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羽玄幻短篇之《悬铃音Ⅱ》（上）

    我，讲血统是西班牙人，还是个贵族；以乡里生活来讲，却应该把我当做俄罗斯人，是个工人家平民的儿子……先不管血统，想必大家也已知晓：人类的希望仍然很大！我为何能如此断言，因为在第一个百年里，前任大法师虽然没有战胜最终黑手，却其实带给人们无限的希望。他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强大。在艰难万险的时刻，在人类领地和资源关系紧张的时刻，他领我们看到了，收复领地并非虚谈空想！也可以说是十足的轻松，于坚强的人类来说。

    我已死，既在此讲话，也必定是遵照惯例。我认为我的文章之中，可以浅谈关于我的故事，至少是浅谈关于我的前半生的故事。人与人性格不一样，我不能像诸葛先生那样，时时激情，时时慷慨激昂，他的结局是悲壮的！我敬仰他。可他已经壮烈牺牲，他的家族也未幸免于难。世界贵族，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并没有切实捍卫英雄死后的荣耀……我极其愤怒，少年时期的我不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时我看在眼里的，只确有情情爱爱。贵族们说：大法师虽好、虽为人类虽开疆拓土、虽英勇牺牲……但是，诸葛先生隐瞒自己的身份，置天下生灵于危难之中；若不是王先生及时回归，失去了那位大人庇护的主城，和数万万人民，就早已被森林外的猛兽所袭击，消逝殆尽；诸葛先生简直就是一个军事白痴，战争中，他竟然让刘前辈的军队停泊在好望角避险、等待指令……众所周知，好望角风浪盛大，又何以停泊？综上等等，莫说我们贵族极端，我们有权查封诸葛加入已知的任何信息、资料，确保其家族是否有所反心……

    我本也应当是贵族，可我幸运啊！命运，给了我再一次选择的机会。我有机会远离令我感到肮脏污秽的地方，可悲惨的是我的母亲……我是贵族与平民私通的产物，父方是可怕的贵族，有着无限权利；母亲则是无法言语的平民，不会悬铃音，只有令人神往的美丽。我贵族名字应该是唐吉诃德·贾涅斯汀；我平民名字则是爱德华·伊涅斯汀。大家也已看到我的选择：我只是一介平民，所谓贵族，我又有何面目所然之？我不懂得玩弄权力的手段，自然没有面目去做那个贵族。好在我们究极法师的悬铃音，所谓贵族可没有封锁和篡改的权利，这是人类最后的荣耀的权限！除了新介修士阶级，也并非所有修士贵族和修士阶级，都是罪恶的。可只有罪恶的体系，才能支撑着他们运行下去。诸葛一族的命运，便是最好的举证。大家可能不知道其中有多么悲凉，我还是要用一些浓墨重彩来勾勒起前人英雄的形象，这也有助于筑牢我们的初心、使命，本来就是为人类而战，本就是为了激励人类，如果总是贵族们宣扬文化、控制思想，人们早已麻木，如何进行收回失地、保卫人类的种种战争、战役？

    先说贵族们批判前任大法师的理由中的错误性。他们说：诸葛先生隐藏自己的实力的身份，以他们的视角是绝对为夺取权利和名誉的，隐藏自己的实力身份，借机去攻打人类最邪恶、最强大的对手，不顾人类的生死存亡。这个观点，简直就是纯粹的谬种才能说出来的话语！虽然诸葛先生没细讲，但是我们也应该知道：现在的圣修遍布各地，已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圣修时候的诸葛先生，便已经僵持不下，出现过了试炼，以常人不知道的努力，费了多大的劲才升成了王修、神修。现在人有这个烦恼吗？已然是没有，已然是消逝殆尽，至少已经不怕森林外的恐怖势力随时入侵。诸葛先生未出战局，而尽知城内事，怎么称不上是聪明？在圣修遍地的局面，怎会因为缺少一两个王修，从而丧失守卫力？而作为神修的他，不试着讨伐，那才是真正的错过战机！什么时候，连挑战最强的对手、拯救人类的梦想伟业，却成了只在乎名誉？贵族要想恢复地球光明，真应当好好反思。

    人类太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了。能代表人民说出无尽的话语，梅罗姆一族让天下的人类平民，丧失了交流的权利，连话也说不了的人，不能表达自己的思想，那将与死人无异。就此，我们也能看出诸葛先生的决心！贵族们还说：诸葛先生让刘梓芸前辈置身险境，居心苟测，有意削减为数不多的法修人才……我来告诉你们真相吧。他们说:好望角风浪巨大，危险至极，人尽皆知，诸葛先生还故意派刘前辈去好望角驻扎，简直丧尽天良。其实这根本毫无问题，出其不意，方为奇兵，富贵险中求。现在的局势是，欧亚板块均已收复，只海陆依然被梅罗姆所垄断，无法扩充其他领地。让我们来看看险恶贵族的真面目:数百年前，究竟是如何量产圣修？诸葛家族和赵氏家族，是如何被利用的？

    上一任大法师诸葛先生，在绿森林会议中捐献了个人物资，是安全按照会议内容的，而这一条内容，正是贵族曼德罗·查理所提出来的，现在查理一家也迅速倒台了，我才得以讲出真相。这是一个极其基因论的世界，该不是说基因论，而是能力至上的天赋论，有天赋的被奉为圭臬，被视为贵族和世人学习的楷模；没有魔法天赋的，则被看作最无用之物，被当做最废物的存在。这是集体讲究概率的，但也没人知道具体的规律顺序，只有查理家族，掌握这套规律的秘密。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底牌和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是实话。因为还没有危及存亡到威胁他们所有人的利益，所以他们是不会合作的，只有在能顾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慢慢揭露自己的底牌。我差点也吃了这方面的亏，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私通，因为我的母亲是下级人，父亲便给医院一笔封口的费用，查封的这条基因的信息，把我篡改为平民的参数，结果不料我是奇才。诸葛先生是天生地修，后修成神修，而我是天生王修，距离神修仅一步之遥。除了母亲，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查理家族所掌握的基因信息，只要获得男女两方其中一方的信息样本，就能知道该寻找怎样的基因最能匹配培育出法术天才———也就是圣修。就连极其努力苛刻的后天天才诸葛先生，也没有做到出生即圣修，可想而知这项技术有多么强大。曼德罗·查理用各种形式胁迫，找出了最为匹配的两条基因，一条来自诸葛玄一，一条来自赵晓沫。由于查理家族所做的事情违反人道，在2075年，已经被各大家族联手制止，并且胁迫令查理家族交出底牌———“血脉表对系图谱”，查理一家就此陨落。

    关于基因的秘密，现在掌握在各大贵族手中，依然不肯公开。但现在他们每人帐下都有无数的圣修修士，可依旧没有办法培育出王修甚至神修，到了海上依然吃瘪。对此我可以放心的告诉各位，我们下等人，我们爱民、爱世界之人，才最有可能修为王修或者神修。生成王修或神修或是更高境界的人，总要有奉献意识，而这种奉献意识、舍身取义的意识，多来自于我们底层人，自私的贵族是没办法真正掌握世界命脉的。

    其中最惨的还是诸葛家族，本身就为清流，不融入贵族圈子，却总是心系天下苍生，对政理念等等的，总是和贵族们格格不入。其中，不幸中的万幸是，诸葛先生的悬铃音留传，是不可能被贵族销毁的，前期除了诸葛先生被贵族们口头污名化，便没什么影响。主要是还是因为贵族中没有人能匹敌诸葛先生的法术修为。这段时间里的中期时间，那才是诸葛家族最至暗的时刻，整个家族被冠以谋反的罪名，简直就是岳飞同款的“莫须有”，但是背黑锅的却只是一个家族，我觉得真正的真相不是如此的，这些不可能全都扣到了查理家族的头上，他们有黑锅就扣到这个家族头上，因为掌握了他们的命脉，便总是数罪并罚。他们逼迫诸葛家族交出了奇门遁甲的秘密，虽然诸葛先生已经极力保证不在全铃音中涉及这个词汇和相关内容，但良苦用心终究是毁于一旦。关于奇门遁甲的秘密，现已经人尽皆知，和查理家族的秘密一样，都属于已经露脸的底牌。奇门遁甲的奥秘就是可以用一些特定的远古咒语，把一些跟元素、地理方位有关的法术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化，所以这也是诸葛先生，利用好望岛的真相，把咒语告知给了刘前辈，让她操控水的法术。但实际是:仅靠此，还不足以对抗梅罗姆。

    修到神修，只要继续修行，哪怕短时间无法突破，对世界的感悟会更加深刻，我意识到了一个世界的重大秘密:这个世界的法术是有限的，而且有一种良好的回收机制，法术会平均分配到每一个人身上，也就是之前一切灾难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为什么人们没有什么法术意识，就是因为人太多了，每个族群也就是人族，有的能量是恒定；这种规则有点像水循环，水以各种形式存在，水的总量保持不变。而那些量产的圣修们，终究是加速化的产物，是不会有什么新的感悟的。在2080年，法修世界爆发了一场空前的灾难，史称『血脉破裂之灾』，简称『血灾』。因为过分强行进化，过分改变修炼体质，过分改变天赋分配，在2080年3月20日12时30分，掌控法力的某神实在忍无可忍，对所有圣修降下『试炼』，导致圣修阶段的修士削减了70%。，活下来的30%都是刻苦训练的真正圣修；而死去的圣修里面的99%，全是贵族量产的圣修。可以说这次是对人类意义重大的一次灾难，历史上唯一一次的正义之灾，这是人类力量分配的一次大洗牌，若不是这场灾难，下级人再无天日。贵族们拥有悬铃音的实力，可以给世界命名，还给这场灾难定名为“血灾”，在部分正义的人眼中，这天被称为“正义之日”。但其实这一天对人们而言也是损失惨重的，故很多正义的人，也没有称这天不是灾难，没有称这一天是“正义之日”，就还是管这一天叫做“血灾”。这也是———诸葛家族至暗时代的终结时期，经过几十年的等待，诸葛家族终于洗刷了罪名，只是这事情的变故等等，早就伤透了这个家族的心。这次的黎明曙光来的太迟了，等待黎明的人已经被黑暗撕毁了。在洗刷完罪名的第2天，诸葛家族便离开了墙内，不知去往了何处。

    讲真，消息封锁，小时候我是不知道这些的，最多只能在图书馆里看到诸葛先生的事迹。这些都是后来跟贵族们打交道时才知道的消息，而平民百姓们有自己了解消息的渠道，并不会不了解时事，只是不常告诉小孩罢了，因为没法交流，获取信息对我们来说，要的话很简单。要不是现在消息解除封锁了，我是万不敢讲出来的。最初城市、地域不足，还没扩张到欧亚板块的时候，人口还是急剧增多了，这都是因为培育大量的圣修的缘故，这一时期地下城也跟着急剧增多。直到血灾降临，这种趋势才结束，人口和资源分配又趋于合理了。那一时期地下城一种新兴职业也开始急剧增多，由地修担任，并不是什么合法职业，那些都是由魔法学院里面被开除的学生，和被除名贵族圈的贵族所组成，叫做『送报人』。他们有办法获取消息新闻，有各种时事，他们为了生存，为了赚钱，又是因为有所良心，防止贵族的愚民计划成功，也是为了暴富贵族，参与了这个职业，把时事告诉百姓，像说书人一样，组了个房子，每人每天付5美元就能进去听消息。

    这一职业已经销声匿迹了，送报人都已经不知道去往何处了。2100年消息逐步解封，前任王修王响先生和人民英雄狄秋莎女士，顶着高龄，力排众议，让人民获得了消息，结束了贵族几十年来的愚民计划。那时候我正值15岁，贵族们洗心革面举行了各种会议，把已知的所有消息公布，获取了所有消息的我，只觉得人心险恶、贵族可恶。我找到了母亲，说出了出墙的计划，我说:我早晚被贵族发现，我不想沦为被研究的对象，装傻充愣是藏不住的，王先生年老迟早会找出新的王修，也就是我；现不如效仿洛萨先生出墙，可避难，还可以精进法术；以我的实力死不了，学习法术最好的对象，反而是墙外的“不法分子”和那些魔物们。母亲没有办法回答我，但是我清楚，她应该是同意的；母亲只挤了一个我看不懂的表情出来，我无法形容，连我也不知道母亲想表达什么……但也是这样，母亲才保住了生命安全，母亲不会悬铃音，也不能说话。

    墙外真的别有洞天，我认识了一名你们贵族口中的所谓不法分子，竟是王修。这是唯独一名女性法修成为了王修，不知道人类历史其他的修士是如何，但是我知道:这是现代绝无仅有的震撼消息。她叫玛丽·迪娜，我们一见钟情，17岁时我跟她相见，次年我们结了婚，她仅大我一岁，我们并没有摒弃世俗的习惯，依照传统认准18岁才成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去海边狩猎高级魔物，以达到升级、升段的目的。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出奇的一致，认为必须推翻贵族的黑暗统治。我的妻子比我强大，在我们成婚前，她已然成了神修，而我落后了她三年时间。带着这番成绩（主要是有着绝对的天赋，和为了拯救世界、解救人民的决心），我们回到了城墙，带回了所有不法分子，填补了圣修的空缺。墙外的不法分子已经发展得别有洞天，现在他们为了人民而战的勇士，也没人管他们叫不法分子了，他们已然成为了圣修修士，他们恰巧填补了当初消散的50%的圣修的席位，更巧的是血灾发生之前，他们都恰巧退回了地修，他们都恰巧在前一天试炼失败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在外面这几年的时间，我并没有遇到诸葛家族的人，究竟去了哪里？是否还有其他底牌，我们也不清楚，我希望他们能够安详生活或者早日回归吧。

    我最大的遗憾，不是没与父亲相认，而是我回来之时母亲已经去世了。母亲不能见证我的妻子和我成婚，以及我生下我的孩子的这一系列过程，离我的母亲，想必也是遗憾至极的。人们不敢相信，王先生还没有去世或者退役，就要下台了；贵族们给不法分子们合法正当化、洗刷罪名，并且保障安全；条件是要让一名神修，接替王先生的席位；由王先生加入到大法师队伍之中，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冒险。贵族一如既往的为了自己，那我也没有办法，确实，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真正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些所谓不法分子的回归。大家一直视这些人为妖魔化的存在，类似于恐怖组织。

    2100年，也就是22世纪，这个时代的评价是:神修很多，王修很少。两名神修，一名王修，已经是极其豪华的阵容了吧，但实际上还是并不能与梅罗姆较量。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首先作战的不是这三人，而是一名王修，一名神修；如果是这个阵容去和神修之上的梅罗姆战斗，确实有一战之地，而实际上战斗的只有一名王修和一名神修；倘若是两名神修对阵，梅罗姆也有一战之地，但缺少了一名王修，底气还是十分不足的。我没想到几年的时间里，墙内的发展依旧是如此缓慢，哪怕公开消息，也依旧没有新兴的王修，或者神修出来。这里我得出了一个新的结论:就是勇气也是成为王修或神修的一部分。我发现只有出了墙，才有成为王修或者神修的可能性，永远待在城墙内追求安逸，是不可能成为神修或者王修的。你若问我，计算出了有一战之地的两神修方案，为什么不提前和妻子一起去挑战梅罗姆，我真的不屑回答这个问题。首先我们还年轻，没有作战经验；其次，我们不是战略性人才，没有高超的谋略，只会平白无故消耗战力。

    政府授予我妻子守城，授予我第2任大法师的席位令我10年时间内组织团队。我清楚为什么是10年，我知道其中有好的想法，也有肮脏的想法。虽然不是战略性人才，但我还是看得懂这点的。10年时间是主要为磨我的性子，让我别着急忙慌的办事，因为我不同诸葛家族，是自小培养的谋略性人才；10年时间也可以让我进修一些魔法知识，甚至是学习一些战略技巧。我想其中最大的原因，也是他们的黑暗的目的，就想通过我父亲那一族来笼络我，把我也给同化，甚至获取父亲的底牌透露给他们，大抵都是这样不正当的目的之类。“唐吉诃德·贾涅斯汀”这个名字，我是一辈子也不会认的；我的名字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爱德华·伊涅斯汀。我可以让我的儿子跟我父亲相认，但我绝对不会与他相认，这是我最最唯一的原则，因为只有这个原则成立，我才有救人民与水生火热之中的强烈理由，因为我本就和人民同属一脉，我要带领他们走出黑暗！

    10年的时间里，我去到了诸葛先生曾就读的魔法学院———希望堡城的『魔术异法特修学院』，书中描写的安德烈校已经过世了，他只留下了短短几十字的悬铃音留言:“诸葛玄一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他一定是善良的；我今当病死，我以人格起誓，还他们家族一个清白吧！什么人都好，什么人都好……”。弥留之际，不是为自己留下高昂的赞歌，而是为了自己的学生，为了学生的家世，为了学生的名誉，留下了这么浅显的几句话语，只因他们志同道合，惺惺相惜……这才是英雄所为啊！我把这一段故事书写下，是因为我也想把它录入『希望之塔』———这个人类可以保存到最后的图书馆里。这无疑也会激扬你们的斗志，因为他确确实实激扬了我的斗志！现任的副校长是曾经安德烈校的旧友———约翰先生，风评据说不是很好。但没想到约翰先生还这么年轻，曾经他是任主校长的，因为和安德烈校牵扯了一起案件，所以现在恢复职位也只能到达副校长这个位置。约翰先生今年70多岁左右吧，可安德烈校已经80岁了，能让小自己10岁左右的人当自己的大哥，那想必是很有本事的。

    有一个秘密，约翰先生带到了棺材里，但他告诉了我，他其实是个神修中阶的修士，他明显知道神修之上还有新的段位，想这也就是他能风流作案的一个原因吧。据此我也不保留了，我个人还有的一点发现，约翰先生和洛萨先生都属于无姓有名的一类人，他们仿佛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世，而且取的名字简短，是不是由于姓名隐藏会减少法术修为或者天赋呢？而且他们的一生，都极其具有传奇色彩，总有超乎常人之处；据此，我又联想到了自己———我虽然有名字，还有两个；但有一个名字，是父亲硬加给我的，我并不承认；还有一个名字，是根据母亲姓氏，和父亲别称，所随便取的，在贫民窟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名字，也没几个人能称呼我……可能名字真有关联。玛丽，我的妻子也是孤儿，姓名和名字也都是自个取的。我又联想到了中国的上古神话，什么尧，舜，禹？这类单字名的强者，又异常的多，我总觉得其中大有蹊跷。我想:后世的人，可以尝试论证这一点:寻一些实验体，取些个单字，或者精简的名字，或者干脆不要名字，看看其效果如何。说不定，这正是某个贵族的底牌，他们贵族现在所沿用的名字是假名，假姓并不是祖先所遗留下来的。还有一点依据:就是贵族逃难，改名改姓，或者是王侯赏赐姓名姓氏之类，说不定也有关系。

    最初的灾难突然降临，世界普通之人被夺去了声音，许多人消亡殆尽。梅罗姆一族下达最后通牒，要所有人退居『希望堡城』。其中未来得及避难的人，大多被消逝殆尽；其中，活下来的，只有澳大利亚贵族『克里克一家』。克里克一家，依靠魔法，效仿历史上著名的俄国游击战，以击败拿破仑的意志，击退了犹如拿破仑军队的『诺尔帕特』陆地鲨鱼一族。可就算如此，英雄般凯旋的克里克一家并没有选择回到希望堡城，关于部分人类不选择回归城墙内生活的主要原因，是想在澳大利亚依旧维护自己的国家，成为一方之主。并且派遣海上法修在印度洋，横穿欧亚非三洲，搜寻接应其他逃出城墙的人，一同建立这个新型的自由之国。克里克一家不卖官子，直接的对世界人宣布自己的底牌跟海上魔法航行技术有关，举世震惊。

    虽然，如此便换取了天下人（包括贵族）的信赖，但也过早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在何领域，如果被其他人推演出来具体公式内容，便就没有震慑力了。这也是一个铤而走险的决策。但也正因如此，克里克一家也成为了一个有圣修修士最多的贵族，属于是以德服人。正因如此，『克里克一家』才是墙外的主要构成人员；也正因克里克一家的大胆，导致了后来进入墙内之中，成为了最没有震慑力的贵族之一，我还要通过其他贵族协议、交换条件，来换取手下的性命安全（也就是牺牲了两名神修的人身自由为代价，我等不直接听令于克里克一家，但是也会保障各位圣修的安全）。

    最近一批墙外出逃的人员，大多都是『送报人』的后裔，为避免身份追查和加罪，逃离至此。如今已经迭代了十几年左右，也无法追责了。也是这批人极力推荐合作，保障圣修安全。其他出逃的人员，都是有所苦衷，类似于我和我丈夫的命运，或者是类似于送报人的命运，跟不上时代被踢出圈子的小贵族，等等之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