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玄言“玄”
安静得让人压抑，纯黑的空间没有一丝生命气息，一片死寂。
“这是哪里？爷爷呢？”
姜承能跑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下意识寻找安先生。
“咦？我的眼睛睁开了？”
姜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用力地眨了几下。
“爷爷给我治好了吗？爷爷呢？”
姜承站起身来，看着周围千篇一律的黑色试探性地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走去。
“爷爷让我修行，然后念了一段话我怎么就到这里了？”
姜承摸了摸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家伙……”
姜承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间，一道略显年轻的声音从四方传来。
“嗯？”
小家伙愣了一下，停在原地，竖起耳朵仔细听。
“奇怪，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仔细听了一会，四周哪有什么声音，就是黑茫茫一片，看着还挺吓人的。
“爷爷到底跑哪去了？”
小家伙脑袋上是一个大大的问好，明明之前还能感觉到，现在什么气息都消失了。
“小家伙……”
声音再次传来，姜承这下可听清了，身体本能地看向身后。眼前没有，在身后的概率就很大。毕竟有很多东西都喜欢一转头吓你一跳。
转过身后，姜承发现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片黑茫茫的。
“谁在吓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怕！”
姜承稳住心神，想着爷爷就算走了也肯定没走多远，就算遇到坏人了用不了多久爷爷就会过来救他的。
“小家伙，吾在你身后。”
声音响彻整片空间，同时，在姜承身后开始出现大片黄金色光芒。
“喂！我都已经转过去了，你又出现在我身后，就不能在我眼前出现吗！”
姜承有些恼怒。
黄金光芒在其身后慢慢凝聚成为一道人形虚影，手中握着一把红缨枪。
“小家伙，吾本来就想出现在你眼前的，谁知道吾一叫你你就转过去了，这怨不得吾。”
黄金人影有些无语，本来自己想正常些的。
“这样吗？”
姜承努了努嘴，摸了摸头，表现出无辜的样子。
“不过哥哥你是谁啊？你怎么长的这么模糊啊？你是人吗？你叫我干嘛？”
“咳咳！”
虚影轻咳一声，一双黄金双眸紧紧盯着姜承，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道。
“小家伙，你应该知道你的特殊。”
姜承想了想，如果说他身上真的有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是他的眼睛。不过爷爷跟他说过，他能看见东西而且眼睛睁不开只是一种病而已，这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治病，治好了就行了。
“并不是病，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你生来就要背负的使命。”
一双黄金瞳仿佛亘古不变一般，穿透了姜承的内心。
“好厉害，你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姜承错愕道。
“小家伙，这里就是你内心的世界，并不是吾知道你在想什么，而是你内心无论在想什么都会在这里响起。”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变戏法呢。”
姜承满眼失落。
“不是，吾可比变戏法的厉害多了，吾可……你……唉，算了。”
无论这虚影或者称人玄在讲什么东西，他或许忘了，他面前的是一个还没接触多少东西，对这个世界都不怎么了解的，一个四岁半的孩童罢了。
“算了，跟你说太多东西你也不懂。吾就简单说吧，如果你想踏上修炼这一道路，能帮助你的只有我。”
人玄说着，抬起手中的红缨枪，照着姜承的眉心轻轻一点。
姜承刚开始还以为人玄要害自己，不过一股通透全身的清凉感就使得他的戒备消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后，在人玄身旁慢慢浮现出一本黄金色的书卷，并且缓缓打开。
“慢慢来不着急，在这做圣山中你能待的时间不多了，在离开之前踏入人道一气汇海便可，这里只是你拉起船锚的地方。那个地方才是你真正背负起使命，驶向大海的地方。”
人玄看向书卷，手中法诀一捏，卷上的烫金字体便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从上面飞了出来。
“你爷爷跟你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这也是吾的最后一次机会，记住这些吧，这是唯一一个能辅助你修行的经文。”
在入定之前，安先生跟他交代过，这是他唯一一次的机会，就算是他不相信眼前的人玄，他也会相信安先生的。
姜承不疑有他，双目紧盯着一个一个在空中的字体，将其暗暗记下。随着他记得的数量越多，姜承发现自己的眼眶就越烫，仿佛这双眼睛着火了一般。
但他无论如何还是记得安先生交代他的话，会有些痛，但他会忍住。姜承冥冥中感觉到，这就是他的命数，他生下来就应当如此，这是姜承第一次亲身感觉到命运的存在。
一双曾经紧闭的双眸，此刻已经燃起火焰，那里已经完全看不见眼睛了。但此刻若是有人在旁观看定会吃惊，因为竟然从一个幼童身上看出了癫狂。
随着时间的流逝，空中的书卷以及字体开始慢慢变淡。
“啊！”
经文虽然晦涩难懂，但姜承虽小但明白，无论他是否理解现在都要记住。此时姜承已经将整卷全部记忆下来，刚玩缓口气，来自双眼的剧痛便传达到脑中。
姜承双手捂着双眼，就算是这样，还能看到从指缝中渗出的血液。
“我的眼睛好疼啊！”
姜承很想哭，但眼睛已经被彻底烧焦，就算是想哭也已经流不出泪水了。
“小家伙，这只是踏出第一步的痛苦，以后的痛苦对比现在只增不减，你要有心理准备。”
人玄对眼前的幼童并没有什么怜悯，只要开始修炼，就不会再分什么幼童和大人了，有的只有优胜略汰，弱肉强食。
“我……记住了……”
眼睛给姜承带来的巨大疼痛让其说话都开始颤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初步开启，接下来就安心接受治疗吧，治好你的眼睛，这天下任你行走。”
人玄仿佛已经看到未来在姜承身上产生的巨大变革。
“吾的时间马上就结束了，这会是你与吾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见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人玄黄金瞳中的情绪转瞬即逝。
“多谢前辈，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姜承岂能还不明白，眼前之人定是实力通天，手段神鬼莫测之辈。肯帮助自己那是莫大的机缘。
“吾名人玄，你以后会听见吾的名字的。”
说起自己的名字，人玄显得非常自豪。
“晚辈记住了，如果有机会晚辈一定倾尽所能报答前辈。”
说着姜承忍住剧痛，站起身来对人玄深深行了一礼。
“哈哈哈哈，很可惜没机会了，吾已经是逝去之人，这是吾最后一缕神识。不过小家伙，你的心意吾领了。”
人玄大笑后显得些许落寞，就算是如他般强大的人也终究抵抗不住岁月的侵蚀，追求长生的一生最后还是败给了时间。
“那前辈为何要帮助晚辈？”
“你以后会明白的，现在知晓为时尚早。”
说完后人玄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了。
“这是吾最后的力量，就让他帮助你吧，也是吾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人玄手掌一翻，手中的红缨枪化为一股精纯至极的灵气钻入了姜承的身体中。
而人玄的身影也彻底暗淡下去，消失在黑暗的空间当中，只剩最后一句飘入姜承的耳朵里。
“这经文名为人玄经，只能支撑你人道三气结束，后面的还需你自己寻找，小家伙这是吾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最后，还是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吧……”
姜承听得一愣，没想到这传给自己的玄经还不是完整版。至于最后一句，姜承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人玄都说了该他知晓得时候他就会知晓了。
“多谢前辈！”
姜承对人玄消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无论怎样，人玄都是开启他人生的钥匙。
“我要开始修炼了，不知道跟方明哥哥他们比，谁会更快一些。”
姜承席地而坐，想着安先生以前教他基础的修行方式，尝试调动起来自己的灵气。
“轰”
突然脑中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随后在姜承的感知里，安先生出现了。
“看来我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人玄跟他讲过后，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惊慌失措，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这双眼睛还在，不过疼痛感倒是没有消失。
“嘶”
疼得姜承倒吸一口凉气。
“不管了，先修行要紧。”
姜承入定，按照玄经中他能理解的部分开始勾引天地中存在的灵气。
刚刚运转玄经，在其经脉中便窜出一股黄金色的灵气，化作一条金龙将姜承周围的灵气全部吞噬殆尽。随后，姜承便感觉到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
“这灵气想必就是人玄前辈留下来帮助我的力量。”
姜承瞬间明白始末，口干舌燥的感觉也是因为灵气供应不上玄经吸纳的灵气速度。
不过，后劲刚要不足，一股纯净的灵气便将姜承所包裹。
姜承耳边传来熟悉的两道声音。
“小姜承作用的什么功法，竟然这么厉害，若不是我庭院中的泉水都是灵气构筑而成竟然还供应不上他吸纳了。”
“显然那滴血起作用了，先帮助孙儿呼吸吐纳吧。”
声音消失后，姜承能感受到周身的灵气又浓郁了几分。经脉中的灵气金龙也愈发欢快，吞食的速度也在逐渐变快。
身体上所有的灵气都在向下丹田坎宫汇聚，慢慢凝聚成团隐隐有成池之势。
“轰”
随着灵气一波又一波涌进来，大量灵气互相挤压蹂躏，最终凝结成为一座灵气池。
踏足漫漫修行路第一步，汇海一池之境！
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向全身，双眼的疼痛在冲刷之下都减轻了不少。姜承发现，他的灵气都在散发着黄金色的光芒，那坎宫中的第一座灵气池周身竟然还雕刻出了不少鳞片，以及一部分尾巴。
“这就是人玄前辈就给我的机缘吗？果然强大！”
姜承浑身爆发着强大的气势冲出天际，吸引了周围灵气的汇聚，竟然形成了一道通天光柱。
“这……你我修行时可有这般景象？”
容桐道长相当吃惊，就是安先生也愣了片刻。
“应该没有……”
安先生还没说完，另一边山顶下方也迸发出一道通天光柱，不过光芒与姜承相比倒是略微有些暗淡。
“我族中也有人进入汇海了！也是绝顶天才！”
容桐道长看着第二道光柱心中有着难以言明的激动。安先生倒没觉得什么，对他们镇中这些人来说，有这么一个天才很正常。
不过……紧随其后
“轰”“轰”“轰”
又是紧随其后的三道光柱。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是“轰”“轰”“轰”再次亮起十六道光柱。
“当世乃大世，大世必有争，天才遍地走！”
“这是哪里？爷爷呢？”
姜承能跑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下意识寻找安先生。
“咦？我的眼睛睁开了？”
姜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用力地眨了几下。
“爷爷给我治好了吗？爷爷呢？”
姜承站起身来，看着周围千篇一律的黑色试探性地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走去。
“爷爷让我修行，然后念了一段话我怎么就到这里了？”
姜承摸了摸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家伙……”
姜承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间，一道略显年轻的声音从四方传来。
“嗯？”
小家伙愣了一下，停在原地，竖起耳朵仔细听。
“奇怪，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仔细听了一会，四周哪有什么声音，就是黑茫茫一片，看着还挺吓人的。
“爷爷到底跑哪去了？”
小家伙脑袋上是一个大大的问好，明明之前还能感觉到，现在什么气息都消失了。
“小家伙……”
声音再次传来，姜承这下可听清了，身体本能地看向身后。眼前没有，在身后的概率就很大。毕竟有很多东西都喜欢一转头吓你一跳。
转过身后，姜承发现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片黑茫茫的。
“谁在吓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怕！”
姜承稳住心神，想着爷爷就算走了也肯定没走多远，就算遇到坏人了用不了多久爷爷就会过来救他的。
“小家伙，吾在你身后。”
声音响彻整片空间，同时，在姜承身后开始出现大片黄金色光芒。
“喂！我都已经转过去了，你又出现在我身后，就不能在我眼前出现吗！”
姜承有些恼怒。
黄金光芒在其身后慢慢凝聚成为一道人形虚影，手中握着一把红缨枪。
“小家伙，吾本来就想出现在你眼前的，谁知道吾一叫你你就转过去了，这怨不得吾。”
黄金人影有些无语，本来自己想正常些的。
“这样吗？”
姜承努了努嘴，摸了摸头，表现出无辜的样子。
“不过哥哥你是谁啊？你怎么长的这么模糊啊？你是人吗？你叫我干嘛？”
“咳咳！”
虚影轻咳一声，一双黄金双眸紧紧盯着姜承，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道。
“小家伙，你应该知道你的特殊。”
姜承想了想，如果说他身上真的有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是他的眼睛。不过爷爷跟他说过，他能看见东西而且眼睛睁不开只是一种病而已，这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治病，治好了就行了。
“并不是病，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你生来就要背负的使命。”
一双黄金瞳仿佛亘古不变一般，穿透了姜承的内心。
“好厉害，你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姜承错愕道。
“小家伙，这里就是你内心的世界，并不是吾知道你在想什么，而是你内心无论在想什么都会在这里响起。”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变戏法呢。”
姜承满眼失落。
“不是，吾可比变戏法的厉害多了，吾可……你……唉，算了。”
无论这虚影或者称人玄在讲什么东西，他或许忘了，他面前的是一个还没接触多少东西，对这个世界都不怎么了解的，一个四岁半的孩童罢了。
“算了，跟你说太多东西你也不懂。吾就简单说吧，如果你想踏上修炼这一道路，能帮助你的只有我。”
人玄说着，抬起手中的红缨枪，照着姜承的眉心轻轻一点。
姜承刚开始还以为人玄要害自己，不过一股通透全身的清凉感就使得他的戒备消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后，在人玄身旁慢慢浮现出一本黄金色的书卷，并且缓缓打开。
“慢慢来不着急，在这做圣山中你能待的时间不多了，在离开之前踏入人道一气汇海便可，这里只是你拉起船锚的地方。那个地方才是你真正背负起使命，驶向大海的地方。”
人玄看向书卷，手中法诀一捏，卷上的烫金字体便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从上面飞了出来。
“你爷爷跟你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这也是吾的最后一次机会，记住这些吧，这是唯一一个能辅助你修行的经文。”
在入定之前，安先生跟他交代过，这是他唯一一次的机会，就算是他不相信眼前的人玄，他也会相信安先生的。
姜承不疑有他，双目紧盯着一个一个在空中的字体，将其暗暗记下。随着他记得的数量越多，姜承发现自己的眼眶就越烫，仿佛这双眼睛着火了一般。
但他无论如何还是记得安先生交代他的话，会有些痛，但他会忍住。姜承冥冥中感觉到，这就是他的命数，他生下来就应当如此，这是姜承第一次亲身感觉到命运的存在。
一双曾经紧闭的双眸，此刻已经燃起火焰，那里已经完全看不见眼睛了。但此刻若是有人在旁观看定会吃惊，因为竟然从一个幼童身上看出了癫狂。
随着时间的流逝，空中的书卷以及字体开始慢慢变淡。
“啊！”
经文虽然晦涩难懂，但姜承虽小但明白，无论他是否理解现在都要记住。此时姜承已经将整卷全部记忆下来，刚玩缓口气，来自双眼的剧痛便传达到脑中。
姜承双手捂着双眼，就算是这样，还能看到从指缝中渗出的血液。
“我的眼睛好疼啊！”
姜承很想哭，但眼睛已经被彻底烧焦，就算是想哭也已经流不出泪水了。
“小家伙，这只是踏出第一步的痛苦，以后的痛苦对比现在只增不减，你要有心理准备。”
人玄对眼前的幼童并没有什么怜悯，只要开始修炼，就不会再分什么幼童和大人了，有的只有优胜略汰，弱肉强食。
“我……记住了……”
眼睛给姜承带来的巨大疼痛让其说话都开始颤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初步开启，接下来就安心接受治疗吧，治好你的眼睛，这天下任你行走。”
人玄仿佛已经看到未来在姜承身上产生的巨大变革。
“吾的时间马上就结束了，这会是你与吾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见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人玄黄金瞳中的情绪转瞬即逝。
“多谢前辈，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姜承岂能还不明白，眼前之人定是实力通天，手段神鬼莫测之辈。肯帮助自己那是莫大的机缘。
“吾名人玄，你以后会听见吾的名字的。”
说起自己的名字，人玄显得非常自豪。
“晚辈记住了，如果有机会晚辈一定倾尽所能报答前辈。”
说着姜承忍住剧痛，站起身来对人玄深深行了一礼。
“哈哈哈哈，很可惜没机会了，吾已经是逝去之人，这是吾最后一缕神识。不过小家伙，你的心意吾领了。”
人玄大笑后显得些许落寞，就算是如他般强大的人也终究抵抗不住岁月的侵蚀，追求长生的一生最后还是败给了时间。
“那前辈为何要帮助晚辈？”
“你以后会明白的，现在知晓为时尚早。”
说完后人玄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了。
“这是吾最后的力量，就让他帮助你吧，也是吾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人玄手掌一翻，手中的红缨枪化为一股精纯至极的灵气钻入了姜承的身体中。
而人玄的身影也彻底暗淡下去，消失在黑暗的空间当中，只剩最后一句飘入姜承的耳朵里。
“这经文名为人玄经，只能支撑你人道三气结束，后面的还需你自己寻找，小家伙这是吾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最后，还是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吧……”
姜承听得一愣，没想到这传给自己的玄经还不是完整版。至于最后一句，姜承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人玄都说了该他知晓得时候他就会知晓了。
“多谢前辈！”
姜承对人玄消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无论怎样，人玄都是开启他人生的钥匙。
“我要开始修炼了，不知道跟方明哥哥他们比，谁会更快一些。”
姜承席地而坐，想着安先生以前教他基础的修行方式，尝试调动起来自己的灵气。
“轰”
突然脑中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随后在姜承的感知里，安先生出现了。
“看来我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人玄跟他讲过后，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惊慌失措，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这双眼睛还在，不过疼痛感倒是没有消失。
“嘶”
疼得姜承倒吸一口凉气。
“不管了，先修行要紧。”
姜承入定，按照玄经中他能理解的部分开始勾引天地中存在的灵气。
刚刚运转玄经，在其经脉中便窜出一股黄金色的灵气，化作一条金龙将姜承周围的灵气全部吞噬殆尽。随后，姜承便感觉到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
“这灵气想必就是人玄前辈留下来帮助我的力量。”
姜承瞬间明白始末，口干舌燥的感觉也是因为灵气供应不上玄经吸纳的灵气速度。
不过，后劲刚要不足，一股纯净的灵气便将姜承所包裹。
姜承耳边传来熟悉的两道声音。
“小姜承作用的什么功法，竟然这么厉害，若不是我庭院中的泉水都是灵气构筑而成竟然还供应不上他吸纳了。”
“显然那滴血起作用了，先帮助孙儿呼吸吐纳吧。”
声音消失后，姜承能感受到周身的灵气又浓郁了几分。经脉中的灵气金龙也愈发欢快，吞食的速度也在逐渐变快。
身体上所有的灵气都在向下丹田坎宫汇聚，慢慢凝聚成团隐隐有成池之势。
“轰”
随着灵气一波又一波涌进来，大量灵气互相挤压蹂躏，最终凝结成为一座灵气池。
踏足漫漫修行路第一步，汇海一池之境！
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向全身，双眼的疼痛在冲刷之下都减轻了不少。姜承发现，他的灵气都在散发着黄金色的光芒，那坎宫中的第一座灵气池周身竟然还雕刻出了不少鳞片，以及一部分尾巴。
“这就是人玄前辈就给我的机缘吗？果然强大！”
姜承浑身爆发着强大的气势冲出天际，吸引了周围灵气的汇聚，竟然形成了一道通天光柱。
“这……你我修行时可有这般景象？”
容桐道长相当吃惊，就是安先生也愣了片刻。
“应该没有……”
安先生还没说完，另一边山顶下方也迸发出一道通天光柱，不过光芒与姜承相比倒是略微有些暗淡。
“我族中也有人进入汇海了！也是绝顶天才！”
容桐道长看着第二道光柱心中有着难以言明的激动。安先生倒没觉得什么，对他们镇中这些人来说，有这么一个天才很正常。
不过……紧随其后
“轰”“轰”“轰”
又是紧随其后的三道光柱。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是“轰”“轰”“轰”再次亮起十六道光柱。
“当世乃大世，大世必有争，天才遍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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