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鏖战（十二）
华丽的宫殿内，巨大纱幔之中，那些婀娜多姿的身影再也无法安歇，这场持续了许久的震动终于让她们无法淡定。适才出现在她们身旁的那些陌生的虚影却让她们心中的疑惑渐渐淡去。
那些虚影似乎努力凝聚而又渐渐散去的面容上，竟是丝丝的怜悯，对这些高高在上的圣女，来自心底深处的怜悯。
女子们纷纷起身，裹着细纱便往宫外奔去，那张巨大的床褥之下，竟是密密麻麻的小小的蛋，粘满汁液的蛋壳晶莹透亮。
或许这就是Lucky很早就已经发现，并且感觉恶心的根源。
隔断了整个世界的阳毒，接下来需要的就是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闭环。
而这就是属于他的闭环，或者说，正是这个世界的闭环。
在整个世界的生灵被屠戮殆尽，数千万残破不堪的意识无法逃离，阳毒便开始了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他开始为这些意识寻找新的载体。
然而此时地上的世界已经没有了这些弱小的人类，况且他也不敢重新回到地上，将抽离了意识的驱壳带回地下，而散落在这个世界各处那些仍然在躲避着追捕的意识由于没有回到地球进行洗涤，又无法获得新的生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阳毒只能利用这里的物质铸造新的载体。
他将自己捕获的意识撕成碎片，利用从昂身上汲取的那来自宇宙的神识铸成一道封闭整个世界的禁制，让这些意识失去了那属于自己的记忆。空白的意识更适合外部灌入，因此，新的人类开始诞生，这些由物质组成的驱壳承载着不完整的意识而成为的人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为这个世界的创造耗尽了他们的一生，然而就算是死去以后，那些无处可归的意识仍然回到了阳毒的手里。久而久之循环渐渐形成，那些曾经被捕捉或者在捕捉中被撕碎的意识，开始自主的回归到阳毒所创造的那个空间，阳毒的影子竟然成为了与黄泉一样的存在，他收拢，侵蚀，分解，洗涤这些意识，然后再通过他自己将这些意识重新装入载体。
然而来自星系的冲击又一次的攻击了地球，曾目睹一切的阳毒虽然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但是那种末日最终必将无可避免的恐惧始终围绕在他的心头，不断的撕扯着他本就懦弱的内心。他知道自己虽然创造了一个独立的世界，然而这个世界仍然在地球之内，而这个地球的未来，最终难以逃脱消亡的命运。
虽然他的世界已经与地球完全分割，可是他仍然可以感知到那渐渐虚弱的地球，更何况由于自己，本就虚弱不堪的地球缺少了这数千万意识的回馈，维持存活都已经显得格外艰辛。
在他的面前，想要不朽的存在下去，只有两个选择。
获取更多的宇宙神识，让自己在将来必将到来的那场战斗中更为强大，或者是离开这个星系，以他在这里的成功经验，他相信自己必然可以在星系外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星球。
这两个选择都只能让他将探索宇宙，找到离开这个星系的方法作为了他最终的目的。
又是数十万年的旅程，他终于确认了这些物质组成的躯体根本不可能完成他的预想，甚至连离开地球都会因为无法得到神识的回馈而无法达成。
地面上新的人类已经在那次冲击后开始诞生。
他明白了离开地球需要的躯体，然而他不允许自己好不容易切断的链接重新启动，思虑良久，复杂而又繁琐的实验终于开启。
他从地面上或引诱，或欺骗，小心翼翼的躲过那些地面上的守护者的目光，将数以万计的新人类拐到了他的世界之中。
如对待牲口一般的改造他们，让他们进行繁殖，只为了能繁殖出他满意的驱壳。
然而这个与地球已经切断了链接的地方，繁衍后代却是理论上无法达成的事。通过阳毒数万年的努力，终于第一个胚胎被培育成型。可是这些繁殖出来的胚胎仅仅只有驱壳，而没有意识。阳毒却很满意这因为自己的改造而来的驱壳，因为他手上并不缺少意识。
当这些胚胎出现，阳毒肆意的对这些胚胎进行人工的雕刻，改变他们基因中的组成，一个个矮小而又宽大的躯体渐渐成为了他们写在基因里的代码。矮小的身体，让阳毒本身显得更为神圣强大的存在，而那宽大的头颅中却可以承载更多撕裂的意识，更加容易接受到他强行灌入的东西。
果然，这些侏儒第一次成功的离开了地球，开启了他们的星际探索，虽然距离成为了他们生命的终点，但是阳毒已经在这样的实验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他不断的改进着这些侏儒的身体，不断的调试着他们身体中意识的组成，不断的试验着各种神识对于他们的帮助，也使得他的星际探索终于越走越远，已经来到了星系的边际。
然而，这样的实验消耗是巨大的，阳毒为了提升繁衍或者是制造胚胎的效率，残忍的改造那些所谓的母体，胎生竟然硬生生的被退化成了卵生。
从此一个闭环终于产生。
母体与公体不断的交配，体内产生卵体，再由阳毒亲自，将洗涤后的意识注入形成胚胎，这些胚胎在温养后渐渐成长为没有自主意识的躯体。Lucky正是从E12他们周旁那些装载着这些躯体的房间中发现了这些。
他知道那些所谓的意识储存，保留，其实只是对他们知识以及操作常识的复制与转移，因为他们本身的意识便是不完整的。而所有的行动安排中，并不是有新的探索队伍出发，才开始转移复制，而是因为这种胚胎的培育需要的时间太久，并且成功率并不是十分高，只有看到了新的胚胎培育完成，躯体与灌入的意识开始结合，才会指示新的探索队伍出发。这也是一种守恒的闭环，因为他们的离开注定无法返回，而这样的牺牲对于阳毒来说是必要的，甚至不能说是一种牺牲。那些被送上太空之中的意识，注定会在漫无边际的星系中消亡，彻底死去。
或许，他的老师应该也是知道这一切的吧。
Lucky心里想到，然而或许老师与阳毒一样期望着终有一支队伍，能带回那渺茫的希望。
然而这始终是不同的希望，对于老师来说，或许真的能找到离开星系的希望或许是在将来他们战败后为人类的存续唯一的可能，无论这个过程中有多少的牺牲，在人类的存续面前依然显得渺小。对于阳毒来说，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没有成本的尝试，只要能穿越星系，至少能带回昂曾经带回来过的东西，那对他来说，就是非常值得去做的事。更何况如果成功的找到了离开的方法，也是为他对于另一颗星球的侵蚀铺好了道路。
胚胎培育成功以后，获得前人的知识以及生存在这个世界的常识，那些消散在宇宙中的意识也会在复制转移的过程中被一定程度的撕裂，这些在整个过程中撕裂出来的意识以及那些无法最终培育成型的胚胎所灌入的意识就会被重新吞噬回到阳毒的手中，然后阳毒再利用这些越来越稀疏的意识重新铸造新的躯壳，这个世界终于成功的实现了闭环。
外来的人在没有了氧的侵蚀以后，身体也发生了改变。这里虽然延长了他们的寿命，但是作为容器与胚胎的制造者，他们始终不是不朽的。因此每隔几千年，阳毒便会再次去到地上，拐带回一些平凡普通的人类。而这些人一旦进入到了这里，除了成为了阳毒的工具，承受着千万年的痛苦之外，他们死后的意识同样没有了归去的地方，这些意识同样被阳毒吸收，并与原来的那些意识搅动在一起，分割撕裂并用这些意识制造出了那毫无情感的神佑军。
可怕的闭环。
Lucky看着那个金光闪闪的身影，眯起了双眼。
他已经清晰的感知了所有的一切，眼前这个金色身影已经将整个世界与他连结在了一起。如同地球一样，这个世界上的人，还是一样的人，而阳毒此刻，似乎就成为了地球的本身。
杀死他，整个世界，就会彻底破碎。
杀死他，所有的意识，就会彻底消失。
杀死他.......
此刻，Lucky已经明白眼前的他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神，这个世界里唯一的神。
这个恶心的矮子，这个阴狠的怪物，这个了不起的东西。
那个黑色的影子仍然在大口的吞噬着整个世界凝聚而来的虚影，他知道擂台以外的世界已经开始翻滚，他没有出手阻止，这一刻的他终于明白了昂当初为何会失败。
昂最后的那一个眼神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心中微微震颤，他知道直到刚才那一刻，昂始终没有放弃。
可是，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啊。
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凭借？
他们应该离开了吧？
不知为何，此刻Lucky脑海中竟浮现出艾瑞尔的身影，想到那些所谓的圣女，想到了师母那鄙夷的眼神，想起了老师那温柔的笑脸，想起了憨憨的雨柔，还想起了小封。
只能这样了吧！
Lucky手中的金剑消失，身后的血符同样消失。
身体上燃烧着的凤凰烈焰渐渐熄灭。
阳毒好奇的看了一眼似乎已经放弃抵抗的Lucky，语带嘲讽：“是准备将它给我了吗？”他的手指着Lucky的胸口，笑了起来。
“我确实不会用剑。”Lucky身体渐渐浮起，飘向影子的前方。
“你还想做什么？就算你打断这些意识的回归，他们一样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无主游魂。”阳毒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如同戏耍猎物一般看着正与影子遥遥相对的Lucky。
“或许昂说的对，他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转机。但是以目前来看，或许我是那个他等待着的契机，但是却不是他口中的转机。所以现在的我，需要更多的，是时间。只有时间才能等来那个他在等待的转机。”
Lucky双臂展开，五十二张金色的卡牌缓缓浮现。
地面上，一个巨大的黑色小丑怪异的扭动着舞蹈，而他们的上方，一个巨大的红色小丑正露出那张恐怖而又诡异的笑脸。
那些虚影似乎努力凝聚而又渐渐散去的面容上，竟是丝丝的怜悯，对这些高高在上的圣女，来自心底深处的怜悯。
女子们纷纷起身，裹着细纱便往宫外奔去，那张巨大的床褥之下，竟是密密麻麻的小小的蛋，粘满汁液的蛋壳晶莹透亮。
或许这就是Lucky很早就已经发现，并且感觉恶心的根源。
隔断了整个世界的阳毒，接下来需要的就是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闭环。
而这就是属于他的闭环，或者说，正是这个世界的闭环。
在整个世界的生灵被屠戮殆尽，数千万残破不堪的意识无法逃离，阳毒便开始了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他开始为这些意识寻找新的载体。
然而此时地上的世界已经没有了这些弱小的人类，况且他也不敢重新回到地上，将抽离了意识的驱壳带回地下，而散落在这个世界各处那些仍然在躲避着追捕的意识由于没有回到地球进行洗涤，又无法获得新的生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阳毒只能利用这里的物质铸造新的载体。
他将自己捕获的意识撕成碎片，利用从昂身上汲取的那来自宇宙的神识铸成一道封闭整个世界的禁制，让这些意识失去了那属于自己的记忆。空白的意识更适合外部灌入，因此，新的人类开始诞生，这些由物质组成的驱壳承载着不完整的意识而成为的人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为这个世界的创造耗尽了他们的一生，然而就算是死去以后，那些无处可归的意识仍然回到了阳毒的手里。久而久之循环渐渐形成，那些曾经被捕捉或者在捕捉中被撕碎的意识，开始自主的回归到阳毒所创造的那个空间，阳毒的影子竟然成为了与黄泉一样的存在，他收拢，侵蚀，分解，洗涤这些意识，然后再通过他自己将这些意识重新装入载体。
然而来自星系的冲击又一次的攻击了地球，曾目睹一切的阳毒虽然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但是那种末日最终必将无可避免的恐惧始终围绕在他的心头，不断的撕扯着他本就懦弱的内心。他知道自己虽然创造了一个独立的世界，然而这个世界仍然在地球之内，而这个地球的未来，最终难以逃脱消亡的命运。
虽然他的世界已经与地球完全分割，可是他仍然可以感知到那渐渐虚弱的地球，更何况由于自己，本就虚弱不堪的地球缺少了这数千万意识的回馈，维持存活都已经显得格外艰辛。
在他的面前，想要不朽的存在下去，只有两个选择。
获取更多的宇宙神识，让自己在将来必将到来的那场战斗中更为强大，或者是离开这个星系，以他在这里的成功经验，他相信自己必然可以在星系外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星球。
这两个选择都只能让他将探索宇宙，找到离开这个星系的方法作为了他最终的目的。
又是数十万年的旅程，他终于确认了这些物质组成的躯体根本不可能完成他的预想，甚至连离开地球都会因为无法得到神识的回馈而无法达成。
地面上新的人类已经在那次冲击后开始诞生。
他明白了离开地球需要的躯体，然而他不允许自己好不容易切断的链接重新启动，思虑良久，复杂而又繁琐的实验终于开启。
他从地面上或引诱，或欺骗，小心翼翼的躲过那些地面上的守护者的目光，将数以万计的新人类拐到了他的世界之中。
如对待牲口一般的改造他们，让他们进行繁殖，只为了能繁殖出他满意的驱壳。
然而这个与地球已经切断了链接的地方，繁衍后代却是理论上无法达成的事。通过阳毒数万年的努力，终于第一个胚胎被培育成型。可是这些繁殖出来的胚胎仅仅只有驱壳，而没有意识。阳毒却很满意这因为自己的改造而来的驱壳，因为他手上并不缺少意识。
当这些胚胎出现，阳毒肆意的对这些胚胎进行人工的雕刻，改变他们基因中的组成，一个个矮小而又宽大的躯体渐渐成为了他们写在基因里的代码。矮小的身体，让阳毒本身显得更为神圣强大的存在，而那宽大的头颅中却可以承载更多撕裂的意识，更加容易接受到他强行灌入的东西。
果然，这些侏儒第一次成功的离开了地球，开启了他们的星际探索，虽然距离成为了他们生命的终点，但是阳毒已经在这样的实验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他不断的改进着这些侏儒的身体，不断的调试着他们身体中意识的组成，不断的试验着各种神识对于他们的帮助，也使得他的星际探索终于越走越远，已经来到了星系的边际。
然而，这样的实验消耗是巨大的，阳毒为了提升繁衍或者是制造胚胎的效率，残忍的改造那些所谓的母体，胎生竟然硬生生的被退化成了卵生。
从此一个闭环终于产生。
母体与公体不断的交配，体内产生卵体，再由阳毒亲自，将洗涤后的意识注入形成胚胎，这些胚胎在温养后渐渐成长为没有自主意识的躯体。Lucky正是从E12他们周旁那些装载着这些躯体的房间中发现了这些。
他知道那些所谓的意识储存，保留，其实只是对他们知识以及操作常识的复制与转移，因为他们本身的意识便是不完整的。而所有的行动安排中，并不是有新的探索队伍出发，才开始转移复制，而是因为这种胚胎的培育需要的时间太久，并且成功率并不是十分高，只有看到了新的胚胎培育完成，躯体与灌入的意识开始结合，才会指示新的探索队伍出发。这也是一种守恒的闭环，因为他们的离开注定无法返回，而这样的牺牲对于阳毒来说是必要的，甚至不能说是一种牺牲。那些被送上太空之中的意识，注定会在漫无边际的星系中消亡，彻底死去。
或许，他的老师应该也是知道这一切的吧。
Lucky心里想到，然而或许老师与阳毒一样期望着终有一支队伍，能带回那渺茫的希望。
然而这始终是不同的希望，对于老师来说，或许真的能找到离开星系的希望或许是在将来他们战败后为人类的存续唯一的可能，无论这个过程中有多少的牺牲，在人类的存续面前依然显得渺小。对于阳毒来说，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没有成本的尝试，只要能穿越星系，至少能带回昂曾经带回来过的东西，那对他来说，就是非常值得去做的事。更何况如果成功的找到了离开的方法，也是为他对于另一颗星球的侵蚀铺好了道路。
胚胎培育成功以后，获得前人的知识以及生存在这个世界的常识，那些消散在宇宙中的意识也会在复制转移的过程中被一定程度的撕裂，这些在整个过程中撕裂出来的意识以及那些无法最终培育成型的胚胎所灌入的意识就会被重新吞噬回到阳毒的手中，然后阳毒再利用这些越来越稀疏的意识重新铸造新的躯壳，这个世界终于成功的实现了闭环。
外来的人在没有了氧的侵蚀以后，身体也发生了改变。这里虽然延长了他们的寿命，但是作为容器与胚胎的制造者，他们始终不是不朽的。因此每隔几千年，阳毒便会再次去到地上，拐带回一些平凡普通的人类。而这些人一旦进入到了这里，除了成为了阳毒的工具，承受着千万年的痛苦之外，他们死后的意识同样没有了归去的地方，这些意识同样被阳毒吸收，并与原来的那些意识搅动在一起，分割撕裂并用这些意识制造出了那毫无情感的神佑军。
可怕的闭环。
Lucky看着那个金光闪闪的身影，眯起了双眼。
他已经清晰的感知了所有的一切，眼前这个金色身影已经将整个世界与他连结在了一起。如同地球一样，这个世界上的人，还是一样的人，而阳毒此刻，似乎就成为了地球的本身。
杀死他，整个世界，就会彻底破碎。
杀死他，所有的意识，就会彻底消失。
杀死他.......
此刻，Lucky已经明白眼前的他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神，这个世界里唯一的神。
这个恶心的矮子，这个阴狠的怪物，这个了不起的东西。
那个黑色的影子仍然在大口的吞噬着整个世界凝聚而来的虚影，他知道擂台以外的世界已经开始翻滚，他没有出手阻止，这一刻的他终于明白了昂当初为何会失败。
昂最后的那一个眼神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心中微微震颤，他知道直到刚才那一刻，昂始终没有放弃。
可是，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啊。
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凭借？
他们应该离开了吧？
不知为何，此刻Lucky脑海中竟浮现出艾瑞尔的身影，想到那些所谓的圣女，想到了师母那鄙夷的眼神，想起了老师那温柔的笑脸，想起了憨憨的雨柔，还想起了小封。
只能这样了吧！
Lucky手中的金剑消失，身后的血符同样消失。
身体上燃烧着的凤凰烈焰渐渐熄灭。
阳毒好奇的看了一眼似乎已经放弃抵抗的Lucky，语带嘲讽：“是准备将它给我了吗？”他的手指着Lucky的胸口，笑了起来。
“我确实不会用剑。”Lucky身体渐渐浮起，飘向影子的前方。
“你还想做什么？就算你打断这些意识的回归，他们一样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无主游魂。”阳毒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如同戏耍猎物一般看着正与影子遥遥相对的Lucky。
“或许昂说的对，他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转机。但是以目前来看，或许我是那个他等待着的契机，但是却不是他口中的转机。所以现在的我，需要更多的，是时间。只有时间才能等来那个他在等待的转机。”
Lucky双臂展开，五十二张金色的卡牌缓缓浮现。
地面上，一个巨大的黑色小丑怪异的扭动着舞蹈，而他们的上方，一个巨大的红色小丑正露出那张恐怖而又诡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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