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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族中大会

    星河宏破空虚空,来到金碧辉煌的宫殿。

    而大会召开场所就是这宫殿,是于六座城池的地方相同的距离的位置,是为了方便各族往来方便。

    在宫殿旁有着一个教堂,是幼儿的修炼之所,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导血脉高贵的幼儿修炼灵魂力,防止结晶的过程中因为灵魂力强度不高,灵魂溃散而死。

    而结晶过后的学习则会去行对应的城中的学院学习和掌握神色力和战斗技巧。

    族中大会的这所宫殿,宫殿的装饰没有那漂浮的山上宫殿那么繁华,只是建筑宏伟,主席台高度大约五米左右,对着的就是座位,从后往前减少,以此类推,靠近在主席台下就只有五个座位了。

    领长是各位的族长,开大会时为了区分,所以将各族的族长称为领长。

    领长则是坐在座位上,长老和族长则在主席台上,上面有五个座位,长老则坐在五个座位上,在长老的面前则是族长发话的地方。

    族长拥有着权利决定平常的事件,重大的事件则不是由族长决定,而是所有参加的成员共同商议,长老们同意,由族长发布。进入大殿的门的两旁是传送的阵法,方便快速进入,只需要在任何的地方中结印便可直接来到这。

    长老坐在主席台的后方,而族长则在前方发言。

    渐渐地大会已经坐满了人,就等着星河宏,其中四位长老早已经急不可耐,坐立不安。

    就在这一刻突然主席台上,虚空被撕裂开来,星河宏从中走出来。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星河宏的一举一动。

    其中四位长老,早已经眈眈相向,峻厉的目光注视着星河宏,也只有上官銮关心地问候一下,“醒了,身体还好吧!”

    星河宏点了点头。

    四位长老质问道:“星河宏,你可知罪!”

    星河宏不屑地说道:“我,何罪之有?”

    其中一位长老无事生非。

    说道:“身为族长,本应该生有重责,怎可让孩童结晶受阻,你可知道自从你沉睡之后,我们的孩童结晶有多大的困难!”

    星河宏说道:“这确实是我的不是,但你们此来就是为了这来指责我,可就大可不必!”

    蓝族的长老愤怒地哼了一声,说道:“大可不必,好一句大可不必呀,我们尊敬的族长!”

    而在台下的人也是议论纷纭,但却又有一些人只是坐岸观事,丝毫不在意。

    蓝族的长老接着又说:“身为族长,本应该为族人作出贡献,你就应该为了我族的未来,不要轻易负伤,何况这天下之人,区区又有多少能奈你何!”

    此话一出,令在场所有人,瞠目结舌,在他们心中的概念就是星河宏不可能受伤,这天下之人还没有可以伤到他的地步。

    那位长老接着又说道:“莫非是你故意如此行径?”

    星河宏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我欲如此行事,为何不是你非要有事无事找些事端?”

    这些话令四位长老勃然大怒,那四位长老一同呼出:“大胆!星河宏你身为族长莫非还要和以前一样任性妄为?”

    四位长老应声拍了座椅,眼神更加恶狠狠注视着星河宏。

    下面也有一些人目光同样如此,但是还是有一些人开口道:“受伤本就人之常情,族长也为了我们做了不少事情,不仅仅是孩童的结晶啊,我们何必如此?”

    此话一出,立马便有人反驳道:“这本就是族长应有之责,更何况你身为底下人,我们贵族之事又何须你来插手论事!”

    那些为星河宏打抱不平的人,只是一瞬间胆怯,便不在开口。

    那人得意扬了扬头。

    星河宏突然心中想到以往的过往,便再也没有开口,沉默地站在主席台上,呆木若鸡地伫立在原地。

    随后那些长老又开口道:“星河宏你要明白,你所有的荣誉皆是族人赋予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都要按照我们族人共同意愿来!”

    上官轩哄然大笑,说道:“得了,还按照你们,荣誉还是你们赋予,就问你们羞愧不?”

    接着又说道:“只要有生命,受伤这事在正常不过,就好比外界力浅弱卑的种族,又好比在以往身处乱世的我们,强大的人都还不是身陨道消,落得一个魂灭身死的境地!”

    四位长老用手指着上官轩说道:“住口,此处那还有你插嘴的地方!”

    上官轩站起身来,双手与肩齐平的无奈姿态,随后一嘴笑起,又然后便收了下去。

    接着又说道:“大会设立之处不就是就事论事,大家商议。”

    “可如此,四位长老行径,莫非是让这个大会变的毫无意义,反而成为你们唱四人的独角戏不成?”

    “更何况,星河宏荣誉那岂是你们赋予,我想在坐的各位有些许有点数吧!”

    台下人切切议论说道:“是啊,这四位长老莫非只是想逞能霸凶,将这大会闹成什么样子?”

    “就是,这四位长老莫非太过于将大会视作儿戏一般。”

    甚至还有人笑出了声。

    四位长老就像憋了一口气,怎么也不能吐出来。

    蓝方玉又补上一句道:“这,又有何无理,本就如此,更何况,他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摘星族那盏灯对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上官轩调戏道:“哎哟哟,你还有脸发出言论,还真是一对父子唱一台戏呀,对不对,蓝长老?”

    蓝方玉还是一副强词夺理的模样,说道:“本就如此,就事论事而已。”

    上官轩古里古怪地说道:“对,就事论事。”

    上官轩说道:“想当年大战中,就属你们蓝族最弱懦,死伤一些族人,便惧怕了,还是你的爷爷深明大义,不让你们蓝族抹黑。”

    蓝方玉嗔视道:“你……你……”

    上官轩恍若视若无物,“你什么你,有理无理最好自己心里有数,干脆你们爷俩回你们大殿凉快去,省得在此处招惹是非。”

    上官轩接着又说道:“还荣誉是你们赋予的,怎么说出这句话,羞愧不羞愧,耻笑不耻笑,可叹不可叹?”

    赤红怜也捂着嘴笑道:“行了,蓝方玉,你也知道上官轩的嘴皮子,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何必呢?”

    其余的领长和长老,其他各人安静坐在座位上。

    上官轩又开始扯以往旧事,说道:“想当年那族牺牲最大?”

    抬高了语气怪里怪气地说:“还不是紫族,有敢问,那族贡献最大,还不是紫族,当年若不是紫族垫后,为整个族人争取逃去的时间,那还有我们现如今,更何况第一代族长所创的星河逆向阵,那本来就是别人的,至于用还是不用也取决于别人,怎么日子久了,活舒坦了?”

    此话一出,周围寂静无声,在主席台上的四位长老更是羞愧难当。

    星河宏还是愣在原地,就像呆傻的人,痴傻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上官轩又接着说:“道理,我们是要讲,可不是搬弄是非,扯就论事,若不是当年族长带着五位先人奉献自己身躯,我们又怎么可能安康至今!”

    随着上官銮开口,上官轩坐了下去。

    上官銮说道:“蓝幽忧,身为长老,不以身作则,就只会搬弄是非,胡搅蛮缠。”

    强烈地口吻说出:“还是最好就不要想着自己脑中那捣鼓的事,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自己最好有点数。”

    上官銮接着挥手示意又说道:“此次大会,无事可议,那便结束了吧。”

    随着上官銮离开会议,这场闹剧总归还是结束。

    等人群解散过后,星河宏还是伫在原地,上官轩上了主席台,一手拉住星河宏说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反驳,就任凭他们胡言乱语!”

    星河宏无奈地说道:“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该什么就任凭他们去争论吧!”

    上官轩表情凝重,“任凭他们处置,你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吗?”

    用响遏行云的声音,叫喊出:“是你的族长之位!”

    星河宏轻蔑地说:“族长的位置想拿便拿去。”

    上官轩拎着星河宏的衣领说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你以前比我能说会道,还能争论不休!”

    星河宏愤怒说:“就是因为如此,我的族人,因为我,因为我,全都被杀害,就因为我的一意孤行,轩昂跋扈,任性妄为,我族人全因为我而死!”

    上官轩放下了星河宏的衣领,语气缓和说道:“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星河宏气馁地说道:“没什么。”

    上官轩丧气着一张脸,“罢了,是什么,我也觉得无关紧要,毕竟都过去了。”

    星河宏点了点头,上官轩说道:“走吧,去看看你儿子,在你昏睡的日子,那孩子都是怀着忐忑的心。”

    星河宏将那些事抛之脑后,说道:“是吗?”

    上官轩说道:“聚儿,可努力了,这些年,不知道又有多么努力!”

    进入教堂,映入眼帘让他们大吃一惊,一群幼儿围着星河聚说着:“丑八怪,赖皮蛇,天生而出的滑稽脸。”

    星河聚羞愧地低下了头,橙昭在一旁护着星河聚,紧紧护在身后说道:“你们就是觊觎别人天赋,故意嘲讽和讽刺别人,你们这样做就不怕被星河聚的父母知道。”

    蓝蔚说道:“不管他,将他拉出来!”

    星河宏看着孩子受着这么大的羞辱,双手早已经握得鼓鼓作响

    上官轩见状,大声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些幼儿见状,立刻站在了一旁,羞愧的低下头。

    星河聚听着声音,抬头望去看到了星河宏,亲切地呼唤道:“父上,父上。”脸上早已经流出泪水。

    一直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贪玩,再也不敢不听父上的话,再也不乱跑了,父上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