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直面命运
那个家伙肯定犯规了，序列6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战力！
当余烬回到家中，艾蒙已经恭候顿时，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随后一同走进了书房。
“少爷，您见过阿布罗狄了？”跟在余烬身后的时候，艾蒙便注意他的衣角出现了被火焰灼烧的痕迹，这让他有些心惊。
在房门被关上的一刻，余烬便将自己整个人都丢进了书房的椅子上，灰烬骑士果然都是些心理变态的家伙，在之前战斗的最后时刻，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强大，在两种法则碰撞的前一秒，他瞬间脱离了战场，回到了空冥之塔，否则即使不被炸成肉泥，最少也得缺胳膊断腿。
这要是换一个混沌途径之外的序列6，那里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那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阿布罗狄便是那位的联络人，他上午找到我了解了一下少爷您的情况，只说想要见见你，所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余烬腿毫无形象地将双腿摆在书桌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出来。
“所以我很好奇，那位大人物究竟想要干什么？”
艾蒙皱着眉头听完了整个过程，然后来回踱步陷入了沉思，对于那位红衣主教，他其实根本不了解，在他跟随巴洛戈的那段时间，也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只是在最后告别的时候，才了解到在主人的计划中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棋子。
“少爷，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我无法猜测，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当您走上这条路时，必然会被卷入到漩涡之中。”
余烬转过座椅，面朝窗外，看向灰蒙蒙的夜空，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辉，直到艾蒙告辞离去也没有说话。
他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糟糕，原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自己也基本制定了短期内的计划，却没想到一夜之间所有的想法全部落空，反而又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控制他？偏偏他还无法反抗，无论是权势还是战力，都是他目前无法企及的。
要不要直接离开这里？反正目前这些身份对他而言也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好处，他也不是当初刚刚来到这里时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状态了。
这个想法刚刚萌芽就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然而就在他想要付诸于行动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脑海中响起：“我感觉到你的异常，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余烬突然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自嘲着笑了笑，“是有一些事情，不过暂时没什么危险，只是突然发现计划是真的赶不上变化。”
“哦？方便说说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说话的声音都透露出疲倦了？”
“都是一些大人物啊…”
在听完余烬的话后，莱恩沉默了一会儿，说起了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往事，“你记得吗，在你19岁那年，有个晚上，你想逃跑。”
余烬点了点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这些就在两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在记忆中开始模糊起来。
“当你穿过前两道门时，我没有阻止你，第三四五道门我给你制造了一些麻烦，当看到你拧断手臂也想要逃离时，我明白了你的决心，那份哪怕是死也要继续下去的执着。”
“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无法离开，当你打开最后一道门时，体内的炸弹就会引爆，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目送尊重你的意志。”
“但是我没想到，最后安娜出现了，带着你一起回到了房间。”
余烬的左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在莱恩的解说下，他的记忆重新清晰起来，就是那天晚上，他在安娜身上成为了男人，疯狂地向着她美妙的肉体索取着，直到沉沉睡去。
“你想告诉我命运是注定的，我永远无法逃离？”
“不，你其实有机会的，那时的你认为自己是孤独的，不信任任何人，然后又因为莫名其妙的关系选择了安娜成为你最亲密的人。其实如果你当年愿意跟我成为朋友，那么或许我们可以一起逃离那个监狱。”
余烬闻言忍俊不禁，笑道：“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三角恋的关系，在当时的我看来，你和安娜不过都是余承泽的帮凶，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找个肉体上契合的对象。不过说了这么多，你想告诉我什么？”
莱恩的语气突然变得深沉而坚定，“我想说不管你今天的选择是什么，我依然会像当年那样支持你，不过在你决定之前，请试着相信我能够帮助你，哪怕是命运，我也会跟你一起面对！”
一时之间，余烬有些没能适应对方突如其来的表白，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是什么？男人之间畸形的爱？说实话，我肯定接受不了。”
“思想放开一点，你把这当做父爱不就能够接受了？”
“滚！”
余烬笑骂着，经过这一阵插科打诨，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莱恩说的很对，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孤军奋战，从来没有想过依靠别人，所以当他感觉自己力有不逮的时候，便很容易失去冷静和理智。
“那你觉得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法则眷顾的是坚强、勇敢、不屈的意志，这本就是你真实的写照，在我看来，阿古斯大陆才是最适合你的世界，放手去干，反正我们有的是退路，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书房里响起，顺着敞开的窗户飘向屋外，回荡在烟雨朦胧的夜晚。
“妈妈，少爷好像很开心。”
“不关你的事，快睡觉！”
当艾蒙再次看到余烬时，后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与从容，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后说到：“少爷，贝尔大街的房子已经联系好了，我们随时可以搬过去。”
余烬想了想，回复到：“下周吧，今天礼拜二，后面几天估计会有些事情，忙完了以后咱们就搬家。”
与往常一样，他还是拒绝了乘坐马车，迈着双腿向内城走去。
来到神职大厅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今天有些不一样，作为教廷人气最高的机构之一，神职大厅平常已经足够热闹，而今天更是人满为患。
走进大门的余烬竟然找不到一条足够宽敞的通道让他前往自己的办公桌，看着前方清一色身穿教廷制服的身影，他甚至以为穿越回了银河系的交通枢纽。
莫非修依斯那个老家伙出事了？
正当他不知道何去何从时，突然感觉到右肩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安德鲁。
他正想打个招呼，便被对方拉着胳膊向门外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
走出来以后，安德鲁才送来了手，余烬这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昨晚刚走，就有消息传来，说是神圣罗马帝国突然派出使者前来。”
余烬微微一愣，这事他昨晚也听阿布罗狄说过，他名义上的舅舅也会随行。
哦不对，那是奥匈帝国。
“神圣罗马？我只听说奥匈那边要派人过来。”
安德鲁摇了摇头，“麻烦就在这里，神圣罗马跟奥匈矛盾极深，要不是它们的领土之间隔着一个被教廷庇护的伊维坦，恐怕早就打起来了。”
余烬这才明白过来，恍然道：“所以里面是在商议这件事情？”
安德鲁点了点头，“教廷不可能拒绝其中任何一方，所以莱纳多大人建议由神职大厅和枢秘处分别在东城和西城接待两国使者。”
莱纳多这个名字余烬很熟悉，下一任教宗的候选人之一，负责教廷对外的联络，与各国政要都保持着良好的接触，是一位真正的实干家。
不过在竞选的关键时刻，突然摊上这么个烫手山芋，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那么现在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安德鲁发出一声嗤笑，“根本没有结果，奥匈那边来的是来的人有北地狼王称号的维京公爵，他还是奥匈皇帝的表弟。而神圣罗马来的是紫荆花家族的族长，帝国元帅、世袭公爵。”
听到这两个名号，余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怪讨论不出结果，这两个重量级人物，可不是寻常主教能够对等得上的，要想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能由红衣主教出面接待。
那么问题就来了，莱纳多还能找谁出马？要知道教廷的一共就只有12为红衣主教，其中7人分别负责不同区域的教务工作，1人负责萤火之地，剩下的4人虽说都在圣城，但其中3人参与了下一任教宗的竞选，最后这1位愿不愿意冒着得罪另外两人的风险帮这个忙呢？
等等，那位大人物选择这个时候联络上自己，会不会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余烬思来想去，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安德鲁等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回过头来才发现身边的伙伴正望着神殿的方向出神。
他哑然一笑，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余烬，“巴顿，想啥呢？这事还不劳您操心，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实际上你就可以理解为争风吃醋。你想啊，奥匈选择这么敏感的时候造访教廷，任谁都会多想，更别说神圣罗马了，这不是请哪位红衣主教来帮忙的事情了，而是无论莱纳大人多选择接待哪一方，都必然会失去另一方的支持。”
余烬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即便有人在暗地里挑唆，那这也是不可回避的阳谋，这倒有些祸乱之龙巴洛戈的风格，难道说那位也是三位候选人之一？
想到这里，他决定回去就让艾蒙多收集一些候选人的信息。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余烬回头一看，立刻拉着安德鲁推到一边。
只见修依斯主教大人一脸愁容的走了出来，身旁是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同样穿着代表主教身份的白色神袍的老者。
当两人从余烬身边走过时，那位老者突然“咦”的一声，然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余烬见对方突然头来的目光，心中突然一动，来了！
老者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歪着头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神官，然后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你是13号？哦不对…17号？”
果然是你。
余烬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调整了表情，才抬起头来，左手抚胸用无比尊敬的语气回到道：“好久不见，丹尼尔导师，我是19号。”
当余烬回到家中，艾蒙已经恭候顿时，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随后一同走进了书房。
“少爷，您见过阿布罗狄了？”跟在余烬身后的时候，艾蒙便注意他的衣角出现了被火焰灼烧的痕迹，这让他有些心惊。
在房门被关上的一刻，余烬便将自己整个人都丢进了书房的椅子上，灰烬骑士果然都是些心理变态的家伙，在之前战斗的最后时刻，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强大，在两种法则碰撞的前一秒，他瞬间脱离了战场，回到了空冥之塔，否则即使不被炸成肉泥，最少也得缺胳膊断腿。
这要是换一个混沌途径之外的序列6，那里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那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阿布罗狄便是那位的联络人，他上午找到我了解了一下少爷您的情况，只说想要见见你，所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余烬腿毫无形象地将双腿摆在书桌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出来。
“所以我很好奇，那位大人物究竟想要干什么？”
艾蒙皱着眉头听完了整个过程，然后来回踱步陷入了沉思，对于那位红衣主教，他其实根本不了解，在他跟随巴洛戈的那段时间，也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只是在最后告别的时候，才了解到在主人的计划中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棋子。
“少爷，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我无法猜测，这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当您走上这条路时，必然会被卷入到漩涡之中。”
余烬转过座椅，面朝窗外，看向灰蒙蒙的夜空，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辉，直到艾蒙告辞离去也没有说话。
他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糟糕，原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自己也基本制定了短期内的计划，却没想到一夜之间所有的想法全部落空，反而又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控制他？偏偏他还无法反抗，无论是权势还是战力，都是他目前无法企及的。
要不要直接离开这里？反正目前这些身份对他而言也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好处，他也不是当初刚刚来到这里时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状态了。
这个想法刚刚萌芽就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然而就在他想要付诸于行动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脑海中响起：“我感觉到你的异常，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余烬突然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自嘲着笑了笑，“是有一些事情，不过暂时没什么危险，只是突然发现计划是真的赶不上变化。”
“哦？方便说说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说话的声音都透露出疲倦了？”
“都是一些大人物啊…”
在听完余烬的话后，莱恩沉默了一会儿，说起了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往事，“你记得吗，在你19岁那年，有个晚上，你想逃跑。”
余烬点了点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这些就在两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在记忆中开始模糊起来。
“当你穿过前两道门时，我没有阻止你，第三四五道门我给你制造了一些麻烦，当看到你拧断手臂也想要逃离时，我明白了你的决心，那份哪怕是死也要继续下去的执着。”
“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无法离开，当你打开最后一道门时，体内的炸弹就会引爆，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目送尊重你的意志。”
“但是我没想到，最后安娜出现了，带着你一起回到了房间。”
余烬的左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在莱恩的解说下，他的记忆重新清晰起来，就是那天晚上，他在安娜身上成为了男人，疯狂地向着她美妙的肉体索取着，直到沉沉睡去。
“你想告诉我命运是注定的，我永远无法逃离？”
“不，你其实有机会的，那时的你认为自己是孤独的，不信任任何人，然后又因为莫名其妙的关系选择了安娜成为你最亲密的人。其实如果你当年愿意跟我成为朋友，那么或许我们可以一起逃离那个监狱。”
余烬闻言忍俊不禁，笑道：“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三角恋的关系，在当时的我看来，你和安娜不过都是余承泽的帮凶，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找个肉体上契合的对象。不过说了这么多，你想告诉我什么？”
莱恩的语气突然变得深沉而坚定，“我想说不管你今天的选择是什么，我依然会像当年那样支持你，不过在你决定之前，请试着相信我能够帮助你，哪怕是命运，我也会跟你一起面对！”
一时之间，余烬有些没能适应对方突如其来的表白，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是什么？男人之间畸形的爱？说实话，我肯定接受不了。”
“思想放开一点，你把这当做父爱不就能够接受了？”
“滚！”
余烬笑骂着，经过这一阵插科打诨，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莱恩说的很对，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是孤军奋战，从来没有想过依靠别人，所以当他感觉自己力有不逮的时候，便很容易失去冷静和理智。
“那你觉得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法则眷顾的是坚强、勇敢、不屈的意志，这本就是你真实的写照，在我看来，阿古斯大陆才是最适合你的世界，放手去干，反正我们有的是退路，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书房里响起，顺着敞开的窗户飘向屋外，回荡在烟雨朦胧的夜晚。
“妈妈，少爷好像很开心。”
“不关你的事，快睡觉！”
当艾蒙再次看到余烬时，后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与从容，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后说到：“少爷，贝尔大街的房子已经联系好了，我们随时可以搬过去。”
余烬想了想，回复到：“下周吧，今天礼拜二，后面几天估计会有些事情，忙完了以后咱们就搬家。”
与往常一样，他还是拒绝了乘坐马车，迈着双腿向内城走去。
来到神职大厅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今天有些不一样，作为教廷人气最高的机构之一，神职大厅平常已经足够热闹，而今天更是人满为患。
走进大门的余烬竟然找不到一条足够宽敞的通道让他前往自己的办公桌，看着前方清一色身穿教廷制服的身影，他甚至以为穿越回了银河系的交通枢纽。
莫非修依斯那个老家伙出事了？
正当他不知道何去何从时，突然感觉到右肩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安德鲁。
他正想打个招呼，便被对方拉着胳膊向门外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
走出来以后，安德鲁才送来了手，余烬这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昨晚刚走，就有消息传来，说是神圣罗马帝国突然派出使者前来。”
余烬微微一愣，这事他昨晚也听阿布罗狄说过，他名义上的舅舅也会随行。
哦不对，那是奥匈帝国。
“神圣罗马？我只听说奥匈那边要派人过来。”
安德鲁摇了摇头，“麻烦就在这里，神圣罗马跟奥匈矛盾极深，要不是它们的领土之间隔着一个被教廷庇护的伊维坦，恐怕早就打起来了。”
余烬这才明白过来，恍然道：“所以里面是在商议这件事情？”
安德鲁点了点头，“教廷不可能拒绝其中任何一方，所以莱纳多大人建议由神职大厅和枢秘处分别在东城和西城接待两国使者。”
莱纳多这个名字余烬很熟悉，下一任教宗的候选人之一，负责教廷对外的联络，与各国政要都保持着良好的接触，是一位真正的实干家。
不过在竞选的关键时刻，突然摊上这么个烫手山芋，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那么现在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安德鲁发出一声嗤笑，“根本没有结果，奥匈那边来的是来的人有北地狼王称号的维京公爵，他还是奥匈皇帝的表弟。而神圣罗马来的是紫荆花家族的族长，帝国元帅、世袭公爵。”
听到这两个名号，余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怪讨论不出结果，这两个重量级人物，可不是寻常主教能够对等得上的，要想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能由红衣主教出面接待。
那么问题就来了，莱纳多还能找谁出马？要知道教廷的一共就只有12为红衣主教，其中7人分别负责不同区域的教务工作，1人负责萤火之地，剩下的4人虽说都在圣城，但其中3人参与了下一任教宗的竞选，最后这1位愿不愿意冒着得罪另外两人的风险帮这个忙呢？
等等，那位大人物选择这个时候联络上自己，会不会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余烬思来想去，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安德鲁等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回过头来才发现身边的伙伴正望着神殿的方向出神。
他哑然一笑，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余烬，“巴顿，想啥呢？这事还不劳您操心，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实际上你就可以理解为争风吃醋。你想啊，奥匈选择这么敏感的时候造访教廷，任谁都会多想，更别说神圣罗马了，这不是请哪位红衣主教来帮忙的事情了，而是无论莱纳大人多选择接待哪一方，都必然会失去另一方的支持。”
余烬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即便有人在暗地里挑唆，那这也是不可回避的阳谋，这倒有些祸乱之龙巴洛戈的风格，难道说那位也是三位候选人之一？
想到这里，他决定回去就让艾蒙多收集一些候选人的信息。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余烬回头一看，立刻拉着安德鲁推到一边。
只见修依斯主教大人一脸愁容的走了出来，身旁是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同样穿着代表主教身份的白色神袍的老者。
当两人从余烬身边走过时，那位老者突然“咦”的一声，然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余烬见对方突然头来的目光，心中突然一动，来了！
老者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歪着头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神官，然后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你是13号？哦不对…17号？”
果然是你。
余烬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调整了表情，才抬起头来，左手抚胸用无比尊敬的语气回到道：“好久不见，丹尼尔导师，我是1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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