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审问（求收藏）
把这个发现压在心底，鹰眼随即打电话呼叫特情科的人过来。没一会特情科的人就来将胖子抬上了车，望着被抬上车的胖子，鹰眼总算松了口气。
回头看了一眼陆铭，鹰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拍了拍陆铭的肩膀。
......
......
“姓名。”
“方...方显柱。”
“年龄。”
“四十五岁。”
这样熟悉的场景再度浮现在陆铭面前，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成为了审讯方的一员，而不是被审讯的对象。
对面身着白色马甲的胖子就是化妆店老板，方显柱。同时他也是这起案件的嫌疑人，那名报警者口中所提到的跟踪者。
“说一下你的作案经过。”
作为特情科科长，张浩然自然是那个最有资格审问的人。他的旁边坐着鹰眼，而鹰眼后面则站着陆铭。
“这......”
抬头看了一眼张浩然，方显柱又迅速低下头去。
“这什么这，老实交代！”
“不是，警官，我不知道从哪说啊......”
“难道你还有什么隐情不成吗？那好，我问你答，在近期你曾经多次外出跟踪他人，这个情况是否属实？”
耷拉着脑袋，方显柱点头道：“是。”
张浩然正准备问第二个问题，一旁的鹰眼抢先问道：“在这起案件中，受害者像警方反映，警方也进行了调查，并且对受害者进行了监控和保护。这段时间内你应该也有跟踪过受害者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显柱想了一会，然后回答道：“我确实在那段时间也跟踪过，也看见了警察，但我没有跑，因为警察看不到我。”
这话让张浩然眉头一皱，他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警察看不到你？”
“这...那什么，警官，我接下来说的话都是真实的，你们一定要信我啊。”
拿起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后，张浩然平静道：“你只管说，信不信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好，那我就说了。大概是一个月之前吧，我有天在店里睡觉，起来后家里有点事情就匆忙走了。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小雨，就是我那个店员，她在给客人介绍产品。我当时从她们旁边走过去，发现这两个人居然都没看我一眼。”
“客人就算了，她毕竟不认识我。但是小雨不应该，因为我是她老板，我出门再怎么样她也得问一声。于是我伸手在小雨面前挥了挥，发现她完全看不到，只是一个劲的和客人讲话。我觉得这装瞎装的太过分，于是就推了她一把。”
“小雨被我推了一下后也很吃惊，喊了一句谁，但那个时候我就在她面前，她却在门口四处张望，根本没看到我。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于是回到车里我照了照镜子，结果镜子里根本没有我的人影。后来我明白过来，我这种情况好像是电影里说的隐形。”
胖子说完看了自己面前的三人一眼，本以为对方会有所动作，比如大喝一句“别吹牛了，老实交代”，又或者是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但很可惜的是，面前三人的眼神和表情都很平静，尤其是那两个坐着的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胖子停了下来，然后用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张浩然也是不解。
“继续啊，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不是不是，警官，我说的话......你信吗？”
“咳咳。”
咳嗽两声后，鹰眼对张浩然道：“科长，我来问吧，你先记录一下。”
“好，你问。”
见到鹰眼有问题要问，张浩然把问话权交给了鹰眼，自己则低着头做记录。
“这里是特情科，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们自然会排查。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说你是通过隐形的能力躲过警察的监控，这一点我信，那么你是怎么获得隐形能力的？”
听到特情科三个字方显柱先是神情一凛，随后听到鹰眼问他怎么获得能力时，他却苦恼的皱起眉。
“我不知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刚刚说你是一个月前发现自己出了问题，那在之前的时间里，你有没有身体出现异常状况，或者是到过什么地方，又或者是接触过什么？”
方显柱回忆了一阵，然后摇头道：“我记不清了，自从有了这个能力，我的记性就不太好了，很多时间久一点的事要想很久。如果警官你不嫌麻烦，那我后面慢慢想。”
“不必了，”鹰眼冲他摆摆手，继续问道：“你得到这个能力，为什么想到用来跟踪而不是干别的？还是说你是个跟踪狂？”
面对鹰眼的这个问题，方显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是没想过用这个能力干点别的，但是感觉也没什么好做的。至于跟踪狂，我只能说警官你误会我了。其实我这个人很老实的，就是......长得稍微胖了点，现在没结婚，所以看见女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说法让鹰眼陷入短暂的沉默，眼神古怪的看了方显柱后，他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想着去医院做检查，或者是向警方汇报自己的情况？”
“这，我担心和你们警察说了，我得被你们绑在床上当小白鼠解剖了。命只有一条，老方我还是怕死的。”
正在做笔录的张浩然抬起头看了方显柱一眼，旋即又和旁边的鹰眼对视一眼，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额头上冒起了黑线。
咳嗽两声后，张浩然调整自己的情绪问道：“记录里显示你一直对一名女子实施跟踪行为，为什么这么做？你认识对方？”
听到张浩然这个问题，胖子脸上浮现两朵红云。
“不...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为什么一直跟踪别人？”
在张浩然的追问下，方显柱支支吾吾道：“我看她......屁股大，应该是......好生养一些。”
“哈？！”
张浩然显然没有想到方显柱会这么回答，震惊之余手里握着的笔也掉到地面上。从地上捡起笔，张浩然感慨万千，之前让许多专业警察猜测许久的问题，最后得到的答案竟然如此奇葩。
一旁的鹰眼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咳嗽两声。本来只是用来掩饰一下的咳嗽，结果真的把自己呛到了，鹰眼也是无语。
缓过气来后，鹰眼又问道：“所以你跟踪这些受害者，只是因为她们长得...好看？”
方显柱以为自己这是遇到了知音，急忙点头答道：“对对对，长得都很标致。”
“那你在跟踪时有没有别的想法？”
“没，就是觉得好看就跟上去了。然后就跟入迷了......”
“还有个问题，今天在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从三楼跳窗逃跑？”
方显柱稍作迟疑，随即开口道：“那时候我看外面来了好多人，还有警察。我觉得不太妙，然后想坐电梯逃跑，但是电梯停了，于是我就改走楼梯。下到三楼我觉得现在冲出去不太妙，索性就直接跳窗了。”
鹰眼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然后继续问道：“你在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不隐身？跟踪的时候都能用，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不用？”
此话一出，方显柱幽怨地看了一眼鹰眼道：“警官，不是我不想用，是当时用不出来。”
向对方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鹰眼开口道：“怎么用不出来？难道你的能力有限制？”
“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到的这个能力，但是这个能力只要我紧张就用不出来，而且就算提前用出来，只要我紧张了就会解除隐形状态。当时别说要逃命那么紧张了，警官你还在后面开枪呢，那我确实没办法用能力。”
得到方显柱的回答，鹰眼感觉目前这起案件中的疑点都差不多问完了。于是他扭头朝张浩然道：“科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张浩然对于这起案件的疑点和鹰眼基本一致，他摇头道：“没了，后面详细的情况让其他人来问吧。”
这话代表着审问步入尾声，本来想走人的鹰眼忽然回想起追捕方显柱的过程。他笑着对方显柱道：“行啊，跑的时候又是推东西又是踹人，有本事啊。”
方显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没办法，当时只想着跑。”
鹰眼没说什么，对着身后轻声道：“走吧。”
三人陆续离开审讯室，就在快要走过去时鹰眼猛地回头，隔着铁栏杆他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看你跑那么快，以前练过？”
方显柱摇头回答道：“哪能呢，我这体型也不像是练过的人。今天纯粹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然警官你早抓住我了。”
鹰眼笑了笑，丢下一句“好好改造”后，他便径直离开。
追上前方的张浩然，鹰眼跑到旁边开口问道：“打算对他怎么处理？”
像方显柱这样的案子张浩然以前也没接触过，稍加思索后张浩然道：“先确定他是勋章持有者还是被入侵源污染的感染者，两个方面一起调查。先查他居住的地方，然后再排查他的人际关系，他的能力不是凭空而来的，一定有原因。至于定罪的事，那就交给警卫厅吧。”
“也好，那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对了，”说到这里，鹰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望向跟在张浩然身后的陆铭。
“张科长，我觉得这个案子首功应该记到陆铭头上。”
“哦？为什么？”
“因为，人是他抓到的。”
回头看了一眼陆铭，鹰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拍了拍陆铭的肩膀。
......
......
“姓名。”
“方...方显柱。”
“年龄。”
“四十五岁。”
这样熟悉的场景再度浮现在陆铭面前，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成为了审讯方的一员，而不是被审讯的对象。
对面身着白色马甲的胖子就是化妆店老板，方显柱。同时他也是这起案件的嫌疑人，那名报警者口中所提到的跟踪者。
“说一下你的作案经过。”
作为特情科科长，张浩然自然是那个最有资格审问的人。他的旁边坐着鹰眼，而鹰眼后面则站着陆铭。
“这......”
抬头看了一眼张浩然，方显柱又迅速低下头去。
“这什么这，老实交代！”
“不是，警官，我不知道从哪说啊......”
“难道你还有什么隐情不成吗？那好，我问你答，在近期你曾经多次外出跟踪他人，这个情况是否属实？”
耷拉着脑袋，方显柱点头道：“是。”
张浩然正准备问第二个问题，一旁的鹰眼抢先问道：“在这起案件中，受害者像警方反映，警方也进行了调查，并且对受害者进行了监控和保护。这段时间内你应该也有跟踪过受害者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显柱想了一会，然后回答道：“我确实在那段时间也跟踪过，也看见了警察，但我没有跑，因为警察看不到我。”
这话让张浩然眉头一皱，他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警察看不到你？”
“这...那什么，警官，我接下来说的话都是真实的，你们一定要信我啊。”
拿起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后，张浩然平静道：“你只管说，信不信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好，那我就说了。大概是一个月之前吧，我有天在店里睡觉，起来后家里有点事情就匆忙走了。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小雨，就是我那个店员，她在给客人介绍产品。我当时从她们旁边走过去，发现这两个人居然都没看我一眼。”
“客人就算了，她毕竟不认识我。但是小雨不应该，因为我是她老板，我出门再怎么样她也得问一声。于是我伸手在小雨面前挥了挥，发现她完全看不到，只是一个劲的和客人讲话。我觉得这装瞎装的太过分，于是就推了她一把。”
“小雨被我推了一下后也很吃惊，喊了一句谁，但那个时候我就在她面前，她却在门口四处张望，根本没看到我。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于是回到车里我照了照镜子，结果镜子里根本没有我的人影。后来我明白过来，我这种情况好像是电影里说的隐形。”
胖子说完看了自己面前的三人一眼，本以为对方会有所动作，比如大喝一句“别吹牛了，老实交代”，又或者是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但很可惜的是，面前三人的眼神和表情都很平静，尤其是那两个坐着的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胖子停了下来，然后用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张浩然也是不解。
“继续啊，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不是不是，警官，我说的话......你信吗？”
“咳咳。”
咳嗽两声后，鹰眼对张浩然道：“科长，我来问吧，你先记录一下。”
“好，你问。”
见到鹰眼有问题要问，张浩然把问话权交给了鹰眼，自己则低着头做记录。
“这里是特情科，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们自然会排查。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说你是通过隐形的能力躲过警察的监控，这一点我信，那么你是怎么获得隐形能力的？”
听到特情科三个字方显柱先是神情一凛，随后听到鹰眼问他怎么获得能力时，他却苦恼的皱起眉。
“我不知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刚刚说你是一个月前发现自己出了问题，那在之前的时间里，你有没有身体出现异常状况，或者是到过什么地方，又或者是接触过什么？”
方显柱回忆了一阵，然后摇头道：“我记不清了，自从有了这个能力，我的记性就不太好了，很多时间久一点的事要想很久。如果警官你不嫌麻烦，那我后面慢慢想。”
“不必了，”鹰眼冲他摆摆手，继续问道：“你得到这个能力，为什么想到用来跟踪而不是干别的？还是说你是个跟踪狂？”
面对鹰眼的这个问题，方显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是没想过用这个能力干点别的，但是感觉也没什么好做的。至于跟踪狂，我只能说警官你误会我了。其实我这个人很老实的，就是......长得稍微胖了点，现在没结婚，所以看见女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说法让鹰眼陷入短暂的沉默，眼神古怪的看了方显柱后，他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想着去医院做检查，或者是向警方汇报自己的情况？”
“这，我担心和你们警察说了，我得被你们绑在床上当小白鼠解剖了。命只有一条，老方我还是怕死的。”
正在做笔录的张浩然抬起头看了方显柱一眼，旋即又和旁边的鹰眼对视一眼，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额头上冒起了黑线。
咳嗽两声后，张浩然调整自己的情绪问道：“记录里显示你一直对一名女子实施跟踪行为，为什么这么做？你认识对方？”
听到张浩然这个问题，胖子脸上浮现两朵红云。
“不...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为什么一直跟踪别人？”
在张浩然的追问下，方显柱支支吾吾道：“我看她......屁股大，应该是......好生养一些。”
“哈？！”
张浩然显然没有想到方显柱会这么回答，震惊之余手里握着的笔也掉到地面上。从地上捡起笔，张浩然感慨万千，之前让许多专业警察猜测许久的问题，最后得到的答案竟然如此奇葩。
一旁的鹰眼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咳嗽两声。本来只是用来掩饰一下的咳嗽，结果真的把自己呛到了，鹰眼也是无语。
缓过气来后，鹰眼又问道：“所以你跟踪这些受害者，只是因为她们长得...好看？”
方显柱以为自己这是遇到了知音，急忙点头答道：“对对对，长得都很标致。”
“那你在跟踪时有没有别的想法？”
“没，就是觉得好看就跟上去了。然后就跟入迷了......”
“还有个问题，今天在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从三楼跳窗逃跑？”
方显柱稍作迟疑，随即开口道：“那时候我看外面来了好多人，还有警察。我觉得不太妙，然后想坐电梯逃跑，但是电梯停了，于是我就改走楼梯。下到三楼我觉得现在冲出去不太妙，索性就直接跳窗了。”
鹰眼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然后继续问道：“你在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不隐身？跟踪的时候都能用，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不用？”
此话一出，方显柱幽怨地看了一眼鹰眼道：“警官，不是我不想用，是当时用不出来。”
向对方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鹰眼开口道：“怎么用不出来？难道你的能力有限制？”
“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到的这个能力，但是这个能力只要我紧张就用不出来，而且就算提前用出来，只要我紧张了就会解除隐形状态。当时别说要逃命那么紧张了，警官你还在后面开枪呢，那我确实没办法用能力。”
得到方显柱的回答，鹰眼感觉目前这起案件中的疑点都差不多问完了。于是他扭头朝张浩然道：“科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张浩然对于这起案件的疑点和鹰眼基本一致，他摇头道：“没了，后面详细的情况让其他人来问吧。”
这话代表着审问步入尾声，本来想走人的鹰眼忽然回想起追捕方显柱的过程。他笑着对方显柱道：“行啊，跑的时候又是推东西又是踹人，有本事啊。”
方显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开口道：“没办法，当时只想着跑。”
鹰眼没说什么，对着身后轻声道：“走吧。”
三人陆续离开审讯室，就在快要走过去时鹰眼猛地回头，隔着铁栏杆他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看你跑那么快，以前练过？”
方显柱摇头回答道：“哪能呢，我这体型也不像是练过的人。今天纯粹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然警官你早抓住我了。”
鹰眼笑了笑，丢下一句“好好改造”后，他便径直离开。
追上前方的张浩然，鹰眼跑到旁边开口问道：“打算对他怎么处理？”
像方显柱这样的案子张浩然以前也没接触过，稍加思索后张浩然道：“先确定他是勋章持有者还是被入侵源污染的感染者，两个方面一起调查。先查他居住的地方，然后再排查他的人际关系，他的能力不是凭空而来的，一定有原因。至于定罪的事，那就交给警卫厅吧。”
“也好，那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对了，”说到这里，鹰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望向跟在张浩然身后的陆铭。
“张科长，我觉得这个案子首功应该记到陆铭头上。”
“哦？为什么？”
“因为，人是他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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