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搞事业（一）
“姑娘可是生气？”仲玉连忙跟上秉霜。
“没有啊——”
“那你刚刚出门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啊？”仲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秉霜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我不理你又不代表我生气了，再说我又没不理你，我这儿不是给你搭话了么？”
“你关心我，我干嘛要生气啊？”秉霜看着仲玉眨巴眨巴眼睛。
“哦，那是我想多了。”仲玉委屈地低下头。
“好了，以后不要随意揣测我的心。伞给我拿吧——”话尽秉霜抽出伞。
仲玉也恢复正常，脸上连着头发都是开心的。
“射粉团咯——”
“香囊——香囊——”
“五色绳——五色绳——”
集市上各种吆喝声层出不穷，老的、小的、雌的、雄的吆喝声随风迎面传来。
“姑娘买条五色绳吧！这五色绳的五色代表了五方位，彼此相生相克具有神秘的辟邪作用。”
“给我来一条吧！”还没等秉霜反应过来，仲玉就从钱袋子里面掏出一枚铜钱。
“呐——给姑娘。”仲玉转身递给秉霜，秉霜并没有立马戴上，而是将其握在手里。
说时迟那时快，豆大点儿的雨珠从天倾泻。打在泥泞路上弹起四周的灰尘。秉霜随即撑开油纸伞，油纸伞上花着大朵大朵的荷花，有含苞待放的，有全部绽放开的，白的，粉的。花之间夹缀着几只蜻蜓。
两人走在这一方不被雨打湿的伞下，集市两边的小贩走的走，跑的跑，推独轮车的披着蓑衣带着斗笠赶忙到屋檐下躲雨。
“这雨来的真快啊——真快啊——”远处射粉团的中年男子走的忙，粉扑散落一地，随雨水渗进底下。霎时集市上刚刚的热闹一下子消亡殆尽……
“雨挺大的……要不就先回去吧！”秉霜说着。
“嗯。”仲玉佝偻着背，以免怀中的面粉被打湿，其实是秉霜打伞有点矮，仲玉不得不倚着腰。
秉霜的余光也扫视到了，“你打伞吧！我来拿面粉。”
“辣椒粉和胡椒粉呢？”
“都在里面呢！”
“顺着屋檐下走。”仲玉领着秉霜走在屋檐下，仲玉并没有将伞收了，而是将其侧拿在手臂外，防止从屋檐下落下的雨溅到衣袖上。
屋檐下的水珠像瀑布一样冲下来，很快成了水帘洞，风也急，一个劲的乱吹，幸得有伞挡着二人的衣裳才躲开了被淋湿的不幸。但也只是上衣，秉霜的裙子上，仲玉的长褂边都被溅上了泥渍。
秉霜时不时回头看看仲玉，免得待会儿自己走快了。仲玉跟不上。走过长长的屋檐，就要走上石板路了，这儿可没有屋檐遮雨咯。从上冲刷下来的雨水顺着石板麻溜地向下流去。
秉霜一只手抱着面粉，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裙子，仲玉也用手提起自己的长褂。
“啊……好多水啊——”秉霜颤颤巍巍地走着。
“姑娘慢点儿……别被绊着！”仲玉当然轻车熟路，丝毫不怕这走了二十多年的路。
“你过来点儿，水都打我脸上了！”秉霜着急的说着。
殊不知仲玉半边肩膀都已经被打湿了。秉霜干脆不去管裙子，顺手一把抓住仲玉打伞的手腕。仲玉面对秉霜突如其来手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秉霜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入脖子下，仲玉的肩膀也不在淋雨了。两人的身影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雨中。
…………
“姑娘快把衣裳换了，免得着凉。”仲玉站在门口抖了抖伞上的水。
“哟——回来了啊！”齐天倚在大红色帷幔外，两手叉着腰，似笑非笑。好像就是在等着笑他俩的。
“面粉拿到灶房去！”仲玉瞪着齐天，不悦地说。
齐天扭头哼了一声。
“快去啊——杵那儿干啥呢！”仲玉故意提高了声音。
秉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齐天这才慢悠悠地从秉霜手里接过面粉。向灶房走去……
…………
“夫子啊——前个儿婆婆送来的衣服，我不太敢穿诶——”秉霜跟在仲玉身后。
“为何？”
“你不是说她女儿……死了吗？我……”秉霜纠结道。
“你是怕是她女儿穿过的？”仲玉哑然失笑。“放心吧！那些衣裳都是婆婆准备给她女儿出嫁的。”
仲玉将茶壶放在炉子上，接着又将碳火点燃。
“就是颜色有些消掉罢了。”
秉霜这才放心，走进屋内换了一身黄色的氅衣和白色的裙子。
再出来时，仲玉也换了一身黑色长褂，欠身煮着茶。
“姑娘快来吃点热茶，暖暖身子。”仲玉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没说出口。
屋子里昏暗极了，冷到是谈不上，不过倒是挺凉快的。远山的闪电在乌云密布中闪烁着。雨滴声“唰唰唰”的落在石板上、海水中、稻田里…………和着雷声像个哭泣的孩子“咿呀咿呀”的吼叫着。
“姑娘，你以后就住这间吧。”仲玉起身，打开他背面的房间。里面放有架子床和棕垫。一扇向外开的窗户，窗户前有个矮条几。条几左右两边是雕花柜子，上面刻着梅兰竹菊。
房间看着很是空旷，面积没仲玉房间大又加之摆放的物件不多。这就更显得大了。秉霜看着柜子上精美的柜子，再次回过头来仲玉已经在铺床了。
“这些……都是新的，是前些年我中举村里众筹的。”仲玉小心翼翼地铺好褥子，又在床头放了一个藤枕。
“姑娘看看可添置何物？”
“有小凳子吗？”
“凳子？多的很……楼下杂间全是齐天做的。”仲玉轻松地说。
“姑娘先去把衣裳拿过来，我去给姑娘拿小凳子。”话尽仲玉就轻快地跑下楼去。
秉霜回到仲玉房间，拿起放在高几上的衣服，是她来时候穿的一身。
“哐当——”一块黑色的石头从秉霜衣服兜里漏出，重重砸在地上。那日等公交车的场景刷的一下出现在秉霜脑子里。黑色的石头在木板上转了个圈回到秉霜脚边。
秉霜意识到了，她自己的穿越一定和这块乌七八黑的石头有关；她意识到了，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她赶忙捡起来握在手中，装作若无其事。
秉霜将衣服放在柜子里，鞋子放在柜子下面。至于那块石头放在柜子中间的抽屉里。
“姑娘看够吗？”仲玉左手拿着圆凳和方凳，右手拿着矮凳和条凳。
“够了——够了——你拿这么多干嘛啊？！”秉霜看着仲玉不知是该表扬他还是骂他。
“姑娘尽管拿去用，这些老家伙不用也在放在那儿吃灰。”仲玉傻傻的笑着，“下面还有各种各样竹编的小盒子、篮子之类的，姑娘要是需要尽管去拿。”
“好好好——你把圆凳和方凳放在床头吧。”秉霜张望着，“剩下的你放那儿去吧！”秉霜指着窗前的条几。
仲玉向走到窗边走去，扫视到了秉霜右手藏在袖子里的五色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对对对——还有蜡烛。”仲玉又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拿了几对蜡烛进来。床头放一个，柜子上放一个，条几上再放一个，并把新做好的火折子给秉霜。
“会用吧？”仲玉指着秉霜手中的火折子。秉霜笑着点点头，做出一个吹的动作。
“麻烦给我张纸和根笔。”秉霜拍手道。
“在书房，姑娘要做甚？跟我来。”二人又到了书房。
“面粉、辣椒粉、胡椒粉各多少钱一斤？”秉霜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
“斤？我们这都是斗和石。”仲玉困惑的皱着眉头。
“哦哦，对对对，我忘了。”秉霜恍然大悟。
“那你就说说花了多少钱吧。”
“面粉买了半斗，十五文；辣椒和胡椒一起五文。”
“面粉……十五，辣椒、胡椒……五。”秉霜在纸上弯弯扭扭地写着。手还抖个不停。
“哇——好丑啊。”秉霜看着自己写的字，忍俊不禁。
“不过我能看懂就行了。”秉霜看着仲玉不好意思的笑。
“姑娘方才说的物价，是何意？”
“物价啊——”秉霜放下笔“就是物品的价格，每个地方同一件东西价格是不一样的。”
仲玉似懂非懂点点头。
“姑娘买这些作甚？”
“当然是赚钱呢，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不能在你这白吃白住么？”
“那姑娘要卖什么？”
“鲜花饼……干脆面……听过没？”
仲玉摇摇头。
“没听过就好。这样一来我就是第一人啦！”秉霜开心地说着。
“不过我还需要油，烤箱和平底锅。这油和锅倒还好说……”秉霜顿时脸上没了笑意。“烤箱我上哪儿弄啊！”
“或许齐天能帮你弄姑娘说的烤箱。”
“那他愿意帮我吗？”秉霜沮丧的说。
“额……他想赚钱。”
秉霜噗嗤一声。
“那这样我给你画个平底锅的样子，你有时间去找铁匠做。”秉霜又拿了一张纸在上面画平底锅。
“给——尺寸和你家的锅一样大。”她将“图纸”放到仲玉面前。
“家里有——”仲玉看着秉霜画的图。“齐天做饼会用到。”
“哦？那太好了——”秉霜欣喜地叫着。
“那就只差油了——”
…………
雨停了……天边的乌云也散了，层层白云从乌云中挤出。
“没有啊——”
“那你刚刚出门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啊？”仲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秉霜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我不理你又不代表我生气了，再说我又没不理你，我这儿不是给你搭话了么？”
“你关心我，我干嘛要生气啊？”秉霜看着仲玉眨巴眨巴眼睛。
“哦，那是我想多了。”仲玉委屈地低下头。
“好了，以后不要随意揣测我的心。伞给我拿吧——”话尽秉霜抽出伞。
仲玉也恢复正常，脸上连着头发都是开心的。
“射粉团咯——”
“香囊——香囊——”
“五色绳——五色绳——”
集市上各种吆喝声层出不穷，老的、小的、雌的、雄的吆喝声随风迎面传来。
“姑娘买条五色绳吧！这五色绳的五色代表了五方位，彼此相生相克具有神秘的辟邪作用。”
“给我来一条吧！”还没等秉霜反应过来，仲玉就从钱袋子里面掏出一枚铜钱。
“呐——给姑娘。”仲玉转身递给秉霜，秉霜并没有立马戴上，而是将其握在手里。
说时迟那时快，豆大点儿的雨珠从天倾泻。打在泥泞路上弹起四周的灰尘。秉霜随即撑开油纸伞，油纸伞上花着大朵大朵的荷花，有含苞待放的，有全部绽放开的，白的，粉的。花之间夹缀着几只蜻蜓。
两人走在这一方不被雨打湿的伞下，集市两边的小贩走的走，跑的跑，推独轮车的披着蓑衣带着斗笠赶忙到屋檐下躲雨。
“这雨来的真快啊——真快啊——”远处射粉团的中年男子走的忙，粉扑散落一地，随雨水渗进底下。霎时集市上刚刚的热闹一下子消亡殆尽……
“雨挺大的……要不就先回去吧！”秉霜说着。
“嗯。”仲玉佝偻着背，以免怀中的面粉被打湿，其实是秉霜打伞有点矮，仲玉不得不倚着腰。
秉霜的余光也扫视到了，“你打伞吧！我来拿面粉。”
“辣椒粉和胡椒粉呢？”
“都在里面呢！”
“顺着屋檐下走。”仲玉领着秉霜走在屋檐下，仲玉并没有将伞收了，而是将其侧拿在手臂外，防止从屋檐下落下的雨溅到衣袖上。
屋檐下的水珠像瀑布一样冲下来，很快成了水帘洞，风也急，一个劲的乱吹，幸得有伞挡着二人的衣裳才躲开了被淋湿的不幸。但也只是上衣，秉霜的裙子上，仲玉的长褂边都被溅上了泥渍。
秉霜时不时回头看看仲玉，免得待会儿自己走快了。仲玉跟不上。走过长长的屋檐，就要走上石板路了，这儿可没有屋檐遮雨咯。从上冲刷下来的雨水顺着石板麻溜地向下流去。
秉霜一只手抱着面粉，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裙子，仲玉也用手提起自己的长褂。
“啊……好多水啊——”秉霜颤颤巍巍地走着。
“姑娘慢点儿……别被绊着！”仲玉当然轻车熟路，丝毫不怕这走了二十多年的路。
“你过来点儿，水都打我脸上了！”秉霜着急的说着。
殊不知仲玉半边肩膀都已经被打湿了。秉霜干脆不去管裙子，顺手一把抓住仲玉打伞的手腕。仲玉面对秉霜突如其来手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秉霜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入脖子下，仲玉的肩膀也不在淋雨了。两人的身影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雨中。
…………
“姑娘快把衣裳换了，免得着凉。”仲玉站在门口抖了抖伞上的水。
“哟——回来了啊！”齐天倚在大红色帷幔外，两手叉着腰，似笑非笑。好像就是在等着笑他俩的。
“面粉拿到灶房去！”仲玉瞪着齐天，不悦地说。
齐天扭头哼了一声。
“快去啊——杵那儿干啥呢！”仲玉故意提高了声音。
秉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齐天这才慢悠悠地从秉霜手里接过面粉。向灶房走去……
…………
“夫子啊——前个儿婆婆送来的衣服，我不太敢穿诶——”秉霜跟在仲玉身后。
“为何？”
“你不是说她女儿……死了吗？我……”秉霜纠结道。
“你是怕是她女儿穿过的？”仲玉哑然失笑。“放心吧！那些衣裳都是婆婆准备给她女儿出嫁的。”
仲玉将茶壶放在炉子上，接着又将碳火点燃。
“就是颜色有些消掉罢了。”
秉霜这才放心，走进屋内换了一身黄色的氅衣和白色的裙子。
再出来时，仲玉也换了一身黑色长褂，欠身煮着茶。
“姑娘快来吃点热茶，暖暖身子。”仲玉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没说出口。
屋子里昏暗极了，冷到是谈不上，不过倒是挺凉快的。远山的闪电在乌云密布中闪烁着。雨滴声“唰唰唰”的落在石板上、海水中、稻田里…………和着雷声像个哭泣的孩子“咿呀咿呀”的吼叫着。
“姑娘，你以后就住这间吧。”仲玉起身，打开他背面的房间。里面放有架子床和棕垫。一扇向外开的窗户，窗户前有个矮条几。条几左右两边是雕花柜子，上面刻着梅兰竹菊。
房间看着很是空旷，面积没仲玉房间大又加之摆放的物件不多。这就更显得大了。秉霜看着柜子上精美的柜子，再次回过头来仲玉已经在铺床了。
“这些……都是新的，是前些年我中举村里众筹的。”仲玉小心翼翼地铺好褥子，又在床头放了一个藤枕。
“姑娘看看可添置何物？”
“有小凳子吗？”
“凳子？多的很……楼下杂间全是齐天做的。”仲玉轻松地说。
“姑娘先去把衣裳拿过来，我去给姑娘拿小凳子。”话尽仲玉就轻快地跑下楼去。
秉霜回到仲玉房间，拿起放在高几上的衣服，是她来时候穿的一身。
“哐当——”一块黑色的石头从秉霜衣服兜里漏出，重重砸在地上。那日等公交车的场景刷的一下出现在秉霜脑子里。黑色的石头在木板上转了个圈回到秉霜脚边。
秉霜意识到了，她自己的穿越一定和这块乌七八黑的石头有关；她意识到了，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她赶忙捡起来握在手中，装作若无其事。
秉霜将衣服放在柜子里，鞋子放在柜子下面。至于那块石头放在柜子中间的抽屉里。
“姑娘看够吗？”仲玉左手拿着圆凳和方凳，右手拿着矮凳和条凳。
“够了——够了——你拿这么多干嘛啊？！”秉霜看着仲玉不知是该表扬他还是骂他。
“姑娘尽管拿去用，这些老家伙不用也在放在那儿吃灰。”仲玉傻傻的笑着，“下面还有各种各样竹编的小盒子、篮子之类的，姑娘要是需要尽管去拿。”
“好好好——你把圆凳和方凳放在床头吧。”秉霜张望着，“剩下的你放那儿去吧！”秉霜指着窗前的条几。
仲玉向走到窗边走去，扫视到了秉霜右手藏在袖子里的五色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对对对——还有蜡烛。”仲玉又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拿了几对蜡烛进来。床头放一个，柜子上放一个，条几上再放一个，并把新做好的火折子给秉霜。
“会用吧？”仲玉指着秉霜手中的火折子。秉霜笑着点点头，做出一个吹的动作。
“麻烦给我张纸和根笔。”秉霜拍手道。
“在书房，姑娘要做甚？跟我来。”二人又到了书房。
“面粉、辣椒粉、胡椒粉各多少钱一斤？”秉霜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
“斤？我们这都是斗和石。”仲玉困惑的皱着眉头。
“哦哦，对对对，我忘了。”秉霜恍然大悟。
“那你就说说花了多少钱吧。”
“面粉买了半斗，十五文；辣椒和胡椒一起五文。”
“面粉……十五，辣椒、胡椒……五。”秉霜在纸上弯弯扭扭地写着。手还抖个不停。
“哇——好丑啊。”秉霜看着自己写的字，忍俊不禁。
“不过我能看懂就行了。”秉霜看着仲玉不好意思的笑。
“姑娘方才说的物价，是何意？”
“物价啊——”秉霜放下笔“就是物品的价格，每个地方同一件东西价格是不一样的。”
仲玉似懂非懂点点头。
“姑娘买这些作甚？”
“当然是赚钱呢，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不能在你这白吃白住么？”
“那姑娘要卖什么？”
“鲜花饼……干脆面……听过没？”
仲玉摇摇头。
“没听过就好。这样一来我就是第一人啦！”秉霜开心地说着。
“不过我还需要油，烤箱和平底锅。这油和锅倒还好说……”秉霜顿时脸上没了笑意。“烤箱我上哪儿弄啊！”
“或许齐天能帮你弄姑娘说的烤箱。”
“那他愿意帮我吗？”秉霜沮丧的说。
“额……他想赚钱。”
秉霜噗嗤一声。
“那这样我给你画个平底锅的样子，你有时间去找铁匠做。”秉霜又拿了一张纸在上面画平底锅。
“给——尺寸和你家的锅一样大。”她将“图纸”放到仲玉面前。
“家里有——”仲玉看着秉霜画的图。“齐天做饼会用到。”
“哦？那太好了——”秉霜欣喜地叫着。
“那就只差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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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天边的乌云也散了，层层白云从乌云中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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