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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羽玄幻短篇之《悬铃音Ⅲ》(下)

    知恩图报,有什么错?有错吗?

    我不记得,我经过多少次,夜晚冷风的敲打,我只依稀记得,那是一条黑暗且漫长的道路,幸亏有一丝曙光……

    我靠自己的努力,考到了目前底层平均能上的最高学府,就算我当上了大法师,也没能去魔法学院进修,这就是命!

    我很悲痛,不能和母亲一起生活。而父亲出墙为我拼命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做出成绩,一定做出一番大事业出来,我要拼命的向上爬!让我的子孙后代都不用再吃那么多苦!吃苦只会消散一个人的意志,并不会让一个人变得多么强大,只有痛苦不堪,呻吟不断,但在这个世界,普通人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

    无论我是多么厉害的能工巧匠,无论我有怎样多的奇思妙想,只要我不能说话,没有法术,没有掌握经济自由,就永远接触不到高等知识,就永远接触不到好的资源……我再拼命,又有什么用?跟我同村的居民,他们没有嫌弃我,他们和我一样,不会说话,不能说话,很想说话……

    穷困潦倒时,亲戚们接济我,我记住了他们的恩情。忍饥挨饿时,村民们帮助我,我记住了他们的恩情。知恩图报,对位高权低的人,很难;所以,我力争成为一个位高权高的人,我不仅要报答亲友们的恩情,还要救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想人人能说话,人人能图强。如今,我已经很接近我的目标了,我让世人恢复些许呻吟的机会,我让我的亲友跻身于尖端行业,参加世界级的会议,一票投案,这是我能给他们争取到的最高权限了。

    许多亲友要谋个编制,找到了我,哪能不记恩?如果他们真的需要,如果能帮助他们改善家庭条件,如果能帮助他们脱离苦海,我很乐于帮助他们。我本就不是一个麻木又冷血的人。

    在父亲还没有研发出能让人说话的技术之前,在父亲还没有从墙外归来的时候,毕业后的我,被分配回了原来的小村,这就是没有任何权限的下场。我一辈子想走出村外,去做一番大事业,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怎能不让人沮丧?我竟然被安排从一个地方工匠做起,和他们搪塞我的理由是,世界的能工巧匠太多了……我并不接受这套说法,他们就是看我出身低微,疯狂打压着我。

    我并不是说不乐于为我的村民奉献,恰恰相反,能为他们做些事情,我很高兴。因为,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他们成就了我,但是我至今记得,我回到村里的时候,大家的眼睛充满了怜悯与失望,我知道他们也心有不甘,我也一样。

    我们的村长,也是一名能工巧匠,我们村子里最不缺的,便是我这种能工巧匠……而且我只是学历突出一些,除此之外并无过人之处,至少在村子里……有多大的野心,又如何呢?

    我观遍了这天下的所有藏卷,我觉得我不该止步于此,我有更高远的想法。我曾观过一首诗,诗中所云:“一生所爱,胆怯无究。之后遇女,非拒即痛。天资聪慧,榜却难求。职场不顺,言慎心羞。无房无车,无利无名。一无所获,直至退休。交无知音,妻不相恋。或无挚友,或无儿妻。至亲老去,家中无音。好势一去,众叛轻离。老无所亲,只狗相依。终日乐趣,散步独行。莫说快乐,精神不幸。精神之病,连至肉体。病痛连连,无人问讯。他日殒命,坟前无音。悲每散步,见此老杇。走走停停,散步牵狗。我自恐女,自难娶妻。学若无成,路断亦穷。书也未名,活也无用。这样人生,一眼到头。怎能忍受,数载悠悠。真无退路,自减我休!”……

    在那一刻,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拼一把,那么我就和大多数老朽一样,我就会变成和诗中所云一般的碌碌无为之人!在村子里碌碌无为,待一辈子,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我怎甘如此?我怎甘如此堕落?哪怕魂飞魄散?哪惧富贵豪权?纵使神明在此,我仍要胜天半子,我要的是前进,我没有退路,也绝不后退!

    村子里有一些曾经起义过的元老级人物,他们想为我争一口气,组织了一场小规模的暴动,想要到城里告状,控诉黑暗的分配制度。我很感激他们。但是不久,我的父亲满载希望而归,一切都那么神秘,变化莫测。好在这样一来,村里的人们也不需要暴动了。但是村民们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不敢忘记,当然还有贾涅斯汀前辈,他在我最贫困的时候资助了我的家庭……我也不能忘记这份恩情,他也和我一样,是一个痛恨贵族的人,只是他没有舍弃贵族的名字,让我觉得和他很遥远。属于我的机会也许就要来了,不只是力争上游,我还要当上大法师,凭借实力跻身于一众贵族之中,这是我短期的目标。

    然而各位也都知道,事实就是,我确实做到了!我逆天改命,我周旋于各贵族之间,讨好献媚,求变各方,学习魔法……终有所成就。我的成就,一点儿也不比诸葛前辈差,诸葛先生收复了广粤省城,为日后人类发展,开辟了先路,也缓解了人类资源紧张,所导致的人地矛盾压力。而我做了什么?我收复的不是失地,而是濒临绝望的人心!人们能开口,那是前两任大法师毕生的心愿,如今我做到了,人类真正恢复声音开口说话的日子还会远吗?我的成就,一点儿不比伊涅斯汀前辈差,伊涅斯汀前辈发现了,陆地上魔兽的秘密,而我正是那位解谜之人,我不仅找到了那些陆地上的魔兽,并且把他们收编在人类的力量之中,这也是我的成就。

    在一些想有所成就而必修的魔法课程上,就算我父亲有多大的名声,就算我家庭有怎样的威望,就算有伊涅斯汀先生做保,就算有伊涅斯汀先生的赞助……就因为我曾经不会说话,有过一段看似天赋极差的经历,掌握课程的贵族们,便不肯教我。我只得下跪,舔下脸来,去求他们,我本不愿提及这段历史,但是,如果你们日后说我行为恶劣,说我违背了本心,那么就好好看看,好好看看这段经历,也许有时候我会意气用事,但是绝对情有可原!不只是下跪,期间未博得贵族的笑脸,我跳过无数次小丑的舞蹈,但,如今,我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抗衡的人了,但我曾经失去了尊严,如今我只能拼命向上爬,把丢失的一切都给补回来,你们是不会懂的!就如同你们满天星的评论,我还给了你们声音,我保护了你们贵族,你们还要妄言我是残暴,如果真到那个时候,哪怕我成了亡灵,也会来跟你们索命……

    我的队伍,除我,除军团,除左右副官,除那些魔物,便再没什么特别的。既有神修坐镇领土,守卫各方安全,那么,我可以携我培养的所有力量,倾巢而出,只取梅罗姆首级,既然都有总结,只有出墙才有可能变成神修,那么为什么不呢?我要书写我的佳话,歌颂我的美名,要做出不俗的业绩,要再想往上爬一层,那只能做人类的第三任,同时也是最后一任大法师,终结人类最屈辱的历史,带人们看到胜利,让他们知道,前面的大法师只是带来了曙光,而我只取光明!我是个天生骄傲的人,我的上半生,因为不能开口的缘故,我显得沉稳低调,可这不是我的本心,就算是我的本心,那也早已被憋坏,改变了心性。我知道,一切都不容易,但我有跨级击杀的本领,虽然我所能留下的悬铃音留传不多,虽然不能留下什么可用的经验,我且不留下我的秘密,这可以成为我日后的家庭,跻身贵族的底牌,况且也无可必要,因为我一定成功,我是打心底这么认为的。

    随后,出征开始了。就算我再怎么强,我想,那也将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我的魔力阈值,始终逗留在人修水平,在交战前夕,才成为了圣修。但是我,仍然没有活命的机会,我所有的魔力没掌握好火候,但全都用作奋死一搏,只要有希望,就不是必死无疑,只要不是必死无疑,我就会博一线生机。我不会留过多的魔力在悬铃音留传上,我的留言大都是死前所著,我死之后,也只能留下三首诗篇,用最简的方式,讲完我的故事,也算没有违背希望之塔前的许誓……

    在遥远的海域,有一片被迷雾笼罩的深渊,我知道不能去令人窒息的太平洋送死,只能先在大西洋交战练级,凭借我的实力,凭借我的意志,跨级击杀海洋的魔物,不成问题,但我想我需要更强的修士等级,以便我只取梅罗姆的首级。

    令人绝望的大西洋,在我的注视下,不再令人绝望。只是那片威严的海域,辽阔远方的太平洋,跨越无数地方,让人不敢靠近,才选择了远离之地。那里居住着一位威严而强大的存在——深海帝皇梅罗姆。他的触手如同黑夜中的利剑,他的眼睛闪烁着注视地狱般的光芒。他统治着深海,无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然而,在这片寂静的海域,有一股不屈的力量正在酝酿,一场史诗般的讨伐即将拉开序幕。

    勇敢的讨伐的战士们,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但无一例外,都是为人类而战,有的驾着古老的帆船,有的驾驶着先进的潜水艇。他们的眼中燃烧着火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他们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舰队,誓要讨伐深海帝皇梅罗姆,打破他的暴政,让光明重新照耀深海。

    舰队在风暴中前行,巨浪拍打着船身,仿佛在警告他们,这是一条不归路。但讨伐的战士们的心中只有坚定,他们的歌声在风暴中回荡,那是一首战歌,一首为了自由和正义而唱的战歌。

    “我们是勇敢的讨伐的战士,我们是自由的使者,我们将穿越风暴,我们将战胜恐惧。深海帝皇梅罗姆,你的暴政将被终结,我们的意志如钢铁般坚定,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战胜艰险,直取四世的首级!”

    战胜大西洋的魔物以练级,我终于到了圣修。我的手下,受我指挥,受我光芒,也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左右副官直升王修,我跨级击杀的能力,使我能力不只是和他们持平,我当然超越我左右的副官,超越克里克一家的女孩,超越赵氏的子弟,虽是圣修,却是神修的能力,但还很是可惜……如果我到达神修,那么战役将必胜无疑!但是我有坚定的决心,虽然败了,但无退路可选,正义的战争怎么会有回头路?我的出兵是为了正义,为了人民!

    终于,舰队抵达了深海帝皇的宫殿。那是一座崭新的罪恶宫殿,由黑暗珊瑚和深海珍珠构成的宏伟建筑,它的每一块石头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深海帝皇梅罗姆就坐在他的宝座上,他的触手缓缓地摆动,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

    “愚蠢的人类,你们以为可以挑战我的权威吗?我是深海的帝皇,我是这片海域的统治者。你们的勇气是可笑的,你们的努力是徒劳的。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战斗一触即发,讨伐的战士们和深海帝皇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剑光与魔法交织在一起,爆炸声和喊杀声此起彼伏。讨伐的战士们勇敢地战斗着,但他们很快就发现,深海帝皇的力量远超他们的想象。我的人修军团,结合赵氏的传教,如今只会魔法,还崇尚武艺,刀光剑影,烟火连天,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一个又一个讨伐的战士倒下了,但他们的眼神依旧坚定。他们知道,即使失败,也要保持豪迈。他们的战歌在深海中回荡,那是一首不屈的战歌,一首即使面对绝望也不放弃希望的战歌。

    最坚实的力量,那一批魔物军团,即使我们要战败了,也必须保证他们的安全,不然我会背上骂名,因为这可是人类的希望,人类还没有真正知道这些魔物的用处,发挥不出他们的光芒,才致使我兵败溃烂。我让副官女士浅护魔物们回墙,剩下所有余人,将随我交战,再至天明,四天四夜的战斗交战,虽不及诸葛玄一,威武壮气,但胜过伊涅斯汀,多活一天一夜,即使我们倒下,我们的意志不会消散,即使我们失败,我们的精神将永存。深海帝皇梅罗姆,你的统治将被推翻,因为我们相信,正义和自由终将到来。

    最终,勇敢的讨伐的战士们被击败了,他们的舰队被摧毁,他们的尸体沉入了深海的黑暗之中。但他们的战歌却永远地留在了这片海域,成为了后来者的灵感和力量。

    深海帝皇梅罗姆虽然胜利了,但他也深深地被这些勇敢的讨伐的战士所震撼。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统治,开始思考真正的力量是什么。他知道,这些讨伐的战士的精神永远不会被消灭,它们会在深海中继续传播,直到有朝一日,真正的自由和正义降临这片海域。

    而在遥远的海面上,新的讨伐的战士们又开始唱起了那首战歌,那是一首关于勇气、自由和正义的战歌。它激励着每一个人,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都要勇敢地站出来,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而战斗。

    “我们是勇敢的讨伐的战士,我们是自由的使者,我们的战歌将永远传唱,我们的精神将永远不灭。深海帝皇梅罗姆,你的暴政将被终结,因为我们相信,正义和自由终将到来。”

    这就是讨伐深海帝皇梅罗姆的战歌,虽然失败,依旧豪迈。它告诉我们,即使面对强大的敌人,只要我们保持信念,保持勇气,我们的精神就永远不会被消灭。这是一首永恒的战歌,一首属于每一个勇敢追求自由和正义的人的战歌。

    有的人认为,大法师诺佐是个真实且性情的人物。在文章中不论他怎样的心情或者做了什么事情,总能直言不讳的表达出来,没有一刻委婉的隐藏自己的内心,这是真正勇敢的人才能做到的,这更是一个真实且性情的人才能做到的,没有任何虚伪,没有任何隐瞒,这才是大法师,乃至其他的法修修士,或者是为人类而奋斗的人,该做到的。他们对大法师诺佐的事迹,表示了赞赏,并且希望能诞生更多像这样一般的英雄,这些人无视社会上的消极评价,坚定自己的看法。

    有的人认为,大法师诺佐是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所做的一切无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在权力面前,他堕落了。附庸权贵,低声下气,只是一面;对所谓的“昔日恩人”,更是每每网开一面,亲友犯错,一个迅息过来,直接免罚免处理,给自己亲朋好友开了无数特权,说是报恩,其实就是搞腐败权贵;最主要的一点是,关于他跨级击杀的秘密,到死他也没有公开,原因是什么?是人永远也没机会知晓。因此这些人认为,诺佐先生真实堕落了,在另外所谓副官的两位战士的留传之中都能看见。他们还反驳上一类人,因为上一类人还提到了一种说法:可能跨级击杀对人类有害,不适合所有人,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所有贵族和其他法术修士们,普遍认为,大法师诺佐,就算有消极腐败的一面,他也是为人类战斗致死的英雄,不该为人类如此所唾弃。以上两种人,普遍反对贵族和其他法术修士们的说法,认为这是他们用人不淑导致的结果,这套说法,无疑也是给他们自己找的说辞。

    大法师诺佐,性情暴躁,容易居功自傲,令人很是反感,但是却又有实力,有资格统领人类的军队。有时候我会很矛盾,我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人手下任职?虽然但是,出墙,在大法师的带领下,我跨了好几级,升为了王修,但是我并没有满足感,而真相却是,大法师永远也没有成为王修的资格!这是一个黑暗又恐怖的真相,人类不得不知!且听我娓娓道来。

    …………

    随大法师出征,其中有一日,我被委任探路,到地图上为标记的一片陌生海域上巡逻,出于谨慎,大法师不贪快,给我三天时间。我也爽快答应,并且保证会完成这次的任务。

    第一天,巡逻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只奇怪的船只,我扣押了船上的人员进行盘问。奇怪的是,该船只有一人操控,这人竟然是间谍,人类的间谍,梅罗姆的手下。如前人所料,梅罗姆确实有安插间谍在人群之中。这个组织根深蒂固,并且已经掌握了大量,人类所不知道的情报。

    这都不是重要的,在我的威胁下,间谍又告诉了更惊人的消息。关于光与影的秘密……我向大法师派右副官来协助我工作,大法师同意了,克里克一家的贵小姐纳思琪,是所有人里我最信任的人了。我把秘密告诉了她,让她第二天借口,把这只船上的人押回城墙,第三天前回来。好在有灼千代,一切都滴水不漏。

    所谓各元素的魔物,在梅罗姆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幸好跑得快。但是在陆地交手却很强劲,但其实还是弱的,只是相较于先前陆地上遇到的魔物,已经很强了。

    …………

    太令人震惊了,光与影的秘密。光系信仰光明即永恒,暗系信仰毁灭即永生。任何人只有坚定自己的信仰,才能获得相应的属性加成,不是一时心情变化都可以享受的。

    目前世界分为三大族群,人族、兽族(陆地魔物),以及海族。而梅罗姆一族,属于海族分支,梅罗姆一族确切来说,是深海族,现在的海族不同,属于远古时期的古老种族之一。至于古老种族是如何划分的,现在还没有确切的定论。

    如果想通过元素层面,简单理解光与影的秘密。那么可以简单分为白天和黑夜的区别,白天代表无上的希望,黑夜则象征黑暗、绝望和恐怖。所谓希望的招数,不以杀招著称,而是活用魔法;所谓黑暗的招数,则恰恰相反,招招毒辣,只取性命,是毁灭的象征。

    光与影的阵营,简单来说,就是人族和海族的区别,但又不完全是这样。举个例子,『火焰牢笼』算是暗系加火系的魔法,还有『圣光火球』算是光系加火系的魔法,两个魔法,不同阵营的人都能使用,只是分得的属性加成不同,因为阵营不同,信念不同,决心不同。决心和信念,才是最终唯一判定的连锁。

    为什么尊敬的贾念斯汀先生,在海神降怒,这个本该占尽优势的局面,却吃尽了苦头呢?光阵营的忠实信仰者,在白天或者光明的情景里,法术是有加成的,会更强一些;影阵营的人则恰恰相反,毁灭著称的影信仰者,在黑暗或者黑夜的情景里会更强一些。梅罗姆三世,在海神降怒的情景里,由于这个缘故使他变弱了;但却由于海神降怒遮天蔽日,就是因为暗系的缘故,致使梅罗姆也没有变弱多少,或者说有所回暖。毕竟,梅罗姆是目前暗系最强者,并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所谓石板光与影位的空缺,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暗系最强者,原本不是梅罗姆的,但是因为这个族群反叛成功,所以石板先前暗系者的图像消失了,现在要等数个百年才能更新石版,而人类阵营的大法师,都有资格填入光系石板中,但由于大法师往往活不过百年,故也就没机会录入石板。

    墙内最强的修士者,也都是王修水平。圣修及以下,都是还没有分食到光与影的属性加成的。王修和神修,是坚定信仰的大法师们,或者其他修士,坚定自己的信仰,立足到光的阵营,才能分成的属性。人类阵营,基本都是属于光阵营的,哪怕没有加到分成,深海族也是如此,暗系阵营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大法师或修士们,往往出过墙后,收复失地或者战胜梅罗姆的信心和毅力更加坚定了,往往就一跃成为王修或者神修,其中要看毅力的高低。所以,想到这里就很明朗了,墙外可以神修,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因为大法师的信仰是坚定不移的。而梅罗姆想毁灭世界,重铸一个地球,让他能变得更强,地球也能重生,实行独裁只是表面,实际上是要水淹整个地球,毕竟他们能在水中生活,以分食地球的所有魔力,至于原因是什么,尚未可知。

    和贾涅斯汀先生推断的一样,地球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魔力总体,其机制也和水循环相近。众所周知,水循环有一定的调节机制,届时会产生一些自然现象,在太平洋尤为显著,地球的魔力总量变化也是同样的道理,也需要调节机制。作用往往是产生于太平洋底部,极难显现出来,是由于太平洋变成了无风带,其调节机制就延伸到了整个大海上,也就是诞生了海神降怒的景观。

    这场光与影的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分到属性加成,只能战对阵营且坚定内心。如果说,诺佐先生是一个真正为民为天下的人,那么他就能分到属性加成,变成神修,在凭借他对魔法独特的见解所幻化的底牌,在这一世纪,就能战胜梅罗姆,但显而易见的是,他也变成了堕落的贵族。这个判定机制,简单体现在———为己还是为人。大体站在为己还是为人的视角上,也看光与影的幕后人,即判定是光阵营还是影阵营。因为大法师往往是想拯救世界的,所以判定幕后人为大法师,站在他一方,即视为光阵营,梅罗姆则反之。所以站在光阵营的人和站在引阵营的人,主要是看幕后人为己还是为人。

    从大的范围来说,世界贵族的祖先们,曾经拯救过人类,大抵是可以站在光阵营的,可是分不到光阵营的属性加成,而且往往都是地修,就在于他们根本没有舍己为人的思想,却站在了光阵营,分时不到属性加成,现在想改阵营也是来不及的。

    大法师诺佐变成了圣修,只是单纯因为他出墙,想法发生了波动,如果他有一丝舍己为人的想法,那么他就能成为王修或者神修。很显然诺佐先生是一个利己主义者。判定贵族属于光阵营,还有一点,就在于他们为的是自己的家庭与家族,不完全为自己。

    所以想要战胜梅罗姆的最简单方法就是有一个舍己为人,有天赋的大法师,并且掌握了和诺佐一样的对法术理解的后天性天赋,这种技能往往是能学习掌握的,可是诺佐把这个秘密烂在了肚子里,一辈子也没有脱出,我想,这是他对人类的一种报复吧。毕竟,大法师他一直自诩痛苦。

    好在信奉光阵营,和佛教的强制性不得杀生的思想是不一致的,判定机制只是看你为己还是为人。而所谓的试炼也是一种筛选,更是有不知名的力量在平衡世界力量……可怜的诺佐,有一个善良的父亲有一段励志的经历,想要变强,太想进步了,但是他只要舍己为人,他现在就能站在人类的顶端,世界的顶峰成为最强者,可惜他并不是舍己为人的……一个总是强调自己是好人的人,真的是好人吗?

    …………

    《燃羽》有别于同时期的旧时期小说,其他小说战力很奇怪,不能给人正确的价值反馈,至少在这一时期。比方说其他小说的故事,著名的战略游戏兼娱乐游戏,象棋。你村冠水平去挑战人家市冠水平,下不过很正常,但是你在心里说只要赢了这场棋局,我就能拿下奖金治好爷爷的病了,突然就赢了……现实中,想要战胜梅罗姆,是不能只靠情感的,这不现实。

    所以,《燃羽》这本书有必要持续推广,在这一时代需要正确的价值导向,才能战胜梅罗姆,有利于培养舍己为人的大法师。诸葛先生强在先天天赋,但这无妨,和贵族那一套不一样,这个魔法的世界,不是血统的世界,诺佐先生凭借后天的理解,其作用与成效,远远大于所谓的“先天天赋”。而威廉引以为傲的DNA系图谱而量产的圣修,作用不大,短时骄傲,日后毁灭,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因为还有试炼,关于血统的贵族底牌,充其量只是个笑话,有些贵族可以退出历史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