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分别
“可是那一战，战死了大部分的人，那些人死后，他们的意识重新汇聚与地球相融合，通过黄泉的净化重新获取实体再进化。换句话说，只要地球的意识不死，那些意识只会重新结合进化，并不会彻底消亡。这就是黄泉。”哈斯继续述说着关于黄泉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物质的质量守恒吗？”小封轻声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那只是净化后。”哈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然而数量却不同。”
“什么意思？”
“这个就要从头开始说，当然我理解的可能也不是完全正确。”哈斯犹豫了一会，继续说道。
“因为意识得到实体形态以后，便会开始积累神识，而神识是从外界获取的。然而神识的总量却并不是守恒的。确切的说，在没有被困在这个星系之前，地球从整个宇宙中获取神识，然后与这些意识的实体连结的过程中与他们共享。可是在困入这个星系后，从外界获取神识的途径便被切断了，然后那些拥有了神识的人死亡后，神识便只有一部分会随着意识回到地球本身，再由黄泉进行净化出干净的意识，这一部分的神识便会成为地球的一部分作为循环利用再由意识获取。总之，神识的总量便在减少。”哈斯微微思索，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理解，但是应该更实际相差不大。”
“实际上，最初的时候，意识产生的实体，可获得神识还是十分充裕的，所以实体的个体数量上其实就会变得十分稀少，而意识的含量上就会十分巨大，因此这些人基本上是可以说与天地同寿，他们的存在是永恒的，因为他们的意识的巨大体量让他们可以源源不断的吸纳神识。与地球本身相融相结合的神识反馈给他们本身的就是一种永恒。可是随着神识总量上的减少，意识的选择的实体的个体数量就变的越来越多，而含量相对来说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少。同样的，他们意识的体量所能容纳的神识数量也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没有神识可以获取以后，意识就彻底分解，成为了很小的一个体量，却分解成了庞大的数量。而他们选择实体的方式也从神识的选择变成了自身的繁衍。”
“也就是现在的人？”小封听得有些明白了，艾莎却是一脸懵懂的看着二人的对话，她确实不太明白。
哈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越低等的生物，他们的繁衍能力越强大，其实就是意识的分解。因为意识的总量是守恒的，基数的庞大便是质量的减少。”
“所以神识的减少才是这些的根源？”小封突然问道。
哈斯心生欣赏，看了看小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所以你对张教授那种将神识灌入意识体，或者将意识体灌入神识体的实验很感兴趣？”小封舒了一口气，这才是他对哈斯那一刻心生些许怀疑的原因。
哈斯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神识是靠意识来获取的，强行融合不是做不到，但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这点的话，那确实可以比肩神明。”
“所以你也觉得那个张教授很厉害？”小封眉头轻皱，微有不悦。
“不，我知道有一个更厉害的疯子，可是都没有用，他们这种方法只是暂时的，并不能真正的让意识与神识相融，艾莎的伤口还有那些所谓的造神产物，就已经说明了。说到那个张教授，他自身确实有些不同，我也没看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是他那种方法，一定是不行的。”哈斯摇了摇头。
小封心沉了下来，看向巨狼，轻声问道：“所以你前几天说，要快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斯叹了口气：“它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意识逐渐离开身体，回到黄泉，那么就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丧尸狼。还有一种就是神识在离开，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狼。如果神识在离开前修复了它的身体机能，或许它作为一头狼，还能活着。如果神识在没有修复它身体机能前离开......”
小封明白了过来，转头看向艾莎，后者已经睁大了眼睛，双手捂住了嘴巴。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救他？”小封扭头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要去找那个地下文明。”哈斯欲言又止。
小封却是微微一怔，想起E12和S18那两个曾经见过的朋友，想着张启正说过的话，似乎那里确实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然而看着哈斯的表情，却似乎并不觉得会成功一般，略显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据我所知，那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哈斯顿了一顿：“而且我说的那个更厉害的疯子，似乎也在那里。”
“什么？”小封难以置信的问道：“可是我半年多前还见过那里出来的人。”
“那里数千万年前开始，便没有活人了。”哈斯眉头微皱，轻声说道：“那里才是你看的那些书里写的冥界，不过有个人告诉我，那里曾经是地狱。”
“不可能啊，我跟他们一起相处了十多天的样子，他们活泼可爱，话还多，怎么可能是死人？”小封仍然难以置信：“而且张教授那个用来强行灌入的推进装置明显就是从他们给我们的动力源来提供的动力，证明他们的科技确实可以做到我们现在做不到的事，或许那里真的存在可以将神识和意识完美相融合的方法。更或者，你也说过，神识或许能重新塑造意识本身的肉体，或许她的父亲能够变回一个正常人。”
哈斯扭头看了看已经一脸惶恐的抱着巨狼脖子的艾莎，再看了看那头正在低头舔舐艾莎头顶的巨狼，眼神坚毅，转过头低声说道：“或许有这个可能也说不定。”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浇大家的冷水，毕竟这件事他也并不能确认。
“不过，我就不陪你们走这一趟了，我回到黄泉去。”哈斯轻轻的握紧了拳头，心中下了决定：“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回艾莎的父亲。”
小封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哈斯轻声问道：“你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开的黄泉？”
“我？”哈斯略一犹疑，微微一叹，低头说道：“正像我说的，黄泉的工作就是净化那些回到地球本身中的意识，所以黄泉需要绝对的干净，没有一丝的外物。而从我出现的这数千万年以来，我就一直呆在那里，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的意识，永远都只能看着，不能交流。看着他们那些被撕碎的人生碎片，我对外界的憧憬一直无限的涌动在心中。然而在那里的我什么都无法体会，除了孤单。数千万年的孤单你不会理解，可是我的出现本身就是因为我父亲的孤单，他分裂了自己，从而出现了我，当然不会让我离开。幸好有了这次所谓的末世危机，大量的意识让我父亲不间断的工作，我才趁他不注意跑了出来。”
哈斯顿了一顿，抬头看了一眼正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小封，微微一笑：“不过始终还是要回去的，本来就想着要是艾莎出了什么事，我也要赶回去，从他口中套出救艾莎的方法。虽然对于我来说，艾莎要是真的死了，也只是回到地球的怀抱，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那是她本身就应该经历的命运。”
小封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明白了哈斯的意思，也明白哈斯言语中的无奈，更明白哈斯看似决绝的话语中已经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关怀。
“那你回去就出不来了怎么办？”小封犹豫道。
哈斯却笑了起来：“放心吧，如果我出不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告诉你救她父亲的方法，这点方法我还是有的，毕竟跟你在一起混了这么久，总是能找到你的。”他指了指他自己的脑袋，显然是在告诉小封，自己的意识有能力将这些讯息传达给他。
小封却是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办？”
哈斯却是愣了一愣，他显然先前误解了小封的意思，觉得小封只是担心无法挽救艾莎的父亲，没想到对方现在担心的却是自己。心中微微一暖，更为坚定。
“要不，我们先一起去找到那个地下文明，或许已经能救她父亲了也说不定。不行的话再一起去黄泉。”小封坚定的说道。
“你们进不去黄泉，黄泉是绝对的清澈，根本没有外人能进去。而且，如果地下那个文明做不到这个事的话，再赶去黄泉就来不及了，而且到时候还是只能我自己回去。不如两边一起行动吧。毕竟你们真的进不去黄泉。”哈斯摇了摇头。
“放心吧，这段时间跟你们一起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一定会再出来的。”哈斯笑道。
小封却是眉头紧皱，扭头看了看艾莎和巨狼，艰难的抉择。
他相信哈斯一定不会在不能进去这件事上对自己撒谎，可是就这样让哈斯离去，自己也却是放不下心。
“对了，那个地下文明，你真的知道怎么去吗？”哈斯提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小封这才意识到这个其实才是他们目前最大的问题。
“不....不知道.....”小封略显迟疑，微微摇头说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张教授会认为我可以找到那个地下文明。”
哈斯却是笑了起来：“可能他不知道你不能与地球真正的相互连结，所以你并不能找到他的所有脏器所在。”
“脏器？”
“对啊，正好像黄泉是地球的肠，而那里，就是地球的肺。”哈斯笑着说道。
“肺？”小封猛然看向哈斯。
“你明白了？哈哈，那你们就去吧，不过那里没有氧气，艾莎目前的状况可去不了。你还得先解决这个问题，总不能让艾莎一个人留在外面，那样就太危险了。或者只能让他们父女在外面待着，你自己一个人下去。最关键的问题是，就算你们找到了那里，你们能做什么呢？他们可不会主动来帮你们！”
“我有两个朋友在那里。”小封微微一笑，打断了对方的唠叨，他知道对方只是想在临别前多说一些话，毕竟当哈斯回到黄泉，不知道会有多久没人可以说话了。
哈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张开手臂一个大大的拥抱。
艾莎在一旁看着两人第一次真正的拥抱，婆娑的泪眼中闪过一丝微笑。
“你的意思是物质的质量守恒吗？”小封轻声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那只是净化后。”哈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然而数量却不同。”
“什么意思？”
“这个就要从头开始说，当然我理解的可能也不是完全正确。”哈斯犹豫了一会，继续说道。
“因为意识得到实体形态以后，便会开始积累神识，而神识是从外界获取的。然而神识的总量却并不是守恒的。确切的说，在没有被困在这个星系之前，地球从整个宇宙中获取神识，然后与这些意识的实体连结的过程中与他们共享。可是在困入这个星系后，从外界获取神识的途径便被切断了，然后那些拥有了神识的人死亡后，神识便只有一部分会随着意识回到地球本身，再由黄泉进行净化出干净的意识，这一部分的神识便会成为地球的一部分作为循环利用再由意识获取。总之，神识的总量便在减少。”哈斯微微思索，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理解，但是应该更实际相差不大。”
“实际上，最初的时候，意识产生的实体，可获得神识还是十分充裕的，所以实体的个体数量上其实就会变得十分稀少，而意识的含量上就会十分巨大，因此这些人基本上是可以说与天地同寿，他们的存在是永恒的，因为他们的意识的巨大体量让他们可以源源不断的吸纳神识。与地球本身相融相结合的神识反馈给他们本身的就是一种永恒。可是随着神识总量上的减少，意识的选择的实体的个体数量就变的越来越多，而含量相对来说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少。同样的，他们意识的体量所能容纳的神识数量也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没有神识可以获取以后，意识就彻底分解，成为了很小的一个体量，却分解成了庞大的数量。而他们选择实体的方式也从神识的选择变成了自身的繁衍。”
“也就是现在的人？”小封听得有些明白了，艾莎却是一脸懵懂的看着二人的对话，她确实不太明白。
哈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越低等的生物，他们的繁衍能力越强大，其实就是意识的分解。因为意识的总量是守恒的，基数的庞大便是质量的减少。”
“所以神识的减少才是这些的根源？”小封突然问道。
哈斯心生欣赏，看了看小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所以你对张教授那种将神识灌入意识体，或者将意识体灌入神识体的实验很感兴趣？”小封舒了一口气，这才是他对哈斯那一刻心生些许怀疑的原因。
哈斯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神识是靠意识来获取的，强行融合不是做不到，但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这点的话，那确实可以比肩神明。”
“所以你也觉得那个张教授很厉害？”小封眉头轻皱，微有不悦。
“不，我知道有一个更厉害的疯子，可是都没有用，他们这种方法只是暂时的，并不能真正的让意识与神识相融，艾莎的伤口还有那些所谓的造神产物，就已经说明了。说到那个张教授，他自身确实有些不同，我也没看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是他那种方法，一定是不行的。”哈斯摇了摇头。
小封心沉了下来，看向巨狼，轻声问道：“所以你前几天说，要快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斯叹了口气：“它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意识逐渐离开身体，回到黄泉，那么就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丧尸狼。还有一种就是神识在离开，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狼。如果神识在离开前修复了它的身体机能，或许它作为一头狼，还能活着。如果神识在没有修复它身体机能前离开......”
小封明白了过来，转头看向艾莎，后者已经睁大了眼睛，双手捂住了嘴巴。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救他？”小封扭头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要去找那个地下文明。”哈斯欲言又止。
小封却是微微一怔，想起E12和S18那两个曾经见过的朋友，想着张启正说过的话，似乎那里确实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然而看着哈斯的表情，却似乎并不觉得会成功一般，略显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据我所知，那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哈斯顿了一顿：“而且我说的那个更厉害的疯子，似乎也在那里。”
“什么？”小封难以置信的问道：“可是我半年多前还见过那里出来的人。”
“那里数千万年前开始，便没有活人了。”哈斯眉头微皱，轻声说道：“那里才是你看的那些书里写的冥界，不过有个人告诉我，那里曾经是地狱。”
“不可能啊，我跟他们一起相处了十多天的样子，他们活泼可爱，话还多，怎么可能是死人？”小封仍然难以置信：“而且张教授那个用来强行灌入的推进装置明显就是从他们给我们的动力源来提供的动力，证明他们的科技确实可以做到我们现在做不到的事，或许那里真的存在可以将神识和意识完美相融合的方法。更或者，你也说过，神识或许能重新塑造意识本身的肉体，或许她的父亲能够变回一个正常人。”
哈斯扭头看了看已经一脸惶恐的抱着巨狼脖子的艾莎，再看了看那头正在低头舔舐艾莎头顶的巨狼，眼神坚毅，转过头低声说道：“或许有这个可能也说不定。”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浇大家的冷水，毕竟这件事他也并不能确认。
“不过，我就不陪你们走这一趟了，我回到黄泉去。”哈斯轻轻的握紧了拳头，心中下了决定：“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办法能救回艾莎的父亲。”
小封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哈斯轻声问道：“你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开的黄泉？”
“我？”哈斯略一犹疑，微微一叹，低头说道：“正像我说的，黄泉的工作就是净化那些回到地球本身中的意识，所以黄泉需要绝对的干净，没有一丝的外物。而从我出现的这数千万年以来，我就一直呆在那里，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的意识，永远都只能看着，不能交流。看着他们那些被撕碎的人生碎片，我对外界的憧憬一直无限的涌动在心中。然而在那里的我什么都无法体会，除了孤单。数千万年的孤单你不会理解，可是我的出现本身就是因为我父亲的孤单，他分裂了自己，从而出现了我，当然不会让我离开。幸好有了这次所谓的末世危机，大量的意识让我父亲不间断的工作，我才趁他不注意跑了出来。”
哈斯顿了一顿，抬头看了一眼正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小封，微微一笑：“不过始终还是要回去的，本来就想着要是艾莎出了什么事，我也要赶回去，从他口中套出救艾莎的方法。虽然对于我来说，艾莎要是真的死了，也只是回到地球的怀抱，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那是她本身就应该经历的命运。”
小封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明白了哈斯的意思，也明白哈斯言语中的无奈，更明白哈斯看似决绝的话语中已经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关怀。
“那你回去就出不来了怎么办？”小封犹豫道。
哈斯却笑了起来：“放心吧，如果我出不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告诉你救她父亲的方法，这点方法我还是有的，毕竟跟你在一起混了这么久，总是能找到你的。”他指了指他自己的脑袋，显然是在告诉小封，自己的意识有能力将这些讯息传达给他。
小封却是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办？”
哈斯却是愣了一愣，他显然先前误解了小封的意思，觉得小封只是担心无法挽救艾莎的父亲，没想到对方现在担心的却是自己。心中微微一暖，更为坚定。
“要不，我们先一起去找到那个地下文明，或许已经能救她父亲了也说不定。不行的话再一起去黄泉。”小封坚定的说道。
“你们进不去黄泉，黄泉是绝对的清澈，根本没有外人能进去。而且，如果地下那个文明做不到这个事的话，再赶去黄泉就来不及了，而且到时候还是只能我自己回去。不如两边一起行动吧。毕竟你们真的进不去黄泉。”哈斯摇了摇头。
“放心吧，这段时间跟你们一起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一定会再出来的。”哈斯笑道。
小封却是眉头紧皱，扭头看了看艾莎和巨狼，艰难的抉择。
他相信哈斯一定不会在不能进去这件事上对自己撒谎，可是就这样让哈斯离去，自己也却是放不下心。
“对了，那个地下文明，你真的知道怎么去吗？”哈斯提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小封这才意识到这个其实才是他们目前最大的问题。
“不....不知道.....”小封略显迟疑，微微摇头说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张教授会认为我可以找到那个地下文明。”
哈斯却是笑了起来：“可能他不知道你不能与地球真正的相互连结，所以你并不能找到他的所有脏器所在。”
“脏器？”
“对啊，正好像黄泉是地球的肠，而那里，就是地球的肺。”哈斯笑着说道。
“肺？”小封猛然看向哈斯。
“你明白了？哈哈，那你们就去吧，不过那里没有氧气，艾莎目前的状况可去不了。你还得先解决这个问题，总不能让艾莎一个人留在外面，那样就太危险了。或者只能让他们父女在外面待着，你自己一个人下去。最关键的问题是，就算你们找到了那里，你们能做什么呢？他们可不会主动来帮你们！”
“我有两个朋友在那里。”小封微微一笑，打断了对方的唠叨，他知道对方只是想在临别前多说一些话，毕竟当哈斯回到黄泉，不知道会有多久没人可以说话了。
哈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张开手臂一个大大的拥抱。
艾莎在一旁看着两人第一次真正的拥抱，婆娑的泪眼中闪过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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