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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筑基

    信广静心凝神,内视丹田。

    他两目观照,让水火自交,用入定凝视返照的无为功夫,使神得定,元气聚团成形。

    阴阳交媾,流珠与金华结合,结团元气被炼成大药。

    一时间,六根震动齐来,六景现出,眼有金光、耳有风声、鼻有气搐、脑后鹫鸣、身有踊动、丹田火炽。

    大药顿时出炉,上冲下撞,气势汹汹。

    信广紧锁心神,用意引导着,将大药升入尾闾、冲过夹脊、引过玉枕,过脑桥,至大脑中心。

    他心目合于大药,左旋右转,四九而定,右旋左转,四六而定;将大药进阳退阴。

    又将祖窍内的真性气与乐穴中的真命气,阴阳二气与大药合一,终于成就虚丹。

    信广服食虚丹,虚丹进入中宫,流淌着丝缕法力。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射出璀璨慧光,照亮静室。

    “筑基已成,只需寂照温养虚丹即可。”

    信广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子,迫不及待地举起右手二指并拢。

    法力流转间,莫约指甲大小的五行灵气依次出现在指尖,五行灵气快速移动,一会儿用着相克关系排列为金、木、土、水、火,一会儿用着相生关系排列为金、水、木、火、土。

    “百日过去,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他自言自语着,推开遍布灰尘的房门,朝着天守阁方向走去。

    还没等他进入天守阁,一个家将就急忙地从门口冲到了他的身前,单膝跪下,焦急地喊到:“信广大人,织田信秀大人他被人诅咒,现在已经快不行了!”

    “什么?!”信广顿时惊怒,反问道:“是谁干的?”

    家将将头撇过一边,把头埋低,咬了咬牙狠心说道:“是那些除妖师中一个叫做琥珀的小孩,他突然拿起镰刀割伤了织田信秀大人,将血液夺走后逃离,那些除妖师居然还在帮助他逃离!林秀贞大人本想将他们立刻处死,被弥勒法师以命担保拦下了。除妖师们和弥勒法师都被软禁在府邸中,等待着信广大人你出关处理。”

    “我父亲现在在哪儿?”

    “织田信秀大人现在正在天守阁之内。”

    “速速带我前去!”

    信广来到天守阁的一个厢房内,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信秀,一把就冲上前去,握住了信秀手腕,法力流转一圈,消除了信秀体内咒力,但新的咒力再度产生。

    穿着华丽十二单,正在哭哭啼啼的土田御前,带着哭腔问道:“信广,你父亲他没有事情吧?”

    “母亲放心,我已经消除了父亲体内咒力,只需要再把施咒者找出来就好了。”

    信广放下信秀手腕,朝着软禁府邸走去。

    他清楚除妖师们和弥勒法师的人品,他们不可能是诅咒信秀的真凶,被冤枉这么久,希望他们没出什么事情,最好能再找到点线索。

    穿过层层看守,信广刚刚走入府邸就听到弥勒的自哀自叹。

    “珊瑚,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但是我不后悔,能和你死在一起,是我一生的美好。”

    在府邸庭院内,弥勒双手合拢将珊瑚紧紧拥入怀中,珊瑚轻靠在弥勒胸膛,他们深情对望,眼中带着泪光。

    弥勒语气充满悲情,只是那被诅咒的右手还在上下揉搓...

    他看到信广到来,惊喜地喊道:“啊,是信广!你怎么才来救我们啊!”

    “所以你早就知道信广要来救我们了?”

    “是啊...”

    弥勒的话音未落,珊瑚就一个巴掌扇在弥勒的脸上,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刚刚都是骗我的?”

    弥勒捂着被扇红的脸颊,委屈地说道:“也不完全是啦。”

    看着弥勒和珊瑚活力满满的打情骂俏,信广觉得他之前的担心完全多余了...

    “这些天委屈你们了,你们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珊瑚双手插胸前,若有所思地说道:“在出事的前一周,琥珀他有一晚消失不见,我和云母找了好久才在城外找到他。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看见琥珀去城外了。第一次发现琥珀的时候,他说看见了一个妖怪,他去追,结果却追丢了。”

    “我们认为,那个妖怪很可能就是诅咒新秀大人的元凶,琥珀只是被那个妖怪给控制了。”弥勒半眯着眼睛确定地说道。

    妖怪?那古野城附近的妖怪要么就被除妖师们抓完了,要不就是大军给清剿了,怎么可能会一个妖怪刚好让琥珀发现,看起来必然是有人在捣鬼。就在信广思考着的时候,一个轻骑纵马飞奔而至府邸前,给信广递过了一封信件。

    “信广大人,这是那个诅咒织田信秀大人的施咒者送来的!”

    哦?

    居然敢送来信件,胆子这么大的吗?

    信广法力灌入眼中,仔细打量着信件,并没有发现灵力痕迹。他撕开信封、拆开一看,顿时笑道:“那个施咒者请我们明天去城外的树林里见面,不准带大军前去,否则就杀掉信秀和琥珀。本来还想着要怎样才能找到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没想到居然主动跳了出来。”

    珊瑚顿时眼冒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明天就让我们会会他!居然敢利用琥珀去伤害织田信秀大人,不可原谅!”

    “是啊,只是令人奇怪的是。那个施咒者好像可以直接咒杀掉织田信秀大人,但是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反而非要等到信广你出关之后,再送来信件要求会面呢?也许那个施咒者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织田信秀大人,而就是信广你,他只是通过施加诅咒的方式逼你出来。”

    弥勒挥舞着双手比划着,试图通过言语加上动作让大家明白他的逻辑,他慎重地看向信广,试探语气问道:“要不明天信广你还是别去了吧?”

    信广斩金截铁地说道:“怎么可能不去!那个施咒者可是给信秀下的诅咒,信秀背负着整个织田家,不容有失。再说了,如果是针对我,那么我就更加得去了!不然让一个藏在阴影里的人时刻盯着我,我还用不用好好睡觉了?”

    只不过,如果是冲着他来的,还这么大摇大摆的送信,明天大概率是无法善了了。

    信广眼神闪烁,透露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