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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雪中漫步

    “欲望是难填的沟壑,”风间月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悔恨:“我当时就应该直接走的”

    支起耳朵等待下文的伏特加等了好半天,疑惑的问:“然后呢”

    “然后我还没编好,”风间月嘿嘿一乐,手一拍大腿:“欲听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伏特加:“……”

    就在无语间,车子嘎吱吱停在了杯户饭店不远处,风间月从屁股底下摸出镜子最后看了一遍自己的假脸,心满意足的走进了风雪中。

    在前台登过记,风间月拿着分发的紫色手帕走进了追思会会场。

    来参加追思会的皆是一身黑衣,风间月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轻松的看见了他的目标——被记者围在一边的吞口重彦。

    风间月这个身份没有任何的熟人,也没有名望,自然没有什么人来过来跟他交际。

    他也乐得自在,拿了一杯酒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用眼睛余光注视着目标的动作。

    “在场的各位来宾,我们现在一起来欣赏酒卷导演在生前没有公诸于世的几张个人保有的幻灯片”

    司仪拿着话筒站上讲台,宴会厅的灯光随之暗了下来,只剩下投影仪的一处光源。

    暗中的吞口重彦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抹黑在会场中穿行,走向了预定位置。

    一直关注着他动向的风间月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右手两指并拢一划,一道无形的剑气飞出直射头顶的巨大水晶美术灯。

    “咔嚓”

    一连串玻璃的碎裂声和巨大的重物落地声陡然在会场内响起,人群顿时发出了惊恐的呼声。

    “大家不要慌,”司仪很有职业素养的维持秩序,打开会场灯光:“只是一些小意……”

    看着硕大水晶灯下源源不断淌出的鲜血,和灯下露出的一只人手,司仪成功的将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惊恐的尖叫声四起,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死人啦!”率先打开大门,在场的来宾下意识的跟着纷纷向外奔逃。

    “先不要走!”小柯南在地上大声的挥舞着双手:“大家先不要离开,等待警方到来配合调查!”

    他的话自然是没人听,一个个跑的飞快,在一双双大腿的剐蹭下,柯南奋力的维持住平衡。

    随着人流往外走的风间月步伐一停,老约翰的记忆灌顶似的充斥在脑海中,他的手指立马并拢起来,但随即又松开。

    不管之前有没有答应过要将柯南留给乌丸莲耶,既然他有血海的信物,又开口要人,这个面子风间月还是要给的。

    风间月冷笑一声,将声音凝聚成一条线送进柯南耳中,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去。

    被撞的东倒西歪的柯南突然脸色煞白,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滞,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暗了下去。

    “孩子啊,干得不错”

    苍老而又慈祥的声音再次在耳边乐呵呵的响起,本以为彻底摆脱掉的命运再次回到预定的轨迹上,这一瞬间柯南只感觉如坠冰窟。

    “大侦探?大侦探?”

    浑浑噩噩的柯南回过神,眼前的花岛溯正在推他,一脸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了?”

    杯户饭店门口人流暴增,身着黑衣的宾客步履匆匆的向外疾走,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像闻到腥味的鲨鱼,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往里狂挤。

    伏特加透过玻璃看向那边:“医生得手了?”

    “你们的人很不错,”坐在后车座上的艳丽金发女郎点燃一支烟,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我都没发现是谁动的手”

    伏特加想了想医生的诡异手段,决定闭嘴不言,那不是他能说的。

    一道黑色的身影踏着风雪而来,脚步轻缓,不紧不慢,像是一片漂浮的黑云。

    “这就是你们的人?”贝尔摩德靠在窗边吐出一口香烟:“可惜了,不是我喜欢的款”

    风间月缓步走近,屈指敲了敲车窗,玻璃降下一段,露出一双绿眸:“上车”

    “不,”风间月迟缓摇头,眼中好似有着一丝困惑:“你下来陪我走走,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贝尔摩德眉毛一挑,唇边笑意深了一些,有意思,很少看见有人这样和琴酒说话。

    外面的风雪更急了些,冰凉的雪花打着旋从降下的窗户缝隙涌进车内,那双绿眸的睫毛上很快挂上了几颗闪烁着光影的冰晶。

    四目相对几口烟的功夫,琴酒推开门下车,银发伴随着雪花飞舞,手指掸了一下燃烧过半的烟,与风间月一起隐没在了风雪中。

    贝尔摩德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背影,夸张的惊呼一声:“哦,我的上帝,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了?”

    伏特加安静如鸡,稳健地发动汽车,没有搭理身后女人的八卦。

    冷风吹拂风雪漫卷,两人默默地在雪中走出一段距离,黑色的大衣被染得发白。

    又是一阵卷着雪粒的风吹来,风间月的发丝微微翻动,抖落了一些雪花,他的表情和目光依旧是存有一丝困惑。

    一支点燃的烟递来,风间月接过叼在嘴里,深深吸了两口,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认为你的记忆全吗?”

    琴酒没有看他,只是淡然的为自己点上一支烟:“我没失过忆”

    “我认为不是,”两人并肩在雪中漫无目的的漫步,风间月伸手接住一团落雪:

    “我有一种奇怪的直觉,我们有一段经历被完全修正抹除过,”

    “但可能这也是那位塞过来的虚假感觉,”风间月凝视着手心里融化的雪水,缓缓摇了摇头:“我暂时分不清,这一点先放下,稍后再议,我们换个话题”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踩着嘎吱作响的雪缓步前行。

    “我有很多种更简单的方法可以达成吞口重彦意外死亡的结果,比如在路上的车祸,在进门时脱离的墙砖,

    这些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即使是最厉害的侦探也找不到一丝的线索,”

    风间月牙齿咬着烟嘴,轻声的发问:“为什么我会选择用吊灯砸死他呢?这个办法对以往我的杀人理念来说是那样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