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师”的住处
小玉一下班看着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里映衬的自己
一脸憔悴，脸色煞白，脖子上还是青紫一圈
以至于早上交班时
还有细心的人问她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挠的。”
换衣服时
她看着名片上的地址
有点犹豫
不过很快她就打了车
“西宁小区”
司机听完地点往身后看了一眼
“妹啊，你这是要去看病人？”
“不，不是啊。”
“不是？那你去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怎么了？”
“那儿是出了名的养老院啊。”
“养老院？”
小玉拿出明信片，再次看了看地址
是西宁啊
关上车门
小玉看着眼前的几块用木板制成的门牌
陷入了沉思
西宁养老院
大门口是一个水泥瓷砖砌成的大门
不过这个大门既没有锁，也没有门
只有西宁养老院几个大字
从门外看
里面似乎是一条街道
小玉拽紧挎包
走了没多久
就看到几座两层小楼
并列在道路两旁
一副进村的感觉
不愧是养老院
街道旁
几个大妈大爷
不是躺在躺椅上
惬意晒阳光
就是几个人下象棋，打牌
还有人在房子旁搭了个棚子
打起了麻将
小玉刚走没几步
道路两旁的大爷大妈就放下了手里的“活”
打量起她来
有个大妈扇着扇子就凑了过来
“丫头？你是来做什么啊？”
“额，我是来找人的。”
大妈打量起眼前的女孩
“我们这儿可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你看着也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啊？”
“我是来找他的。”
小玉连忙拿出明信片
大妈看着明信片，立刻明白了
“哦，你是来找林木那混小子的？”
“混，混小子？”
“是，我是来找他的。”
“你也是来算命的？”
“不，不是。”
小玉只见大妈没说话
单单看着她
虽然大妈面相很慈祥
但是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
也挺渗人的
“大妈？”
“丫头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小玉双手立刻紧握
眼神中透露出几丝慌张
大妈拍了拍她肩膀
“别怕，你这个能祛除，你看到前面那个三层小楼了吗？”
小玉顺着她指的方向
果不其然
100米左右真的有一个三层小楼
“那儿啊，就是你要找的，快去吧，别怕，会有办法的。”
小玉连忙点头
“谢谢，谢谢。”
大妈看着小玉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诶？老李？她怎么了？”
“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还挺麻烦的。”
小玉来到三层小楼前
刚要进去
便看到里面蹦出来一个小东西
一只柯基
连跑带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身后也传来一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酱油！你给我回来！”
柯基跑到小玉面前
停了下来
竟然径直坐了下来
摇着尾巴
小玉本来就怕狗
但是她看着脚下的狗
再看着它的眼神
竟然想摸摸它
她蹲了下来
伸出手
柯基立刻摇的尾巴更欢了
头更加自主的朝她手掌贴了过去
“酱油！你！”
小玉抬头
看到一个女人穿着围裙
举着擀面杖
浑身都是面粉
“你是？”
“你好，我是来找林木的。”
女人一听是林木
脸色立刻变了
“他？他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随即她伸出手就要拽柯基的后颈皮
柯基立刻灵活的躲开了
“你妹的，酱油！”
看着眼前一人一狗在街道上
它跑她追
小玉止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她打算打明信片上面的电话时
不远处一阵汽车鸣笛声略过
一辆黑色的大众出现在街道上
林木看着街道上的林可追着酱油
“还真是热闹。”
黑色大众停在小玉面前
“呦，你真来了？刚上完夜班，不休息休息？”
小玉摇了摇头
“我都这样了，还能睡的着吗？”
“也是，等我一会儿，我停个车。”
走进院子
古色古香的家具
还有周围的环境
让小玉颇有一种来到了四合院的感觉
林木给她倒了一杯茶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附在我身上是什么？”
“一个粉衣小女孩。”
“那要祛除她我该做什么？”
林木微微停顿
“你相信催眠吗？”
“不信，我自己就学过心理学，那种催眠只有相信的人才能被催眠。”
林木看着她盯了一会儿
“要想把那东西叫出来，就得是在你意志力最薄弱或者她最厉害的时候。”
“那怎么办？”
林木站起身
“要不，你睡一觉？”
“啊？”
“你这刚下夜班，正好是最疲惫的时候，说不定她就出来了。”
“那我睡哪儿？”
小玉跟着林木来到一间昏暗的地下室
周围挂着很多奇奇怪怪的吊坠
林木指着一个躺椅
“你就睡这儿吧，一会儿我再给你拿个毯子。”
说罢他便转身去楼上
林可走了进来
“你小子又惹什么事了？”
“哪有，她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小护士。”
“她人呢？”
“在谈话室啊。”
“你抱个毯子去哪儿？”
“给她的啊。”
林可眼神微眯
“地下室好像不怎么冷。”
“她睡觉当然得盖点东西。”
“去谈话室睡觉？咱们又不是没有客房？”
“大姐，她是来找我驱邪的，不是来找我谈恋爱的，嗯？”
“你确定你看着人家，她能睡得着？”
林木拿着毯子的手微微停顿
“那，要是我不看着她，她出什么事怎么办？”
林可接过毯子
“我去，你在门口守着。”
边说边把怀里的酱油扔给了他
“看好它，今晚我非饶不了它！”
林木抱着酱油
“你又惹什么祸了？”
酱油大眼睛凸显着两个字“无辜”
小玉坐在躺椅上
不知怎的
看着周边的挂坠
头有些疼
揉了揉太阳穴
刚刚那个女人走了进来
“盖上吧，别着凉，我是林木的姐姐，我叫林可，你可以叫我可儿姐。”
“谢谢，他人呢？”
“放心，我让他在门外守着了。”
小玉盖上毯子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只是
脑海中
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
自己仿佛成了局外人
只觉得天旋地转
林木额头手腕全是血
自己好像被他按在了地上
“云禾钰，你醒醒啊！醒醒！”
迷迷糊糊中
脑海中的画面和眼前的画面逐渐重合
“我是怎么了？”
林木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逐渐恢复正常
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是撑在她身上
起身的时候明显看出来
他有些吃力
另一边
林可拿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替林木开始处理伤口
小玉看着四周
周围满地的镜子碎片
上面沾满了血
此时的她才感觉到手上疼的钻心
满手的血
也让在医院身经百战的小玉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林可连忙拿出无菌棉
“给，你也消消毒，你是护士吧？你应该比我专业，帮我给林木包扎一下吧。”
小玉擦完手上的血
来到了林木的身边
额头，脖颈，手腕都是细碎的划痕
“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林木靠在一旁的墙角
胸廓起伏剧烈，呼吸也有些重
“来吧。”
看着给自己包扎额头的小玉
“你确定有必要这样？”
头上的绷带穿插在林木的发间
完完全全包扎出了马蜂窝的气势
“我们科室没有需要包扎的，所以，包的有些丑。”
看着她的脸
林木瞬间没了脾气
微微仰头
算了，不生气
看着被包扎严严实实的林木
林可笑出了声
“妹，你这包扎的手法，很独特。”
小玉看着自己的杰作
林木本来好好的发型
现在完全就是战场上被炮轰的“伤员”
“我刚刚是怎么了？”
林木和林可两人也是沉默了一会儿
林可先开了口
“我刚刚看你睡着了，就先出去了。”
“我进去的时候，你就突然睁眼，朝我扑了过来。”
林木说的也大差不差
“我扑你？”
“是啊，还拽着我的衣领，我把你甩开身后镜子也被打碎了，咱俩在镜子碎片堆里打了半天，幸好，我姐帮我拿来了祥瑞你才清醒了。”
小玉看着他身上的伤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干嘛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做的，再说，我不是现在好好的？”
林可看着两人
“好了，你俩啊，差点没吓死我，一个拽头发，一个硬把人往怀里摁。”
“往怀里摁？”
小玉似乎抓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个，姐，你说什么呢？我，我当时就是想把她控制住。”
林可一撇嘴
“哟！就你刚才那出，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下重手的样子，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理智，行了，你俩这运动量也挺大的，一会儿都留在这儿，吃个饭。”
“嗯？”
小玉刚要开口
林可立刻转身
“怎么？怕我做的菜不好吃？”
“当然不是，我挺期待的。”
“那就好，你俩乖乖给我等着。”
说罢
便掀了帘子走了进去
小玉和林木两人对视了一眼
小玉率先避开了
林木正要喝水的手
有些不自然的放了下来
这时酱油从前院跑了过来
“酱油？”
林木眼看着它径直略过了自己
朝小玉跑了过去
扒着她的腿
小玉一把把它抱了起来
酱油很听话
立刻偎在她怀里
露出了“一脸满足的样子”
林木白着眼看着它
“你个白眼狼，见到美女就往人怀里钻，活该你没老婆。”
酱油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
探出头
朝林木吠了几声
“糖醋排骨？拔丝地瓜？红烧肉？这....也太丰盛了吧？”
小玉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
林可颇为自信的仰了仰头
“怎么样？手艺不错吧？”
“可儿姐，你太厉害了。”
林木看着两人互夸的模样
笑着摇了摇头
酒足饭饱以后
小玉看着外面早已开始黑了下来
“我送你。”
“我...”
“这儿打不到车的，走吧。”
“你多大？”
小玉率先开了口
“28，应该比你大吧。”
“那我以后叫你林大哥？”
“可以啊。”
“我身上的东西会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伤害我家人？”
林木从口袋里拿出一窜珠子
“这几天你先带着。”
“这是什么做的？”
“朱砂，香灰，还有一些不主要的东西。”
“谢谢。”
“客气，你家在哪儿？”
“我现在在我姥家住，在北邻。”
“你也是住在老年人扎堆的地方？”
小玉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咱俩都是养老的精英。”
“咱们属于提前适应养老生活了。”
交通灯
林木看着手腕的伤痕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小玉拿着破碎的镜片
朝他的脖颈划去
他只好摁住了她的双手
手腕却在这时被划伤了
几滴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进去
若是说他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在哪儿
应该就是血液了吧
一脸憔悴，脸色煞白，脖子上还是青紫一圈
以至于早上交班时
还有细心的人问她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挠的。”
换衣服时
她看着名片上的地址
有点犹豫
不过很快她就打了车
“西宁小区”
司机听完地点往身后看了一眼
“妹啊，你这是要去看病人？”
“不，不是啊。”
“不是？那你去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怎么了？”
“那儿是出了名的养老院啊。”
“养老院？”
小玉拿出明信片，再次看了看地址
是西宁啊
关上车门
小玉看着眼前的几块用木板制成的门牌
陷入了沉思
西宁养老院
大门口是一个水泥瓷砖砌成的大门
不过这个大门既没有锁，也没有门
只有西宁养老院几个大字
从门外看
里面似乎是一条街道
小玉拽紧挎包
走了没多久
就看到几座两层小楼
并列在道路两旁
一副进村的感觉
不愧是养老院
街道旁
几个大妈大爷
不是躺在躺椅上
惬意晒阳光
就是几个人下象棋，打牌
还有人在房子旁搭了个棚子
打起了麻将
小玉刚走没几步
道路两旁的大爷大妈就放下了手里的“活”
打量起她来
有个大妈扇着扇子就凑了过来
“丫头？你是来做什么啊？”
“额，我是来找人的。”
大妈打量起眼前的女孩
“我们这儿可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你看着也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啊？”
“我是来找他的。”
小玉连忙拿出明信片
大妈看着明信片，立刻明白了
“哦，你是来找林木那混小子的？”
“混，混小子？”
“是，我是来找他的。”
“你也是来算命的？”
“不，不是。”
小玉只见大妈没说话
单单看着她
虽然大妈面相很慈祥
但是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
也挺渗人的
“大妈？”
“丫头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小玉双手立刻紧握
眼神中透露出几丝慌张
大妈拍了拍她肩膀
“别怕，你这个能祛除，你看到前面那个三层小楼了吗？”
小玉顺着她指的方向
果不其然
100米左右真的有一个三层小楼
“那儿啊，就是你要找的，快去吧，别怕，会有办法的。”
小玉连忙点头
“谢谢，谢谢。”
大妈看着小玉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诶？老李？她怎么了？”
“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还挺麻烦的。”
小玉来到三层小楼前
刚要进去
便看到里面蹦出来一个小东西
一只柯基
连跑带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身后也传来一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酱油！你给我回来！”
柯基跑到小玉面前
停了下来
竟然径直坐了下来
摇着尾巴
小玉本来就怕狗
但是她看着脚下的狗
再看着它的眼神
竟然想摸摸它
她蹲了下来
伸出手
柯基立刻摇的尾巴更欢了
头更加自主的朝她手掌贴了过去
“酱油！你！”
小玉抬头
看到一个女人穿着围裙
举着擀面杖
浑身都是面粉
“你是？”
“你好，我是来找林木的。”
女人一听是林木
脸色立刻变了
“他？他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随即她伸出手就要拽柯基的后颈皮
柯基立刻灵活的躲开了
“你妹的，酱油！”
看着眼前一人一狗在街道上
它跑她追
小玉止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她打算打明信片上面的电话时
不远处一阵汽车鸣笛声略过
一辆黑色的大众出现在街道上
林木看着街道上的林可追着酱油
“还真是热闹。”
黑色大众停在小玉面前
“呦，你真来了？刚上完夜班，不休息休息？”
小玉摇了摇头
“我都这样了，还能睡的着吗？”
“也是，等我一会儿，我停个车。”
走进院子
古色古香的家具
还有周围的环境
让小玉颇有一种来到了四合院的感觉
林木给她倒了一杯茶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附在我身上是什么？”
“一个粉衣小女孩。”
“那要祛除她我该做什么？”
林木微微停顿
“你相信催眠吗？”
“不信，我自己就学过心理学，那种催眠只有相信的人才能被催眠。”
林木看着她盯了一会儿
“要想把那东西叫出来，就得是在你意志力最薄弱或者她最厉害的时候。”
“那怎么办？”
林木站起身
“要不，你睡一觉？”
“啊？”
“你这刚下夜班，正好是最疲惫的时候，说不定她就出来了。”
“那我睡哪儿？”
小玉跟着林木来到一间昏暗的地下室
周围挂着很多奇奇怪怪的吊坠
林木指着一个躺椅
“你就睡这儿吧，一会儿我再给你拿个毯子。”
说罢他便转身去楼上
林可走了进来
“你小子又惹什么事了？”
“哪有，她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小护士。”
“她人呢？”
“在谈话室啊。”
“你抱个毯子去哪儿？”
“给她的啊。”
林可眼神微眯
“地下室好像不怎么冷。”
“她睡觉当然得盖点东西。”
“去谈话室睡觉？咱们又不是没有客房？”
“大姐，她是来找我驱邪的，不是来找我谈恋爱的，嗯？”
“你确定你看着人家，她能睡得着？”
林木拿着毯子的手微微停顿
“那，要是我不看着她，她出什么事怎么办？”
林可接过毯子
“我去，你在门口守着。”
边说边把怀里的酱油扔给了他
“看好它，今晚我非饶不了它！”
林木抱着酱油
“你又惹什么祸了？”
酱油大眼睛凸显着两个字“无辜”
小玉坐在躺椅上
不知怎的
看着周边的挂坠
头有些疼
揉了揉太阳穴
刚刚那个女人走了进来
“盖上吧，别着凉，我是林木的姐姐，我叫林可，你可以叫我可儿姐。”
“谢谢，他人呢？”
“放心，我让他在门外守着了。”
小玉盖上毯子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只是
脑海中
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
自己仿佛成了局外人
只觉得天旋地转
林木额头手腕全是血
自己好像被他按在了地上
“云禾钰，你醒醒啊！醒醒！”
迷迷糊糊中
脑海中的画面和眼前的画面逐渐重合
“我是怎么了？”
林木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逐渐恢复正常
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是撑在她身上
起身的时候明显看出来
他有些吃力
另一边
林可拿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替林木开始处理伤口
小玉看着四周
周围满地的镜子碎片
上面沾满了血
此时的她才感觉到手上疼的钻心
满手的血
也让在医院身经百战的小玉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林可连忙拿出无菌棉
“给，你也消消毒，你是护士吧？你应该比我专业，帮我给林木包扎一下吧。”
小玉擦完手上的血
来到了林木的身边
额头，脖颈，手腕都是细碎的划痕
“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林木靠在一旁的墙角
胸廓起伏剧烈，呼吸也有些重
“来吧。”
看着给自己包扎额头的小玉
“你确定有必要这样？”
头上的绷带穿插在林木的发间
完完全全包扎出了马蜂窝的气势
“我们科室没有需要包扎的，所以，包的有些丑。”
看着她的脸
林木瞬间没了脾气
微微仰头
算了，不生气
看着被包扎严严实实的林木
林可笑出了声
“妹，你这包扎的手法，很独特。”
小玉看着自己的杰作
林木本来好好的发型
现在完全就是战场上被炮轰的“伤员”
“我刚刚是怎么了？”
林木和林可两人也是沉默了一会儿
林可先开了口
“我刚刚看你睡着了，就先出去了。”
“我进去的时候，你就突然睁眼，朝我扑了过来。”
林木说的也大差不差
“我扑你？”
“是啊，还拽着我的衣领，我把你甩开身后镜子也被打碎了，咱俩在镜子碎片堆里打了半天，幸好，我姐帮我拿来了祥瑞你才清醒了。”
小玉看着他身上的伤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干嘛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做的，再说，我不是现在好好的？”
林可看着两人
“好了，你俩啊，差点没吓死我，一个拽头发，一个硬把人往怀里摁。”
“往怀里摁？”
小玉似乎抓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个，姐，你说什么呢？我，我当时就是想把她控制住。”
林可一撇嘴
“哟！就你刚才那出，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下重手的样子，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理智，行了，你俩这运动量也挺大的，一会儿都留在这儿，吃个饭。”
“嗯？”
小玉刚要开口
林可立刻转身
“怎么？怕我做的菜不好吃？”
“当然不是，我挺期待的。”
“那就好，你俩乖乖给我等着。”
说罢
便掀了帘子走了进去
小玉和林木两人对视了一眼
小玉率先避开了
林木正要喝水的手
有些不自然的放了下来
这时酱油从前院跑了过来
“酱油？”
林木眼看着它径直略过了自己
朝小玉跑了过去
扒着她的腿
小玉一把把它抱了起来
酱油很听话
立刻偎在她怀里
露出了“一脸满足的样子”
林木白着眼看着它
“你个白眼狼，见到美女就往人怀里钻，活该你没老婆。”
酱油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
探出头
朝林木吠了几声
“糖醋排骨？拔丝地瓜？红烧肉？这....也太丰盛了吧？”
小玉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
林可颇为自信的仰了仰头
“怎么样？手艺不错吧？”
“可儿姐，你太厉害了。”
林木看着两人互夸的模样
笑着摇了摇头
酒足饭饱以后
小玉看着外面早已开始黑了下来
“我送你。”
“我...”
“这儿打不到车的，走吧。”
“你多大？”
小玉率先开了口
“28，应该比你大吧。”
“那我以后叫你林大哥？”
“可以啊。”
“我身上的东西会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伤害我家人？”
林木从口袋里拿出一窜珠子
“这几天你先带着。”
“这是什么做的？”
“朱砂，香灰，还有一些不主要的东西。”
“谢谢。”
“客气，你家在哪儿？”
“我现在在我姥家住，在北邻。”
“你也是住在老年人扎堆的地方？”
小玉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咱俩都是养老的精英。”
“咱们属于提前适应养老生活了。”
交通灯
林木看着手腕的伤痕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小玉拿着破碎的镜片
朝他的脖颈划去
他只好摁住了她的双手
手腕却在这时被划伤了
几滴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进去
若是说他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在哪儿
应该就是血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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