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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话

    我和晴子在山间走着,这是我们国家过年的时候的一种风俗。天气还是十分的要好,在山间走着,偶尔也能看到发红的枫叶之类的,能够代表着隆冬的物品。今年的春节来的特别的早,将近是快乐一个月之类的,所以在气温上总体还是十分的寒冷的。不过,这点儿温度对于在这走的热火朝天的我们两个年轻人,也不算是什么。

    “真的是好怀念啊,以前我都是跟着我的母亲一起出来爬山的。”

    晴子在我的身边走着并说道,今天的她甚至还戴着一顶雪白色的毛绒帽子,一边捂着自己的手说道。她的手上,甚至也因为天气的缘故戴着白色的手套。

    “这个嘛,也挺好的,去年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人走在这山间的呢。”我只是随口说着,晴子却看上去有些在意。走了一会儿,我注意到晴子有些跟不上,便回过头看着她。似乎是因为对刚刚那句话有些见意。我望了望四周,只好苦笑的转移话题道:“话说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寺庙之类的呢,以前在国内的时候过年可是要到寺庙上参拜呢,还要喊什么‘我王万岁’之类的奇怪话语呢,你说奇怪吧?”

    “咦?我并不记得这些事情。”晴子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想到了我和晴子的岁数差,也是理解了这一句话,只好对这位不懂事的小姑娘说道:“这个嘛,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场暴动的时候,你大概还小吧?”

    “呀,你说的是课本上的那场暴动?”

    “嗯,没错。”

    似乎是有些讲的过多了,我笑的继续转移话题道:“不过,今年的开头,也是发生了这么好的事情呢。”

    “嗯嗯,说的是呀。”我们两人继续的走在路上,说说笑笑的走过了这条道路。就在前几天,勘田三者也是给我寄来了一份邮件。大致上,则是讲述着自己被以半录取的方式考上了曾经有我存在的学校,也就是海牙的最高文学学府——“海牙文学院。”

    并且,还在信件里面写下了许许多多感谢我们的话,虽然只是不断的描述着,我们的那些逝去的日子,可是我能感受的出来,这是对我们当年生活的怀念,也是对新生活的美好向往。

    我和晴子在新年的这一天爬上了山,在夜晚的时候回家。回家路上,望着漆黑到一望无际的夜空,在这里,甚至点点繁星都看不到。晴子不禁发出了感叹:

    “在这里都看不到烟花呢。”

    “确实是,现在城市里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什么的,这东西在城市里放也很不好的。”

    “可是,这样子哪里还有什么过年的味道呀。”

    看着如此小孩子气的晴子,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又不禁回想到自己曾经的童年。一同望着着黑的发红的天空,却只能感受到冰冷的空气,还有那偶尔刮来的寒冷的风。

    我们在晴子的家里准备着晚饭。因为晴子的姑姑并没有回来,所以我在这里帮忙着,顺便还能和晴子一同享用美味的饭菜。

    在摆放食物的时候,我在一瞬间时,视野又落在了玄关的位置,那里是挂着晴子的父亲的油画的地方。望着那幅油画,我不禁联想到了自己。不知道为何,晴子说,我和她的父亲长得很像,可是现在看上来,她的父亲即使是看起来年纪很大,也是容光焕发的感觉。反光我,一直以来都是邋里邋遢的形象。右手不禁放在了嘴的两旁,轻轻的抚摸着刺手的胡子,瞬间,一种想要改变自我形象的念头出现了。

    拿到了阔别已久的剃须刀时,我才刚从晴子家离开。新的一年,新的一个气象,我也想要一个新的、完美的形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衰老,但是现在倒也有些许斗志昂扬的精神力。究竟是为什么呢?是为了晴子吗?回答是正确的,我看着那傻里傻气的样子,不禁的笑了起来。

    新的一年的开端,就是如此的结束的。在腊月的时候,即使是我一个人站在出租屋的走廊上,欣赏月光的时候,也不觉得孤单。或许晴子此时此刻,也是如此的度过的,在自家的小别墅里,站在狭小的阳台上看着皎洁的月盘,让它倒影在自己的眼睛里。

    可是我却在远方看到了烟花,这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烟花,在那遥远的天空中绽放。我有些感到不安,自己清楚这里并不允许燃放烟花,不过,这大概是来自边缘农村的烟花吧:那里应该是不被规矩所束缚的。

    但我并不知道那来自内心的不安是为什么。是因为那漆黑的天空,在一瞬间被明亮的光划破的感觉,我有些说不清楚。只是看到烟花就如此的绽放开来,然后随之消散,就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一般,世界又恢复了宁静。

    我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期待着下一个烟花的到来,可是却并没有出现。远方的人,是不是在对着突然故障的烟花有些奇怪?我的内心不禁出现了这么一副场景。在那边,几个中年人奇怪的对着未能按照要求继续燃放的烟花,不知是否踢了几脚,小声的抱怨了几句。可是我这个人就站在走廊上,静静地等待着,可是就是没有一个结果出来。

    “唉唉,走吧。”

    就像是小朋友在看完烟花完之后的扫兴,我居然也发出了这种的声。总感觉,接下来的路,注定会很难走似的,这个烟花。微风吹过来,带来了寒冷的刺感,我拉开了自家的门,望着一片漆黑的房间,也没有做些停留,只是干脆的关上门。

    即使是新的年份,新的面貌,新的可能。自家却依旧扔不掉,忘不了,那些旧的记忆和经历。

    没过几天,晴子的姑姑就回来了,这是我在又一次的散步的时候看见的。几辆货车停在了晴子家的车库,几个员工正在往里搬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