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巷子里的血腥味
大东市中心商业区，秦铭走下出租车，按照队长李泽发过来的定位来到一家牛杂店。
“小秦这里！”任娟在最里面的座位上向他打招呼，左边和前面坐的分别是赵开明和李泽。
秦铭坐到李泽身边，面前是一口红油热锅，大量牛杂平铺在里面，周围还摆着好几盘鲜牛肉和各种蔬菜。
浓郁的香味从锅里飘出，让他胃口大开。
“这就是赵哥你上次说的那家牛杂店？”
“对啊，怎么样，很香吧？”
秦铭点头认同：“确实很香。”
“好了，好了，别看了，赶紧吃，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没吃什么东西，都要饿死了。”李泽见人齐了，端起饭碗就开始狂炫，看得出来，确实很饿了。
“来，吃吃吃。”
……
晚上九点，四人心满意足的从夜宵摊里走出来，又是爽嗨到精神疲惫的休息日，公司搬尸工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乏味。
疯玩了一天，到了该散伙的时候，赵开明和任娟懒得回去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李泽还要回公司一趟，秦铭需要回公司的小区。
于是他们两人就干脆拦个出租车，先送秦铭回去，再送李泽去公司。
不是因为两人顺路，而是因为李泽可以报销，秦铭能省点车费。
“队长，咱们公司不是不加班吗？怎么最近看你经常在休息的时候往公司大楼跑？”
滴滴上，秦铭随意问道。
李泽摆了摆手：“普通员工不用加班而已，你当时签的合同可没说升职以后照样不用加班，升职是要换合同的。”
秦铭仔细回忆了一下，所有的条款好像确实都是针对普通员工的。
“而且你以为公司不想让你们加班？怕你们受不了罢了。
“你是不知道，公司初立的时候，一年内的工伤率有多高，要不是后来好起来了你以为有现在这么好的福利？”
李泽叹了口气，满脸“想当年如何如何”的表情。
如果秦铭不知道有超凡存在，听到这种话最多是跟着感慨一下，可一旦加入超凡元素，一切就不一样了。
所谓的工伤率就是在接触超凡事件时的死亡率吧？
公司初立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联邦官方超凡者组织的刚建立的时候。
那时面对的一切都是未知，没有任何经验可寻，更别说什么摸着石头过河了，如今的所有应对方法都是前人用生命试出来的。
天知道搬尸条约里的随便一条守则是死了多少人才总结出来的。
秦铭试探地问了一句：“这么辛苦，那不升职岂不是比升职要好？就普通员工的待遇已经足够很幸福的过一辈子了吧？”
李泽露出神秘的微笑，拍了拍秦铭的大腿道：“当然不是，记住，升职一定要比不升职好，而且等到了你要升职的时候，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拒绝的。”
秦铭扯了扯嘴角，心中思绪流转，是用超凡来让人无法拒绝吗？
他无从得知，也不敢用任何方式打听。
超凡啊……
多么诱人的词语，如果他没有接触到领主游戏，那确实不会拒绝，但他已经成为超凡了，这项诱惑力对他来说等同于无。
“小伙子，你们是在哪个公司上班的？这年头居然还有不让人加班的公司？”开车的老师傅听了半天，忍不住问一句。
他开车这么多年听过无数年轻人抱怨公司多么不当人，每天都要加班到凌晨，不用加班的公司还是头一回听说，总感觉这两年轻人是在吹牛。
秦铭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只能看向李泽，用眼神示意老大。
李泽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们是在警局对面的公司上班。”
“警局对面？”老师傅一回忆，脑海里关于大东市的完整就自然浮现，“是哪个警局？”
“就总局对面。”
“总局对面……”老师傅有些愕然，“那不是收尸的……”
“对啊，我们都是搬尸工。”李泽图穷匕见，露出戏谑的笑容。
老师傅瞬间闭嘴，脖子都下意识缩下去，他现在就是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多嘴问这一句了，现在弄得自己心里非常不舒服，总感觉有点膈应。
出租车就这样安静的行驶着，又穿过几个路口，眼看就要到达小区了，老师傅突然减速停下来。
不是要把两人赶下去，而是前面堵车了。
“前面怎么回事？”李泽按下车窗，探头看过去。
只见几辆警车围在路口，周围散落着几个破碎的汽车部件。
“好像是出车祸了。”老师傅判断了一下情况，向秦铭两人询问道，“估计要绕一大圈才能到小区，你们是在这里下还是绕过去？”
李泽看向秦铭：“你怎么想？”
“我就在这里下吧，反正也就一公里的事，正好运动一下消消食。”秦铭看距离确实不远，也不想让师傅绕了。
“那行，你路上小心。”
“嗯。”
秦铭下车后，李泽让师傅掉头去公司。
目送载着队长的出租车远去，秦铭转身走向小区。
路过车祸现场时，他才知道原来是四辆车从四个方向同时撞在路口中间，形成一个较为标准的十字。
离奇的景象让他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了两眼，周围同样也有不少人在围观拍照，不管是地球还是蓝星，永远都少不了喜欢吃瓜看戏的人。
秦铭看的差不多了，不再停留，继续回家，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维持秩序的警察过来赶人了。
警车的鸣笛声在身后逐渐减弱，但走了几百米他猛然发现，鼻尖的血腥味并没有减少，反而在不断加重。
用力闻了闻，目光顺着味道看向了左边的小巷子里，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恐惧、痛苦、悲伤等等诸多负面情绪不断从味道里溢出，让他脸色微变。
上一次从血腥味里闻出这么多种情绪还是在那个郊区别墅里，那幅恐怖的图画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莫非，这小巷子里也在发生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小秦这里！”任娟在最里面的座位上向他打招呼，左边和前面坐的分别是赵开明和李泽。
秦铭坐到李泽身边，面前是一口红油热锅，大量牛杂平铺在里面，周围还摆着好几盘鲜牛肉和各种蔬菜。
浓郁的香味从锅里飘出，让他胃口大开。
“这就是赵哥你上次说的那家牛杂店？”
“对啊，怎么样，很香吧？”
秦铭点头认同：“确实很香。”
“好了，好了，别看了，赶紧吃，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没吃什么东西，都要饿死了。”李泽见人齐了，端起饭碗就开始狂炫，看得出来，确实很饿了。
“来，吃吃吃。”
……
晚上九点，四人心满意足的从夜宵摊里走出来，又是爽嗨到精神疲惫的休息日，公司搬尸工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乏味。
疯玩了一天，到了该散伙的时候，赵开明和任娟懒得回去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李泽还要回公司一趟，秦铭需要回公司的小区。
于是他们两人就干脆拦个出租车，先送秦铭回去，再送李泽去公司。
不是因为两人顺路，而是因为李泽可以报销，秦铭能省点车费。
“队长，咱们公司不是不加班吗？怎么最近看你经常在休息的时候往公司大楼跑？”
滴滴上，秦铭随意问道。
李泽摆了摆手：“普通员工不用加班而已，你当时签的合同可没说升职以后照样不用加班，升职是要换合同的。”
秦铭仔细回忆了一下，所有的条款好像确实都是针对普通员工的。
“而且你以为公司不想让你们加班？怕你们受不了罢了。
“你是不知道，公司初立的时候，一年内的工伤率有多高，要不是后来好起来了你以为有现在这么好的福利？”
李泽叹了口气，满脸“想当年如何如何”的表情。
如果秦铭不知道有超凡存在，听到这种话最多是跟着感慨一下，可一旦加入超凡元素，一切就不一样了。
所谓的工伤率就是在接触超凡事件时的死亡率吧？
公司初立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联邦官方超凡者组织的刚建立的时候。
那时面对的一切都是未知，没有任何经验可寻，更别说什么摸着石头过河了，如今的所有应对方法都是前人用生命试出来的。
天知道搬尸条约里的随便一条守则是死了多少人才总结出来的。
秦铭试探地问了一句：“这么辛苦，那不升职岂不是比升职要好？就普通员工的待遇已经足够很幸福的过一辈子了吧？”
李泽露出神秘的微笑，拍了拍秦铭的大腿道：“当然不是，记住，升职一定要比不升职好，而且等到了你要升职的时候，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拒绝的。”
秦铭扯了扯嘴角，心中思绪流转，是用超凡来让人无法拒绝吗？
他无从得知，也不敢用任何方式打听。
超凡啊……
多么诱人的词语，如果他没有接触到领主游戏，那确实不会拒绝，但他已经成为超凡了，这项诱惑力对他来说等同于无。
“小伙子，你们是在哪个公司上班的？这年头居然还有不让人加班的公司？”开车的老师傅听了半天，忍不住问一句。
他开车这么多年听过无数年轻人抱怨公司多么不当人，每天都要加班到凌晨，不用加班的公司还是头一回听说，总感觉这两年轻人是在吹牛。
秦铭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只能看向李泽，用眼神示意老大。
李泽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们是在警局对面的公司上班。”
“警局对面？”老师傅一回忆，脑海里关于大东市的完整就自然浮现，“是哪个警局？”
“就总局对面。”
“总局对面……”老师傅有些愕然，“那不是收尸的……”
“对啊，我们都是搬尸工。”李泽图穷匕见，露出戏谑的笑容。
老师傅瞬间闭嘴，脖子都下意识缩下去，他现在就是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多嘴问这一句了，现在弄得自己心里非常不舒服，总感觉有点膈应。
出租车就这样安静的行驶着，又穿过几个路口，眼看就要到达小区了，老师傅突然减速停下来。
不是要把两人赶下去，而是前面堵车了。
“前面怎么回事？”李泽按下车窗，探头看过去。
只见几辆警车围在路口，周围散落着几个破碎的汽车部件。
“好像是出车祸了。”老师傅判断了一下情况，向秦铭两人询问道，“估计要绕一大圈才能到小区，你们是在这里下还是绕过去？”
李泽看向秦铭：“你怎么想？”
“我就在这里下吧，反正也就一公里的事，正好运动一下消消食。”秦铭看距离确实不远，也不想让师傅绕了。
“那行，你路上小心。”
“嗯。”
秦铭下车后，李泽让师傅掉头去公司。
目送载着队长的出租车远去，秦铭转身走向小区。
路过车祸现场时，他才知道原来是四辆车从四个方向同时撞在路口中间，形成一个较为标准的十字。
离奇的景象让他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了两眼，周围同样也有不少人在围观拍照，不管是地球还是蓝星，永远都少不了喜欢吃瓜看戏的人。
秦铭看的差不多了，不再停留，继续回家，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维持秩序的警察过来赶人了。
警车的鸣笛声在身后逐渐减弱，但走了几百米他猛然发现，鼻尖的血腥味并没有减少，反而在不断加重。
用力闻了闻，目光顺着味道看向了左边的小巷子里，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恐惧、痛苦、悲伤等等诸多负面情绪不断从味道里溢出，让他脸色微变。
上一次从血腥味里闻出这么多种情绪还是在那个郊区别墅里，那幅恐怖的图画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莫非，这小巷子里也在发生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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