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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哨27/30

    二十七,你又傻兮兮的偷笑什么

    (赵满去洗澡时。我才发现了赵满的小秘密。)

    我是第一次翻女人的包,心里紧张的不行,很怕被赵满发现到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我在赵满的包里,很轻松的就翻到了囗服避孕药。原来不是没有防范措施,是她一直都在瞒着我,偷偷的吃口服避孕药。

    我呆做在床上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只是她以为我知道,所以跟本没必要说?还是其他原因?

    但我知道总吃这种药,肯定会对身体不好的,她岁数小可能不懂。但做为她最亲近的人,我却不能不管不顾的。

    赵满从浴室出来笑盈盈的就抱住了我。我轻轻的推开她拿起宾馆床桌上的避,孕,套说:″咱俩以后就用这个吧″

    赵满伸手接过去在手里把玩着,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她应该是知道了我翻看了她的包,可她不问我也不想主动去承认。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男人翻看女人的包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赵满见我不说话就把头靠在我的怀里问我:″你想带这个啊″

    我撇撇嘴说:″我不想带这个,可我更不想你总吃药啊!吃那个对身体不好的。你这么年青身子更要注意的″

    赵满在我怀里叹口气说:″那好吧,你带吧″

    可是那晚我和她都没怎么尽兴,她也没像往常一样抱着我睡。而是背对着我蜷曲着小身子,那背影像是很委屈似得。

    看的我直心疼,便伸出胳膊把她搂在了怀里。可她那一晚一直都是背对着我睡的,我没勉强她转过身子。其实只要抱着她,我的心里就会感到很充实,也很满足的。

    第二天早上突然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问我收不收粘稻子?这倒是个好消息。

    我立刻问了对方有多少吨?什么品种?变白多少?粮在那里?可对方却说了一句不知道。

    唉,和女人聊天真费劲。我在心里嘀咕着。我又接着问,那我如何去找你呢?

    对方说她是前哨二十一连。我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二十一连可是离抓吉不远了。

    吃完早饭我就和赵满一起去了二十一连。

    赵满开着车,嘟了嘟小嘴儿问我:″昨晚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我听了一愣连忙说:″没有啊,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呢。″

    赵满咯咯笑着问:“那你昨晚怎么不把我的身子转过来?″

    我呆了一呆,挠挠脸说:″我以为你不高兴了,怕把你转过来,再惹你生气啊!″

    赵满哈哈笑着说:″有时候啊!你真的很怂的,你就把我硬转过来,我还能打你呀!″

    我咧嘴笑着说:″想想也对,我在你面前有时候确实很怂的。″

    赵满叹口气说:″唉,我又不是女老虎,就算我是老虎,你也要当武松啊。″

    她说这话让我一愣,我想了想说:″好的,那我就当一个怕老虎的武松吧!″

    赵满撇撇嘴没有吱声。

    其实过了很久,我才想明白。赵满是喜欢能征服她的男人。而我在她的面前一直都不够强势!

    前哨二十一连是前哨最北的连队,同时也是中国最东的连队,离抓吉不到三十公里。

    我第一次去抓吉是08年,抓吉是个山名,但这座山却不是中国的,在俄罗斯境内。

    在桦抚路(桦川至抚运)的勤得利农场地界,天晴的时候东方地平线上会看到一条模糊的黑影,这条黑影就是抓吉山。

    抓吉在中国最东端,是黑龙江与乌苏里江的交汇点,在中国地图上就是鸡嘴尖的位置。

    中国这边的抓吉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我不知道该称呼它是村,还是镇。

    说它是个村吧,没有几户人家,当地人称是抓吉鱼村。

    可说它是个镇吧,我还一直没找到镇政府的所在地在那。而当地几个村还都归抓吉镇管。

    更让我惊奇的是,抓吉镇里面还有个乌苏镇。

    而这个乌苏镇上只有一户人家,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光棍男人!

    我想他也应该是:中国第一光棍了。

    虽然我也会说谎,但这次绝对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就把你自己的手机吃了吧!

    但乌苏在行政级别上就是一个镇。

    具体的我也不去猜了,我也不去想了。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还是装糊涂最好。

    反正抓吉的鱼也很好吃,还是能把第一缕阳光迎接进中国的地方。是的,东方第一哨就在附近那一带。(有关军事,具体位置不可说)

    我很想带着赵满去那里,因为那里有座废弃的墙。

    虽然只有十几米长,还是破破烂烂的。但听当地人说,这墙是清朝时期就留下来的。所以我想,这座墙也应该算是中国东方第一墙了!

    那墙上写了很多字,有谁谁致此一游,有祝谁谁身体健康,有谁谁爱谁谁的。当然,这不算是破坏文物。因为那墙也没人管,更没有什么政府部门的保护。

    我想在那墙上也写下我爱赵满,再画个大大的爱心圈着我俩的名字。还想在那里向赵满求婚,让她真正的成为我的老婆。嘿嘿,想想就很美。

    ″你又傻兮兮的在偷笑什么?″赵满一脸嫌弃的样子,可她的唇角边儿却带着一缕狡黠的笑。眼睛却盯在正前方的道路上,白嫩的小手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

    我用极其认真的语调命令说:″道边停车,我要抱抱你,亲亲你。″

    赵满听了肩膀一耸,噗嗤一声笑出来说:″好哒,老板。唉,万恶的资产阶级,就是爱剥削我这唯一的劳苦大众。″

    赵满把车停在道边,拉上手刹又打开双闪。向我探过身子又嘟起她美丽调皮的唇瓣,,,,(此处省略50字)

    我又一次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只要我说出来,她肯定会很愿意嫁给我的。

    有些人真的很没有眼力见,第一次来电话被赵满挂掉之后,可马上又接着打了过来。

    我看了眼来电号码,是厂里二哥打来的。可赵满的小牙还咬着我的嘴唇,我只能含糊不清的求饶:″领导,我要请会假,接个电话,等会在接受您的亲口调教!“

    赵满哼了一声,又伸出小舌头在我的唇上舔了一下。才松开虎口放了我这个武松。

    唉,她是报复我刚才亲她太狠太猛了,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赵满并没有真的生气,因为她的眼睛亮亮的,好像还带着喜悦!

    ″喂,书远,说话方便吗?是不是打扰你的正事了。″二哥问的还真对

    “哦,二哥,刚才在一个水稻户家里现场化验了,现在在屋外,什么事你说。″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书远,今天和明天你先别装车,厂里正在倒一号粮堆,和二号粮堆。后天吧,你在装粮。″二哥缓缓的说

    ″唉,我也知道前两天怼的太猛了。厂里肯定一下子消化不了。昨天我就停了一天没装车,那我就把手里的五份儿粮推到后天装吧,但就怕粮丢了,被别人装走了。″我使劲吹牛逼的说,把两份备用粮吹成了五份。

    ″书远,这事,我知道的。放心吧厂里肯定会尽快挪出地方,真要因为这事让你丢粮,那我这个厂长可担当不起这个责呀。但是我跟你说啊,有时候上边该丢的粮的时候也是会丢的。唉呀,还有什么事儿要和你说了的?我怎么忘了。″二哥叨叨叨一大堆,最后忘了另一件要说什么事了!

    ″二哥,别逗我笑好不好,你要告诉我什么事?也别问我呀。″我哈哈笑着说。

    ″哦,想起来了,刘勇让我告诉你一声,咱厂里的大米现在出厂价,普通圆粒米又涨了二分钱,小粒儿王2862米又涨了三分,长粒香米涨了五分,粘米涨了一毛八分,但厂里粘米不加工还在继续等涨价!″二哥叨叨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王勇还说什么了吗?″我问

    ″没说别的啊,我猜可能要马上大批上粮了吧!王勇昨天对我说,要打算租个地方存粮,厂里今年存粮计划改成三万吨了,现在存了两万一千吨,还差九千吨。″二哥说了个重要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二哥,我也要立刻提前备粮了。″我感觉马上就要开始一场大战了,心里也不由得兴奋和激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喜欢大批量上粮时震撼的场面。

    一天二十几台车,七八伙的装卸工,有时会聚在一个连队装,有时会分成几个地方装。

    地主,装卸工,大车司机,帮忙的,看热闹蹭吃喝的,人人都是精神抖擞,紧张忙碌,又嘻笑打闹着。

    还不时的在地主,装卸工和大车司机之间,发生着各种小插曲,小磨擦,小故事和小冲突。

    装完粮和没装粮的大车会排成长龙,等待着安排或出发。各家地主会站在自己粮车的面前和装卸工对着车上的袋数。

    那种场面真是宏大又繁复,杂乱又有序,紧张又刺激。而我会有一种掌控全局,操控一切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深深的迷恋又陶醉着。

    唉,可是现在没有了装卸工,好像一切都要有所改变了。

    “你又发什么呆,脸上一会淫笑一会又咬牙切齿的。“赵满一脸的你是色狼的表情看着我说

    我不由得干咳几声:“咳,咳,没事没事,只是有点小陶醉又有点小忧伤罢了″

    赵满向我翻翻白眼说:″傻样,还陶醉小忧伤呢,说,是不是昨晚不满意了,也不尽兴了。″

    咳咳,这个小赵满又呛到我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还是早上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女人打来的。

    呵,她还挺着急的,可她的一问三不知,也让我一点信息都套不出来。

    我对赵满说:″那傻娘们着急了,咱俩还是马上走,去二十一连吧!″

    是的,这一路磨磨叽叽的刚过十七连,还有六公里才到二十一连。

    抓吉确实是个镇,当地老百姓说:镇政府在抚远市办公,乌苏在行政级别上也是一个镇。但那里都是边界军事管理区,当地人也很少去,去的多的反到是外地人,还说只要一接近那里手机都会被监听,还会被暗中监管。这些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因为是当地人说的。并且我也不敢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