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失忆

    寝室里，琴琴躺在地面上，手脚抽搐，嘴里直冒泡沫。

    尹小凡大拇指的指甲朝琴琴的人中按下去。另外一支手去抠她的嘴，想要把她咬紧的牙关给撬开。

    一会儿，琴琴眼开眼睛。很虚弱地笑了笑，问：“多久了？”

    “不久，三五分钟。”抚着琴琴脸的尹小凡说。

    “好多了。时间又短了许多。谢谢！尹小凡，尹小凡！”泪水脸上横流。轻轻用脸靠住尹小凡手说。

    尹小凡轻声说：“先不要急的起来，我去拌杯糖水过来。”

    等到吃完糖水的琴琴，坐到床边，正准备躺下休息时，门铃响了起来。

    从猫眼洞口看到赵启扬一人，他的嘴一张一开，口语象是说：“怎么回事？”

    过了十分钟，门铃又一次响起。

    从猫眼洞口看到是两名警察。自己没有报警，一定是他们。

    开门，并没有全打开尹小凡问：“什么事？警察先生。”

    “请开门配合检查！”其中一名年轻的警察表情冰冷地说。

    尹小凡听到这话，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请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生活。否则，我举报你们。”

    “先生。那位警察姓陈，我姓李。是这样的，有人举报你拐卖妇女。这可是大案！请配合我们。”换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脸色虽然没有冰冷，也只是好些而已。

    “举报？证据！行！我让你们进来，但是，你们要有我举报你们扰民心理准备。请进！”尹小凡直接离开。朝寝室走去。

    房间整理的清楚，并不整洁。家具不多，但是，够用。

    没有年轻夫妻那种喜气，也不像租房的那种随便。

    两位警察，一名站在门边，看了一眼另一位在旁边的警察。然后，在寝室门框上敲了一点，进到寝室。

    琴琴靠着被子，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小腹部的尹小凡，无表情看着进来的警察。

    年轻的警察改掉了冷冷的脸色，稍微正常地说：“请你们准备一下。等会请跟我们去警局。”

    到了警局，琴琴和尹小凡被分开。

    过了半小时，尹小凡出来，在厅坐着和一位警察有说话，警察全程笑意，似乎说中什么，还时而点头。

    又过半小时，琴琴出来。

    两人一同走着回去、琴琴问：“警察问你什么？对了，你在等待厅和警察聊得那么好。不明白。”

    尹小凡嘴角一抬地说：“实话实说。说你失忆啊！警察问你什么呢？”

    “啊！我真失忆？”她两眼盯着尹小凡的滚圆说。接着又说：“也没有问我什么。我也实话实说，这是我的房子啦，我身体有点问题，你为医护我，住在这里。”

    尹小凡轻轻地拉起琴琴的手说：“那就好，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呢，等会，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然后，你自己看着怎么处理？因为，你今天只用三分钟就没什么问题，以后可能时间更少就能清醒。甚至不会在晕倒有可能。按理说，稍有点刺激，可能更好。大不了，我们从头来过。有我在！怕什么？”

    顶着中午的阳光，一支白玉般的手拉着大一号的手，边走边说。

    警局大厅，前面和尹小凡在厅里笑着交谈的警察，正要出门，被从外面进来的年纪稍大的警察叫住。拍了那警察的肩膀认真地说：“陈东顺，提醒你，千万不要和赵启扬那家伙有什么瓜葛。”

    “好的，谢谢！老蔡！对了，今天碰到年轻的医生，可厉害，直接看出我身上的问题。我利用中午吃饭时候，赶时间去搞点药回来。”陈东顺笑着说，还边走边摇手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