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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羽玄幻短篇之《悬铃音Ⅳ》(中)

    我曾一度认为:有些东西,并不是落后于这个时代,而是不适用于这个时代,便被舍弃。如同火柴,渺小且卑微,打火机遇水即坏,打火石力敲便碎,就连我最爱的火柴,也是一折就断,自然也就受不了猛敲强摔……火柴的好处,兴许只剩下一个小巧,便于携带,妥善保管,也不会遇水即坏。与这个神奇的世界而言,没有什么事能使人铭记,任何人都如同一粒小小的火柴,渺小又卑微。

    小小的火柴,却能点亮黑暗。我想,人存在的意义,便同这火柴一样,从许久以前,就有的意义。它并不是落后于这个时代,而是人们觉得不适用于这个时代便被舍弃,其中有着各种利益纠纷,各种人性。

    我的老师,罗伯逊先生,终日带着一只面具。面具是纯色的,纯白色的,有着尖尖长长的卷下巴,像往前顶的小胡子,有点像弹簧线,大体又呈一个三角形状。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是什么国家的人,连他的肤色都推测不到,因为他穿的严严实实的,就连他的手上,总是戴着一副银色手套。人们只知道他的英语讲的并不利索,有时语法用词也有很大的毛病,所以平日里大多是用悬灵音沟通的,当时我想,这个神秘的人,也许我只能知道英国血统的人,却用着英国的名字。

    他似乎也能意会我的“火柴理论”。有一次上课他讲了一段很振奋人心的话语,他说:“如果人的存在,或者说人类的存在,不是为了团结与凝聚,那么人的存在将变得毫无意义!”这便是我火柴理论所想要表达的。我才微小,却能照亮黑暗;火光虽小,但是凝聚着变成烈焰。

    我想,既然我是死者了,我阐述我的故事,还是要真实一些。其实我是一个性格比较豪爽的人吧,但是我的出身注定我会追求高雅,但是死后追求优雅的笔触,反而是大可不必的,这将会变成累赘。是啊,人生下来就有无数条条框框限制你的人生轨迹,我何尝不想做一个自由的人。我还记得我最初的热忱———不被既定的命运所束缚;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成为自己真正想成为的人;始终相信人的力量!

    这一切一切,都有人懂我,便是跟我年龄相仿的罗伯逊先生。我们很快就陷入热恋,好就好在,我们都是在合适的年龄遇到了彼此,不会被冠以奇怪的标签,这是幸运,我甚是感激。

    他知性又温柔,阳光开朗。有时候我觉得他无所不知,他善于倾听,他愿意跟你聊你想聊的任何事情,他能从窗外的细枝嫩草,同你畅谈到天空的浩瀚星辰,这种浪漫又能让哪个女生不沦陷其中呢。跟他待在一起,我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浪漫气息。他慷慨激昂,思想深邃,在他这里,你能随时听到许多原创的故事,并且饱含哲思。

    印象最深的是,他讲了个有关“一块钱的故事”。交代一下背景,在数百年以前,人类世界的货币多种多样,不只有现在主流的人民币,还有美元、欧元、英镑等等,如今主流的只剩下人民币了。这都源于那场梅罗姆一世所缔造的灾难,许多国家的影响力在不同往日,人口也变得稀薄,重建国家之路变得崎岖,只有出了第一任大法师的中国,还保留着雄厚的实力,其国土地大物博是一个原因,人口众多也是一个原因。

    我曾问他,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吗。他说有,就是滔天的权势。就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话说有一个男人,平日里邋里邋遢的,不修边幅,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在熟悉的街道上散步,却在地上捡到了一张一元钱人民币,不知怎的,就兴致勃勃去买了一张抽奖券。

    不只是捡到一元钱的好运,就连抽奖券也中了头奖,奖金是约千万或百万,这里就想象吧,总之有了这笔钱,人生就变得轻巧了,就这样他高兴了一个晚上。次日领奖,兑奖的机构催得很急,这位先生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按理说该带个头套的,防止被贼人惦记上,毕竟“财不外露”,但是这位先生可能没想这么多,领完钱就去一个地方旅游了,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然后他的桃花运就来了,成群的美女环绕,而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初听这个故事,我感觉很普通,精彩程度甚至比不过《卖火柴的小女孩》,人家故事可能还有些反转。而且这也展现不出来什么权势滔天、无形之手。这个故事究竟表达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然而是我浅薄庸俗了,这个故事,是一个逻辑性的故事,只有沉下心来思考,才能知道这个故事的妙处。

    我带着疑问,在脑中重塑了这个故事,我的讲述也尽可能保留了故事的原貌,那时候,我甚至带入了自己,仍然觉得是个普通的故事。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向罗伯逊坦白我的疑问,我觉得这个故事不是他水平所能讲出来的,实在不知道这个故事的高明之处。

    我一脸诚恳的问:“哦,亲爱的!我们在讨论的内容,是关于这个世界无形的力量,而你提到了所谓滔天的权势,而你这一个故事的主人公,仿佛只是一个颓废青年,只不过获得好运,过上了相对富裕的人生……是否脱离了我们所要讨论的主题呢?”

    “哈哈,你没理解这个故事也是当然的。因为这个故事看似只有这么一个角色,也确实只出现了这么一个角色,但实际上所谓无形的力量,早就存在于这个故事之中了。”罗伯逊很有自信,似乎他就是等我问这个问题,他才好作回答,他接着说,“难道你没想过吗?一切为什么会如此巧合?怎么不偏不倚地他就捡到了钱?怎么捡到了钱他就会刚好去抽奖?怎么抽奖又恰巧中了头奖?怎么兑奖的时候又恰恰毫无防范的措施,甚至连个头套都没法带上?怎么到了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却就有成群的美女环绕这个颓废青年?一切都太巧合了吧。”

    罗伯逊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想让我思考,可是我却想不透这点了,我直截了当的问:“可是这么说,我依然不能理解这个故事想表达些什么,所谓故事不就应该是巧合的吗?还能有人操控这一切不成?”

    接下来,罗伯逊一口气说了好几段话,我细细聆听,分析线索,并没有打断他。

    “说的不错,这就是有人刻意为之的。我们不妨做一种大胆的假设……从来没有听说过吧,仅靠一块钱就能买一张抽奖券,如果故事中的主人公自己垫上了一些钱,那这个情节,可能还有成立的机会,可偏偏他就是用了这一块钱买了那张抽奖券。那么不禁就要问问了,究竟是怎样的抽奖券,才会是一块钱就可以购买的,就是老板只想卖给你的时候,你出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而主人公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幸运无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所以也就用一块钱买了这张抽奖券……”

    “按理说,在街上看到钱,人人都会去捡吧,但好巧不巧,也许就是因为这只是一张一块钱,别人压根就不会去捡,或者说别人并不是不想捡,而是不敢捡、盯着你捡,这一块钱怎么就出现在了你所要走的必经之路,所谓“熟悉的街道”之上呢?这一看就是被人所安排好的。这一块钱,所以说既是败笔,也是妙笔。因为没有抽奖券是一块钱的,捡到一块钱不一定会去买抽奖券,只有垫上些钱才显得真实,事实上没有或者不应该有一块钱的抽奖券,这就是这个故事最大的漏洞了,然而主人公似乎没有意识到;说是妙笔,是因为这就只是一张一块钱,又会引起几个人的怀疑呢?面值太小,人们不屑于捡走,就给了主人公捡钱的机会,而且一张一块钱出现在地上也并不突兀,没道理随随便便就能捡到大额钞票,捡到大面值的钱,也可能不会在抽奖券上下功夫了。这一块钱显得真实又失真,也不知道是刻意为之的,还是失误所致,但既然成功了,就是一手妙棋!……”

    “按这个思路读下来,这位先生是死是活就不好说了。包括他是怎么被暗示去买抽奖券的,幕后人怎么就笃定他会去买抽奖券?这都是计算好的,可能是通过一些心理暗示,比方说他看抽奖活动的时候被赠送过优惠券,如此一些很自然的方式,逐步暗示他做出来抽奖券这个举动……还有就是故意让他露脸领奖,然后被各种人盯上,那些女孩,要么是幕后黑手安插的,要么是贪钱的,要么就是谋财的,真正属于他的桃花是少的,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是怎样的,到了另一个世界还能重新开花吗?这很难说……”

    这时候我才明白,这从来就不是只有一个角色的故事,反派和其他有实力的角色,虽然没有出现,但已经存在于故事之中了,这就是所谓无形的力量、滔天的权势。故事好就好在,它主角只有一个人,它的主角又不只有一个人,我私下称这个故事为“悲惨的幸运者”。当一个人成为悲惨的幸运者,或者说有势力想让你成为一个悲惨的幸运者,那么你的生死早就被强制地置之度外,并且早就不属于你了。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讲的高雅一点:非常人所能为也。势必是一些组织,一群势力,领导者不详,目的不详,可能别人单纯就是想玩弄一个生命……这是一个很开放的故事,结局没有交代,但是隐隐约约能窥见结局。

    虽然所谓的悬铃音留传,要多写一些对人类有帮助的事情,但我还是有一些个人的私心,想讲一讲关于我的故事。也是让人们重视人性,目地倒也不差。

    我日后的丈夫罗伯逊先生,从我刚认识他那一天起,我就察觉到他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非常喜欢照顾、帮衬街边无家可归、贫困潦倒的人,确确实实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变化,这也是他心思细腻的地方,他的直觉很准,总是能识别出一个人的善恶好坏,这可能跟他修炼的纯色魔法有关系,但我并没有直接往这方面想。我们性格相合、志趣相投,并且他也能在我落寞的时候给予关心,我便喜欢上了他。

    后来的一日,我给他寄了一封信。我很羞涩的写下了一小段话:“尊敬的罗伯特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请问一下,在化学物质中的‘五氧化二磷’,在氧化之前叫什么?”,其实这段话,是我含蓄的表白。

    不久之后,我收到了回信。

    “哦,可爱的琳达小姐!虽然我不擅长化学类的知识,但既然你有这个要求,我还是进行了研究,并且核对了资料,有所筛选地进行了整理……”

    “五氧化二磷(化学式为P2O5)是一种化合物,它是由磷(P)和氧(O)两种元素组成的。在五氧化二磷中,磷的氧化态为+5,氧的氧化态为-2。五氧化二磷是磷的最高氧化态化合物之一。在化学反应中,五氧化二磷可以与水反应生成磷酸(H3PO4),这个过程称为水合反应。在这个反应中,五氧化二磷作为氧化剂,而水作为还原剂。在这个反应中,五氧化二磷中的磷元素从+5氧化态被还原到磷酸中的+3氧化态。因此,五氧化二磷在氧化前的物质是磷元素,它在氧化反应中被氧化成+5氧化态的化合物……”

    …………

    看完信后,我表示深深的无语。如此聪明的他,不仅没有回答出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没读懂我的信,我找到了他当面质问。虽然那时候的我只有地修实力,但看到了这种回信,哪怕是面对强大罗伯逊先生,我也想跟他战上一番,我我确确实实觉得遭受到了戏弄。等我质问他后,才知道一切都是闹了乌龙。我问他,是真的不清楚这封信是什么意思吗。他的表情交代了一切,他先是一愣,然后细细思索,才意会这封信的意思,看来他是真没往那方面想。五氧化二磷,除去氧化,那不只剩520了吗。有时候我也觉得罗伯逊先生挺蠢的,但好在他还是想到答案了。结局就是这样,我向他表白,他欣然同意,我们正式交往。

    当时我并不知道,罗伯逊先生已经有神修水平了,他一直对外宣称他是圣修修士,我也就相信了。不过,他好像并不打算欺骗我。几乎就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二天,他邀我去看了一场艺术画展,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他告诉我说:“艺术不被人所定义,艺术为美学所定义,人类代表美学定义艺术,终有其局限性。”我依稀记得,那时似是夏末初秋,画展人如海繁多。大法师们的故事在继续,这里有许多纪念他们英明神武的画作,还有歌颂他们丰功伟绩的雕塑。踏着细碎的光影,忽如惊鸿一瞥,一抹淡雅的色彩跃然于画布之上,这是书写往事斑驳的画布。回家的路上,他也说出了他神修的秘密,以及他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的故事,他的纯色魔法,便是最好的证明。而我也终于知道,所谓纯色魔法,为什么不含其他元素。

    罗伯逊掌握的魔法技能,是源自于一种古老的『法师』。法师同一般的修士并不一样,他们所拥有的魔法技能,是天赋使然的,或者是与生俱来的神秘的魔法。也就是一项技能,可能同一个时期,或者纵观整个世界的时间长河,也许就你一人拥有过这项技能。只有会或者不会,谈不上教学与传承,因为根本做不到。

    罗伯逊先生说,他真实的身份其实是『控梦者』,控梦者又名“嗜梦者”、“造梦人”。在现实中,他们有一段属于自己的人生,白天的他们,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到了夜晚,进入梦乡,总是能体验到许多不同人的人生,他可以梦见几百年前的英雄,也能梦到几百年后的恶魔,只要是真实存在过的人,都有可能是他们梦中所体验的人生。而这些人(这里指控梦者)之所以会有这项技能,是因为他们肩负重任,往往对时代历史的正确引导和推进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也许是防止人类重大灭亡,或者带领人类走向新生。他们会有两段属于自己的人生,在正式于梦中经历自己的第二段人生之前,他们所梦见的不同人的人生都是真实存在,且在之后的决策中有所帮助作用的。他们会和未来世界线的自己,或者过去时间线的自己,有所绑定,至于他们到底是绑定了未来还是过去,全凭时代所需。

    我的爱人,关于他的身份,我全都知道了。但抱歉我并不能说,在合适的时候,他自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们的。让我们给他一些机会吧,我相信他能成功的。虽然他有机会改变每次的梦境,但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要消耗的意志力和精神非常之庞大。我常常听到他的低语,他的痛苦不肯告诉我,但我能听到他的愤恨和无奈……

    “应该可以吧,请让我牵你的手吧……”

    “可恶啊!无论如何我都和以前一样,我以前只能重开,以改变细微的变化。想要达到令人满意心安的结果,现在人们却不肯努力,一切都不能回到最初的世界,那么我的这些努力,我的这种改变,又有什么意义?世界太难拯救……”

    他的梦话,我听了无数次;我也震惊,陪他伤心了无数次。也是在这时候,我的梦想渐渐改观了。他爱着我,绝不是出于愧疚,而是来自不几时之前的遗憾,我们的爱情跨越时空。他假装没看懂我的信,许是想拒绝我,可能因为我的结局不尽完美,但我此刻已下定决心……为人类而战吧!至少,不要让他独自一人冲锋,我不让他做孤独的骑士,在这漫长的道路上。

    粱友的书确实给人力量,我爱他书中的光明一切,在《燃羽》的光芒之下,诞生了无数位正义的法修修士们。同他一样的十七八岁时,我便总想写一些超越他的故事来,却总是活在他的阴影里,后来我也顿悟了,也许我可以身体力行,发扬他书中的力量。《子柒正传》中的英雄陈让,当初独守空城,拯救了一城之人,互住爱人周全,但死的悲壮惨烈。至少不能让我的爱人,也成为一个连名字都留不下来的正义牺牲品……哪怕正义,也不该如此殉道。

    前面受人敬仰的英雄们,伟大的大法师们,他们总结的不错。贵族出身的我,作为地修也是常态,也该是必然。心系天下又善良温柔,才应该是大法师该有的品质,当我刚做出追随爱人、寻求正义时,我从未有过如此坚定不移的信念和使命感。好似找到了属于我的热血宿命,也几乎是一夜之间,我成为了圣修,这种感觉真的很奇特,可以说是“妙不可言”(随着悬铃音的运用以及文学的发展,中国的许多成语、谚语也变得逐渐流行开来,人们能用简单的词组表达丰富的想法,当然这并不是我所擅长的领域。)。

    第2年我毕业了,我成为了王修,其实根据前面几位大法师的留传来看,普通的学习已经很难进步了,就没有选择去其他学院进修。这一年之内发生了许多事情,有些听起来令人匪夷所思;有些又平淡,稀松平常,听着闹心,甚至是可笑。可笑又不等同于好笑,我想人类不该总是先入为主,以金钱来衡量一个人的地位和实力,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有没有才能,才使人不同。在这个时代,不论你有没有修炼魔法的实力,哪怕你只能说出寥寥几个字来,也都应该培养起健全的三观,属于你的机会总是会来的。三观不全,如果你不愿看书,你甚至可以去追随前人的信仰,相信大法师的力量,找个伟大的人成为你的偶像,追寻他的人生之路,探寻他的人生之路,跟随他的一生。不要相信一些奇怪的宗教,一些奇怪的活动,墙外的不法分子,依然存在,这一直是个谜题,跟克里克一家及他们带来的人都没有多大关系,他们全部来到了城墙内,可不法分子在墙外依旧活跃。如果你三观不全,就很容易被他们洗脑欺骗。越平淡就越真实,但这是特殊的时代。

    没有一个人的想法所幻化的说辞是绝对的金科玉律。如有无上的神明,我想他同我一般,自允许你骄傲,也允许你自满,但是自命清高什么的就大可不必了!

    讲这段话是有原因的。在我担任王修期间,保护人类阵地的王修,是79岁老前辈纳思琪,她是今年上任的,因为在此之前担任守护工作的老前辈———赵寒先生去世了,享年91岁。有三位王修了是吗?但适合的神修迟迟没有出现。我想同我的爱人结婚,他也许是个适合的人选。但没人知道他的神修身份,除了我。他把他更多的秘密告诉了我,现在他必须离开,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在前天清晨,已经和我辞别,重逢不知是何时……期间我也在努力破解一些难题,我在官方那边挂了个虚职。所谓王修,一般是直接由神修或者大法师才能直接调遣,所以我相对自由。如果说什么是无上的神明,最令人未知的力量,也许就是大法师们提到的试炼,也是困扰了无数修士的一个谜题

    我统计了种种数据。最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越靠近城外的人,受试炼的频率越高。起初,我猜想可能是和墙外未收复的植物有关,我通过木系魔法提炼出了一些植物因子,这些植物因子,是几乎所有植物里共有的元素法力,我将其制成了一个黑红色水晶球,定名为“乌木丸”。我将其寄放在了一户地修贵族的家中,结果却没有得出什么有效数据。后来我转变了思路,和一些科学家们交流讨论,他们说是动物、魔物,或者魔石结晶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我们首先排除了是梅罗姆一代的海洋魔物带来的影响,因为我们发现沿路地的墙外和沿海地区的数据做对比,陆地一面受试炼波及的人反而更多……如此,我们经过了一系列的调查和反复试验,最终确定了,是动物、魔物的原因所造成的。

    人们应该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世界力量分成三股:陆地魔物,海洋魔物,人类。为什么几乎是海洋魔物和人类强得可怕,人类轻而易举就能收复陆地上的失地。有人可能说了,人类的数量一直比陆地魔物多,从人类经历灭顶之灾的时候开始起,陆地上的动物才重新能分食到魔力,它们很难在短期内发展起来。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已经过去了几个百年,人类的人口也急剧锐减,甚至数量远低于动物,海洋魔物是的树木和生活在陆地之上的动物其实是相接近的,为什么海洋魔物能称霸一方?为什么人类随便发展就和海洋魔物打得有来有回?归根结底还是陆地魔物太弱了。形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才是我们应该思考的?并不是短短几句话就能得出结果的。

    据我大胆推测,在上古时期,这三大族群的实力应该是相接近的。只不过因为什么特殊原因,陆地上的魔物实力大幅减弱了,天下魔力就分散给予人类和海洋魔物了,人类应该也受到过些许削弱,而海洋里的魔物可能有一些并未受到削弱,至于是什么原因使人类和陆地魔物受到削弱,这才是人类要追寻的真正答案。在以往的任何数据来看,试炼梦境中的试炼官,总是以全知全能的形式存在,有时也许疯疯癫癫的,但不难猜测,试炼官可能是上古时期的遗留力量。

    人类法师的祖先们留下各种的底牌,所以这些招数可能在其他魔物中也有流传,只不过版本不尽相同。海洋魔物可能有自己的一些特殊的魔法认识或者是,仅他们可以用的天赋技能或是自己所掌握的规律,就和人类一样。我想,这试炼可能就是脆弱的陆地魔物,能够限制或者说约束人类的唯一方式。

    A:太宰治的小说引一些很平凡、常见的事物,为切入点,这些我们生活中都随处可见,自然很容易代入,但是我们的情感不一定是真实而发的,可能只是一时的强行共鸣。

    B:我觉得大概率是矫情导致莫名共鸣,毕竟并不能想象他们在反思什么人生经验时产生了共鸣,很可能是今天喜欢的同学看别人了吧[笑哭]这和太宰治那种迷惘一代的用情点与其说是共振,不如说是自鸣。

    A:不是啊,就比如《人间失格》有一段是写吃饭时他的一些想法,人不能没吃过饭吧?吃饭的时候也难免有些想法,有时候确实会共鸣,但是这种共鸣没有意义。这种氛围感有一些小说会刻意营造,比如《茶花女》,看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不是说这个书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