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调查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警局，安排一下任务。”
蒸汽车速度不慢，几分钟就到了警局门口，许斯跟着几人来到了一间会议室，白板上写有不少资料。
帕科来到白板前，其他人围坐在桌子旁边，许斯挨着他唯一认识的吉格梅坐了下来。
“继续我们之前的讨论。通过对许斯的调查，可以初步排除他的嫌疑，那么可以暂时确定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或者是死者自己逃到这里，也或许是被凶手抛尸丢弃，都有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是死者在逃离的过程中逐渐因为伤势过度而死亡，因为经过调查，许斯和他的邻居并没有什么仇人，基本不存在被别人诬陷的可能。而且，死者死于枪伤。”
帕科的最后一句话是对许斯说的，因为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了死者是死于枪伤造成的失血过多，凶手有枪，根本不需要费力气去诬陷，直接开枪就好了，这也是帕科推断诬陷不成立的原因。
“杰里夫还没有回来吗？”帕科突然问道。
“没有。”
“那应该是找不到血迹了。”
死者死于失血，但是非常奇怪的是除了在许斯家门口和死者身上发现了血迹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血迹，或者是清理血迹之后留下的痕迹。而死者尸体下方的血液量是完全对不上的，太少了。
“额，死者的身份...”许斯问。
“还没有确定，他不是翡尔斯人，暂时还没有找到认识他的人。”
“警长。”一名年轻的警员走了进来。
“怎么样？”帕科问道。
“普通的枪杀案。”
“......我知道了。”帕科神情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需要弄清楚的信息是：一、死者的身份，这个就需要大量人手了调查了。二、找到消失的血迹，或者直接找到案发现场。三、死者为什么会来到委托屋门口，一个新开的委托屋，没有任何名气，翡尔斯人知道的都很少，一个外来者是怎么知道的。”
帕科接下来分配人员的工作任务，许斯被分配到了第三个任务，也就是调查关于他自己的委托屋的消息，通过谁传到了哪里，如果能确定这个，或许可以缩小死者的身份范围。和许斯一起行动的是吉格梅，因为他们可以说是认识。
“走吧，你应该知道都有谁知道你的委托屋吧。”吉格梅起身往外面走。
“能知道一些，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出去，名片也没有发出去，直接从我这里知道委托屋的除了附近的邻居也就是自然教堂的约拉姆主教和教士们，以及特蕾娅大公。”
“好，我们先去问问你的邻居。”
许斯跟着吉格梅回到了委托屋，把邻居们都叫了过来，询问过后得知他们中没有人和其他人说过关于许斯的委托屋。而且吉格梅还询问了附近一家商店的老板，看看他对死者有没有印象，是不是见过死者，以防是死者在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委托屋。不过商店的老板回答也是对死者没有一点儿印象。
“那看来不是这边传出去的消息。”
“下午去自然教堂和特蕾娅大公那里吧，不过我觉得教堂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许斯说道。
“好，那就先去特蕾娅大公那里问一问，然后重点去自然教堂。”
中午随意吃了点东西，许斯二人就去了特蕾娅的庄园，在那里见到了特蕾娅，特蕾娅回答说自己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委托屋的事情。
“你怎么在跟着他们一起调查？”特蕾娅问道。
“这是委托。”
特蕾娅点点头道：“这样啊，那祝你们早点破案。”
“谢谢。”
两人出了庄园，下一个目的地就是自然教堂了。
“确实有其他信徒问过我，我也向他们推荐过许斯的委托屋，不过这个人我倒是没有见过。”约拉姆主教将死者的画像还给吉格梅。
“那您能不能把您告诉过的信徒告诉我们？”
“这个可以，询问的信徒不多，我还都记着呢。”
两人的任务终于有了进展，在约拉姆主教这里得到了一份名单，上面写着4个人名，都是这些天来过自然教堂寻求过帮助的信徒，约拉姆主教向他们推荐过许斯的委托屋。
“接下来要去找这几个人了？”
“对，但就用不着我们自己动手了，交给其他人就行。”
“那我们干什么？”
“等。”
吉格梅说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许斯见状也跟了过去。
“蓝珊瑚酒吧，这里是西城最大的酒吧，也是信息流通最快的地方。”吉格梅说完走了进去，现在还是下午，酒吧里面的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人。
西城其实是指翡尔斯西边的一片区域，居住在这边的一般是没什么钱的人，与之相对的是贵族和富人居住的东城。
“两杯冰啤。”吉格梅说道。
“好的，警官。”
“从死者的衣着可以大致判断出他不是个有钱人，所以西城很可能是他经常活动的区域，或许这里会有人认识他，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行。看，是雷特姆。”吉格梅向另一边扬了扬头，许斯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是负责调查死者身份那一队的，说明他们也想到了，我判断的没错吧。”吉格梅有些得意的说，“翡尔斯很久没有出现过命案了，因此这次的命案让上面的人很生气，所以只要能在这次案件中提供出非常有用的线索，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
“所以你就把调查那几个人的任务交给了别人，然后自己过来这边调查死者的身份？”
“对。还记得上次邪教组织营救的那次吗？所有去救人的警员都得到了一个月的带薪假期，像我这样上次只负责收集信息的就只有几天的假，更别说还有在档案上的记录了，这可是以后升职要看的。”
“好吧。那我们就这么等着？”
“等人多的时候会有人过来找我们的，那些人是专门负责卖消息的，而且，像我们这样的队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就看谁的信息准了。”
“警局，安排一下任务。”
蒸汽车速度不慢，几分钟就到了警局门口，许斯跟着几人来到了一间会议室，白板上写有不少资料。
帕科来到白板前，其他人围坐在桌子旁边，许斯挨着他唯一认识的吉格梅坐了下来。
“继续我们之前的讨论。通过对许斯的调查，可以初步排除他的嫌疑，那么可以暂时确定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或者是死者自己逃到这里，也或许是被凶手抛尸丢弃，都有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是死者在逃离的过程中逐渐因为伤势过度而死亡，因为经过调查，许斯和他的邻居并没有什么仇人，基本不存在被别人诬陷的可能。而且，死者死于枪伤。”
帕科的最后一句话是对许斯说的，因为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了死者是死于枪伤造成的失血过多，凶手有枪，根本不需要费力气去诬陷，直接开枪就好了，这也是帕科推断诬陷不成立的原因。
“杰里夫还没有回来吗？”帕科突然问道。
“没有。”
“那应该是找不到血迹了。”
死者死于失血，但是非常奇怪的是除了在许斯家门口和死者身上发现了血迹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血迹，或者是清理血迹之后留下的痕迹。而死者尸体下方的血液量是完全对不上的，太少了。
“额，死者的身份...”许斯问。
“还没有确定，他不是翡尔斯人，暂时还没有找到认识他的人。”
“警长。”一名年轻的警员走了进来。
“怎么样？”帕科问道。
“普通的枪杀案。”
“......我知道了。”帕科神情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需要弄清楚的信息是：一、死者的身份，这个就需要大量人手了调查了。二、找到消失的血迹，或者直接找到案发现场。三、死者为什么会来到委托屋门口，一个新开的委托屋，没有任何名气，翡尔斯人知道的都很少，一个外来者是怎么知道的。”
帕科接下来分配人员的工作任务，许斯被分配到了第三个任务，也就是调查关于他自己的委托屋的消息，通过谁传到了哪里，如果能确定这个，或许可以缩小死者的身份范围。和许斯一起行动的是吉格梅，因为他们可以说是认识。
“走吧，你应该知道都有谁知道你的委托屋吧。”吉格梅起身往外面走。
“能知道一些，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出去，名片也没有发出去，直接从我这里知道委托屋的除了附近的邻居也就是自然教堂的约拉姆主教和教士们，以及特蕾娅大公。”
“好，我们先去问问你的邻居。”
许斯跟着吉格梅回到了委托屋，把邻居们都叫了过来，询问过后得知他们中没有人和其他人说过关于许斯的委托屋。而且吉格梅还询问了附近一家商店的老板，看看他对死者有没有印象，是不是见过死者，以防是死者在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委托屋。不过商店的老板回答也是对死者没有一点儿印象。
“那看来不是这边传出去的消息。”
“下午去自然教堂和特蕾娅大公那里吧，不过我觉得教堂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许斯说道。
“好，那就先去特蕾娅大公那里问一问，然后重点去自然教堂。”
中午随意吃了点东西，许斯二人就去了特蕾娅的庄园，在那里见到了特蕾娅，特蕾娅回答说自己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委托屋的事情。
“你怎么在跟着他们一起调查？”特蕾娅问道。
“这是委托。”
特蕾娅点点头道：“这样啊，那祝你们早点破案。”
“谢谢。”
两人出了庄园，下一个目的地就是自然教堂了。
“确实有其他信徒问过我，我也向他们推荐过许斯的委托屋，不过这个人我倒是没有见过。”约拉姆主教将死者的画像还给吉格梅。
“那您能不能把您告诉过的信徒告诉我们？”
“这个可以，询问的信徒不多，我还都记着呢。”
两人的任务终于有了进展，在约拉姆主教这里得到了一份名单，上面写着4个人名，都是这些天来过自然教堂寻求过帮助的信徒，约拉姆主教向他们推荐过许斯的委托屋。
“接下来要去找这几个人了？”
“对，但就用不着我们自己动手了，交给其他人就行。”
“那我们干什么？”
“等。”
吉格梅说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许斯见状也跟了过去。
“蓝珊瑚酒吧，这里是西城最大的酒吧，也是信息流通最快的地方。”吉格梅说完走了进去，现在还是下午，酒吧里面的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人。
西城其实是指翡尔斯西边的一片区域，居住在这边的一般是没什么钱的人，与之相对的是贵族和富人居住的东城。
“两杯冰啤。”吉格梅说道。
“好的，警官。”
“从死者的衣着可以大致判断出他不是个有钱人，所以西城很可能是他经常活动的区域，或许这里会有人认识他，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行。看，是雷特姆。”吉格梅向另一边扬了扬头，许斯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是负责调查死者身份那一队的，说明他们也想到了，我判断的没错吧。”吉格梅有些得意的说，“翡尔斯很久没有出现过命案了，因此这次的命案让上面的人很生气，所以只要能在这次案件中提供出非常有用的线索，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
“所以你就把调查那几个人的任务交给了别人，然后自己过来这边调查死者的身份？”
“对。还记得上次邪教组织营救的那次吗？所有去救人的警员都得到了一个月的带薪假期，像我这样上次只负责收集信息的就只有几天的假，更别说还有在档案上的记录了，这可是以后升职要看的。”
“好吧。那我们就这么等着？”
“等人多的时候会有人过来找我们的，那些人是专门负责卖消息的，而且，像我们这样的队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就看谁的信息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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