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让我缓缓！
改动的地方是对上了，可这些数据却是从齐山河口中说出来的。
张教授愣在原地，脑瓜子一片空白。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齐山河干的！要知道，之前他第一个排除的就是齐山河。
“真是你改的？”张教授神情紧张的问到，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齐山河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改的？”
齐山河也不含糊，留下一句：“张教授，稍等。”
随即，齐山河快速冲回宿舍。没一会，他拿着一摞手稿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我之前推演的时候画的‘军舰鸟-MA’结构细节图。”
张教授一把抢过来翻看几眼，握着稿纸的手忍不住的直哆嗦，呼吸声都急促了三分。
手稿上记录了齐山河详细的推演过程。
“你让我缓缓！”
呼——
呼——
张教授靠在墙上，一手扶着阳台一手紧紧捏着稿纸，大口喘着粗气。眼下真相大白，他依然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切。
呆呆地看着齐山河，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狂跳。
尤记得当初自己说过，当齐山河在某个领域超过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要喊对方一声‘齐老师’。
这才过去多久啊，不到两个月！
我不是在做梦吧？
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他知道这是真的。
看了看手中的稿纸，又看了看齐山河，他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这不是之前你没给我机会么。在办公室的时候，你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刚才也是……”齐山河尴尬的解释道。
张教授眨了眨眼睛，事实还真是那样。
当即，他尴尬的笑了笑：“怪我，这事怪我。”
“对了，你是怎么弄到它的？我记得你从来没有接触过！要知道，你之前改动的那份图纸，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话锋一转：“反正就是花了很大心思和代价才弄出来的。”
“前阵子我不是常去实验室、研究所还有图书馆么。当时我细致研究了很多款雷达，然后又上网查了关于956E的相关资料。对了，两个月前在研究所看到的那份内部资料……互相验证、对照、演算、逆推，就这样自然而然的……”
齐山河说了一通，听得张教授直晕乎。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山河，心中嘟囔道：这就是天才么？差距也太大了吧。
活了这么多年，他确实听过一些天才事迹，一点就通、举一反三都是基本操作。
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遇上！
“这份手稿，我可以拿回去研究么？”
张教授非常客气的征求齐山河的意见。
“尽管拿回去，我已经用不上了，还有其他东西等着我去研究。”
心思全在手稿上的张教授并没有听出言外之意，他将稿纸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一脸凝重的盯着齐山河，郑重说道。
“山河，关于这份手稿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一个字都不要透露！明白么？”
一个教授团队苦心研究攻克，和一个年轻学生自行研究攻克，是两码事！他非常清楚后者代表了什么。
当下局势，不论是西方还是毛熊国都不希望龙国海军迈入现代化。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所造成的震动事小。若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齐山河的生命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里面的内容，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记住啊，一定要当做都没有发生！”
再三叮嘱后，张教授急匆匆的离开了。
一直到张教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齐山河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张教授要一些关于舰载导弹的资料了。
图书馆虽然也有相关书籍，但都是比较浅显浮于表面的知识，真正核心的技术、理念都是机密。
研究前者所带来的解析进度加成，明显比后者慢了些。
“算了，明天先去图书馆看看，不行再去找张教授想想办法。”
回到宿舍，齐山河一头扎进军工图鉴锻造空间。
而回到办公室的张教授马不停蹄的扎进实验室。
两个小时后，第一部分结构、数据实验成功！
“山河给的是正确的！”
盯着厚厚一摞手稿，张教授眉头紧锁。
这才只是开了个头，后面还有很多。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研究，两天两夜也研究不过来。但找其他老师来帮忙，他又不放心。
沉吟半响，他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刚一接通，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响起孙永国不耐烦的声音。
“张工农同志，这都第几次了？你……”
“孙永国同志，我现在有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要和你说！之前我们推算出来的结构、数据，是错的！”
“啥？错的？我们花了9天才弄出来的图纸，你告诉我是错的？你别忘了，昨天所有人都认可了，包括你在内！怎么可能……”
孙永国的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现在手上有另一份数据，我测试了一小部分，完全可行！”张教授语气凝重的说道：“所以现在，我希望你把万守山他们都喊回来！”
“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张教授补充了一句。
听着张教授的语气，孙永国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这么严重？”
“十万火急！”
“行，你立刻回来，其他人我来联系！”
张教授把自己带回来的那份和齐山河的手稿分开收拾好，然后立刻联系司机直奔研究所。
一上车，他连忙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吴上校，现在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你办一下。你派几个人……”
“张大校，这不符合流程。万一……”
“万一你个头，这是国家机密，特事特办！出了事，我担着！记住，动静要小，要保密！”
一切叮嘱好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突然觉得自己申请回来一趟是非常正确的！
刚到研究所，孙永国就火急火燎的迎了出来。
“张工农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教授，进去说。”
来到会议室，张教授取出一份资料递过去，说道：“这是我用另一份数据测试的结果，你看下。”
孙永国一脸狐疑的接过去研究了半响，脸色微变。
“这怎么可能！”
张教授也不多解释，直接将齐山河的手稿拿出去。
孙永国一把夺过去，快速翻看了几眼后，拿出自己那份图纸认真对比了好一会。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们之前都错了？”
“都错了！这份手稿后面的都还没有测试，但我在脑中简单的推算了一下，应该都是对的！”
孙永国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的啊！”
“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我们都弄错了！要么……”
“要么什么？”
深吸一口气，张教授沉声道：“要么，就是毛熊国专家在误导我们！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闭上眼，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孙永国说道：“张工农同志，这份手稿哪里来的？”
张教授愣在原地，脑瓜子一片空白。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齐山河干的！要知道，之前他第一个排除的就是齐山河。
“真是你改的？”张教授神情紧张的问到，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齐山河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改的？”
齐山河也不含糊，留下一句：“张教授，稍等。”
随即，齐山河快速冲回宿舍。没一会，他拿着一摞手稿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我之前推演的时候画的‘军舰鸟-MA’结构细节图。”
张教授一把抢过来翻看几眼，握着稿纸的手忍不住的直哆嗦，呼吸声都急促了三分。
手稿上记录了齐山河详细的推演过程。
“你让我缓缓！”
呼——
呼——
张教授靠在墙上，一手扶着阳台一手紧紧捏着稿纸，大口喘着粗气。眼下真相大白，他依然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切。
呆呆地看着齐山河，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狂跳。
尤记得当初自己说过，当齐山河在某个领域超过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要喊对方一声‘齐老师’。
这才过去多久啊，不到两个月！
我不是在做梦吧？
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他知道这是真的。
看了看手中的稿纸，又看了看齐山河，他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这不是之前你没给我机会么。在办公室的时候，你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刚才也是……”齐山河尴尬的解释道。
张教授眨了眨眼睛，事实还真是那样。
当即，他尴尬的笑了笑：“怪我，这事怪我。”
“对了，你是怎么弄到它的？我记得你从来没有接触过！要知道，你之前改动的那份图纸，是我们几个老家伙……”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话锋一转：“反正就是花了很大心思和代价才弄出来的。”
“前阵子我不是常去实验室、研究所还有图书馆么。当时我细致研究了很多款雷达，然后又上网查了关于956E的相关资料。对了，两个月前在研究所看到的那份内部资料……互相验证、对照、演算、逆推，就这样自然而然的……”
齐山河说了一通，听得张教授直晕乎。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山河，心中嘟囔道：这就是天才么？差距也太大了吧。
活了这么多年，他确实听过一些天才事迹，一点就通、举一反三都是基本操作。
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遇上！
“这份手稿，我可以拿回去研究么？”
张教授非常客气的征求齐山河的意见。
“尽管拿回去，我已经用不上了，还有其他东西等着我去研究。”
心思全在手稿上的张教授并没有听出言外之意，他将稿纸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后一脸凝重的盯着齐山河，郑重说道。
“山河，关于这份手稿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一个字都不要透露！明白么？”
一个教授团队苦心研究攻克，和一个年轻学生自行研究攻克，是两码事！他非常清楚后者代表了什么。
当下局势，不论是西方还是毛熊国都不希望龙国海军迈入现代化。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所造成的震动事小。若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齐山河的生命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里面的内容，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记住啊，一定要当做都没有发生！”
再三叮嘱后，张教授急匆匆的离开了。
一直到张教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齐山河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张教授要一些关于舰载导弹的资料了。
图书馆虽然也有相关书籍，但都是比较浅显浮于表面的知识，真正核心的技术、理念都是机密。
研究前者所带来的解析进度加成，明显比后者慢了些。
“算了，明天先去图书馆看看，不行再去找张教授想想办法。”
回到宿舍，齐山河一头扎进军工图鉴锻造空间。
而回到办公室的张教授马不停蹄的扎进实验室。
两个小时后，第一部分结构、数据实验成功！
“山河给的是正确的！”
盯着厚厚一摞手稿，张教授眉头紧锁。
这才只是开了个头，后面还有很多。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研究，两天两夜也研究不过来。但找其他老师来帮忙，他又不放心。
沉吟半响，他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刚一接通，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响起孙永国不耐烦的声音。
“张工农同志，这都第几次了？你……”
“孙永国同志，我现在有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要和你说！之前我们推算出来的结构、数据，是错的！”
“啥？错的？我们花了9天才弄出来的图纸，你告诉我是错的？你别忘了，昨天所有人都认可了，包括你在内！怎么可能……”
孙永国的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现在手上有另一份数据，我测试了一小部分，完全可行！”张教授语气凝重的说道：“所以现在，我希望你把万守山他们都喊回来！”
“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张教授补充了一句。
听着张教授的语气，孙永国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这么严重？”
“十万火急！”
“行，你立刻回来，其他人我来联系！”
张教授把自己带回来的那份和齐山河的手稿分开收拾好，然后立刻联系司机直奔研究所。
一上车，他连忙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吴上校，现在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你办一下。你派几个人……”
“张大校，这不符合流程。万一……”
“万一你个头，这是国家机密，特事特办！出了事，我担着！记住，动静要小，要保密！”
一切叮嘱好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突然觉得自己申请回来一趟是非常正确的！
刚到研究所，孙永国就火急火燎的迎了出来。
“张工农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教授，进去说。”
来到会议室，张教授取出一份资料递过去，说道：“这是我用另一份数据测试的结果，你看下。”
孙永国一脸狐疑的接过去研究了半响，脸色微变。
“这怎么可能！”
张教授也不多解释，直接将齐山河的手稿拿出去。
孙永国一把夺过去，快速翻看了几眼后，拿出自己那份图纸认真对比了好一会。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们之前都错了？”
“都错了！这份手稿后面的都还没有测试，但我在脑中简单的推算了一下，应该都是对的！”
孙永国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的啊！”
“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我们都弄错了！要么……”
“要么什么？”
深吸一口气，张教授沉声道：“要么，就是毛熊国专家在误导我们！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闭上眼，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孙永国说道：“张工农同志，这份手稿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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