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从小没人疼，没人爱
暮祁年倒是没有注意到付景远的表情，他慢慢的说起了他们的过去。
十三年前：
暮未染就只有三岁，但是她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暮未染生得白净，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可爱，她翻看着字典，然后拿着字典跑进屋里面给暮祁年和暮成雪看，暮未染笑意盈盈的说：“妈妈，哥哥，快看，这个字是不是很好看啊？”
暮成雪看了看，说：“棽，形容树木茂盛的样子。”
暮祁年接过暮未染手中的字典：“咦？妹妹这是想……”
暮未染依旧是笑着的：“哥哥，我想给自己取一个名字，这个字挺好看的，我就想要这个。”
暮成雪：“取一个乳名？”
暮未染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电视剧里的人都有这种叫做乳名的东西，我也想要一个。”
暮祁年看着字典没有说话，暮成雪摸着暮未染的头，说：“好，都听你的。”
暮未染的头蹭了蹭暮成雪的手，暮未染笑着说：“真好，妈妈同意了。”
暮祁年：“哥哥也同意，怎么不说哥哥好？”
暮未染又跑到暮祁年那里，说：“哥哥也好，我好喜欢哥哥和妈妈。”
暮祁年有一点恨铁不成钢：“哼，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暮未染依旧是笑着，说：“有哥哥和妈妈就够了。”
至于爸爸……妈妈不让提我就不提了，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暮未染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暮成雪，心想：妈妈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惹妈妈生气了。
暮祁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暮未染没有说话。
呵，挺懂事的妹妹。
暮祁年也不免想到自己的父亲，那个时候暮祁年不在京城，在暮未染出生的那一年暮祁年就被送去了汲城，那时候暮祁年六岁。
现在的暮祁年九岁，暮未染三岁。
暮祁年不禁想，才三岁的妹妹怎么这么懂事，知道妈妈不想提到爸爸，都不在妈妈面前提到爸爸。
而且妹妹似乎很聪明，别的小孩子在这个年纪都不会看书，而妹妹的房间里面都是书，而且有一些书他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暮成雪看着门口，说：“请进。”
林境打开门，看着里面的三个人，一脸的仁慈说：“吃饭了。”
暮未染跑过去抱住林境的腿，说：“林叔叔。”
林境弯腰摸了摸暮未染的头，笑着说：“阿染，想叔叔没有啊？”
暮未染摇了摇头，说：“不能叫阿染了，从今天开始林叔叔要叫我棽棽了。”
林境：“嗯？”
暮未染：“林今棽啊，林叔叔不知道这个字吗？”
林境：“叔叔不知道。”
然后林境牵起暮未染的手，说：“出去吃饭的时候给叔叔说可以吗？”
暮未染跟着林境：“好啊。”
暮祁年走在暮未染和林境的后面，他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不禁笑了笑。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是好景不常在，一切的变故都发生在暮未染五岁的时候。
那一年暮祁年十一岁，暮祁年高烧不退。
暮成雪找了很多医生都不能解决暮祁年的病，暮成雪说自己认识一个汲城医学研究院的人，想带暮祁年过去看一下。
那天暮未染和八岁的林易末出去玩了，暮祁年虽然发着高烧但是暮未染还是能够听到暮成雪和林境的对话。
暮成雪：“林境，我带着祁年去汲城那边看一下。”
林境脸色凝重，说：“暮成雪，怎么只带祁年去？棽棽呢，你不打算把她带走？”
暮成雪：“我带祁年去是为了看病，又不是出去玩儿，带她干什么？”
“你在祁年六岁的时候把祁年送去汲城，这么多年了你确定你对汲城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别的念想？”
暮成雪愣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其他的念想？不是说了我带祁年过去就是为了治病。”
林境：“呵，行，去吧，我倒是要看一下你这个病要治多久。”
暮祁年不能说话，然后他就坐上了去汲城的飞机。
这一去就是十一年。
暮祁年看着面前的付景远，说：“说完了，怎么样，我是不是不配做一个哥哥？”
付景远点了点头，说：“确实，你知道你们走了之后那个小朋友怎么过的吗？”
暮祁年神色暗淡，他朝后一趟说：“我打电话给林叔叔了，林叔叔说的是……没人疼，没人爱。那个时候……那些不懂事的同班同学可能会说她……有娘生没娘养。”
付景远想到了代号Genius的暮未染。
六岁，那就是中间还差了一年。在那种地方一个人孤军奋战做卧底四年。
果然，小朋友不是什么简单的小朋友。
那十岁之后到现在的十六七岁，中间的六七年……是发生了什么。
让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遭受这么多东西，真的不是什么让人感觉到荣幸的事情。
不过……这么小的人怎么能够去那种地方，还是以那种身份出来的。
暮祁年知道，林境现在不是很喜欢暮成雪，连带着也不是很喜欢暮祁年。
付景远想了想，然后开口：“那你说……你们还会走吗？”
暮祁年：“应该会去京城那边吧。”
付景远勾唇：“嗯，去那边干什么？”
暮祁年看着他：“京城暮家，我姓暮。”
付景远肯定也明白了暮祁年是什么意思，说：“那小朋友呢？”
“我会在这边的。”
付景远：“嗯？你的大本营不是在汲城？”
暮祁年：“你什么意思？”
付景远：“那个小朋友是我的学生，你说……你这么忙，把小朋友丢给我照顾行不行？”
暮祁年眼睛微眯：“你在想什么？”
付景远眼角含笑：“没干什么啊，就是照顾妹妹而已，反正你这么忙，我比较闲，至少在我这里小朋友不会没人和她说话。”
暮祁年：“是吗？”
付景远笑了笑，说：“我用一个东西和你换。”
“说说。”
“小朋友不会吃肉，可能你给小朋友吃肉……小朋友会不认你这个哥哥。”
“嗯？你怎么知道？”
付景远：“小朋友给我说的。”
暮祁年起身：“嗯？什么时候你们的关系这么近了？”
都没有和我说怎么给你说这个东西了？
付景远：“因为小朋友信任我。”
暮祁年：“哼，滚犊子。”
付景远看着暮祁年的反应，笑了笑说：“怎么，给你换了，那……什么时候把小朋友交给我？”
暮祁年：“去你么的，把小朋友交给你？你做梦呢。”
付景远：“现在可不是白天了，可不是白日梦。”
暮祁年看着付景远一副势在必的样子，十分的无奈说：“你自己问她。”
笑话，他怎么可能替他妹妹做决定，除非是他不想挽回这一段兄妹情了。
付景远起身，说：“那别忘了我们说好的东西。”
暮祁年：“知道了知道了。”
付景远：“合作愉快。”
暮祁年给了他一个白眼，说：“合作愉快。”哼，驰骋商场的老狐狸。
十三年前：
暮未染就只有三岁，但是她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暮未染生得白净，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可爱，她翻看着字典，然后拿着字典跑进屋里面给暮祁年和暮成雪看，暮未染笑意盈盈的说：“妈妈，哥哥，快看，这个字是不是很好看啊？”
暮成雪看了看，说：“棽，形容树木茂盛的样子。”
暮祁年接过暮未染手中的字典：“咦？妹妹这是想……”
暮未染依旧是笑着的：“哥哥，我想给自己取一个名字，这个字挺好看的，我就想要这个。”
暮成雪：“取一个乳名？”
暮未染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啊，电视剧里的人都有这种叫做乳名的东西，我也想要一个。”
暮祁年看着字典没有说话，暮成雪摸着暮未染的头，说：“好，都听你的。”
暮未染的头蹭了蹭暮成雪的手，暮未染笑着说：“真好，妈妈同意了。”
暮祁年：“哥哥也同意，怎么不说哥哥好？”
暮未染又跑到暮祁年那里，说：“哥哥也好，我好喜欢哥哥和妈妈。”
暮祁年有一点恨铁不成钢：“哼，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暮未染依旧是笑着，说：“有哥哥和妈妈就够了。”
至于爸爸……妈妈不让提我就不提了，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暮未染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暮成雪，心想：妈妈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惹妈妈生气了。
暮祁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暮未染没有说话。
呵，挺懂事的妹妹。
暮祁年也不免想到自己的父亲，那个时候暮祁年不在京城，在暮未染出生的那一年暮祁年就被送去了汲城，那时候暮祁年六岁。
现在的暮祁年九岁，暮未染三岁。
暮祁年不禁想，才三岁的妹妹怎么这么懂事，知道妈妈不想提到爸爸，都不在妈妈面前提到爸爸。
而且妹妹似乎很聪明，别的小孩子在这个年纪都不会看书，而妹妹的房间里面都是书，而且有一些书他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暮成雪看着门口，说：“请进。”
林境打开门，看着里面的三个人，一脸的仁慈说：“吃饭了。”
暮未染跑过去抱住林境的腿，说：“林叔叔。”
林境弯腰摸了摸暮未染的头，笑着说：“阿染，想叔叔没有啊？”
暮未染摇了摇头，说：“不能叫阿染了，从今天开始林叔叔要叫我棽棽了。”
林境：“嗯？”
暮未染：“林今棽啊，林叔叔不知道这个字吗？”
林境：“叔叔不知道。”
然后林境牵起暮未染的手，说：“出去吃饭的时候给叔叔说可以吗？”
暮未染跟着林境：“好啊。”
暮祁年走在暮未染和林境的后面，他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不禁笑了笑。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是好景不常在，一切的变故都发生在暮未染五岁的时候。
那一年暮祁年十一岁，暮祁年高烧不退。
暮成雪找了很多医生都不能解决暮祁年的病，暮成雪说自己认识一个汲城医学研究院的人，想带暮祁年过去看一下。
那天暮未染和八岁的林易末出去玩了，暮祁年虽然发着高烧但是暮未染还是能够听到暮成雪和林境的对话。
暮成雪：“林境，我带着祁年去汲城那边看一下。”
林境脸色凝重，说：“暮成雪，怎么只带祁年去？棽棽呢，你不打算把她带走？”
暮成雪：“我带祁年去是为了看病，又不是出去玩儿，带她干什么？”
“你在祁年六岁的时候把祁年送去汲城，这么多年了你确定你对汲城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别的念想？”
暮成雪愣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其他的念想？不是说了我带祁年过去就是为了治病。”
林境：“呵，行，去吧，我倒是要看一下你这个病要治多久。”
暮祁年不能说话，然后他就坐上了去汲城的飞机。
这一去就是十一年。
暮祁年看着面前的付景远，说：“说完了，怎么样，我是不是不配做一个哥哥？”
付景远点了点头，说：“确实，你知道你们走了之后那个小朋友怎么过的吗？”
暮祁年神色暗淡，他朝后一趟说：“我打电话给林叔叔了，林叔叔说的是……没人疼，没人爱。那个时候……那些不懂事的同班同学可能会说她……有娘生没娘养。”
付景远想到了代号Genius的暮未染。
六岁，那就是中间还差了一年。在那种地方一个人孤军奋战做卧底四年。
果然，小朋友不是什么简单的小朋友。
那十岁之后到现在的十六七岁，中间的六七年……是发生了什么。
让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遭受这么多东西，真的不是什么让人感觉到荣幸的事情。
不过……这么小的人怎么能够去那种地方，还是以那种身份出来的。
暮祁年知道，林境现在不是很喜欢暮成雪，连带着也不是很喜欢暮祁年。
付景远想了想，然后开口：“那你说……你们还会走吗？”
暮祁年：“应该会去京城那边吧。”
付景远勾唇：“嗯，去那边干什么？”
暮祁年看着他：“京城暮家，我姓暮。”
付景远肯定也明白了暮祁年是什么意思，说：“那小朋友呢？”
“我会在这边的。”
付景远：“嗯？你的大本营不是在汲城？”
暮祁年：“你什么意思？”
付景远：“那个小朋友是我的学生，你说……你这么忙，把小朋友丢给我照顾行不行？”
暮祁年眼睛微眯：“你在想什么？”
付景远眼角含笑：“没干什么啊，就是照顾妹妹而已，反正你这么忙，我比较闲，至少在我这里小朋友不会没人和她说话。”
暮祁年：“是吗？”
付景远笑了笑，说：“我用一个东西和你换。”
“说说。”
“小朋友不会吃肉，可能你给小朋友吃肉……小朋友会不认你这个哥哥。”
“嗯？你怎么知道？”
付景远：“小朋友给我说的。”
暮祁年起身：“嗯？什么时候你们的关系这么近了？”
都没有和我说怎么给你说这个东西了？
付景远：“因为小朋友信任我。”
暮祁年：“哼，滚犊子。”
付景远看着暮祁年的反应，笑了笑说：“怎么，给你换了，那……什么时候把小朋友交给我？”
暮祁年：“去你么的，把小朋友交给你？你做梦呢。”
付景远：“现在可不是白天了，可不是白日梦。”
暮祁年看着付景远一副势在必的样子，十分的无奈说：“你自己问她。”
笑话，他怎么可能替他妹妹做决定，除非是他不想挽回这一段兄妹情了。
付景远起身，说：“那别忘了我们说好的东西。”
暮祁年：“知道了知道了。”
付景远：“合作愉快。”
暮祁年给了他一个白眼，说：“合作愉快。”哼，驰骋商场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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