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突如其来的考验
余烬原本以为近期最大的收获便是空冥之塔联通的世界，却万万没想到艾蒙竟然能够给他更大的惊喜。
不过那位红衣主教极其谨慎，虽然会为他们提供一些情报，却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而且这些年来，联络越来越少。
这也难怪，毕竟巴洛戈已经陨落，身为红衣主教的弟子又如何还能继续保持当年的服从和配合？
余烬绕过书桌，来到了艾蒙的身旁，一边消化着刚才那些足以引起教廷这个庞然大物伤经动骨的消息，一边思考着如何将这些关键信息利用起来，“你有猜测的范围吗？”
艾蒙点了点头，“理论上来看，在巴洛戈主人陨落后的14年里成为红衣主教的人都有可能，这就有8个值得怀疑的对象，其中有3人参与过平定西大陆的战事，有1人是在之后立刻晋升为红衣主教，他就是目前的教宗候选人之一，约瑟夫。”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就有意思了。”
以巴洛戈这种机关算尽，谋定而后动的性格，在陷入必死的困境时，倒是很有可能用自己的最后的价值为弟子送出一份足够分量的功劳的。
只不过目前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测，谁也不敢妄下结论。
今天的收获已经大大出乎了余烬的预料了，于是他又将早已偏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拉了回来，“所以找不到能够翻译伽罗族文学的人？”
“恐怕很难，这样的人我想在三个地方应该能找到，那就是异端审判所、幽暗大厅、以及传说中的暗语深渊。”
都不知道是余烬第几次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名字了，似乎阿古斯大陆所有的负面新闻都离不开他们，回想了一下鲁迪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为邪教头子之一。
幽暗大厅不靠谱，这是余烬已经认定的事情，那么剩下的异端审判所和暗语深渊就不是短期内能够联系得上了，看来这件事情急不来。
既然如此就先放一放，于是他说出了今天谈话的第二个目的，“我打算换个住处，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最好是距离内城近一些。”
艾蒙并没有为少爷突然的想法感到不解和提出疑惑，反而感到兴奋，这说明少爷是真的有了自己的计划，于是他立刻回答到：“贝尔大街那边比较合适，那里是外来贵族们的距离地，您认识的莉莉丝小姐以及布鲁图斯家的两兄弟都住在那里。”
两人稍作商议后，便将搬家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由艾蒙尽快安排。
而余烬则照例每天准点前往神职大厅打卡上下班。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自从前几天向艾蒙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之后，祸乱之龙巴洛戈的布局终于向他展露出了冰山一角。
除去位列红衣主教的弟子，他曾经的同伴还包括了阿古斯大陆三大佣兵团之一“断剑誓约”的团长道格拉斯，以及北方奥匈帝国有着“冰封之王”称号的莱古纳斯。
此外，还有暗语深渊这个神秘的组织也在巴洛戈活跃的时期给予了他各方面的助力。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即便是艾蒙，也只能委托这些与前主人羁绊极深的关系做一些交换情报之类的小事。
唯一被他掌握的力量不过是一支游荡在南北中大陆之间的运输商队，而这支商队的主要成员便是曾经收养他的那位富商家族中的辛存者。
看来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还是要从本身的实力入手。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余烬总算是找到了他在发动能力时动静太大的原因，那就是体内法则之力的来源。
空冥之塔提供的法则之力无比纯粹，会自然附带着特殊的效果，而阿古斯大陆的法则之力种类繁杂，相互之间还存在干扰，这就导致了本土的朝圣者无法发挥出所在序列全部的特性。
为此，余烬特意清空了从塔内带出的法则之力，任由混杂的法则填充着身体，终于在使用特性时不再那么不合群了。
另外他还发现，随着他对空冥之塔的掌握愈发熟练，它几乎已经可以视为自己随身携带的无底包了。
序列6的旅者，可以通过星辰印记来标记物品，从而在任何时候和地点将其召唤至身旁，但每一个标记都会不断消耗施法者的精力，而且物品的体积和重量的不同，消耗的精力也有多有少。
比如莱恩为他准备的铠甲，就这么一件东西，消耗的精力基本就可以持平他在休息的时候回复的速度。
然而将这些物品事先存放在空冥之塔内，却不会有任何的消耗，同时通过这些被刻上印记的物品，他还能时刻接受到来自于塔内的法则之力。
这样一来，除非那边的法则之力被耗尽，否则他就是一个能够不断使用特性战斗的永动机。
神器不愧是神器，这一发现让他对自己在面对危险时的应对能力更加充满了信心。
莱恩除了在两天前跟他进行了短暂的沟通后，又消失不见了。
余烬只能从空冥之塔的视野中看到他在一天前拿着一个金属？箱子从56号通道走了出来，然后又进入了32号通道，也不究竟在忙些什么。
旅者之后是序列5的观星者，从字面意思上看很好理解，不过实际上嘛…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朦胧的月亮。
所以应该不是从字面意思上去理解，否则这个途径在阿古斯大陆就走不通了。
就在他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余烬立刻站定，置于身后，时刻准备召唤武器。
这时已经是夜晚，他受西蒙的邀请参加晚宴后又拒绝了对方送他回家的好意，本意是想看看夜幕下的圣城又会有怎样的一番风景。
圣城没有宵禁的惯例，因此即使已经入夜，商业集中的区域依旧人声鼎沸，余烬因为喜欢安静，才选择了这条人烟稀少的小路，却没有料到还能遇上这样的惊喜。
此刻他正位于一座拱桥的中央，身下是一条人工开凿的小河，潺潺的水流声与远处的喧闹糅合在一起，才让这条背街的小道没有哪种渗人的寂静。
黑衣人一步一步地走上桥面，丝毫没有掩饰体内澎湃的法则之力，身上的斗篷无风自动，与夜色融为一体，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
“从小便被侍卫严加保护，又没有见过太大世面的小少爷不应该拥有这样的定力。”
“幼年时期我就见过世上最残酷的场景，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
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和目的，余烬没有立刻暴露自己朝圣者的身份，继续带入着自己此刻的身份。
“两天之后，奥匈帝国的使团将抵达圣城，哈里克也在随行队伍之中，你要见见他吗？”
“我对这位舅舅没有什么印象，甚至已经忘记了母亲的样子，见面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本杰明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早在接受巴顿身份的时候，与之相关的名字便已经被他牢记于心，而此刻被这个陌生人提及，他感觉自己的猜测突然有了方向。
短短的几句看似毫无关联的对话，就已经让他感到巨大的危机，特别是在对方提到本杰明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那种有若实质的杀气。
他非常肯定，如果自己回答的话述中有一点不对劲，那么接下来便只有迎接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过他刻意营造的气势已经缓缓散去，“你想过复仇吗？”
余烬感应到对方体内的法则之力正逐渐趋于平静，知道自己基本通过了这次考验，但他负于身后的双手并未收回，“最初的时候想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长大后逐渐了解这个世界，我的理智告诉我凭自己的力量想要复仇根本不可能。”
“不过…最近我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黑衣人点了点头，“不错，有足够丰富的心路历程，不过西蒙可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你表现得越优秀就越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余烬见对方已经亮明了立场，也不再伪装，“只要我表现出来的态度不够积极，那么我的优秀就会让他更愿意拉拢我。”
“那也说得过去，但优秀的年轻人之所以会展露他的优秀，必然会有所求。”黑衣人还没打算这么快结束这场考验，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当然，这里是圣城，是整个阿古斯大陆拥有最多机遇的地方，这里有无数双眼睛在寻找优秀的年轻人，所以我在等待的机会并不只是西蒙。”
黑衣人哈哈一笑，随即鼓起掌来：“很好，一个优秀而隐忍的年轻人值得让大人物们关注，但你的身份太过特殊，随着你的活跃，亚历克斯的嫡孙依旧在世的消息必然会传到萨拉斯查理六世的耳朵里，试问除了西蒙又会有谁愿意冒着被一国之君记恨的风险去收留一个年轻人？”
余烬对这样的问题早有准备，他淡淡的回应道：“教廷如何？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名神官。”
黑衣人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你这样的神官，身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撑，身世也不够清白和干净，教廷每年都会有无数你这样的年轻人为了证明自己，消失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没有掀起哪怕一丝浪花。”
话说到这个地步，余烬终于明白了对方今天想要达成的目的，他略作思考，还是认为从当前的身份对比上来看，配合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需要一个大人物的支持？”
“这只是其一。”
黑衣人伸出第二手指，“其二，你需要一段足够正统的经历。”
“什么意思？”
“萤火之地！”
卧槽，纵然以余烬的定力，此刻也不由得心中一震。
萤火之地是什么地方，他最近可了解得太多了，那里就是教廷的后备干部培养基地，想要在那里的名单和经历上造假，这需要多大的胆子和本事？
黑衣人非常满意他自然流露出来震惊，他拉下一直遮挡着脸部的兜帽，露出斑白的头发，和一道从额头延伸至唇角的伤疤，“正常的毕业生身份当然不行，但是7年前萤火之地曾经发生了一件大事，只不过被教廷压了下去。”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那个时候的场景。
不过那位红衣主教极其谨慎，虽然会为他们提供一些情报，却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而且这些年来，联络越来越少。
这也难怪，毕竟巴洛戈已经陨落，身为红衣主教的弟子又如何还能继续保持当年的服从和配合？
余烬绕过书桌，来到了艾蒙的身旁，一边消化着刚才那些足以引起教廷这个庞然大物伤经动骨的消息，一边思考着如何将这些关键信息利用起来，“你有猜测的范围吗？”
艾蒙点了点头，“理论上来看，在巴洛戈主人陨落后的14年里成为红衣主教的人都有可能，这就有8个值得怀疑的对象，其中有3人参与过平定西大陆的战事，有1人是在之后立刻晋升为红衣主教，他就是目前的教宗候选人之一，约瑟夫。”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就有意思了。”
以巴洛戈这种机关算尽，谋定而后动的性格，在陷入必死的困境时，倒是很有可能用自己的最后的价值为弟子送出一份足够分量的功劳的。
只不过目前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测，谁也不敢妄下结论。
今天的收获已经大大出乎了余烬的预料了，于是他又将早已偏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拉了回来，“所以找不到能够翻译伽罗族文学的人？”
“恐怕很难，这样的人我想在三个地方应该能找到，那就是异端审判所、幽暗大厅、以及传说中的暗语深渊。”
都不知道是余烬第几次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名字了，似乎阿古斯大陆所有的负面新闻都离不开他们，回想了一下鲁迪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为邪教头子之一。
幽暗大厅不靠谱，这是余烬已经认定的事情，那么剩下的异端审判所和暗语深渊就不是短期内能够联系得上了，看来这件事情急不来。
既然如此就先放一放，于是他说出了今天谈话的第二个目的，“我打算换个住处，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最好是距离内城近一些。”
艾蒙并没有为少爷突然的想法感到不解和提出疑惑，反而感到兴奋，这说明少爷是真的有了自己的计划，于是他立刻回答到：“贝尔大街那边比较合适，那里是外来贵族们的距离地，您认识的莉莉丝小姐以及布鲁图斯家的两兄弟都住在那里。”
两人稍作商议后，便将搬家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由艾蒙尽快安排。
而余烬则照例每天准点前往神职大厅打卡上下班。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自从前几天向艾蒙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之后，祸乱之龙巴洛戈的布局终于向他展露出了冰山一角。
除去位列红衣主教的弟子，他曾经的同伴还包括了阿古斯大陆三大佣兵团之一“断剑誓约”的团长道格拉斯，以及北方奥匈帝国有着“冰封之王”称号的莱古纳斯。
此外，还有暗语深渊这个神秘的组织也在巴洛戈活跃的时期给予了他各方面的助力。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即便是艾蒙，也只能委托这些与前主人羁绊极深的关系做一些交换情报之类的小事。
唯一被他掌握的力量不过是一支游荡在南北中大陆之间的运输商队，而这支商队的主要成员便是曾经收养他的那位富商家族中的辛存者。
看来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还是要从本身的实力入手。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余烬总算是找到了他在发动能力时动静太大的原因，那就是体内法则之力的来源。
空冥之塔提供的法则之力无比纯粹，会自然附带着特殊的效果，而阿古斯大陆的法则之力种类繁杂，相互之间还存在干扰，这就导致了本土的朝圣者无法发挥出所在序列全部的特性。
为此，余烬特意清空了从塔内带出的法则之力，任由混杂的法则填充着身体，终于在使用特性时不再那么不合群了。
另外他还发现，随着他对空冥之塔的掌握愈发熟练，它几乎已经可以视为自己随身携带的无底包了。
序列6的旅者，可以通过星辰印记来标记物品，从而在任何时候和地点将其召唤至身旁，但每一个标记都会不断消耗施法者的精力，而且物品的体积和重量的不同，消耗的精力也有多有少。
比如莱恩为他准备的铠甲，就这么一件东西，消耗的精力基本就可以持平他在休息的时候回复的速度。
然而将这些物品事先存放在空冥之塔内，却不会有任何的消耗，同时通过这些被刻上印记的物品，他还能时刻接受到来自于塔内的法则之力。
这样一来，除非那边的法则之力被耗尽，否则他就是一个能够不断使用特性战斗的永动机。
神器不愧是神器，这一发现让他对自己在面对危险时的应对能力更加充满了信心。
莱恩除了在两天前跟他进行了短暂的沟通后，又消失不见了。
余烬只能从空冥之塔的视野中看到他在一天前拿着一个金属？箱子从56号通道走了出来，然后又进入了32号通道，也不究竟在忙些什么。
旅者之后是序列5的观星者，从字面意思上看很好理解，不过实际上嘛…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朦胧的月亮。
所以应该不是从字面意思上去理解，否则这个途径在阿古斯大陆就走不通了。
就在他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余烬立刻站定，置于身后，时刻准备召唤武器。
这时已经是夜晚，他受西蒙的邀请参加晚宴后又拒绝了对方送他回家的好意，本意是想看看夜幕下的圣城又会有怎样的一番风景。
圣城没有宵禁的惯例，因此即使已经入夜，商业集中的区域依旧人声鼎沸，余烬因为喜欢安静，才选择了这条人烟稀少的小路，却没有料到还能遇上这样的惊喜。
此刻他正位于一座拱桥的中央，身下是一条人工开凿的小河，潺潺的水流声与远处的喧闹糅合在一起，才让这条背街的小道没有哪种渗人的寂静。
黑衣人一步一步地走上桥面，丝毫没有掩饰体内澎湃的法则之力，身上的斗篷无风自动，与夜色融为一体，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
“从小便被侍卫严加保护，又没有见过太大世面的小少爷不应该拥有这样的定力。”
“幼年时期我就见过世上最残酷的场景，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
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和目的，余烬没有立刻暴露自己朝圣者的身份，继续带入着自己此刻的身份。
“两天之后，奥匈帝国的使团将抵达圣城，哈里克也在随行队伍之中，你要见见他吗？”
“我对这位舅舅没有什么印象，甚至已经忘记了母亲的样子，见面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本杰明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早在接受巴顿身份的时候，与之相关的名字便已经被他牢记于心，而此刻被这个陌生人提及，他感觉自己的猜测突然有了方向。
短短的几句看似毫无关联的对话，就已经让他感到巨大的危机，特别是在对方提到本杰明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那种有若实质的杀气。
他非常肯定，如果自己回答的话述中有一点不对劲，那么接下来便只有迎接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过他刻意营造的气势已经缓缓散去，“你想过复仇吗？”
余烬感应到对方体内的法则之力正逐渐趋于平静，知道自己基本通过了这次考验，但他负于身后的双手并未收回，“最初的时候想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长大后逐渐了解这个世界，我的理智告诉我凭自己的力量想要复仇根本不可能。”
“不过…最近我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黑衣人点了点头，“不错，有足够丰富的心路历程，不过西蒙可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你表现得越优秀就越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余烬见对方已经亮明了立场，也不再伪装，“只要我表现出来的态度不够积极，那么我的优秀就会让他更愿意拉拢我。”
“那也说得过去，但优秀的年轻人之所以会展露他的优秀，必然会有所求。”黑衣人还没打算这么快结束这场考验，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当然，这里是圣城，是整个阿古斯大陆拥有最多机遇的地方，这里有无数双眼睛在寻找优秀的年轻人，所以我在等待的机会并不只是西蒙。”
黑衣人哈哈一笑，随即鼓起掌来：“很好，一个优秀而隐忍的年轻人值得让大人物们关注，但你的身份太过特殊，随着你的活跃，亚历克斯的嫡孙依旧在世的消息必然会传到萨拉斯查理六世的耳朵里，试问除了西蒙又会有谁愿意冒着被一国之君记恨的风险去收留一个年轻人？”
余烬对这样的问题早有准备，他淡淡的回应道：“教廷如何？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名神官。”
黑衣人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你这样的神官，身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撑，身世也不够清白和干净，教廷每年都会有无数你这样的年轻人为了证明自己，消失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没有掀起哪怕一丝浪花。”
话说到这个地步，余烬终于明白了对方今天想要达成的目的，他略作思考，还是认为从当前的身份对比上来看，配合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需要一个大人物的支持？”
“这只是其一。”
黑衣人伸出第二手指，“其二，你需要一段足够正统的经历。”
“什么意思？”
“萤火之地！”
卧槽，纵然以余烬的定力，此刻也不由得心中一震。
萤火之地是什么地方，他最近可了解得太多了，那里就是教廷的后备干部培养基地，想要在那里的名单和经历上造假，这需要多大的胆子和本事？
黑衣人非常满意他自然流露出来震惊，他拉下一直遮挡着脸部的兜帽，露出斑白的头发，和一道从额头延伸至唇角的伤疤，“正常的毕业生身份当然不行，但是7年前萤火之地曾经发生了一件大事，只不过被教廷压了下去。”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那个时候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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