒？”
“有次我去医院急诊的时候，旁边有个人中毒，医生说是黄曲霉中毒，还介绍了哪些东西上面有黄曲霉，但是没说多少量导致中毒。我就听进去了，这次手里没有现成的东西，就想起了这事儿来。我下了矿泉水瓶子大半瓶黄曲霉，怕毒不死他们，又在汤里面放了一包氢氧化钠。”
老廖和老唐相互看了一眼，无声交流：“这是个狠人。”
“你是在哪儿弄的这么多黄曲霉？”
袁定军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忘了。”
老廖和老唐看得出来他没撒谎，都非常奇怪。
“你为什么要毒死他们？”
“余汉龙说要让人把我处理了，我就只有先动手了。”
“他为什么要让人杀你？”
“因为我带人差点劫了你们县长和他女儿。他怕他背后的人收拾他，想把我弄死好给人交待。”
“你为什么要劫县长？”
“我那会儿根本不知道他是县长，我们的第一目标是一个叫刘珊珊的女孩儿。”
“你为什么要劫刘珊珊？”
“余汉龙在星星宾馆被秦宪打了，想要报复，又不想先弄死秦宪，他要让秦宪痛苦。其实他是想要秦宪手里的那份秘密配方。”
“什么配方？”
“银耳酒的配方，没有那个秘密配方，银耳酒根本没办法酿出来。”
“你们准备怎么对待刘珊珊？”
“余汉龙交待，劫来了之后，安排几个AIDS强透了她。”
老廖心里有了新想法，他转过头看小兄弟正在录像，于是安下了心。
继续问：“你们还做了哪些事？”
“我们还去医院毒死了他二叔一家，要不是在那儿把氰化钾用完了，我也不至于用什么黄曲霉。还把星星宾馆一把火给烧了。”
“死的那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余汉龙下面另外一队人中的两个起了贪心，看到我们要去行动，就想去里面收刮看看。他们知道韩坤带了50万来找星星宾馆的王黎，但是不知道钱已经被你们搜走了。起了贪心。”
“你们的氰化钾从哪儿来的？”
“不知道，这东西一直都是韩坤亲自掌管，我们从来不知道来历。”
然后老廖又详细问清楚了余汉龙和袁定军们以往的勾当。但是从始自终老廖都不敢问一个问题，那就是余汉龙的保护伞到底是谁。
问完了，袁定军说：“能见见我的家人吗？”
老廖摇摇头：“不行，你也不想让你的家人置于危险之中吧？”
袁定军一直以为他们是治安，结果看来想的有点岔了。咧着嘴大声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好好好！”
“你还有什么遗愿吗？”
“哈哈哈哈，没有了，不要祸害到我的家人就好了。”
老廖不确定他还能坚持多久，恐怕需要抓紧时间安排了。他问老唐：“医生可靠吗？”
老唐点点头：“”是我表弟。
老廖让兄弟去把录像带拷贝一份，交给自己一份。他要去给刘平安看看。
秦宪嗤笑一声：“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秦宪是知法守法的良好市民，你觉得我需要你给我什么机会？给我一个你们不在我身上敲诈勒索的机会？你们和劫匪有什么区别？你们有执照啊？”
老廖笑眯眯说：“秦总别对我们有什么误解嘛，都是为了理清楚真相。你我一起把事情搞清楚，总比外面到处给秦总传些谣言要好得多吧？”
“倒也是。你想知道什么？”秦宪实际上也需要借机会给对方透露一些信息。
“你父亲被绑架那天你背了多少只箭？”
“我的箭囊里面常备二十支，但是那天出门比较急，没数到底是不是。”
“为什么我们在你家里找到的箭囊里面只有九支？”
“这就有问题了廖所。我是犯了什么罪吗？你们凭什么去搜我家？”秦宪很愤怒，拍案而起。
廖所眯着眼笑着看他：“所以啊廖所，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人护着吗？”
说完故意沉默起来，就静静地看着他。
秦宪突然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说：“哈哈哈，看起来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什么大事，让老姜和老刘要放弃我了吗？”
他哈哈哈笑了一会儿，停下来继续说：“你别急着回答，我来猜猜看，你看看对不对。是不是余汉龙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他死了？哈哈哈，死得好。”
老廖实在是太震惊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他知道这场讯问只能到这里结束了，节奏完全落在了对方手里，而且对方也明显不是傻子，再问下去，说不得自己有得落入另一个圈套。
他吩咐谢海洋：“给秦总戴上手铐，送回房间关好了，24小时不得离人。”
“嘿，你凭什么给我戴手铐？我什么时候成了嫌疑人了？”秦宪拒绝配合。
老廖说：“你最好识趣一点，你难道看不出来你现在落在谁的手里？”
“哈哈哈，你少威胁我，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安上什么罪名的平头老百姓？你以为少了姜华和刘平安我就是任你宰割的猪羊？你怕是想瞎了心了。我告诉你，有证据我随时配合，没证据你就最好闭嘴。你一个二十多年的才混上的副所长的平庸之辈，也想来套我的话，你也配？”
老廖气得满脸通红，当场就想一脚就踹过去，好歹被谢海洋拦住了。
稍微平静下来的老廖心里清楚，对自己来讲，只有秦宪不是杀人犯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但是现在需要另一个玩法了。
之前一直在保护秦宪，现在换种思路，秦宪死了也不是不行，只要拿到别人弄死他的证据一样是可以的。到时候自己也有翻盘的机会。
老廖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秦宪却像作死一样地挑衅：“嘿，老廖，你要是有证据就赶紧刚把我转成拘留，要不然再过一会儿，我就满24小时了。我出去了找你喝酒去，嘿嘿嘿嘿。”
老廖甚至没有没有说什么狠话，继续出了门。
等谢海洋送秦宪回房间后，老廖立刻安排他和老陈：“立刻提审王黎和星星宾馆那群人，还有立刻去耳酒厂把赵恺和参与过星星宾馆事件的人全都带回来。抓紧时间审，一定要在秦宪出去之前出结果。不用顾及什么手段，去做事吧。”
等其他人走后，他对老唐说：“别安排人保护秦宪了，你安排人悄悄盯着就好，不用管他死活，只要拿到有人害他的证据就可以了。”
老唐怕是猜出来他在秦宪那儿受了气了，也没问，直接去安排去了。
老廖心里充满着挫败感，有点灰心丧气地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老唐一会儿就回来了，看到老廖的样子大概优点猜得出来老廖的心思。他给老廖汇报：“老廖，昨晚我们藏起来的那个活口醒了。”
老廖立刻振奋精神：“走，去看看。”
两人悄悄出了治安所，驱车来到了城北一间小仓库里。一路上两人时刻注意着有没有人跟踪。
有两个兄弟正守在仓库里，通过观察孔已经看到他们来了。
其中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点头打了招呼，先出来迎着，汇报了几句：“刚醒没多久，醒了我就给唐哥打了电话。醒来一直没说话。”
老廖点点头，老唐关心：“你们休息好了没有？”
“”休息好了，我们两换着班睡了几个小时。
老唐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行人进入仓库。老廖和老唐迈过隔间，直接进了里间去看那个活口。
那人也看到了有人来了，虚弱得开口：“可以给我点水吗？”
声音太小，说了三次，老廖和老唐才听见。叫人进来喂了一点水，没敢喂太多。
等他喝了点水缓了缓，老廖才开口说道：“你活不久了老兄，你知道吗？”
他虚弱地点点头，又梗着脖子吞了一点口水。
“介意说说什么情况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谁？”
“我叫袁定军，是省城鸿运集团老板余汉龙的保安队副队长。”
“你为什么会中毒知道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袁定军居然承认：“是我自己下的毒？”
“为什么？”虽然这么问，但是老廖却并不感到意外。
袁定军说：“我不先动手，死的人就是我了。但是很显然我是个白痴，下多了。”
“你下的什么毒？”
“有次我去医院急诊的时候，旁边有个人中毒，医生说是黄曲霉中毒，还介绍了哪些东西上面有黄曲霉，但是没说多少量导致中毒。我就听进去了，这次手里没有现成的东西，就想起了这事儿来。我下了矿泉水瓶子大半瓶黄曲霉，怕毒不死他们，又在汤里面放了一包氢氧化钠。”
老廖和老唐相互看了一眼，无声交流：“这是个狠人。”
“你是在哪儿弄的这么多黄曲霉？”
袁定军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忘了。”
老廖和老唐看得出来他没撒谎，都非常奇怪。
“你为什么要毒死他们？”
“余汉龙说要让人把我处理了，我就只有先动手了。”
“他为什么要让人杀你？”
“因为我带人差点劫了你们县长和他女儿。他怕他背后的人收拾他，想把我弄死好给人交待。”
“你为什么要劫县长？”
“我那会儿根本不知道他是县长，我们的第一目标是一个叫刘珊珊的女孩儿。”
“你为什么要劫刘珊珊？”
“余汉龙在星星宾馆被秦宪打了，想要报复，又不想先弄死秦宪，他要让秦宪痛苦。其实他是想要秦宪手里的那份秘密配方。”
“什么配方？”
“银耳酒的配方，没有那个秘密配方，银耳酒根本没办法酿出来。”
“你们准备怎么对待刘珊珊？”
“余汉龙交待，劫来了之后，安排几个AIDS强透了她。”
老廖心里有了新想法，他转过头看小兄弟正在录像，于是安下了心。
继续问：“你们还做了哪些事？”
“我们还去医院毒死了他二叔一家，要不是在那儿把氰化钾用完了，我也不至于用什么黄曲霉。还把星星宾馆一把火给烧了。”
“死的那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余汉龙下面另外一队人中的两个起了贪心，看到我们要去行动，就想去里面收刮看看。他们知道韩坤带了50万来找星星宾馆的王黎，但是不知道钱已经被你们搜走了。起了贪心。”
“你们的氰化钾从哪儿来的？”
“不知道，这东西一直都是韩坤亲自掌管，我们从来不知道来历。”
然后老廖又详细问清楚了余汉龙和袁定军们以往的勾当。但是从始自终老廖都不敢问一个问题，那就是余汉龙的保护伞到底是谁。
问完了，袁定军说：“能见见我的家人吗？”
老廖摇摇头：“不行，你也不想让你的家人置于危险之中吧？”
袁定军一直以为他们是治安，结果看来想的有点岔了。咧着嘴大声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好好好！”
“你还有什么遗愿吗？”
“哈哈哈哈，没有了，不要祸害到我的家人就好了。”
老廖不确定他还能坚持多久，恐怕需要抓紧时间安排了。他问老唐：“医生可靠吗？”
老唐点点头：“”是我表弟。
老廖让兄弟去把录像带拷贝一份，交给自己一份。他要去给刘平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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