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论狠还是读书人狠呐
“那个，小林啊，你是怎么确定这人是小鬼子呢？”
一处偏僻院落里，茅屋里，一男子被五花大绑在炕上，瞪着眼睛，一副不满的表情。
“就是，我不是鬼子！不是那些该死的鬼子！”
楚明扭头看向报信的战士，眼里同样带着询问的意思。
谁承想，小林微微一笑：“政委，你可瞧好了啦。”
只见他走到男子跟前，指着他的鼻子，笑呵呵的，语气友善的说道：“我日*****，艹*****，尼玛******，*******。”
整整十分钟，骂的居然不带重样。
这听的一旁的李云龙和楚明都愣住了。
二人心里由衷升起一种念头，这tnd还真是个天才呀。
问题来了，那男子居然以为小林是在夸他，一个劲的再说谢谢。
“妈耶，被骂祖宗十八代，还跟人家说谢谢的，这踏马绝对是鬼子，不过，这鬼子华夏语咋说的这么好？”
看着李云龙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楚明提醒着：“你别忘了，还有伪满的存在。那边，有鬼子组织的开垦团，天生就和华夏人接触。”
“这鬼子，是吃了太文明的亏，哪有晋中的人听不懂这几句骂人话的。”
“对对对，政委！每次有人路过，我都骂上一句，听到我骂的，不踹我的都是文明的，至少也得回我一句驴日的。哪有像他这样，还谢谢咱。”
楚明原以为这是次偶然事件，这么一听才知道，好家伙，感情你是试出来的啊。
“你别说，这招确实好用，学语言，无论哪个学校用什么教材都不会主动教这些的。越是学得好的，反而越是这样。”
小林一看自己得到了新来政委的表扬，止不住的笑容挂在脸上，一副喜气洋洋。
“你们……弄错了，我是，我是外地来的。”
鬼子被捆在哪里，表情变得愤怒，显然，他听的懂楚明说的话。
楚明见他嘴硬，笑了。
“来来来，跟我说一句，华夏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华夏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哎？政委，为啥这鬼子话说的那么好，偏偏这句话带上了大佐味。”
“嘿嘿，不仅是这句话，只要是你挑的是老话他们基本上都说的一股鬼子味儿，特别是文言文或者是半文半白话。”
“这一点，还是当初在长沙读书的时候我发现的。当初，有俩浪人，华夏语言说的特别好，几乎以假乱真。但一到用成语，俗话的地方，那股鬼子味就顶了天，彻底盖不住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那俩瘪犊子喝醉了酒要调戏人家五十岁的摆摊大妈，被我们同学几个从背后一人给了一记闷棍装麻袋里扔江里头了。”
“你们……华夏人，狡猾狡猾滴！”
“行啦，整点正事吧，赶紧交待吧，你的名字番号，还有来这目的。”
“我中村操是大日子帝国的军人！是不可能投降你们的！”
“得，我得给他上点手段，那个，团长，小林，你俩先出去会儿，我招有点毒，我怕你们受不了。”
李云龙看向楚明，眼神中带着惊讶的神色，果然不愧是读书人吗？
随着小林和李云龙走出房门，楚明开始第一轮攻势。
“你学华夏语言应该不会不知道，华夏上下五千多年的历史，这其中有意无意的我们创造了不少让人说真话的手段，比如。”
“凌迟你听说过吗，就这么一把小刀。”
楚明用手比划着刀刃的长度。
“在你身上，割上3600刀，到你死之前，每一刀都是在你清醒下割下去的，那滋味，别提多吓人了，还有炮烙之刑，噫～”
中村操愣了一下，仿佛是知道什么，眼神先是恐惧，然后又逐渐变得坚定不移起来。
嗯，像这种情况，多半是他怕了。但是，有值得他豁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东西，或者是人在。
八成是有人质在鬼子手里头。
楚明突然笑了起来，既然是因为人质来干的间谍，那他就不是狂热的脑残圣战分子，有机会降伏他。
而看见楚明的笑容，中村操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后挪着。
“你们，华夏人，太狡猾，太阴险了，你这计谋比不过我们的堂堂正正。”
“堂堂正正？那你是干嘛来的？听说周庄赶大集，你来凑热闹的？”
“我……”
“MD，自己就是间谍，还说人家阴险狡猾。啧，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真要论阴险，我们能阴死你，听说过反间计吗？”
“反间计？你要干什么？”
“你说，若是我们拔掉几个据点，再让我党电台大肆表扬一番是你的弃暗投明行为帮了我们。你在日本，啊，不，是在满洲的家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你……你是个魔鬼！”
中村操瞬间破防了，听到凌迟的时候，他尚能保持理智，毕竟，为国而死，想必，他的国家会照顾好自己的家人的。
可是，叛变，我没叛变的啊！
国家，会相信我吗？
“放弃吧，中村操，你当军人，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家人过得好一点。”
“但很可惜，有你们的军国主义政府在，你的家人安宁不了，再加上我的一招反间计。”
“你的家人，尤其是女性家人，会被以怎样的名头送到战场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中村操眼神不定，冷汗直冒。
楚明明白，自己这是说到点子上了。
“嗯，看起来，你不仅知道，大概率还享用过你战友的家人了吧。对呀，同样的事情怎就不会落在你身上呢？”
中村操眼神惊恐的望着楚明，眼睛里早已不复刚才的坚定不移。
“想想吧，他们本可以在本土过着无比平静的生活。却因为那些愚蠢的军部高层，前往了异乡。甚至还要为那可笑的圣战，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你家人最珍视的东西。”
“你的家人是无辜的呀！他们不应该为你们的军国主义政府愚蠢行径付出代价呀……”
楚明的声音变的越来越小，像是给中村一个充分思考的时间，又像是诱导他的思维发散。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说，我全说……”
没多会儿，中村操额头上的汗水将头发变的一绺一绺的，眼睛里，只剩下恐惧和惊恐。
楚明话音突变，斩钉截铁的问道。
“部队番号！姓名！”
“坂田联队下属侦查大队一中队少佐军官中村操！”
“来这里的目的！”
“负责侦查地形！以及查清楚华夏军队详细驻扎地！”
“…………”
“……………………”
窗外，偷听着的李云龙和小林吓出一身冷汗。
“我滴妈，团长，咱政委，审讯这块，真是这个。”
小林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听人说，人家别的部队政委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靠着潜移默化改变俘虏思想来着。”
“咱政委，一顿威胁下来，别说鬼子了，我都胆颤，谁家里没个女性亲属，我家里头还有个妹子呢。”
“不说你，但凡家里头还有人的，都怕他这威胁，啧啧，到底是读书人，狠呐，心是真狠呐！”
李云龙话音未落，楚明从屋里出来了。
“那个，小林，安排三班战士，轮流审问，一直审到他受不了。目的只有一个，不要让他睡觉，一直审，打瞌睡也不行。”
“哎？政委，您刚才不是都审过了吗？”
连称呼都从你变成您了吗……李云龙看向小林，眼神里带着欣赏。
“审问，审问，只问一次那能叫审？要在他完全崩溃的情况下，确保他没有编故事的心力，那问出来的东西才有可信度嘛。”
楚明说完，朝着团部走去，新来第一天，很多以前的资料他还需要整理。
待楚明走后，小林看向李云龙。
“你们政委，确实是个读书人，太狠了这招，不打不骂，就是不让他睡觉，一天两天还好，三五天下来，铁打的也扛不住啊。”
“而且，鬼子没信仰，靠着就是那股子冲动，楚政委这招，就跟熬鹰似的，啥鬼子他也扛不住。”
小林听到这话，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团长，如果是你，你会咋办呢？”
“我？唉，你家政委毕竟是个文人，手段残忍但不血腥，要我，我就准备一把小刀，他困了就让他精神精神。”
李云龙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上的灰尘，走了。
在他身后，小林摇摇头，还说人家呢。这对搭档，那个也不是善茬啊，友军部队都在以感化为主，这俩人，手段是一个比一个残忍。
不过，鬼子嘛，那就是畜牲，狠点狠点吧，牲畜还有点灵性在里头，畜牲，他没有。
回到团部，楚明很快就整理好了文书。
这主要还是因为以前政委是由李云龙兼任，所以，团部带字的纸，不多……
拿过几张信纸，楚明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记忆，画着简单地图。
在旅长那里，看的一个多小时的地图自然不是白看的。
大体都能画的差不多，最主要的还是那些潜伏鬼子的目的，只有涂上作业才能最快速度上，理解他们的动作。
李云龙从外面进来，一看楚明趴在桌子上用功，不禁好奇的走近。
“我滴乖乖，楚政委，你这脑子，太厉害了，这里，这条河的走向反了，嗯，没别的错了。”
“团长，你看，这是咱团驻地的位置，这是772团，这是358团，这是旅部，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是不对劲，按理说，鬼子不会应该跑到这里来，太深了。”
“没错，就是这里不对劲，按理说，没必要探的这么深，除非……”
“除非鬼子是想合围，一口气吃掉整个晋察冀！”
“咱们的设想是不是太过于危言耸听了。鬼子应该承担不起这么大规模的兵力啊。”
楚明望着李云龙，满脸不可置信。李云龙看着楚明，说道。
“说不好，若是把晋绥军算上，那他的兵力是不够，但踏马闫老西，那就是个摇摆分子，今天亲蒋，明天连共，谁知道他会不会联系上小日本。”
“那最好最快验证我们猜想的方法……”
楚明抬起头，望着李云龙，两人默契的点点头，共同指向地图上的一个点。
“杨村炮楼。”
“这里，若是有鬼子重装备，那这事八成没跑了！”
“没错，就是这里，这里就是踏马饺子的角，想把我们包进去，这里头，必有重武器！”
“报告！”
“进！”
“报告团长政委，那鬼子又交代了重要信息……是炮楼！”
一处偏僻院落里，茅屋里，一男子被五花大绑在炕上，瞪着眼睛，一副不满的表情。
“就是，我不是鬼子！不是那些该死的鬼子！”
楚明扭头看向报信的战士，眼里同样带着询问的意思。
谁承想，小林微微一笑：“政委，你可瞧好了啦。”
只见他走到男子跟前，指着他的鼻子，笑呵呵的，语气友善的说道：“我日*****，艹*****，尼玛******，*******。”
整整十分钟，骂的居然不带重样。
这听的一旁的李云龙和楚明都愣住了。
二人心里由衷升起一种念头，这tnd还真是个天才呀。
问题来了，那男子居然以为小林是在夸他，一个劲的再说谢谢。
“妈耶，被骂祖宗十八代，还跟人家说谢谢的，这踏马绝对是鬼子，不过，这鬼子华夏语咋说的这么好？”
看着李云龙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楚明提醒着：“你别忘了，还有伪满的存在。那边，有鬼子组织的开垦团，天生就和华夏人接触。”
“这鬼子，是吃了太文明的亏，哪有晋中的人听不懂这几句骂人话的。”
“对对对，政委！每次有人路过，我都骂上一句，听到我骂的，不踹我的都是文明的，至少也得回我一句驴日的。哪有像他这样，还谢谢咱。”
楚明原以为这是次偶然事件，这么一听才知道，好家伙，感情你是试出来的啊。
“你别说，这招确实好用，学语言，无论哪个学校用什么教材都不会主动教这些的。越是学得好的，反而越是这样。”
小林一看自己得到了新来政委的表扬，止不住的笑容挂在脸上，一副喜气洋洋。
“你们……弄错了，我是，我是外地来的。”
鬼子被捆在哪里，表情变得愤怒，显然，他听的懂楚明说的话。
楚明见他嘴硬，笑了。
“来来来，跟我说一句，华夏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华夏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哎？政委，为啥这鬼子话说的那么好，偏偏这句话带上了大佐味。”
“嘿嘿，不仅是这句话，只要是你挑的是老话他们基本上都说的一股鬼子味儿，特别是文言文或者是半文半白话。”
“这一点，还是当初在长沙读书的时候我发现的。当初，有俩浪人，华夏语言说的特别好，几乎以假乱真。但一到用成语，俗话的地方，那股鬼子味就顶了天，彻底盖不住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那俩瘪犊子喝醉了酒要调戏人家五十岁的摆摊大妈，被我们同学几个从背后一人给了一记闷棍装麻袋里扔江里头了。”
“你们……华夏人，狡猾狡猾滴！”
“行啦，整点正事吧，赶紧交待吧，你的名字番号，还有来这目的。”
“我中村操是大日子帝国的军人！是不可能投降你们的！”
“得，我得给他上点手段，那个，团长，小林，你俩先出去会儿，我招有点毒，我怕你们受不了。”
李云龙看向楚明，眼神中带着惊讶的神色，果然不愧是读书人吗？
随着小林和李云龙走出房门，楚明开始第一轮攻势。
“你学华夏语言应该不会不知道，华夏上下五千多年的历史，这其中有意无意的我们创造了不少让人说真话的手段，比如。”
“凌迟你听说过吗，就这么一把小刀。”
楚明用手比划着刀刃的长度。
“在你身上，割上3600刀，到你死之前，每一刀都是在你清醒下割下去的，那滋味，别提多吓人了，还有炮烙之刑，噫～”
中村操愣了一下，仿佛是知道什么，眼神先是恐惧，然后又逐渐变得坚定不移起来。
嗯，像这种情况，多半是他怕了。但是，有值得他豁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东西，或者是人在。
八成是有人质在鬼子手里头。
楚明突然笑了起来，既然是因为人质来干的间谍，那他就不是狂热的脑残圣战分子，有机会降伏他。
而看见楚明的笑容，中村操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后挪着。
“你们，华夏人，太狡猾，太阴险了，你这计谋比不过我们的堂堂正正。”
“堂堂正正？那你是干嘛来的？听说周庄赶大集，你来凑热闹的？”
“我……”
“MD，自己就是间谍，还说人家阴险狡猾。啧，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真要论阴险，我们能阴死你，听说过反间计吗？”
“反间计？你要干什么？”
“你说，若是我们拔掉几个据点，再让我党电台大肆表扬一番是你的弃暗投明行为帮了我们。你在日本，啊，不，是在满洲的家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你……你是个魔鬼！”
中村操瞬间破防了，听到凌迟的时候，他尚能保持理智，毕竟，为国而死，想必，他的国家会照顾好自己的家人的。
可是，叛变，我没叛变的啊！
国家，会相信我吗？
“放弃吧，中村操，你当军人，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家人过得好一点。”
“但很可惜，有你们的军国主义政府在，你的家人安宁不了，再加上我的一招反间计。”
“你的家人，尤其是女性家人，会被以怎样的名头送到战场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中村操眼神不定，冷汗直冒。
楚明明白，自己这是说到点子上了。
“嗯，看起来，你不仅知道，大概率还享用过你战友的家人了吧。对呀，同样的事情怎就不会落在你身上呢？”
中村操眼神惊恐的望着楚明，眼睛里早已不复刚才的坚定不移。
“想想吧，他们本可以在本土过着无比平静的生活。却因为那些愚蠢的军部高层，前往了异乡。甚至还要为那可笑的圣战，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你家人最珍视的东西。”
“你的家人是无辜的呀！他们不应该为你们的军国主义政府愚蠢行径付出代价呀……”
楚明的声音变的越来越小，像是给中村一个充分思考的时间，又像是诱导他的思维发散。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说，我全说……”
没多会儿，中村操额头上的汗水将头发变的一绺一绺的，眼睛里，只剩下恐惧和惊恐。
楚明话音突变，斩钉截铁的问道。
“部队番号！姓名！”
“坂田联队下属侦查大队一中队少佐军官中村操！”
“来这里的目的！”
“负责侦查地形！以及查清楚华夏军队详细驻扎地！”
“…………”
“……………………”
窗外，偷听着的李云龙和小林吓出一身冷汗。
“我滴妈，团长，咱政委，审讯这块，真是这个。”
小林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听人说，人家别的部队政委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靠着潜移默化改变俘虏思想来着。”
“咱政委，一顿威胁下来，别说鬼子了，我都胆颤，谁家里没个女性亲属，我家里头还有个妹子呢。”
“不说你，但凡家里头还有人的，都怕他这威胁，啧啧，到底是读书人，狠呐，心是真狠呐！”
李云龙话音未落，楚明从屋里出来了。
“那个，小林，安排三班战士，轮流审问，一直审到他受不了。目的只有一个，不要让他睡觉，一直审，打瞌睡也不行。”
“哎？政委，您刚才不是都审过了吗？”
连称呼都从你变成您了吗……李云龙看向小林，眼神里带着欣赏。
“审问，审问，只问一次那能叫审？要在他完全崩溃的情况下，确保他没有编故事的心力，那问出来的东西才有可信度嘛。”
楚明说完，朝着团部走去，新来第一天，很多以前的资料他还需要整理。
待楚明走后，小林看向李云龙。
“你们政委，确实是个读书人，太狠了这招，不打不骂，就是不让他睡觉，一天两天还好，三五天下来，铁打的也扛不住啊。”
“而且，鬼子没信仰，靠着就是那股子冲动，楚政委这招，就跟熬鹰似的，啥鬼子他也扛不住。”
小林听到这话，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团长，如果是你，你会咋办呢？”
“我？唉，你家政委毕竟是个文人，手段残忍但不血腥，要我，我就准备一把小刀，他困了就让他精神精神。”
李云龙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上的灰尘，走了。
在他身后，小林摇摇头，还说人家呢。这对搭档，那个也不是善茬啊，友军部队都在以感化为主，这俩人，手段是一个比一个残忍。
不过，鬼子嘛，那就是畜牲，狠点狠点吧，牲畜还有点灵性在里头，畜牲，他没有。
回到团部，楚明很快就整理好了文书。
这主要还是因为以前政委是由李云龙兼任，所以，团部带字的纸，不多……
拿过几张信纸，楚明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记忆，画着简单地图。
在旅长那里，看的一个多小时的地图自然不是白看的。
大体都能画的差不多，最主要的还是那些潜伏鬼子的目的，只有涂上作业才能最快速度上，理解他们的动作。
李云龙从外面进来，一看楚明趴在桌子上用功，不禁好奇的走近。
“我滴乖乖，楚政委，你这脑子，太厉害了，这里，这条河的走向反了，嗯，没别的错了。”
“团长，你看，这是咱团驻地的位置，这是772团，这是358团，这是旅部，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是不对劲，按理说，鬼子不会应该跑到这里来，太深了。”
“没错，就是这里不对劲，按理说，没必要探的这么深，除非……”
“除非鬼子是想合围，一口气吃掉整个晋察冀！”
“咱们的设想是不是太过于危言耸听了。鬼子应该承担不起这么大规模的兵力啊。”
楚明望着李云龙，满脸不可置信。李云龙看着楚明，说道。
“说不好，若是把晋绥军算上，那他的兵力是不够，但踏马闫老西，那就是个摇摆分子，今天亲蒋，明天连共，谁知道他会不会联系上小日本。”
“那最好最快验证我们猜想的方法……”
楚明抬起头，望着李云龙，两人默契的点点头，共同指向地图上的一个点。
“杨村炮楼。”
“这里，若是有鬼子重装备，那这事八成没跑了！”
“没错，就是这里，这里就是踏马饺子的角，想把我们包进去，这里头，必有重武器！”
“报告！”
“进！”
“报告团长政委，那鬼子又交代了重要信息……是炮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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