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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位篇14

    太子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他还是说:“是,听母后的。”

    一开始看到王后,太子以为他能解禁,还想着找五王子算账来着,没想到不能解禁,还不能对付五王子。

    看到太子委屈,王后溺爱的握着太子的手。

    “夏儿,幕后主使乃宁贵妃,对付宁贵妃便可出气,还有,这些由母后来做,你乖乖的,别再出错。”

    “是,听母后的…”

    随即现场展现出母慈子孝的一幕,两人在东宫的花园漫步、喂鱼,王后偶尔还会给太子念一些文章,只是王后展现得再怎么贤良都无法改变别人对她的想法,这王后是一个蛇蝎的女人!

    第二天的清晨,王城里的街道已经有许多人在奔波着,这些都是为生存忙碌的低层民众,那地上摆着的蔬果是他们廉价的货物,他们没有什么欲望,唯一的奢求是被大户看上,好每天给大户送货就可以回家种地或者忙活一些其他的事,而不是每天一早在街边叫卖。

    相比农户,一些文人雅士则不同,他们坐在酒馆的二楼,喝着几两黄酒就诗写天下。在酒馆的一楼也有着许多宾客,他们在这谈论天下大事,想着被某些官员贵族看重,先是作为客卿加入该贵族,然后被推选入朝为官。

    除了他们,这个时间出来逛市的是那些中户的下人,他们需要购买府内的当天食物,不过这些人明明是奴才,他们却要在好的蔬果里挑挑拣拣,嘴里还是各种嫌弃的话语。

    这是封建时代的悲哀,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在中层的面对上层时甘愿低人一等,在下面的大多也把自己看做蝼蚁,在中层受气之时甘愿充当中层的出气筒。

    随后一些马车开始从驿站、馆邑离开,往目的地驾驶的路程充满未知,或许道路崩坏,或许贼人抢劫,在官道上通行,这危险的可能性就会无限降低,只是走官道就不得不经过众多的城,每座城的所有进出口都坐着财部的官员,每当有商贩进入其中就得交钱,这就是商税,商税的金额不是很多,对于长途的商户来说,经过多城就要缴纳多城的商税,尤其进入边境的城池,那商税是平常的三倍。

    在此时还有着另外一些人,其中带刀的是刑部廷尉的衙兵,每两三人为小队不同路线巡查,他们在发现有人犯罪之时就会立刻行动。

    只是在这个腐败的体系里,这些衙兵在看到小偷偷东西时,他们不会立刻抓捕,而是大喊大叫的让小偷跑到偏僻的角落,然后把小偷的赃物私吞再放走小偷!

    在一些偏僻的小巷里还有几队鬼鬼祟祟的人,这些是富商宁家的人,刚回宁家的是侠士,昨晚似乎做了什么。

    还有的在各个城门入口的附近建筑盯着城门入口,在这人旁边的桌子上有着毛笔和竹简,似乎在调查记录着什么。

    而在客舍(客栈)还一些看似吃早茶,实则耳朵在偷听他人的秘密,这便是市井。

    又一天过去了,这市井与往常无异,只是季桦在十余名禁卫军护送下出王城,一路上奔向景家。

    十几个骑兵中间有着一辆马车,即使在王城,这也是罕见的一幕,所经之处,那些人就议论纷纷。

    而令伊府的眼线在看到之后就立刻回府禀告,而令伊却平淡的说:“五王子到司马府赔礼请罪罢了,无妨。”

    只是很凑巧的,有几个剑客路上的必经之路的酒馆里坐着,而一群山民农户在剑客的怂恿下便跪在毕竟之路中间,这又引起更多的人围观。

    不久后,队伍就看到道路上有人跪着挡路,领头的禁卫队长立刻举起起左手示意其他人停下,自己也:“吁!”的一声拉住了马匹。

    在马急停之后,禁卫通通掏出刀剑,生怕这群暴民会对五王子造成危害,尤其禁卫队长,他警惕的慢慢骑着马靠近,在距离五步之时大喊:“何人竟敢挡五王子去路。”

    听到禁卫队长的怒吼,这群人当中有两个胆小的起身,正想着离开,忽然为首的人大喊着:“求五王子为民做主啊!术家抢民的贱内,民报官,亭长竟说:贱内“反抗不够激烈不算强抢?”求五王子为我等讨回公道。”

    在领头男子开口后,其他人纷纷说出自己遭遇的不公,一时间引起周围的人围观和热议。

    这时季桦众望所归的站在马车前面大喊:“王城之内,竟敢贪赃枉法!本王子必定追究到底,带路!”

    话音刚落,这群人便面露喜色,围观的人纷纷鼓掌,还一路小跑的跟在五王子的后面,随着路上的人议论,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随即开始传播,知道整个王城的人都知道为止。

    随着季桦在到三华(该区域名称)亭处停下,慢慢的那些围观的民众就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得知消息的亭长立刻带领下属到门口迎接,在行礼节之后就忐忑的站在一边观看,这个时间,那些民众不断谩骂着这个亭长和那些衙兵,亭长也只是愧疚般低下头,可内心却在想:(若不是五王子在此,本亭长必定让尔等刁民付出代价!)

    在亭长想这些的功夫,季桦带着禁卫们走向办公台,季桦看了看群民汹涌的气氛反而笑了笑,随即坐下,这一刻禁卫队长大喊:“肃静!”

    一瞬间那些人就不再议论、争吵,看到这,季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大声的说:“本王子在此,诸位尽可申诉冤屈,一个一个来,本王子必定追究到底。”

    季桦话音刚落,那个带头的男子就轻轻撞了撞身旁的一个男子,那男子迟疑了一下就扑通的跪在地上:“五王子殿下,剧家长子“剧贲”强占鄙人良田,没有田地,鄙人一家老小怎么活啊!?”

    话音刚落,另外一名男子也扑通在地:“五王子殿下,鄙人的良田亦被剧贲侵占,还有诸多邻舍被占,剧家时常勾结亭长鱼肉百姓!求五王子为我等支持正义…”

    忽然的更多人跪在地上一同大喊:“求五王子为我等主持正义…”

    看到这情况,那些衙兵哽咽着,他们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而亭长急迫的想要说什么,可是季桦看了他一眼,他便乖乖的站了回去。

    “证据可有?”

    听到季桦询问,那两个男子便从怀里掏出白色的布条,双手举起来说:“有,这是鄙人的田契。”

    禁卫立刻走过去接过证据,然后便递给季桦,这一刻亭长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些刁民这么默契的一起等待权贵出现,还都带着证据在身上,这背后必定有人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