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存的条件
明珠实业
“出事了！”程青在办公室里来回转着。“这胖子绝对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蹲一晚上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整个明珠实业大楼，灯还亮着的办公室也就只有她程青的办公室，和方东的办公室了。
“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可……万一胖子真的还在那蹲着，这手机一亮屏就暴露了……”程青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不该让胖子一个人去打探。
“会不会死胖子睡着了……”程青开始想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方东说的却始终都还是冷静不下来，“不会真的杀人吧……”
清晨六点
“不行了，必须打个电话问问。”程青还是按捺不住，双眼有些发红的拿起手机拨号。
滴……通了？！
“喂！”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你！”程青有些慌张了。
“来谈谈吧。”男人继续说。
“谈？能谈什么？你把胖子怎么样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嘟……嘟……
男人挂断了电话。
程青沉默了……
她有点不敢去。杀人两个字，好像在她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
但是她不得不去。
因为她知道常远这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了。就算是鸿门宴她也不得不去，她是最先知道常远往这个项目里注资的，不过也仅此而已，其它的，常青什么都不清楚。
……
一小时后，长河大厦常远办公室。
“你果然来了。”常远看着来人。
“之前在你办公室跟你那个态度，我道歉，是我不对。”程青有些害怕。
“你好像在怕我？我难道还能吃了你？”
“你这杀人犯！”
常远愣了一下，笑了“那个胖子？我可没敢杀人，他现在睡的跟个死猪一样。”
“你想要怎样？”
“怎样？你现在都开始打我科研项目的主意了，还问我要怎样？”
“我……”
“方东让你这么干的吧？”
“是我自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手段，借着我提点几句你才做到今天。不然就凭你自己的本事？做秘书你可以，但是其他事情你还差多了。”
“唔……”程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脑袋垂了下去。
“方东那个蠢货，除了钱，他还知道什么？无非就是怕我的科研项目成功，长河再把他明珠给打压回去。”
“不是的，东哥他……”
“方东，我知道你电话里听着呢。你接手明珠可比我接手长河要早上不少吧。你不看看你当初混成什么鬼样子。”
“常远，你！”程青下意识捂了捂斜挎的香奈儿。
常远没有理会程青，又提高了几分贝“方东，你不就是想要我这个科研项目吗？要不，你亲自来参观参观？”
“哈哈哈，常总盛情难却啊。那我方东岂有不来的道理。”程青见藏手机暴露，只好把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按开了免提。
“那我就和你的未婚妻，在这里等候方总的大驾光临了。”说着，常远走到了程青跟前，挂断了程青手里的电话。
“你……你要干什么？”程青被常远的行为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两步，靠在了门上。
常远看都没看程青一眼，转身坐回沙发上，“来，别站着了。跟我说说你们都知道了些什么。当初你也只知道我要投资这个科研项目，其他的我可是只字未提。”
程青看着常远，一下子有些恍惚。思绪一下子拉回了从前。
之前程青在常远手底下做事，看着常远各种运筹帷幄，心里不免得产生了些许爱慕。但是常远对她却是拒之千里，丝毫不领情，就连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各种绯闻也都是程青想方设法传出去的。目地就是为了让常远就范。可一转眼五年过去，这常远却是没有丝毫动静，直到他要下血本投资数字生命的科研项目，程青才看清自己，终究爱慕的还是金钱名利。
“常远，你究竟杀没杀过人？”程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常远有些好奇，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看着程青。
“方东说你把那些工人都杀了。”
“我要说我没杀人呢？”
“那那些工人的去向你怎么解释？”
“解释？需要我怎么解释？”
“你先说，我听。”
“我说程青，你好像是会错意了，现在主动权抓在我手上，怎么你还这么多问题？”
“那你说你到底杀没杀！”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常远如此肯定的答复，程青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
“在没有其它要说的了？”
“科研项目到底到什么进度了？”
“我看还是等方东吧。”常远开始烧水，准备泡茶。
“不喝茶，没吃早餐喝茶伤胃。”
“......”
常远没有再问什么，程青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方东来了。
常远示意要程青去开门，程青起身开门把方东迎了进来。
“常远，别来无恙，你这抓我的人做人质来对付我，不太地道吧。”
“人质？笑话，我对付你还要用这种手段？”常远冷笑，“说说，你对我的项目有什么看法。”
“狗屁数字生命项目，根本就是违背道德伦理的黑科学。”方东拉着程青向前走了几步站定，背后的门也自动关上了，“就算你真有什么科研成果，你敢拿出来，拿到大众面前吗？你有本事变现吗？”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常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吹了吹。
“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掀得起什么风浪。”
“那你还查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我只是希望，这狗屁科研，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方东面带冷色，说道，“当初你长河壮大的那五年，我带着明珠可是只能吃一些你剩下的残羹冷炙。你抢占C国这么大的市场，把我们明珠几乎逼上绝路。你可曾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我说方东，你未免也太过自作多情了。我常远可从来没有针对过你，也不屑于耗费精力来针对你。”常远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告诉你吧，我这科研项目的进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进度如何，最终成果会是如何，我一概不知，我也就是定时给他们送个饭。哈哈哈，还劳烦你费尽心思来打探。”
“你！好好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不送！那个胖子我留几天，过几天再还给你们。”
方东头也没有回的转身走了，常远的办公室，还是只有常远一个人。
......
“东哥，那个常远说的是真的吗？”
“你信？”
“不太信。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可以信。”
“哪一点？”
“他没有杀过人。”
“嗯？”
“那，东哥，我们还查吗？”
“查，这次我们查那些工人，只是得隐蔽点，这次打草惊蛇了，那个狡猾的狐狸肯定会把尾巴藏起来了。”
......
DRC，长河数字生命研究中心
“教授。熬了一夜了，休息一会吧。”陈云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在系统创建的虚拟空间中，系统加载的草履虫模型会坍缩死亡。”
“应该还是系统问题，设置调试哪一步估计缺失了。”
“那你检查了一晚上，你发现问题了没有？”
“嗯......没发现有问题。”
“这就是问题了，我们的出发点就错了。”
“教授，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从系统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
“从生物自身角度来看的话......”
“可我们一晚上重新转化也不少次了，虽然说都没有再独立备份，草履虫个体样本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每一次结果都还是一样的。”
“所以说还是没找到问题所在，我也重新分析了转化步骤。和原先的研究方向是一样的，理论是没有问题的。”
“教授，理论没有问题不代表实际操作不会有问题。”
“闭嘴，我知道。”
“教授，都在实验室关了一晚上了，我快闷死了。本来通风条件就不好，闷得要死，你还不给开空调。”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女教授好像触电一般，突然抓住了陈云的肩膀。
“我说开空调啊，教授。”陈云被教授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
“不是，上一句。”
“哦，我说通风条件不好，闷得要死。”
“对了对了！你说是不是系统建模的时候，没有在虚拟空间中给草履虫提供所需要的生存环境。”
“生存环境？这要怎么创建？难不成对无机物也要转换吗？”
“不，手动创建看看行不行？”
“手动创建？这玩意怎么创建？教授，我们的科研项目只涉及到数字生命啊。”
“VR游戏你有没有玩过？就好像VR游戏里面的一样。山川流水，日月星辰。”
“我试试吧。”陈云被教授按着肩膀，在电脑面前开始操作起来。
“你在模拟系统里输入模拟现实环境的指令，让系统AI自动模拟试试，记得要包括现实环境里的各项因素。”
“教授，指令已经输入了，正在创建模拟环境。这个数据量很庞大啊，需不需要在特化盘里面备份。”
“可以，创建完以后，你试试备份一份。”
“教授，咱们歇会吧，AI模拟创建需要一些时间的。”
“好，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在这看着。”
“算了，我也看着吧。”
......
半小时后
“完成创建备份了，教授，接下来是直接接入草履虫备份还是重新在转化？”
“转化吧，这次转化不创建新的备份。”
“生物样本接入，开始转化......生物输入完成，转化完成，开始创建储存模型。跳过备份，直接开始加载储存模型。”
“嗯。”
1秒
2秒
10秒
30秒
“教授！成功了，这次没有出现坍缩死亡的现象！完成转化了！”陈云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兴奋起来。
女教授的脸上也浮现了些许笑意，没想到这问题一夜之间就迎刃而解了“别激动的太早，最难的第三步，都还没开始。”
“出事了！”程青在办公室里来回转着。“这胖子绝对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蹲一晚上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整个明珠实业大楼，灯还亮着的办公室也就只有她程青的办公室，和方东的办公室了。
“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可……万一胖子真的还在那蹲着，这手机一亮屏就暴露了……”程青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不该让胖子一个人去打探。
“会不会死胖子睡着了……”程青开始想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方东说的却始终都还是冷静不下来，“不会真的杀人吧……”
清晨六点
“不行了，必须打个电话问问。”程青还是按捺不住，双眼有些发红的拿起手机拨号。
滴……通了？！
“喂！”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你！”程青有些慌张了。
“来谈谈吧。”男人继续说。
“谈？能谈什么？你把胖子怎么样了？”
“你来了就知道了。”
嘟……嘟……
男人挂断了电话。
程青沉默了……
她有点不敢去。杀人两个字，好像在她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
但是她不得不去。
因为她知道常远这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了。就算是鸿门宴她也不得不去，她是最先知道常远往这个项目里注资的，不过也仅此而已，其它的，常青什么都不清楚。
……
一小时后，长河大厦常远办公室。
“你果然来了。”常远看着来人。
“之前在你办公室跟你那个态度，我道歉，是我不对。”程青有些害怕。
“你好像在怕我？我难道还能吃了你？”
“你这杀人犯！”
常远愣了一下，笑了“那个胖子？我可没敢杀人，他现在睡的跟个死猪一样。”
“你想要怎样？”
“怎样？你现在都开始打我科研项目的主意了，还问我要怎样？”
“我……”
“方东让你这么干的吧？”
“是我自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手段，借着我提点几句你才做到今天。不然就凭你自己的本事？做秘书你可以，但是其他事情你还差多了。”
“唔……”程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脑袋垂了下去。
“方东那个蠢货，除了钱，他还知道什么？无非就是怕我的科研项目成功，长河再把他明珠给打压回去。”
“不是的，东哥他……”
“方东，我知道你电话里听着呢。你接手明珠可比我接手长河要早上不少吧。你不看看你当初混成什么鬼样子。”
“常远，你！”程青下意识捂了捂斜挎的香奈儿。
常远没有理会程青，又提高了几分贝“方东，你不就是想要我这个科研项目吗？要不，你亲自来参观参观？”
“哈哈哈，常总盛情难却啊。那我方东岂有不来的道理。”程青见藏手机暴露，只好把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按开了免提。
“那我就和你的未婚妻，在这里等候方总的大驾光临了。”说着，常远走到了程青跟前，挂断了程青手里的电话。
“你……你要干什么？”程青被常远的行为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两步，靠在了门上。
常远看都没看程青一眼，转身坐回沙发上，“来，别站着了。跟我说说你们都知道了些什么。当初你也只知道我要投资这个科研项目，其他的我可是只字未提。”
程青看着常远，一下子有些恍惚。思绪一下子拉回了从前。
之前程青在常远手底下做事，看着常远各种运筹帷幄，心里不免得产生了些许爱慕。但是常远对她却是拒之千里，丝毫不领情，就连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各种绯闻也都是程青想方设法传出去的。目地就是为了让常远就范。可一转眼五年过去，这常远却是没有丝毫动静，直到他要下血本投资数字生命的科研项目，程青才看清自己，终究爱慕的还是金钱名利。
“常远，你究竟杀没杀过人？”程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常远有些好奇，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看着程青。
“方东说你把那些工人都杀了。”
“我要说我没杀人呢？”
“那那些工人的去向你怎么解释？”
“解释？需要我怎么解释？”
“你先说，我听。”
“我说程青，你好像是会错意了，现在主动权抓在我手上，怎么你还这么多问题？”
“那你说你到底杀没杀！”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常远如此肯定的答复，程青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
“在没有其它要说的了？”
“科研项目到底到什么进度了？”
“我看还是等方东吧。”常远开始烧水，准备泡茶。
“不喝茶，没吃早餐喝茶伤胃。”
“......”
常远没有再问什么，程青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方东来了。
常远示意要程青去开门，程青起身开门把方东迎了进来。
“常远，别来无恙，你这抓我的人做人质来对付我，不太地道吧。”
“人质？笑话，我对付你还要用这种手段？”常远冷笑，“说说，你对我的项目有什么看法。”
“狗屁数字生命项目，根本就是违背道德伦理的黑科学。”方东拉着程青向前走了几步站定，背后的门也自动关上了，“就算你真有什么科研成果，你敢拿出来，拿到大众面前吗？你有本事变现吗？”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常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吹了吹。
“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掀得起什么风浪。”
“那你还查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我只是希望，这狗屁科研，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方东面带冷色，说道，“当初你长河壮大的那五年，我带着明珠可是只能吃一些你剩下的残羹冷炙。你抢占C国这么大的市场，把我们明珠几乎逼上绝路。你可曾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我说方东，你未免也太过自作多情了。我常远可从来没有针对过你，也不屑于耗费精力来针对你。”常远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告诉你吧，我这科研项目的进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进度如何，最终成果会是如何，我一概不知，我也就是定时给他们送个饭。哈哈哈，还劳烦你费尽心思来打探。”
“你！好好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不送！那个胖子我留几天，过几天再还给你们。”
方东头也没有回的转身走了，常远的办公室，还是只有常远一个人。
......
“东哥，那个常远说的是真的吗？”
“你信？”
“不太信。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可以信。”
“哪一点？”
“他没有杀过人。”
“嗯？”
“那，东哥，我们还查吗？”
“查，这次我们查那些工人，只是得隐蔽点，这次打草惊蛇了，那个狡猾的狐狸肯定会把尾巴藏起来了。”
......
DRC，长河数字生命研究中心
“教授。熬了一夜了，休息一会吧。”陈云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在系统创建的虚拟空间中，系统加载的草履虫模型会坍缩死亡。”
“应该还是系统问题，设置调试哪一步估计缺失了。”
“那你检查了一晚上，你发现问题了没有？”
“嗯......没发现有问题。”
“这就是问题了，我们的出发点就错了。”
“教授，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从系统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
“从生物自身角度来看的话......”
“可我们一晚上重新转化也不少次了，虽然说都没有再独立备份，草履虫个体样本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每一次结果都还是一样的。”
“所以说还是没找到问题所在，我也重新分析了转化步骤。和原先的研究方向是一样的，理论是没有问题的。”
“教授，理论没有问题不代表实际操作不会有问题。”
“闭嘴，我知道。”
“教授，都在实验室关了一晚上了，我快闷死了。本来通风条件就不好，闷得要死，你还不给开空调。”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女教授好像触电一般，突然抓住了陈云的肩膀。
“我说开空调啊，教授。”陈云被教授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
“不是，上一句。”
“哦，我说通风条件不好，闷得要死。”
“对了对了！你说是不是系统建模的时候，没有在虚拟空间中给草履虫提供所需要的生存环境。”
“生存环境？这要怎么创建？难不成对无机物也要转换吗？”
“不，手动创建看看行不行？”
“手动创建？这玩意怎么创建？教授，我们的科研项目只涉及到数字生命啊。”
“VR游戏你有没有玩过？就好像VR游戏里面的一样。山川流水，日月星辰。”
“我试试吧。”陈云被教授按着肩膀，在电脑面前开始操作起来。
“你在模拟系统里输入模拟现实环境的指令，让系统AI自动模拟试试，记得要包括现实环境里的各项因素。”
“教授，指令已经输入了，正在创建模拟环境。这个数据量很庞大啊，需不需要在特化盘里面备份。”
“可以，创建完以后，你试试备份一份。”
“教授，咱们歇会吧，AI模拟创建需要一些时间的。”
“好，你去休息一会吧，我在这看着。”
“算了，我也看着吧。”
......
半小时后
“完成创建备份了，教授，接下来是直接接入草履虫备份还是重新在转化？”
“转化吧，这次转化不创建新的备份。”
“生物样本接入，开始转化......生物输入完成，转化完成，开始创建储存模型。跳过备份，直接开始加载储存模型。”
“嗯。”
1秒
2秒
10秒
30秒
“教授！成功了，这次没有出现坍缩死亡的现象！完成转化了！”陈云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兴奋起来。
女教授的脸上也浮现了些许笑意，没想到这问题一夜之间就迎刃而解了“别激动的太早，最难的第三步，都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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