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燃素学说
“所以燃素、燃素粉到底是什么？”
话归正题，虽然扯得有些远，但乐正银烁还没忘掉最开始的问题。
酝酿一番词藻，圣洛薇娅阐述道：“燃素学说认为，‘火’是由无数微小而活泼的微粒构成的实体物质，这些微粒就是燃素，它们既可以和其他物质形成化合物，又可以以游离的形式单独存在，游离的燃素聚合在一起便是火焰。
所谓燃烧，就是燃素化合物在短时间内剧烈释放燃素的过程。
燃素亦是‘生命力’的本质，生物越富含燃素则越有生机，物体富含燃素则会燃烧。
燃素不仅具有无数机械性质，其本身更是一种动因，任何物体失去燃素，都会变为灰烬，而灰烬得到燃素则会变成物体、复活。
而燃素粉，则是利用玛娜的力量暂时性的压抑燃素的活泼性，使之聚集、沉淀，当使用的时候，被长久压抑的活泼性会在同一时间剧烈爆发，造成威力可观的大爆炸，往往能造成不错的杀伤力，压抑越久的燃素粉威力越大。”
“听起来好不科学的样子……”乐正银烁不怎么相信这个燃素学说，在他前世的科学研究中，燃烧的本质是氧化还原反应，才不是燃素这种一听就不科学的玩意儿！
而且就这不科学的玩意儿还没得到公认，还在和另一套叫热质的学说争夺地位。
“科学？”
听闻乐正银烁的话，反倒是让圣洛薇娅一愣，在她生前的时候，也曾听过这个学派，神恩颂歌教会中便有少量派系支持科学，但大多是在教廷的权力边缘徘徊，难登大雅之堂。
作为曾在权力中心搅动风云的一代教皇，圣洛薇娅自然不属于支持科学的派系。
圣洛薇娅之所以愣住，是因为乐正银烁作为圣蜜雪莉雅派系的泛信徒，按理来说不应该支持科学，毕竟圣蜜雪莉雅也不支持科学，这超出了她的预料。
“科学，就是实事求是的学说。”见到圣洛薇娅愣住，乐正银烁一脸得意的说道，一直被人秀，他终于也有机会秀回去了，“两个铁球从同一高度落下，一个重一千克，一个重十千克，我们不能凭想象去揣测哪个先落地，要做一次实验，用实验结果去宣布结论！”
“科学我听说过，你说的这个实验也有人做过。”圣洛薇娅缓缓说道。
“结果呢？想必一定是两个铁球同时落地……”
乐正银烁话音未落，便听到圣洛薇娅说道：“结果是实验者从高处掉了下去，他先落地，重的铁球比轻的铁球先落地，因为轻的铁球砸在了他头上，在他身上弹了好几下才落下。”
“……”
良久，乐正银烁才问道：“所以有没有人复测？”
“他的学生复测了一遍，结果是他的学生也和他一样掉下去了。
还有其他的追随者也在复测，结果也是一样。
所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两个铁球从高处落下，扔铁球的人先落地，重的铁球再落地，轻的铁球砸人身上最后落地。”
乐正银烁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有魔法的世界里，去和一堆超自然实体谈科学，是一件很傻逼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改信还来得及不？”
……
所有士兵都死光了，乐正银烁也没有继续扎营下去的必要，他打算干脆直接赶去之前那座山脉。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做。
之前龙之预判、龙之力量与龙之速度的逐渐觉醒，给了乐正银烁一点想法。
大量无形无质、无休无止的龙之力从乐正银烁灵魂深处涌出。
说是大量其实也不准确，其实本质上依旧只是一小撮罢了，但因为其具备永动机特性，同一份龙之力可以反复循环呈现，永远不会被消耗掉，故此显得数量众多。
就像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样，归根结底这一切的本质、根源上都还是最开始的那一个“一”，同出而异名，而非由众多“一”堆砌成“二”、“三”，以及“万物”。
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了。
“给我死来！”
捡起一根士兵死后掉落在地上的长矛，乐正银烁大喝一声。
便见到无数黑点从树梢的无限微观处涌来，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比两个乐正银烁还要高，但却身形佝偻苍老的兽人。
正是兽人萨满哈图！
此刻他竭尽全力的抗拒着，使出种种手段，无数血肉与祖先灵翻涌，竭尽全力的想要抵挡矛尖传来的，不可抵挡的绝对吸力。
可惜的是，人力有穷而龙力无穷，无论它作何手段，都无法减缓半分吸力，仿佛它被固定了一个不变的恒速，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它依照这个恒定的速度，不可抗拒的飞向乐正银烁矛尖。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其实仅仅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钟之间，乐正银烁刚举起长矛没多久，哈图就飞向矛尖，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扑上去的一样，被轻松刺穿。
“此乃最强之矛，无坚不摧，只要刺出，必定会刺穿我心中所想的对象！
同时还会汲取被穿刺者身体中的燃素，反哺给我。”
乐正银烁得意的解释道，随后一甩长矛，哈图倒飞出去，接着再举起长毛，正试图逃跑的哈图再次不可抗拒的飞向矛尖，身上又被刺了个血淋淋的大洞。
如此反复数十下，哈图的身体越来越枯槁，就像是沙漠中的枯木。
“看来你还不算傻，而且天赋还……”
打量一番乐正银烁手中的最强之矛，圣洛薇娅点头道：“还不错，第一次使用龙之力具现属性特性，就已经相当于玛娜的阶层了。
多加练习的话，三万年内应该有能力具现出媲美天使阶层的属性特性，随意缔造降世者与降世神通。”
“原来你说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这个意思……”乐正银烁有些恍然，“的确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之前还以为你的意思是拿龙之力转换成能量波啥的，想怎么轰就怎么轰。”
“你被过去的认知局限了而已，认知高度囚困了力量高度。
以后你需要做的是无限制的超越旧有认知，重新构建一套全新的、不被认知所束缚，绝对自由世界观，届时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话归正题，虽然扯得有些远，但乐正银烁还没忘掉最开始的问题。
酝酿一番词藻，圣洛薇娅阐述道：“燃素学说认为，‘火’是由无数微小而活泼的微粒构成的实体物质，这些微粒就是燃素，它们既可以和其他物质形成化合物，又可以以游离的形式单独存在，游离的燃素聚合在一起便是火焰。
所谓燃烧，就是燃素化合物在短时间内剧烈释放燃素的过程。
燃素亦是‘生命力’的本质，生物越富含燃素则越有生机，物体富含燃素则会燃烧。
燃素不仅具有无数机械性质，其本身更是一种动因，任何物体失去燃素，都会变为灰烬，而灰烬得到燃素则会变成物体、复活。
而燃素粉，则是利用玛娜的力量暂时性的压抑燃素的活泼性，使之聚集、沉淀，当使用的时候，被长久压抑的活泼性会在同一时间剧烈爆发，造成威力可观的大爆炸，往往能造成不错的杀伤力，压抑越久的燃素粉威力越大。”
“听起来好不科学的样子……”乐正银烁不怎么相信这个燃素学说，在他前世的科学研究中，燃烧的本质是氧化还原反应，才不是燃素这种一听就不科学的玩意儿！
而且就这不科学的玩意儿还没得到公认，还在和另一套叫热质的学说争夺地位。
“科学？”
听闻乐正银烁的话，反倒是让圣洛薇娅一愣，在她生前的时候，也曾听过这个学派，神恩颂歌教会中便有少量派系支持科学，但大多是在教廷的权力边缘徘徊，难登大雅之堂。
作为曾在权力中心搅动风云的一代教皇，圣洛薇娅自然不属于支持科学的派系。
圣洛薇娅之所以愣住，是因为乐正银烁作为圣蜜雪莉雅派系的泛信徒，按理来说不应该支持科学，毕竟圣蜜雪莉雅也不支持科学，这超出了她的预料。
“科学，就是实事求是的学说。”见到圣洛薇娅愣住，乐正银烁一脸得意的说道，一直被人秀，他终于也有机会秀回去了，“两个铁球从同一高度落下，一个重一千克，一个重十千克，我们不能凭想象去揣测哪个先落地，要做一次实验，用实验结果去宣布结论！”
“科学我听说过，你说的这个实验也有人做过。”圣洛薇娅缓缓说道。
“结果呢？想必一定是两个铁球同时落地……”
乐正银烁话音未落，便听到圣洛薇娅说道：“结果是实验者从高处掉了下去，他先落地，重的铁球比轻的铁球先落地，因为轻的铁球砸在了他头上，在他身上弹了好几下才落下。”
“……”
良久，乐正银烁才问道：“所以有没有人复测？”
“他的学生复测了一遍，结果是他的学生也和他一样掉下去了。
还有其他的追随者也在复测，结果也是一样。
所以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两个铁球从高处落下，扔铁球的人先落地，重的铁球再落地，轻的铁球砸人身上最后落地。”
乐正银烁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有魔法的世界里，去和一堆超自然实体谈科学，是一件很傻逼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改信还来得及不？”
……
所有士兵都死光了，乐正银烁也没有继续扎营下去的必要，他打算干脆直接赶去之前那座山脉。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做。
之前龙之预判、龙之力量与龙之速度的逐渐觉醒，给了乐正银烁一点想法。
大量无形无质、无休无止的龙之力从乐正银烁灵魂深处涌出。
说是大量其实也不准确，其实本质上依旧只是一小撮罢了，但因为其具备永动机特性，同一份龙之力可以反复循环呈现，永远不会被消耗掉，故此显得数量众多。
就像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样，归根结底这一切的本质、根源上都还是最开始的那一个“一”，同出而异名，而非由众多“一”堆砌成“二”、“三”，以及“万物”。
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了。
“给我死来！”
捡起一根士兵死后掉落在地上的长矛，乐正银烁大喝一声。
便见到无数黑点从树梢的无限微观处涌来，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比两个乐正银烁还要高，但却身形佝偻苍老的兽人。
正是兽人萨满哈图！
此刻他竭尽全力的抗拒着，使出种种手段，无数血肉与祖先灵翻涌，竭尽全力的想要抵挡矛尖传来的，不可抵挡的绝对吸力。
可惜的是，人力有穷而龙力无穷，无论它作何手段，都无法减缓半分吸力，仿佛它被固定了一个不变的恒速，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它依照这个恒定的速度，不可抗拒的飞向乐正银烁矛尖。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其实仅仅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钟之间，乐正银烁刚举起长矛没多久，哈图就飞向矛尖，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扑上去的一样，被轻松刺穿。
“此乃最强之矛，无坚不摧，只要刺出，必定会刺穿我心中所想的对象！
同时还会汲取被穿刺者身体中的燃素，反哺给我。”
乐正银烁得意的解释道，随后一甩长矛，哈图倒飞出去，接着再举起长毛，正试图逃跑的哈图再次不可抗拒的飞向矛尖，身上又被刺了个血淋淋的大洞。
如此反复数十下，哈图的身体越来越枯槁，就像是沙漠中的枯木。
“看来你还不算傻，而且天赋还……”
打量一番乐正银烁手中的最强之矛，圣洛薇娅点头道：“还不错，第一次使用龙之力具现属性特性，就已经相当于玛娜的阶层了。
多加练习的话，三万年内应该有能力具现出媲美天使阶层的属性特性，随意缔造降世者与降世神通。”
“原来你说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这个意思……”乐正银烁有些恍然，“的确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之前还以为你的意思是拿龙之力转换成能量波啥的，想怎么轰就怎么轰。”
“你被过去的认知局限了而已，认知高度囚困了力量高度。
以后你需要做的是无限制的超越旧有认知，重新构建一套全新的、不被认知所束缚，绝对自由世界观，届时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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