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天使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是一个阴天。乌云积攒在天上，将东升的太阳笼罩，城市的早晨细雨如丝，空气中弥漫着带有泥土芬芳的湿润的气息。
羽生凪单独打了一把伞，走在街道上。
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导致他今天早上也起晚了。等他穿好衣服出来吃饭的时候，士道和十香已经准备出门上学了。
羽生凪见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也没有着急，不紧不慢地吃完了士道留给他的早饭，才背上书包出门。
他踏过街道的小水坑，踏过横在路上的斑马线，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独自走着，一个人的他，显得格外地僻静。
羽生凪其实还挺喜欢下雨的感觉。
不过享受的好景并不长，他在街道上一眼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背影，让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头。
“我今天都晚起了，居然还能遇见鸢一折纸？”
或许是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鸢一折纸有反应似的扭头望向身后，而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羽生凪。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瞬，折纸直接将头扭了回去，保持着原来的速度向前走着，就像没有看见羽生凪一样。
羽生凪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咱都是同学，昨天还给你讲题了，怎么今天就把我当空气看？太不礼貌了，鸢一同学！
他加快自己的脚步，很快就来到了折纸的身旁，和她并行走在路上。
“怎么这个时间出门，你也赖床了？”
羽生凪探头试问着折纸。折纸无言，只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羽生凪却也同样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折纸瞟了羽生凪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开口回答道：
“我本意是想跟你错开时间走的，但没想到你会赖床。”
羽生凪一听原来折纸是想和自己岔开时间走，但却意外地失败了，他乐呵起来，丝毫不在意折纸是为了特意避开他。
“只是失算罢了，归根结底还是高估你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只是因为我昨天睡得太晚，今天才起不来的，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准时起床。”
“借口。”
折纸不以为然，她前天晚上临时收到命令前去调查富泽贞俊，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但第二天依旧照常早起。
顶多是上课的时候会感到有些困，这也正是她主动提出昨天不会骚扰羽生凪的原因之一。
“哈哈，那你就当我懒好了。”
羽生凪不再辩解，他右手插兜，脚步变得轻快起来。
天依旧下着淅淅小雨，打开的两把伞让他们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对了，你和士道昨天下午去现场调查，有发现什么吗？”
折纸开口问道。她的问题让羽生凪感到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调查了？”
“别忘了我们放学回家的路线是一样的。放学的时候我就在你们身后不远处，无意听到了你们讲话的内容——当然也看到了你大喊‘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样子。”
“居然偷听我们说话？”
羽生凪丝毫不在意折纸说她看到自己中二的样子。
“我们确实去调查了。但现场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折纸早有预料，羽生凪他们调查不出什么才是正常的。毕竟她们AST前天晚上调查的时候尸体都还在那里，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是根据灵力残留推断出凶手是精灵。
但羽生凪紧接着补充：
“不过我倒是感觉监控画面有点问题，正在想办法去证实。”
“监控有问题……”
折纸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羽生凪。作为发誓要打倒精灵的她，很清楚精灵的能力各式各样，所以羽生凪所说的并无不可能。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给羽生凪提供了一些尸体的信息，这些信息在AST本应该是保密的，但羽生凪和士道是一起调查，给他说也就相当于给士道帮助了。
“我们当时调查的时候，监控里他用来自残的匕首不见了。但他身上的伤痕确实是匕首所伤，所以那把匕首极有可能是精灵的手笔。”
羽生凪摸了摸下巴，听着折纸说的线索，他回想起昨天看的监控中，那把匕首也是格外的锋利，即使是砍骨头也没有多大的阻碍感。
“这么说，那把匕首就是精灵的天使喽？”
羽生凪听琴里说过精灵一般都有自己的灵装和武器，而精灵的武器都称作天使，比如十香的“鏖杀公”，那把大剑就是十香的天使。
羽生凪不知道什么是天使，不过按照琴里定义的话，他那把随手凝聚出来的刀也算是自己的天使了。
话说自己的刀还没什么名字呢……
两人向着学校走去，一路上不断对案件进行推理和讨论，却依旧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
“同学们，今天体育老师感冒请假了，所以由我来给大家代课。当然，等到体育老师的病好了，我会补偿一节课给体育课的！”
白井彩织站在讲台上说着。今天的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上面则是一只熊猫的图案，只是这只熊猫圆嘟嘟的脸被某种力量挤得有些变形。
老师今天的长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扎成单马尾，而是直接披在肩上，一改平时成熟的风格，此时倒是像一个清纯可爱的学生。
班里的许多男同学眼睛都看直了。
当然羽生凪却丝毫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打扮格外漂亮的白井老师身上，他此时正看着窗户外的一只鸟发呆。
那只鸟浑身漆黑，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此时也正一动不动地望着羽生凪。
羽生凪缓缓将身体左移，那只鸟的头也跟着左移。
羽生凪又向右移，那只鸟也跟着右移。
“怪事，这啥鸟，怎么一直盯着我？”
羽生凪不解地盯着那只鸟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羽生同学……”
有人在喊羽生凪，但他看鸟太专注，导致他闻所未闻。
“羽生凪！”
谁在叫我？
羽生凪似乎听见他的名字，从窗外收回了目光。他转过身来，才发现原来是白井老师在叫他。他连忙站起来：
“老师，怎么了？”
“你刚才在……算了，过来帮我发一下试卷，昨天的试卷我已经改完了。”
“哦，好的。”
羽生凪连忙站起身来，来到讲台将试卷接过。但他正准备分发试卷的时候，看了一眼试卷上的名字，就楞住了。
石坂恒和……是谁？
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到这个班级几天，班里的大多数同学都还不认识，这可怎么发试卷？
羽生凪单独打了一把伞，走在街道上。
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导致他今天早上也起晚了。等他穿好衣服出来吃饭的时候，士道和十香已经准备出门上学了。
羽生凪见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也没有着急，不紧不慢地吃完了士道留给他的早饭，才背上书包出门。
他踏过街道的小水坑，踏过横在路上的斑马线，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独自走着，一个人的他，显得格外地僻静。
羽生凪其实还挺喜欢下雨的感觉。
不过享受的好景并不长，他在街道上一眼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背影，让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头。
“我今天都晚起了，居然还能遇见鸢一折纸？”
或许是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鸢一折纸有反应似的扭头望向身后，而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羽生凪。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瞬，折纸直接将头扭了回去，保持着原来的速度向前走着，就像没有看见羽生凪一样。
羽生凪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咱都是同学，昨天还给你讲题了，怎么今天就把我当空气看？太不礼貌了，鸢一同学！
他加快自己的脚步，很快就来到了折纸的身旁，和她并行走在路上。
“怎么这个时间出门，你也赖床了？”
羽生凪探头试问着折纸。折纸无言，只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羽生凪却也同样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折纸瞟了羽生凪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开口回答道：
“我本意是想跟你错开时间走的，但没想到你会赖床。”
羽生凪一听原来折纸是想和自己岔开时间走，但却意外地失败了，他乐呵起来，丝毫不在意折纸是为了特意避开他。
“只是失算罢了，归根结底还是高估你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只是因为我昨天睡得太晚，今天才起不来的，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准时起床。”
“借口。”
折纸不以为然，她前天晚上临时收到命令前去调查富泽贞俊，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但第二天依旧照常早起。
顶多是上课的时候会感到有些困，这也正是她主动提出昨天不会骚扰羽生凪的原因之一。
“哈哈，那你就当我懒好了。”
羽生凪不再辩解，他右手插兜，脚步变得轻快起来。
天依旧下着淅淅小雨，打开的两把伞让他们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对了，你和士道昨天下午去现场调查，有发现什么吗？”
折纸开口问道。她的问题让羽生凪感到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调查了？”
“别忘了我们放学回家的路线是一样的。放学的时候我就在你们身后不远处，无意听到了你们讲话的内容——当然也看到了你大喊‘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样子。”
“居然偷听我们说话？”
羽生凪丝毫不在意折纸说她看到自己中二的样子。
“我们确实去调查了。但现场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折纸早有预料，羽生凪他们调查不出什么才是正常的。毕竟她们AST前天晚上调查的时候尸体都还在那里，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是根据灵力残留推断出凶手是精灵。
但羽生凪紧接着补充：
“不过我倒是感觉监控画面有点问题，正在想办法去证实。”
“监控有问题……”
折纸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羽生凪。作为发誓要打倒精灵的她，很清楚精灵的能力各式各样，所以羽生凪所说的并无不可能。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给羽生凪提供了一些尸体的信息，这些信息在AST本应该是保密的，但羽生凪和士道是一起调查，给他说也就相当于给士道帮助了。
“我们当时调查的时候，监控里他用来自残的匕首不见了。但他身上的伤痕确实是匕首所伤，所以那把匕首极有可能是精灵的手笔。”
羽生凪摸了摸下巴，听着折纸说的线索，他回想起昨天看的监控中，那把匕首也是格外的锋利，即使是砍骨头也没有多大的阻碍感。
“这么说，那把匕首就是精灵的天使喽？”
羽生凪听琴里说过精灵一般都有自己的灵装和武器，而精灵的武器都称作天使，比如十香的“鏖杀公”，那把大剑就是十香的天使。
羽生凪不知道什么是天使，不过按照琴里定义的话，他那把随手凝聚出来的刀也算是自己的天使了。
话说自己的刀还没什么名字呢……
两人向着学校走去，一路上不断对案件进行推理和讨论，却依旧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
“同学们，今天体育老师感冒请假了，所以由我来给大家代课。当然，等到体育老师的病好了，我会补偿一节课给体育课的！”
白井彩织站在讲台上说着。今天的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上面则是一只熊猫的图案，只是这只熊猫圆嘟嘟的脸被某种力量挤得有些变形。
老师今天的长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扎成单马尾，而是直接披在肩上，一改平时成熟的风格，此时倒是像一个清纯可爱的学生。
班里的许多男同学眼睛都看直了。
当然羽生凪却丝毫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打扮格外漂亮的白井老师身上，他此时正看着窗户外的一只鸟发呆。
那只鸟浑身漆黑，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此时也正一动不动地望着羽生凪。
羽生凪缓缓将身体左移，那只鸟的头也跟着左移。
羽生凪又向右移，那只鸟也跟着右移。
“怪事，这啥鸟，怎么一直盯着我？”
羽生凪不解地盯着那只鸟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羽生同学……”
有人在喊羽生凪，但他看鸟太专注，导致他闻所未闻。
“羽生凪！”
谁在叫我？
羽生凪似乎听见他的名字，从窗外收回了目光。他转过身来，才发现原来是白井老师在叫他。他连忙站起来：
“老师，怎么了？”
“你刚才在……算了，过来帮我发一下试卷，昨天的试卷我已经改完了。”
“哦，好的。”
羽生凪连忙站起身来，来到讲台将试卷接过。但他正准备分发试卷的时候，看了一眼试卷上的名字，就楞住了。
石坂恒和……是谁？
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到这个班级几天，班里的大多数同学都还不认识，这可怎么发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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