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帮与黑客
‘他娘的，你小子到底招惹了谁啊？人怎么一茬一茬的来？’
文森特不满地抱怨道。
由于强行操纵魏来的身体，即使解除操纵，文森特此刻的身形也已经出现了掉帧，如同卡顿的全息画面。
‘的确很可疑，这根本不像是寻仇，更像是被雇佣杀手们定为悬赏目标的样子，你看看你杀的人，都够凑满一个小型清道夫据点了。’
“清道夫（Stanley）是啥？我也不知道我惹了谁，自从到了南加州以后，我好像就被人盯上了，一直都有被人找麻烦，我以为这儿风俗就是这样的呢。”
‘清道夫就是一帮倒卖器官的，但他们是割活人肾的，把你当猪宰的那种，不过他们都是群臭鱼烂虾，虽然很弱，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十恶不赦的渣滓。’
瓦莱莉说起清道夫时特别兴奋，好像打清道夫是一种娱乐活动一样。
‘你多半是被什么大人物惦记着了。再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挡着谁的财路了？’
瓦莱莉突然发出预警，说小巷的前后两个方向各来了十多号人。
没地方跑了，除非把背后台阶连着的那扇公寓门撬开，躲进楼里周旋。
计划通，魏来正准备去砸锁头时，门开了，里面走出三人。
三人分别用三把枪指着魏来。
“你好，魏·F·来先生，我就是冈萨雷斯·马达索，我身边的分别是我的贱内和兄弟。听说你找我，还要和我谈一笔大买卖？”
魏来这次没有再举起双手，他手持双枪，指着对方三人形成对峙。
“我建议你放下枪，毕竟我们只应该对敌人举枪不是吗？”
瓦莱莉又传来示警，说魏来身后已经被二十来号人用枪管指着了。
“那让你手下人先放，我先看看你的诚意，要不然我们就一起死。”魏来发狠地说。
这句话就是文森特教的了。
“有种！都放下枪。”冈萨雷斯开口。
身后的帮派成员纷纷收枪。
“你在来我这儿的途中，满打满算地杀了13个瓦戈斯帮的杂碎，这份上门礼我很喜欢。”
“所以？”
“所以请进，Señor，我们里面聊。”
“看来我的小骷髅传来关于你的消息并不准确。”
冈萨雷斯与其夫人带着魏来往公寓里走去，他的兄弟则留在了公寓门口看门。
“什么消息？”魏来好奇问道。
“说你是个小丑鱼，不管球场上还是日常生活中。”
“哈！我要是你，我就把打听情报这个人的耳朵撕了”
“呵呵，的确消息错误的离谱，你是个狠角色，你更像食人鱼，顺带一提，我叫诺玛。”
冈萨雷斯的夫人打趣说。
“没必要那么暴力，对我而言，我的手下们都是家人，重新认识一下，大家都叫我‘神父’。”
‘哈哈哈哈哈，就这么个空心汤圆都能当‘神父’，那我真不知道塞巴斯蒂安·伊巴拉会怎么想了。’
文森特在一旁捂着肚子大笑。
‘嘿！虽然人家是纸老虎，但是人家更年轻更帅也更高大啊，就算是谷地区的那个‘神父’本人肯定也无法否认。’
瓦莱莉也在一旁调侃着。
魏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袋里的两个活宝现在如此轻松，他反正第一次和黑帮老大走那么近，有些放不开。
整栋公寓虽然从外部看起来破旧又脏乱，但内部装潢得却金碧辉煌。
富有宗教意味的壁纸，配上奢华的全套黑胡桃木家具，室内甚至非法装了个壁炉，其上还挂了一个北美野牛的兽头标本。
不管怎么说，把自己的小窝装修成美国老钱的风格，侧面反应了他对于自己墨裔身份的不自信，以及想融入美国上层的渴望。
这也印证了文森特说他是空心汤圆的说法。
思索间，三人已走到真皮沙发前坐下。
“来点雪茄？”
‘老兄，拜托，为了我，抽一口好不好，我好久没抽过了，说不定你们这儿的雪茄更有味呢？’
文森特期待通过感官共享，也感受下久违的烟味，在一旁迫不及待地搓手。
“好啊，除了雪茄，再来杯你们这儿最好的龙舌兰。”
瓦莱莉在一旁无语的看着兴奋到抖脚的文森特，他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强尼·银手。
“我就喜欢懂行的，Amigo，亲爱的，给咱们的客人来一杯百酒神龙舌兰。”
诺玛起身倒酒，留下男人们吞云吐雾。
“老弟，你对于我这雪茄怎么看？”
“文森特，我没抽过，我该咋评价？”
‘波多黎各的雪茄，虽然味道有些怪，但很稀有，而且还是特别小众的花香，这位冈萨雷斯先生的品味很独到啊。’
魏来又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
“您的品味嘛，很与众不同，不像大部分人喜欢甜味的古巴货，您的这一款是罕见的波多黎各雪茄，您居然还是个爱国者，而且还是花香味，我该怎么说您，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波多黎各是美国的自治州）
“哈哈哈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可真是个鉴赏家，喂诺玛，再倒几杯来，他值得我多喝两杯。”
魏来这一波吹捧，简直吹到冈萨雷斯心坎里了，让他有些飘飘然。
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能看透他内心的一些纠结。
“既然我们这么合得来，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老哥我是个比较守旧的人，”冈萨雷斯又抽一口雪茄。
“从请你抽雪茄而不是抽粉，你就能看出，你的大生意如果和毒有关，那恐怕我就得请你出去了。”
“放心吧冈萨雷斯先生，我想和你谈的生意是安保行业。”
诺玛此时将几杯龙舌兰放到二人桌前。
“我们是干黑帮的，不搞什么保镖。”
魏来自顾自地干了一杯，将杯子啪一放。
“我当然不是让你们干安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告知你们城里有钱人最薄弱的时刻和地点，你们能拿到这些EasyMoney吗？”
“哦？你觉得你能替代我的小骷髅们？况且抢劫绑票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我说的可不抢个包，抢个手机这种生意，我的意思每一笔都是十万级，百万级的生意，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嗯哼，我有兴趣了，继续说。”
“我可以给你们两款电子病毒，一款窃取他们的行程，另一款只要你们对他们手机现场植入，就可以把他们的电子银行账户洗劫一空。”
“我们是要露脸的，这样风险太大了，没时间现场植入。”
“不不不，给我点时间，我给你现场演示一下，但首先你得给我提供点设备，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本万利。”
冈萨雷斯打了几个响指。
“来人！给我们的黑客橄榄球先生上设备！”
趁冈萨雷斯带人去搬电脑终端时，魏来低下头开始在脑中求助。
“瓦莱莉，一会儿就得你帮帮忙了。”
‘嘿！黑客抢劫就是你说的大生意？我还以为你有更好的点子呢！’瓦莱莉一脸不满，倚在魏来身后的沙发处。
‘别这么说，瓦莱莉，我倒觉得这是个天才般的好主意，难得我们能在技术上碾压公司狗一次，这种爽局你以为以后还会遇见吗？’
文森特咂吧着嘴，还在通过魏来的味觉回味龙舌兰。
“我并不想主动为黑帮做事，但是我想利用黑帮去除掉一些更坏，更恶心的社会渣滓，也就是黑吃黑。刀无罪，有罪的是持刀的人，只要我能用这把黑刀去针对一些通缉犯抢劫犯，说不定能同时除掉两个祸害。”
不一会儿，一台便携式脑电波终端被抬了上来。
‘我靠，居然还在用这种科技，脑电波可以使指令发出速度更快没错，但对于没有植入枕骨处理芯片的人来说，完全跟不上这种速度，简直就像轮椅上装发动机。’
‘跟他们说，你需要一个可发送信号的芯片，再拿一个人的手机作为工具，以及提供一个被当做目标的黑入账户。’
“你需要多久？瓦莱莉？”
‘不是我需要多久，时间取决于你打字敲键盘的速度，看你能不能跟得上我的思路。’
魏来又向冈萨雷斯讨要了以上物件。
于是魏来戴上了像头盔一样的脑电波发送器，并将插口连接在了电脑终端上，开始操作。
瓦莱莉嫌当下的操作系统非常垃圾，于是现场指挥魏来又重新编写了一套自己的系统。
也许是魏来脑袋里的东西非常特殊，魏来不仅能跟上瓦莱莉的思路，并且几乎将脑电波信息传递通道性能拉到了最满。
冈萨雷斯坐在一旁看见魏来手指在键盘上几乎打出了残影，也是大为震撼。
外行就只能通过比较肤浅的角度确认一件事的牛逼。
就像大部分学钢琴的孩子，只要他们会弹一首速度极快、旋律极满的曲子，比如《野蜂飞舞》，亲戚们都会觉得这真是牛逼顶天了。
冈萨雷斯此时对魏来就是这种看法。
全然没有思索的间隙，完全像是抄写一样打代码的速度，简直是他见过最牛的黑客了。
如果说冈萨雷斯只觉得他牛逼，那么瓦莱莉简直就要开始自我怀疑了。
在贝塔这个技术落后的世界，魏来不仅能跟上自己，还是瞬间理解。
她在想魏来是不是将来能比肩，他们那个年代的传奇，如蜘蛛莫菲一样的人物了。
后来瓦莱莉甚至被魏来的天赋吓到了，简直已经能用妖孽来形容。
就像大学生辅导幼儿园小孩做10以内的算术题，结果做着做着，小孩居然进入了哥德巴赫猜想的验算环节。
魏来不仅完全能跟上瓦莱莉的编程逻辑，甚至还敏锐的发现了几行冗余代码。
他在她未指导的情况下，纠正了瓦莱莉因个人习惯而产生的不严谨漏洞。
到了后来，魏来甚至进一步优化了瓦莱莉设计的魔偶病毒原型。
不仅优化了框架，甚至还压缩了体积，使其内存使用空间足够存放在2042年的小容量芯片里。
“怎么了，瓦莱莉？你怎么有些磕巴不连贯了？是累了吗？”
‘不是......我......我操，你可真他妈是个怪物，要是当初有你在就好了，双V。要是有你在，我宁愿等你帮我想办法，也不会去信奥特·坎宁汉。’
“什么奥特·坎宁汉？我也没多厉害，主要是你教得好，你的这套模型可真厉害，真的比我们学校的网络安全课强一百倍，你要是去对我们校网进行压力测试，我们院长估计得当场气的辞职，哈哈哈哈哈。”
瓦莱莉仍然沉浸在惊讶之中，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但她还是继续指导着魏来。
‘先不说这些了，先专注把活儿干完吧。’
文森特不是黑客，他不懂这些，看了会儿就觉得无聊，在马索达家族的据点逛了起来。
有耐心看魏来编程的只有冈萨雷斯与瓦莱莉，而此刻他们心里，都打着各自的算盘。
文森特不满地抱怨道。
由于强行操纵魏来的身体，即使解除操纵，文森特此刻的身形也已经出现了掉帧，如同卡顿的全息画面。
‘的确很可疑，这根本不像是寻仇，更像是被雇佣杀手们定为悬赏目标的样子，你看看你杀的人，都够凑满一个小型清道夫据点了。’
“清道夫（Stanley）是啥？我也不知道我惹了谁，自从到了南加州以后，我好像就被人盯上了，一直都有被人找麻烦，我以为这儿风俗就是这样的呢。”
‘清道夫就是一帮倒卖器官的，但他们是割活人肾的，把你当猪宰的那种，不过他们都是群臭鱼烂虾，虽然很弱，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十恶不赦的渣滓。’
瓦莱莉说起清道夫时特别兴奋，好像打清道夫是一种娱乐活动一样。
‘你多半是被什么大人物惦记着了。再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挡着谁的财路了？’
瓦莱莉突然发出预警，说小巷的前后两个方向各来了十多号人。
没地方跑了，除非把背后台阶连着的那扇公寓门撬开，躲进楼里周旋。
计划通，魏来正准备去砸锁头时，门开了，里面走出三人。
三人分别用三把枪指着魏来。
“你好，魏·F·来先生，我就是冈萨雷斯·马达索，我身边的分别是我的贱内和兄弟。听说你找我，还要和我谈一笔大买卖？”
魏来这次没有再举起双手，他手持双枪，指着对方三人形成对峙。
“我建议你放下枪，毕竟我们只应该对敌人举枪不是吗？”
瓦莱莉又传来示警，说魏来身后已经被二十来号人用枪管指着了。
“那让你手下人先放，我先看看你的诚意，要不然我们就一起死。”魏来发狠地说。
这句话就是文森特教的了。
“有种！都放下枪。”冈萨雷斯开口。
身后的帮派成员纷纷收枪。
“你在来我这儿的途中，满打满算地杀了13个瓦戈斯帮的杂碎，这份上门礼我很喜欢。”
“所以？”
“所以请进，Señor，我们里面聊。”
“看来我的小骷髅传来关于你的消息并不准确。”
冈萨雷斯与其夫人带着魏来往公寓里走去，他的兄弟则留在了公寓门口看门。
“什么消息？”魏来好奇问道。
“说你是个小丑鱼，不管球场上还是日常生活中。”
“哈！我要是你，我就把打听情报这个人的耳朵撕了”
“呵呵，的确消息错误的离谱，你是个狠角色，你更像食人鱼，顺带一提，我叫诺玛。”
冈萨雷斯的夫人打趣说。
“没必要那么暴力，对我而言，我的手下们都是家人，重新认识一下，大家都叫我‘神父’。”
‘哈哈哈哈哈，就这么个空心汤圆都能当‘神父’，那我真不知道塞巴斯蒂安·伊巴拉会怎么想了。’
文森特在一旁捂着肚子大笑。
‘嘿！虽然人家是纸老虎，但是人家更年轻更帅也更高大啊，就算是谷地区的那个‘神父’本人肯定也无法否认。’
瓦莱莉也在一旁调侃着。
魏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袋里的两个活宝现在如此轻松，他反正第一次和黑帮老大走那么近，有些放不开。
整栋公寓虽然从外部看起来破旧又脏乱，但内部装潢得却金碧辉煌。
富有宗教意味的壁纸，配上奢华的全套黑胡桃木家具，室内甚至非法装了个壁炉，其上还挂了一个北美野牛的兽头标本。
不管怎么说，把自己的小窝装修成美国老钱的风格，侧面反应了他对于自己墨裔身份的不自信，以及想融入美国上层的渴望。
这也印证了文森特说他是空心汤圆的说法。
思索间，三人已走到真皮沙发前坐下。
“来点雪茄？”
‘老兄，拜托，为了我，抽一口好不好，我好久没抽过了，说不定你们这儿的雪茄更有味呢？’
文森特期待通过感官共享，也感受下久违的烟味，在一旁迫不及待地搓手。
“好啊，除了雪茄，再来杯你们这儿最好的龙舌兰。”
瓦莱莉在一旁无语的看着兴奋到抖脚的文森特，他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强尼·银手。
“我就喜欢懂行的，Amigo，亲爱的，给咱们的客人来一杯百酒神龙舌兰。”
诺玛起身倒酒，留下男人们吞云吐雾。
“老弟，你对于我这雪茄怎么看？”
“文森特，我没抽过，我该咋评价？”
‘波多黎各的雪茄，虽然味道有些怪，但很稀有，而且还是特别小众的花香，这位冈萨雷斯先生的品味很独到啊。’
魏来又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
“您的品味嘛，很与众不同，不像大部分人喜欢甜味的古巴货，您的这一款是罕见的波多黎各雪茄，您居然还是个爱国者，而且还是花香味，我该怎么说您，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波多黎各是美国的自治州）
“哈哈哈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可真是个鉴赏家，喂诺玛，再倒几杯来，他值得我多喝两杯。”
魏来这一波吹捧，简直吹到冈萨雷斯心坎里了，让他有些飘飘然。
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能看透他内心的一些纠结。
“既然我们这么合得来，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老哥我是个比较守旧的人，”冈萨雷斯又抽一口雪茄。
“从请你抽雪茄而不是抽粉，你就能看出，你的大生意如果和毒有关，那恐怕我就得请你出去了。”
“放心吧冈萨雷斯先生，我想和你谈的生意是安保行业。”
诺玛此时将几杯龙舌兰放到二人桌前。
“我们是干黑帮的，不搞什么保镖。”
魏来自顾自地干了一杯，将杯子啪一放。
“我当然不是让你们干安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告知你们城里有钱人最薄弱的时刻和地点，你们能拿到这些EasyMoney吗？”
“哦？你觉得你能替代我的小骷髅们？况且抢劫绑票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我说的可不抢个包，抢个手机这种生意，我的意思每一笔都是十万级，百万级的生意，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嗯哼，我有兴趣了，继续说。”
“我可以给你们两款电子病毒，一款窃取他们的行程，另一款只要你们对他们手机现场植入，就可以把他们的电子银行账户洗劫一空。”
“我们是要露脸的，这样风险太大了，没时间现场植入。”
“不不不，给我点时间，我给你现场演示一下，但首先你得给我提供点设备，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本万利。”
冈萨雷斯打了几个响指。
“来人！给我们的黑客橄榄球先生上设备！”
趁冈萨雷斯带人去搬电脑终端时，魏来低下头开始在脑中求助。
“瓦莱莉，一会儿就得你帮帮忙了。”
‘嘿！黑客抢劫就是你说的大生意？我还以为你有更好的点子呢！’瓦莱莉一脸不满，倚在魏来身后的沙发处。
‘别这么说，瓦莱莉，我倒觉得这是个天才般的好主意，难得我们能在技术上碾压公司狗一次，这种爽局你以为以后还会遇见吗？’
文森特咂吧着嘴，还在通过魏来的味觉回味龙舌兰。
“我并不想主动为黑帮做事，但是我想利用黑帮去除掉一些更坏，更恶心的社会渣滓，也就是黑吃黑。刀无罪，有罪的是持刀的人，只要我能用这把黑刀去针对一些通缉犯抢劫犯，说不定能同时除掉两个祸害。”
不一会儿，一台便携式脑电波终端被抬了上来。
‘我靠，居然还在用这种科技，脑电波可以使指令发出速度更快没错，但对于没有植入枕骨处理芯片的人来说，完全跟不上这种速度，简直就像轮椅上装发动机。’
‘跟他们说，你需要一个可发送信号的芯片，再拿一个人的手机作为工具，以及提供一个被当做目标的黑入账户。’
“你需要多久？瓦莱莉？”
‘不是我需要多久，时间取决于你打字敲键盘的速度，看你能不能跟得上我的思路。’
魏来又向冈萨雷斯讨要了以上物件。
于是魏来戴上了像头盔一样的脑电波发送器，并将插口连接在了电脑终端上，开始操作。
瓦莱莉嫌当下的操作系统非常垃圾，于是现场指挥魏来又重新编写了一套自己的系统。
也许是魏来脑袋里的东西非常特殊，魏来不仅能跟上瓦莱莉的思路，并且几乎将脑电波信息传递通道性能拉到了最满。
冈萨雷斯坐在一旁看见魏来手指在键盘上几乎打出了残影，也是大为震撼。
外行就只能通过比较肤浅的角度确认一件事的牛逼。
就像大部分学钢琴的孩子，只要他们会弹一首速度极快、旋律极满的曲子，比如《野蜂飞舞》，亲戚们都会觉得这真是牛逼顶天了。
冈萨雷斯此时对魏来就是这种看法。
全然没有思索的间隙，完全像是抄写一样打代码的速度，简直是他见过最牛的黑客了。
如果说冈萨雷斯只觉得他牛逼，那么瓦莱莉简直就要开始自我怀疑了。
在贝塔这个技术落后的世界，魏来不仅能跟上自己，还是瞬间理解。
她在想魏来是不是将来能比肩，他们那个年代的传奇，如蜘蛛莫菲一样的人物了。
后来瓦莱莉甚至被魏来的天赋吓到了，简直已经能用妖孽来形容。
就像大学生辅导幼儿园小孩做10以内的算术题，结果做着做着，小孩居然进入了哥德巴赫猜想的验算环节。
魏来不仅完全能跟上瓦莱莉的编程逻辑，甚至还敏锐的发现了几行冗余代码。
他在她未指导的情况下，纠正了瓦莱莉因个人习惯而产生的不严谨漏洞。
到了后来，魏来甚至进一步优化了瓦莱莉设计的魔偶病毒原型。
不仅优化了框架，甚至还压缩了体积，使其内存使用空间足够存放在2042年的小容量芯片里。
“怎么了，瓦莱莉？你怎么有些磕巴不连贯了？是累了吗？”
‘不是......我......我操，你可真他妈是个怪物，要是当初有你在就好了，双V。要是有你在，我宁愿等你帮我想办法，也不会去信奥特·坎宁汉。’
“什么奥特·坎宁汉？我也没多厉害，主要是你教得好，你的这套模型可真厉害，真的比我们学校的网络安全课强一百倍，你要是去对我们校网进行压力测试，我们院长估计得当场气的辞职，哈哈哈哈哈。”
瓦莱莉仍然沉浸在惊讶之中，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但她还是继续指导着魏来。
‘先不说这些了，先专注把活儿干完吧。’
文森特不是黑客，他不懂这些，看了会儿就觉得无聊，在马索达家族的据点逛了起来。
有耐心看魏来编程的只有冈萨雷斯与瓦莱莉，而此刻他们心里，都打着各自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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