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彻夜长谈
本来以为从那个奇异的世界里出来后会回到家里，想不到布入眼帘的又是一片凄凉的景色。
一轮白洁明月挂在高空，除了这轮明月之外看不到一丁点繁星的陪忖，在明月之下的大地则荒无人烟，看不到一片绿叶，也听不到昆虫的鸣叫声，只有光秃秃的岩石屹立在那儿。
这里又是哪？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奶奶的，心想着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爽，于是朝地面吐一口口水，恨恨地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爽。
虽然不爽，但是还得要找找出口或者有没有其他人问一下路。不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没有人生活还是个问题。
叹了一口气，路仁嘉还是迈开脚步往前走去，一路上看不到一个活物，只有自己沙沙的脚步声以及孤独的影子在陪伴着自己。路就在脚下，望着眼前的大山，路仁嘉突然想起以前读书时背诵的一篇文章叫《在山的那边》。
不懂在这座山的那边是山还是海？不过按理来说应该是山，这种连花草树木没有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海？如果有那才叫不正常。
不过等爬到的山顶，路仁嘉也傻眼了。眼前一条望不到边际的河流拦住了去路。从这里看去整条河流呈黑色，而且河流的流向也很奇怪。不是横向流，而是竖向流，似乎是从其他地方流到这座山脚下然后就消失的，居然不会聚成湖，怪了怪了。
下到山底，走到河边，发现河水远看漆黑，近看清澈，伸手触摸河水，河水微凉，给人一种夏天凉茶的舒畅，有些爱不释手。
要不要下河游个泳？
路仁嘉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乖乖，居然还有这种心情。摇了摇头，甩掉自己脑子里荒诞的想法。
等他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不觉就停靠了一艘木船，船上站着一位老者。老者身形消瘦，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握船桨安静站在船上，静悄悄的，仿佛在等待着路仁嘉上船。
路仁嘉被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出几步，差点摔个狗屎。
等看到清楚是一个老者时才放下心来。
“老人家，这里是哪儿？”，路仁嘉起身走了过行个礼后问道。
“此地为冥界，是死者的世界。”，老者看了路仁嘉一眼，回答道。
冥界？难道我真的死了吗？所以才来到这里？
“老人家，那需要怎么做才能回去？”，路仁嘉继续问，现在的他只想快点回去。
“来此地者，无生。”
听到这句话，路仁嘉心都凉了。
“不过，生者能够来死者的世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预言还是真是实现了。”
生者？难道我还没有死？还可以回去。预言又是啥意思？头大！
“走吧！上船，或许终点就会有你所需要的答案。”，老者轻道，语气有说不出的威严。
反正也不知道往哪里走，路仁嘉只好乖乖上船随着老者一起渡河。
一艘小木船，承载着两人，一摇一摆的往河深处去。
坐在船上，四周都是河水，也没有啥风景可看，于是就和老者聊起天来。
“老人家，我一直叫您老人家也不好，我冒昧问一下，您的名字叫什么，还有这条河叫什么河，怎么远看黑，近看清？”
“我的名字已经忘了，你就叫我卡戎吧。”，老者划着船，船桨一摇一摆，然后继续说道：“此河为往生河，河的源头就是生，河的尽头就是死，就犹如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死也生，生也死，故为往生河。至于你所说的远看黑，近看清，则是需要看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不一样的人所见到的往生河都是不一样。”
卡戎，古希腊神话里负责渡死人往冥界的摆渡人，至于这条河似乎叫什么来着，也不叫往生河，路仁嘉也已经忘了。
“卡戎？您是摆渡人？”，听完卡戎说的话后，路仁嘉脱口而出。
“我的确是摆渡人，你听过我名字。”，卡戎反问。
“以前看过你的故事，不过也不懂是真是假。”
“哦，我的故事？”
“嗯，在我听的故事里，您和现在一样，也是一位船夫，是将死者的灵魂送到冥界的使者。不过呢，那些死者的灵魂需要支付一枚硬币做为您的服务费。而您父母则是厄瑞波斯和尼克斯。还是什么神和什么神来着了，因为相隔太久了，我都忘记了。”，路仁嘉回答。
“想不到在生界，我的故事是这样子的，还有父母，甚是有趣，有一点的确没有错，我的确冥界的船夫，简称摆渡人。不过，我怎么来，怎么成为摆渡人的，就如同我真字一般我已经忘记了，不过这些现在也不重要了。”，卡戎说道。
“原来这样子，对了，卡戎大叔，你真的会要一枚硬币做服务费吗？我没有一枚银币诶，您会不会推我下船吧。”，路仁嘉摸了摸口袋，两口空空。
“卡戎大叔？哈哈，你放心，这是只是你们生界的故事罢了。”，在听到路仁嘉改口，突然小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回答路仁嘉疑问。
“也对。”，路仁嘉嘿嘿一笑，向卡竖了一个拇指，然后道：“卡戎大叔，你的形象看起来还是很国内的，不是很国外，我很喜欢。”
“什么是国内？国外？”，卡戎也懵逼了，这个小子从坐船到现在一直逼逼个没完，渡过无数人，就这个逼话贼多。
“因为在国外的卡戎大叔是单肩披上一件粗糙的束腰外衣，手里拿着一根杠子的形象，而我现在见到的卡戎大叔则是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形象，看起很亲切。”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很亲切，在冥界其他人的眼里，我可是罪恶的化身，是可怕的存在。”
“那是那帮人不懂得去欣赏，卡戎大叔你看起来就是一个孤独的老爷爷，如果有孙女这种，也应该是很疼爱孙女的那种老爷爷。”
“是吗？”卡戎笑着回答。
“卡戎大叔，您在刚见到我的时候说了句生者还有预言，这两个都是隐喻着什么意思吗？是以前有个人说过一些什么吗？”
“冥界即是死界，死界的法则是没有生者的肉体只有生者的灵魂，而你是第一个以肉体来到冥界的第一个人。”，卡戎回答。
“按卡戎大叔你的意思除非是突破法则，不生不灭，才能以我现在的姿态在冥界。”
“嗯嗯，能够跨越各界法则，是需要达到那个境界才行。不过，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卡戎看了路仁嘉一眼慢慢道来。
“嘿嘿。”，路仁嘉继续道：“卡戎大叔，你还没有回答我预言的问题，预言的最后怎么样的？还那个境界指的是那个境界？”
“以后，你会知道的。”，卡戎用这句话给搪塞过去。
不想说就直说，还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真是一个顽固不灵的老头，路仁嘉在心里嘀咕一句。
从上船到现在和卡戎大叔的对话中，路仁嘉得到的信息是这里是冥界，就是死后的世界，这条河则是往生河，那么渡过此河就真正的到冥界核心了。
不懂，能不能出去，就是那个境界是啥？是像玄幻小说境界的划分吗？搞不懂啊！随着木舟的渐行渐远，路仁嘉突然在这之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离家越来越远。
一轮白洁明月挂在高空，除了这轮明月之外看不到一丁点繁星的陪忖，在明月之下的大地则荒无人烟，看不到一片绿叶，也听不到昆虫的鸣叫声，只有光秃秃的岩石屹立在那儿。
这里又是哪？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奶奶的，心想着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不爽，于是朝地面吐一口口水，恨恨地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爽。
虽然不爽，但是还得要找找出口或者有没有其他人问一下路。不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没有人生活还是个问题。
叹了一口气，路仁嘉还是迈开脚步往前走去，一路上看不到一个活物，只有自己沙沙的脚步声以及孤独的影子在陪伴着自己。路就在脚下，望着眼前的大山，路仁嘉突然想起以前读书时背诵的一篇文章叫《在山的那边》。
不懂在这座山的那边是山还是海？不过按理来说应该是山，这种连花草树木没有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海？如果有那才叫不正常。
不过等爬到的山顶，路仁嘉也傻眼了。眼前一条望不到边际的河流拦住了去路。从这里看去整条河流呈黑色，而且河流的流向也很奇怪。不是横向流，而是竖向流，似乎是从其他地方流到这座山脚下然后就消失的，居然不会聚成湖，怪了怪了。
下到山底，走到河边，发现河水远看漆黑，近看清澈，伸手触摸河水，河水微凉，给人一种夏天凉茶的舒畅，有些爱不释手。
要不要下河游个泳？
路仁嘉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乖乖，居然还有这种心情。摇了摇头，甩掉自己脑子里荒诞的想法。
等他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不觉就停靠了一艘木船，船上站着一位老者。老者身形消瘦，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握船桨安静站在船上，静悄悄的，仿佛在等待着路仁嘉上船。
路仁嘉被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出几步，差点摔个狗屎。
等看到清楚是一个老者时才放下心来。
“老人家，这里是哪儿？”，路仁嘉起身走了过行个礼后问道。
“此地为冥界，是死者的世界。”，老者看了路仁嘉一眼，回答道。
冥界？难道我真的死了吗？所以才来到这里？
“老人家，那需要怎么做才能回去？”，路仁嘉继续问，现在的他只想快点回去。
“来此地者，无生。”
听到这句话，路仁嘉心都凉了。
“不过，生者能够来死者的世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预言还是真是实现了。”
生者？难道我还没有死？还可以回去。预言又是啥意思？头大！
“走吧！上船，或许终点就会有你所需要的答案。”，老者轻道，语气有说不出的威严。
反正也不知道往哪里走，路仁嘉只好乖乖上船随着老者一起渡河。
一艘小木船，承载着两人，一摇一摆的往河深处去。
坐在船上，四周都是河水，也没有啥风景可看，于是就和老者聊起天来。
“老人家，我一直叫您老人家也不好，我冒昧问一下，您的名字叫什么，还有这条河叫什么河，怎么远看黑，近看清？”
“我的名字已经忘了，你就叫我卡戎吧。”，老者划着船，船桨一摇一摆，然后继续说道：“此河为往生河，河的源头就是生，河的尽头就是死，就犹如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死也生，生也死，故为往生河。至于你所说的远看黑，近看清，则是需要看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不一样的人所见到的往生河都是不一样。”
卡戎，古希腊神话里负责渡死人往冥界的摆渡人，至于这条河似乎叫什么来着，也不叫往生河，路仁嘉也已经忘了。
“卡戎？您是摆渡人？”，听完卡戎说的话后，路仁嘉脱口而出。
“我的确是摆渡人，你听过我名字。”，卡戎反问。
“以前看过你的故事，不过也不懂是真是假。”
“哦，我的故事？”
“嗯，在我听的故事里，您和现在一样，也是一位船夫，是将死者的灵魂送到冥界的使者。不过呢，那些死者的灵魂需要支付一枚硬币做为您的服务费。而您父母则是厄瑞波斯和尼克斯。还是什么神和什么神来着了，因为相隔太久了，我都忘记了。”，路仁嘉回答。
“想不到在生界，我的故事是这样子的，还有父母，甚是有趣，有一点的确没有错，我的确冥界的船夫，简称摆渡人。不过，我怎么来，怎么成为摆渡人的，就如同我真字一般我已经忘记了，不过这些现在也不重要了。”，卡戎说道。
“原来这样子，对了，卡戎大叔，你真的会要一枚硬币做服务费吗？我没有一枚银币诶，您会不会推我下船吧。”，路仁嘉摸了摸口袋，两口空空。
“卡戎大叔？哈哈，你放心，这是只是你们生界的故事罢了。”，在听到路仁嘉改口，突然小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回答路仁嘉疑问。
“也对。”，路仁嘉嘿嘿一笑，向卡竖了一个拇指，然后道：“卡戎大叔，你的形象看起来还是很国内的，不是很国外，我很喜欢。”
“什么是国内？国外？”，卡戎也懵逼了，这个小子从坐船到现在一直逼逼个没完，渡过无数人，就这个逼话贼多。
“因为在国外的卡戎大叔是单肩披上一件粗糙的束腰外衣，手里拿着一根杠子的形象，而我现在见到的卡戎大叔则是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形象，看起很亲切。”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很亲切，在冥界其他人的眼里，我可是罪恶的化身，是可怕的存在。”
“那是那帮人不懂得去欣赏，卡戎大叔你看起来就是一个孤独的老爷爷，如果有孙女这种，也应该是很疼爱孙女的那种老爷爷。”
“是吗？”卡戎笑着回答。
“卡戎大叔，您在刚见到我的时候说了句生者还有预言，这两个都是隐喻着什么意思吗？是以前有个人说过一些什么吗？”
“冥界即是死界，死界的法则是没有生者的肉体只有生者的灵魂，而你是第一个以肉体来到冥界的第一个人。”，卡戎回答。
“按卡戎大叔你的意思除非是突破法则，不生不灭，才能以我现在的姿态在冥界。”
“嗯嗯，能够跨越各界法则，是需要达到那个境界才行。不过，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卡戎看了路仁嘉一眼慢慢道来。
“嘿嘿。”，路仁嘉继续道：“卡戎大叔，你还没有回答我预言的问题，预言的最后怎么样的？还那个境界指的是那个境界？”
“以后，你会知道的。”，卡戎用这句话给搪塞过去。
不想说就直说，还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真是一个顽固不灵的老头，路仁嘉在心里嘀咕一句。
从上船到现在和卡戎大叔的对话中，路仁嘉得到的信息是这里是冥界，就是死后的世界，这条河则是往生河，那么渡过此河就真正的到冥界核心了。
不懂，能不能出去，就是那个境界是啥？是像玄幻小说境界的划分吗？搞不懂啊！随着木舟的渐行渐远，路仁嘉突然在这之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离家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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