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远上西北
相传轩辕皇帝时，青城山修道之人宁封子，曾传授皇帝御风云的“龙跻之术”，被皇帝拜为“五岳丈人”。故青城山也称丈人山，与龙虎山，武当山，齐云山，景福山合称五大仙山。
西汉末年，第一代天师张道陵，在蜀地创立天师道，并于青城山结茅传道，羽化山中，使青城山成为道教名山之首。却因为近年来，门派中人才凋零，好不容易出了一位天资聪颖的弟子，却误入歧途，令如今青城派在武林中声望没落，历任掌门真人励精图治却未见成效。
青城道人带了程琅，进青城山门自左而上，沿途道士见青城道人，无不行礼参拜。途经大小道观，踏蜿蜒石阶小道，直登彭祖峰顶。数层楼阁傲然耸立，青城道人携程琅进殿参拜太上老君，此时程琅心里知道，两人虽无师徒名分，却有师徒情分。
随后两人出殿，青城道人临别叮嘱：“江湖路远，处处小心为上。老朽自会时时留意小友动向，亦盼再见之时。”
程琅抱手行礼道：“多谢前辈，晚辈定不敢忘。”
青城道人看着手中佩剑言道：“武林中人认得此剑，小友初出江湖，携带此剑未必是幸事，就让老朽留在身边吧！”
“自当归还。”
“江湖凶险，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和其光，同其尘，切记锋芒毕露。”
程琅暗暗记下，谨遵师命。
拜别老叟，程琅原路下山，一路上的小道士，如同看不见自己一样，想必是轻尘子前辈吩咐过。
绕过青城山，程琅往西北而行，翻山越岭，途遇结古镇，见镇口有打铁铺子，老铁匠通汉语，遂令其打造铁剑，并问明昆仑山的路径。
次日，取了铁剑继续行路西北，数日后沿古道横跨通天河，此地藏人集聚，所用言语程琅已经丝毫不能听懂，只有寻商贩问路。
好在终于遇到一位通晓汉语的贩马男子，巧的是恰好此人要往昆仑送四匹青毛藏马。
程琅与男子谈好价钱让其带自己同行，两人介绍后得知贩马男子叫扎西丹巴。
第二日准备妥当后，扎西丹巴又授以骑术，程琅立刻便会，两人各骑一匹，牵着三匹上路。出得小镇，后面三匹马也不用牵，自己跟着队伍前行。
扎西丹巴熟识道路，何处歇脚何时赶路全由他自行处置。头一日两人相谈甚欢，到第二日下午，扎西丹巴则面色沉重，却也没跟程琅提起什么，继续前行。
在马队进去一个小山坳后，果然从前面转出七八人，坐下马匹俊朗膘肥，手持大刀挥挥扬扬，拦住两人去路，咿咿呀呀的说着些什么。
程琅虽然听不懂对方说些什么，也知道来者不善，侧脸询问。
扎西丹巴安抚着自己的马队，翻译道：“他们说人可以走，留下马匹和钱财。”
果然如此，既然扎西丹巴为自己带路，也不能坐视不管，何况接下来也还需要他。于是一马当先，上前几个身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请几位行个方便，放我两人继续赶路。”说完让扎西丹巴翻译。
这时对方众人中也出来一人，纵马上前，两马头相交，与程琅相距四尺。
此大汉满脸络腮，头发绑成两根齐肩的辫子，程琅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扎辫子，而且还是个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听完扎西丹巴翻译，口中一顿粗口，提刀就欲朝程琅身上招呼。
却不料刀还未提起来，对方手中的剑已经指在自己的咽喉。
程琅示意扎西丹巴继续赶路，余下众人也只好乖乖让出道来。
扎西丹巴牵着马匹穿过众人，程琅也收剑正要离去，其中一人心生不服，又举刀偷袭。
长刀凌空，程琅停马出剑，剑尖又指其印堂。先前已瞧见此人是女娃装扮，仔细看来竟颇有几分姿色。
程琅剑来之时，属实把女子吓楞。虬髯大汉厉声吩咐，女子才将持刀的手放下，不敢再拦。
待两人走远，虬髯大汉用蒙古语对众人说道：“此人身手不凡，夜间多叫几个兄弟再动手。”
失败对蒙古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敌人再强，也要想办法去战胜。
夜间扎西丹巴和程琅把马匹系在石头上准备休息，仰头便可见满目星辰。程琅从没见过夜空如这般清澈，山头的星星似乎伸手就能摘下。
那伙蒙古人却在这时候围了过来，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并不鬼祟，不趁人之危，打劫也打得光明正大。
扎西丹巴警惕着走过去和马匹站在一起，程琅也打量着众人，不动手只怕不能罢休。
蒙古人并不啰嗦，分两层把程琅围在中央，拿鞭，持斧，提刀者皆朝程琅挥去。
程琅脚下步伐变换，一个身形卸去众人攻击，手中铁剑行走如蛇，内层六人手臂，手腕，下腿各有所伤。外层随之又攻上来。程琅并不硬碰，左右闪躲间挥剑刺出，半者兵器落地，无一人体肤完整。
众人皆知自己与眼前青年实力悬殊，无心再战。唯独女子捡了长刀又劈过来，程琅侧身闪过，剑刃逼其颈脖。女子竟毫无惧色，两眼凌厉，气吐幽兰。程琅也没想到，蒙古女子性子竟如此烈。
虬髯大汉立刻双膝跪地，唤扎西丹巴前来翻译，观此情形，此女子定是其爱女。
虬髯大汉心知肚明，若非对方手下留情，自己这十几位兄弟定然魂归长生天，表示完感谢后又再问道：“请问这位拔都鲁的大名？”
扎西丹巴翻译过去后，虬髯大汉粗壮的嗓门又道：“以后听到拔都鲁的名字，我们定会躲得远远的。”
程琅只伤众人皮肉而未伤筋骨，众人离去也并不显狼狈。只有那女子走在队伍后面，回头意味深长的向程琅看了又看，征服自己的男子，必会记在心上的。
从此程琅名字在西北传开，特别是扎西丹巴回到约改以后，逢人便吹，处处添油加醋。
那晚之后路上再无状况。扎西丹巴异常兴奋，一路上操着生涩的汉语喋喋不休。
很快目的地到达，程琅跳下马来。
西汉末年，第一代天师张道陵，在蜀地创立天师道，并于青城山结茅传道，羽化山中，使青城山成为道教名山之首。却因为近年来，门派中人才凋零，好不容易出了一位天资聪颖的弟子，却误入歧途，令如今青城派在武林中声望没落，历任掌门真人励精图治却未见成效。
青城道人带了程琅，进青城山门自左而上，沿途道士见青城道人，无不行礼参拜。途经大小道观，踏蜿蜒石阶小道，直登彭祖峰顶。数层楼阁傲然耸立，青城道人携程琅进殿参拜太上老君，此时程琅心里知道，两人虽无师徒名分，却有师徒情分。
随后两人出殿，青城道人临别叮嘱：“江湖路远，处处小心为上。老朽自会时时留意小友动向，亦盼再见之时。”
程琅抱手行礼道：“多谢前辈，晚辈定不敢忘。”
青城道人看着手中佩剑言道：“武林中人认得此剑，小友初出江湖，携带此剑未必是幸事，就让老朽留在身边吧！”
“自当归还。”
“江湖凶险，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和其光，同其尘，切记锋芒毕露。”
程琅暗暗记下，谨遵师命。
拜别老叟，程琅原路下山，一路上的小道士，如同看不见自己一样，想必是轻尘子前辈吩咐过。
绕过青城山，程琅往西北而行，翻山越岭，途遇结古镇，见镇口有打铁铺子，老铁匠通汉语，遂令其打造铁剑，并问明昆仑山的路径。
次日，取了铁剑继续行路西北，数日后沿古道横跨通天河，此地藏人集聚，所用言语程琅已经丝毫不能听懂，只有寻商贩问路。
好在终于遇到一位通晓汉语的贩马男子，巧的是恰好此人要往昆仑送四匹青毛藏马。
程琅与男子谈好价钱让其带自己同行，两人介绍后得知贩马男子叫扎西丹巴。
第二日准备妥当后，扎西丹巴又授以骑术，程琅立刻便会，两人各骑一匹，牵着三匹上路。出得小镇，后面三匹马也不用牵，自己跟着队伍前行。
扎西丹巴熟识道路，何处歇脚何时赶路全由他自行处置。头一日两人相谈甚欢，到第二日下午，扎西丹巴则面色沉重，却也没跟程琅提起什么，继续前行。
在马队进去一个小山坳后，果然从前面转出七八人，坐下马匹俊朗膘肥，手持大刀挥挥扬扬，拦住两人去路，咿咿呀呀的说着些什么。
程琅虽然听不懂对方说些什么，也知道来者不善，侧脸询问。
扎西丹巴安抚着自己的马队，翻译道：“他们说人可以走，留下马匹和钱财。”
果然如此，既然扎西丹巴为自己带路，也不能坐视不管，何况接下来也还需要他。于是一马当先，上前几个身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请几位行个方便，放我两人继续赶路。”说完让扎西丹巴翻译。
这时对方众人中也出来一人，纵马上前，两马头相交，与程琅相距四尺。
此大汉满脸络腮，头发绑成两根齐肩的辫子，程琅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扎辫子，而且还是个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听完扎西丹巴翻译，口中一顿粗口，提刀就欲朝程琅身上招呼。
却不料刀还未提起来，对方手中的剑已经指在自己的咽喉。
程琅示意扎西丹巴继续赶路，余下众人也只好乖乖让出道来。
扎西丹巴牵着马匹穿过众人，程琅也收剑正要离去，其中一人心生不服，又举刀偷袭。
长刀凌空，程琅停马出剑，剑尖又指其印堂。先前已瞧见此人是女娃装扮，仔细看来竟颇有几分姿色。
程琅剑来之时，属实把女子吓楞。虬髯大汉厉声吩咐，女子才将持刀的手放下，不敢再拦。
待两人走远，虬髯大汉用蒙古语对众人说道：“此人身手不凡，夜间多叫几个兄弟再动手。”
失败对蒙古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敌人再强，也要想办法去战胜。
夜间扎西丹巴和程琅把马匹系在石头上准备休息，仰头便可见满目星辰。程琅从没见过夜空如这般清澈，山头的星星似乎伸手就能摘下。
那伙蒙古人却在这时候围了过来，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并不鬼祟，不趁人之危，打劫也打得光明正大。
扎西丹巴警惕着走过去和马匹站在一起，程琅也打量着众人，不动手只怕不能罢休。
蒙古人并不啰嗦，分两层把程琅围在中央，拿鞭，持斧，提刀者皆朝程琅挥去。
程琅脚下步伐变换，一个身形卸去众人攻击，手中铁剑行走如蛇，内层六人手臂，手腕，下腿各有所伤。外层随之又攻上来。程琅并不硬碰，左右闪躲间挥剑刺出，半者兵器落地，无一人体肤完整。
众人皆知自己与眼前青年实力悬殊，无心再战。唯独女子捡了长刀又劈过来，程琅侧身闪过，剑刃逼其颈脖。女子竟毫无惧色，两眼凌厉，气吐幽兰。程琅也没想到，蒙古女子性子竟如此烈。
虬髯大汉立刻双膝跪地，唤扎西丹巴前来翻译，观此情形，此女子定是其爱女。
虬髯大汉心知肚明，若非对方手下留情，自己这十几位兄弟定然魂归长生天，表示完感谢后又再问道：“请问这位拔都鲁的大名？”
扎西丹巴翻译过去后，虬髯大汉粗壮的嗓门又道：“以后听到拔都鲁的名字，我们定会躲得远远的。”
程琅只伤众人皮肉而未伤筋骨，众人离去也并不显狼狈。只有那女子走在队伍后面，回头意味深长的向程琅看了又看，征服自己的男子，必会记在心上的。
从此程琅名字在西北传开，特别是扎西丹巴回到约改以后，逢人便吹，处处添油加醋。
那晚之后路上再无状况。扎西丹巴异常兴奋，一路上操着生涩的汉语喋喋不休。
很快目的地到达，程琅跳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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