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权柄与使徒
李奕原本是想着指挥伊格直接把卫兵们都带上，去帮忙“保护”一下“弗以”镇的。
毕竟按照他的计划，现在也该轮到黑衣之礼进入战略扩张期了。
至于说什么大地父亲教会和黑衣之礼是盟友，所以抹不开面子动手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凡俗世界教会间的友谊是最不值钱的。
因为只要背后的神明做出了决定，哪怕是关系好得蜜里调油的两个教会也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彼此最大的敌人。
而沃土之神纽奥德之所以肯让出“塔列克”，又让麾下的大地父亲教会与黑衣之礼交好，根本原因还是在于祂自觉战胜不了李奕。
李奕当初给纽奥德的半道神性虽然也展示出了李奕这一边的善意，但善意从来都感化不了神明。
身为礼仪之神的李奕很清楚，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祂们是没有“心”的。
目前两个教会之间的和睦关系与其说是“友谊”，不如说是教会背后的两尊神明在三年前都各退了一步，维持住了麾下势力间明面上的平衡。
沃土之神为此让出了“塔列克”的控制权。
李奕为此让出了.呃.意外得到的一道神性的一半。
所以为了预防以后的某一天，大地父亲教会突然觉得时机已到，要今日起兵，偷袭“塔列克”和黑衣之礼。
还是提前把士兵派到“弗以”，将沃土之神最后的势力也控制起来为妙。
一方面，这也是为了祂好。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纽奥德这样的小胳膊小腿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
自己又不打算消灭大地父亲教会，只不过是想让它成为黑衣之礼的附庸罢了。
如果总有势力要蚕食“弗以”，那么这个势力为什么不能是黑衣之礼呢？
再说了，有的时候李奕也没的选。
他现在已经知道，秩序之神在终焉之战后开始向神系里的弱小神明们收三道神性。
换言之，秩序之神手里握着的属神们的把柄比李奕原先预计的还要大。
保不齐哪一天纽奥德就被秩序之神威逼利诱去进攻“塔列克”。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李奕让黑衣之礼夺取“弗以”不过是出于自卫罢了。
把纽奥德在凡世的势力都控制住，也算是在帮助祂去除世俗的欲望。
祂好我也好。
君不见数百年前，秩序之神尚没有今天的威势，很多嘴上对秩序之光友好和臣服的教会时不时就会与秩序之光出现冲突。
最后秩序之神先是在凡俗层面征服这些教会麾下的城镇和势力，然后倒逼教会背后的神明交出神性。
这才稳定住了局势，也造就了当今席伟尔大陆各个国家的版图。
所以在凡俗世界层面也是可以给神明制造牵制和压力的。
这更加凸显出了【神迹】的重要性。
就拿最近伊格心里一直在念叨的那个神术“秩序长阶”举例。
虽然它的效果看起来很强，但也不过是对凡人生效而已。
再弱小的神明的力量也可以轻松抵御和瓦解最可怕的神术。
只不过问题在于，想要直接投送神明的力量，需要用到【神罚】。
而想要保证【神罚】在跨越虚空之后依旧有足够的力量使得目标神术者死亡，又需要投入一定量的信仰值来狂化【概念】。
这笔投入不但只能生效一次，而且一般在信仰之力的消耗上要远高于授予神术的【神迹】的消耗。
因此，除非神明永远都能找到好用的“人间体”当做一次性的容器和中转站来破坏性地爆发出【神罚】的力量。
不然按照传统的【神罚】方式来算，那些掌握神术的信徒要是挨了敌对神明的一记【神罚】之后当场暴毙了，信徒背后的神明反而赚到了。
以小博大了属于是。
也正是由于【神迹】的重要性，李奕才在黑衣之礼神殿和大棒之礼神庙通过供奉双月之书升级到lv3之后，给两座神殿都配上了神像祝福lv1：
您的信徒在神像前进行祈祷时，有极低概率触发一次祝福，随机领悟一项您可授予的神术；每位信徒仅可触发一次。
以前的“神术池”里只有【优雅碎颅】这一个神术，再加上两个教会的人都不算多，所以李奕才没急着配上“神像祝福”的强化词条。
现在可授予神术的【神迹】又多了【黑衣绅士转化仪式】和【人棒合一】，两个教会的人数也开始有序增加。
自然是早点配上“神像祝福”早点享受效果为妙。
不过，李奕这里虽然给信徒们都做好了后勤工作，但眼下的形势确实让他这个神明都不敢轻率地召集信徒去解放“弗以”。
让他举棋不定的主要原因就是“塔列克”要来个秩序之神的牧师。
只不过，他的视角当然和凡人们不一样。
对他来说，事情的重点不在于什么国王的弟弟，也不在于北境要不要叛乱。
而在于来的人是秩序之神的信徒，甚至还是一个神职者。
如今的“塔列克”城内没有一个秩序之神的信徒。
曾经唯二的信徒，也就是那两个书记官，都已经在三年前的晚上死掉了。
这件事情让李奕十分舒爽。
具体是怎么个舒爽程度呢？
就像是在玩群星的时候打开物种列表，显示自己的国度里只存在唯一的物种一样。
干净、整洁、舒心、统一。
但现在有一粒杂质要靠近了。
李奕当然感觉很不爽。
不爽的同时，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要考虑——
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个牧师。
按照凡人的逻辑来说，应该要先听听这个牧师怎么说，来的目的是什么等等。
可李奕却只想狂化个【力量】或者【征服】，然后劈死那个牧师。
孱弱如蝼蚁的东西，感觉有点不配让自己动脑子。
不过，他终究是个谦逊和蔼的神。
强压下心里那种不是很友好的欲望。
李奕开始帮自己的信徒们思考起了对策。
他动用从所有信徒脑中得到的信息和旧礼仪之神留下的知识。
充分运用了神明无上的伟力和深邃的思考能力。
想来想去。
想去想来。
最后得出了三个字的究极答案：
杀杀杀！
呃
李奕挠了挠脑壳。
感觉确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方式了。
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管秩序之神牧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怕都不会干出能让李奕高兴的事。
除非那个牧师说秩序之神打算对他礼仪之神倒戈卸甲，以礼来降。
那他倒是不介意派伊格去欢迎欢迎。
可惜真要是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只有一个可能——
秩序之神疯了。
那疯神的牧师就更得杀了。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只能得出“杀杀杀”的三字真言。
其实吧，李奕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被神职影响了。
但又不好确定。
毕竟他的“症状”比起麾下教会的神术、装束、圣物等等都离不开大地的纽奥德，还有那个听说真就喜欢麦子和金色喜欢得不得了的丰饶之神来说，要轻上不少。
上辈子在蓝星，李奕还没来得及探寻自我，就被日复一日的社畜生活给磨平了一切性格。
成神之后，往日为人的感触逝去，他重获新生，最终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因此，李奕还真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做回了自己”，还是被自己选择的教义给影响了。
你看，小说里不是经常这么写嘛。
神明在获得了神职，得到某方面权柄的同时，也无可避免地被这个权柄所束缚，不能做出“偏离人设”的事情。
但李奕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这么个情况。
或者说，盖亚的神明虽然感觉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神职的影响，但这种影响并没有达到“束缚”的地步。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神明们都可以调整自己的教义，无非是代价大小的问题罢了。
而李奕自我判断，自己在盖亚的神明中，又是受到影响比较轻的一档。
起码旧礼仪之神就远不如自己这样自由自在。
教义roll了老半天，也没出个实用的。
不过，李奕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他凭借神明的直觉感受到自己的相对自由。
但要他说出具体为什么，他还真是说不上来。
在这种时候，李奕就感受到了自己成神岁月过短，缺乏知识积累的问题。
旧礼仪之神留给李奕的知识固然有用，但旧神本身也不过就是个常年将目光停留在“常绿之心”这一座城市的【弱等神】罢了。
李奕要自行探索的东西还有很多。
尤其是像他自己的特殊之处这样的关键信息，更是对他有毋庸置疑的极高价值。
但这样的问题对于一位萌新【弱等神】来说还是太过超纲。
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最后李奕只能先暂时得出一个结论——
【权柄属于神明，但又可能影响神明】。
加了“可能”二字后，这个结论听起来价值很低。
但李奕也没办法。
现在的情报还就只能支持这种程度的结论。
在他目前看来，盖亚神明的自由度和前世蓝星某个地区神话里的似乎差不太多，可能就是略多受些神职的影响。
就好比宙斯也不是“牛牛之神”或者“拐骗之神”，但这丝毫不耽误祂去拐走欧罗巴。
可要说盖亚的神明就完全是这个路数，好像也不尽然
李奕摇了摇脑子。
今天的思考时间到此为止！
还是看看自己的使徒吧——
【使徒lv26】瓜布拉克
攻击21法术4护甲26魔抗25体质25速度10
【能力】
巨魔之躯lv12：中级体质成长增益；初级护甲和魔抗成长增益；在发力时能够短暂地提升攻击和体质属性。
保养lv8：对于武器的保养技巧；有中等概率提升武器的强度。
嗯，瓜布拉克这里的情况稳中向好。
上一次看他面板还是在李奕沉睡之前。
巨魔首领的等级从当时的lv22升到了如今的lv26。
虽说巨魔之躯只提升了一级，连能力描述都没变。
但已经足够让瓜布拉克的双抗追上他的等级了
而巨魔首领的“保养”则升了有两级。
第二次的升级就是在近期和等级提升一起出现的。
毫无疑问有【人棒合一】的功劳。
不过，瓜布拉克的提升固然喜人，但大的恐怕还在后面呢——
【使徒lv22】伊格·纳西奥
攻击22法术23护甲11魔抗32体质13速度12
【能力】
拳势lv2：在拳击时略微提升攻击和护甲属性。
要害察觉lv5：略微提升对于敌人弱点的感知。
战斗祭司lv11：中级攻击和法术成长增益。
至高链接lv10：提升对神明的感知；提升对神降的耐性；略微提升接受神降后的属性收益。
坚定意志lv10：中级魔抗成长增益。
【特殊能力】
古老先民lv22：中级魔抗成长增益；中等提升获得新能力的概率；中等提升能力升级的概率。
好好好。
好好好。
虽然心里多少有了预计，但李奕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啥。
你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位面之子？
开风灵月影不带我是吧？
我也想像你修改自己属性一样修改信仰值可以不？
lv22的角色同时拥有大于等于等级的攻击和法术是什么概念。
这个人还拥有直接高自身等级一个等阶的魔抗又是什么概念。
别看瓜布拉克的等级现在还比伊格高四级。
李奕很怀疑他还是不是伊格的对手。
要是突然交锋的话可能不好说，毕竟瓜布拉克也是有“本命大棒”的男魔。
但要是让伊格有机会提前发出预告，只怕瓜布拉克胜算渺茫。
李奕看着伊格的面板，字里行间只读出了四个字：
“同阶无敌”。
点击卡面翻转，看着这个伫立于荒凉大地的沧桑男人。
越看越顺眼。
他昨天给自己用了双月之书的“新生面”，接下来就是等级的快速提升期。
等他再升个几级，到时候自己给他开个小挂。
应该就能试试和那什么第五光明碰一碰了。
不过
李奕轻轻揉搓着手上的卡牌，可惜地叹了口气。
伊格实在等得太久了。
他为了自己的信仰，蹉跎了数十年。
而岁月的残酷，是【再生仪式】无法缓解的。
他也快老了
感谢裘剑、太虚无量至高玄虚至尊上帝、暗青之月、愚弄一生、风君子轩、书友20210612015313018、临表涕临不知所谓、爱看书的老人、格林洛克、书友20220515202040669、橙皮香蕉豚、风落咸鱼堆的月票！
毕竟按照他的计划，现在也该轮到黑衣之礼进入战略扩张期了。
至于说什么大地父亲教会和黑衣之礼是盟友，所以抹不开面子动手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凡俗世界教会间的友谊是最不值钱的。
因为只要背后的神明做出了决定，哪怕是关系好得蜜里调油的两个教会也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彼此最大的敌人。
而沃土之神纽奥德之所以肯让出“塔列克”，又让麾下的大地父亲教会与黑衣之礼交好，根本原因还是在于祂自觉战胜不了李奕。
李奕当初给纽奥德的半道神性虽然也展示出了李奕这一边的善意，但善意从来都感化不了神明。
身为礼仪之神的李奕很清楚，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祂们是没有“心”的。
目前两个教会之间的和睦关系与其说是“友谊”，不如说是教会背后的两尊神明在三年前都各退了一步，维持住了麾下势力间明面上的平衡。
沃土之神为此让出了“塔列克”的控制权。
李奕为此让出了.呃.意外得到的一道神性的一半。
所以为了预防以后的某一天，大地父亲教会突然觉得时机已到，要今日起兵，偷袭“塔列克”和黑衣之礼。
还是提前把士兵派到“弗以”，将沃土之神最后的势力也控制起来为妙。
一方面，这也是为了祂好。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纽奥德这样的小胳膊小腿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
自己又不打算消灭大地父亲教会，只不过是想让它成为黑衣之礼的附庸罢了。
如果总有势力要蚕食“弗以”，那么这个势力为什么不能是黑衣之礼呢？
再说了，有的时候李奕也没的选。
他现在已经知道，秩序之神在终焉之战后开始向神系里的弱小神明们收三道神性。
换言之，秩序之神手里握着的属神们的把柄比李奕原先预计的还要大。
保不齐哪一天纽奥德就被秩序之神威逼利诱去进攻“塔列克”。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李奕让黑衣之礼夺取“弗以”不过是出于自卫罢了。
把纽奥德在凡世的势力都控制住，也算是在帮助祂去除世俗的欲望。
祂好我也好。
君不见数百年前，秩序之神尚没有今天的威势，很多嘴上对秩序之光友好和臣服的教会时不时就会与秩序之光出现冲突。
最后秩序之神先是在凡俗层面征服这些教会麾下的城镇和势力，然后倒逼教会背后的神明交出神性。
这才稳定住了局势，也造就了当今席伟尔大陆各个国家的版图。
所以在凡俗世界层面也是可以给神明制造牵制和压力的。
这更加凸显出了【神迹】的重要性。
就拿最近伊格心里一直在念叨的那个神术“秩序长阶”举例。
虽然它的效果看起来很强，但也不过是对凡人生效而已。
再弱小的神明的力量也可以轻松抵御和瓦解最可怕的神术。
只不过问题在于，想要直接投送神明的力量，需要用到【神罚】。
而想要保证【神罚】在跨越虚空之后依旧有足够的力量使得目标神术者死亡，又需要投入一定量的信仰值来狂化【概念】。
这笔投入不但只能生效一次，而且一般在信仰之力的消耗上要远高于授予神术的【神迹】的消耗。
因此，除非神明永远都能找到好用的“人间体”当做一次性的容器和中转站来破坏性地爆发出【神罚】的力量。
不然按照传统的【神罚】方式来算，那些掌握神术的信徒要是挨了敌对神明的一记【神罚】之后当场暴毙了，信徒背后的神明反而赚到了。
以小博大了属于是。
也正是由于【神迹】的重要性，李奕才在黑衣之礼神殿和大棒之礼神庙通过供奉双月之书升级到lv3之后，给两座神殿都配上了神像祝福lv1：
您的信徒在神像前进行祈祷时，有极低概率触发一次祝福，随机领悟一项您可授予的神术；每位信徒仅可触发一次。
以前的“神术池”里只有【优雅碎颅】这一个神术，再加上两个教会的人都不算多，所以李奕才没急着配上“神像祝福”的强化词条。
现在可授予神术的【神迹】又多了【黑衣绅士转化仪式】和【人棒合一】，两个教会的人数也开始有序增加。
自然是早点配上“神像祝福”早点享受效果为妙。
不过，李奕这里虽然给信徒们都做好了后勤工作，但眼下的形势确实让他这个神明都不敢轻率地召集信徒去解放“弗以”。
让他举棋不定的主要原因就是“塔列克”要来个秩序之神的牧师。
只不过，他的视角当然和凡人们不一样。
对他来说，事情的重点不在于什么国王的弟弟，也不在于北境要不要叛乱。
而在于来的人是秩序之神的信徒，甚至还是一个神职者。
如今的“塔列克”城内没有一个秩序之神的信徒。
曾经唯二的信徒，也就是那两个书记官，都已经在三年前的晚上死掉了。
这件事情让李奕十分舒爽。
具体是怎么个舒爽程度呢？
就像是在玩群星的时候打开物种列表，显示自己的国度里只存在唯一的物种一样。
干净、整洁、舒心、统一。
但现在有一粒杂质要靠近了。
李奕当然感觉很不爽。
不爽的同时，还有一个现实的问题要考虑——
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个牧师。
按照凡人的逻辑来说，应该要先听听这个牧师怎么说，来的目的是什么等等。
可李奕却只想狂化个【力量】或者【征服】，然后劈死那个牧师。
孱弱如蝼蚁的东西，感觉有点不配让自己动脑子。
不过，他终究是个谦逊和蔼的神。
强压下心里那种不是很友好的欲望。
李奕开始帮自己的信徒们思考起了对策。
他动用从所有信徒脑中得到的信息和旧礼仪之神留下的知识。
充分运用了神明无上的伟力和深邃的思考能力。
想来想去。
想去想来。
最后得出了三个字的究极答案：
杀杀杀！
呃
李奕挠了挠脑壳。
感觉确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应对方式了。
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管秩序之神牧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怕都不会干出能让李奕高兴的事。
除非那个牧师说秩序之神打算对他礼仪之神倒戈卸甲，以礼来降。
那他倒是不介意派伊格去欢迎欢迎。
可惜真要是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只有一个可能——
秩序之神疯了。
那疯神的牧师就更得杀了。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只能得出“杀杀杀”的三字真言。
其实吧，李奕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被神职影响了。
但又不好确定。
毕竟他的“症状”比起麾下教会的神术、装束、圣物等等都离不开大地的纽奥德，还有那个听说真就喜欢麦子和金色喜欢得不得了的丰饶之神来说，要轻上不少。
上辈子在蓝星，李奕还没来得及探寻自我，就被日复一日的社畜生活给磨平了一切性格。
成神之后，往日为人的感触逝去，他重获新生，最终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因此，李奕还真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做回了自己”，还是被自己选择的教义给影响了。
你看，小说里不是经常这么写嘛。
神明在获得了神职，得到某方面权柄的同时，也无可避免地被这个权柄所束缚，不能做出“偏离人设”的事情。
但李奕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这么个情况。
或者说，盖亚的神明虽然感觉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神职的影响，但这种影响并没有达到“束缚”的地步。
最直接的证明，就是神明们都可以调整自己的教义，无非是代价大小的问题罢了。
而李奕自我判断，自己在盖亚的神明中，又是受到影响比较轻的一档。
起码旧礼仪之神就远不如自己这样自由自在。
教义roll了老半天，也没出个实用的。
不过，李奕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他凭借神明的直觉感受到自己的相对自由。
但要他说出具体为什么，他还真是说不上来。
在这种时候，李奕就感受到了自己成神岁月过短，缺乏知识积累的问题。
旧礼仪之神留给李奕的知识固然有用，但旧神本身也不过就是个常年将目光停留在“常绿之心”这一座城市的【弱等神】罢了。
李奕要自行探索的东西还有很多。
尤其是像他自己的特殊之处这样的关键信息，更是对他有毋庸置疑的极高价值。
但这样的问题对于一位萌新【弱等神】来说还是太过超纲。
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最后李奕只能先暂时得出一个结论——
【权柄属于神明，但又可能影响神明】。
加了“可能”二字后，这个结论听起来价值很低。
但李奕也没办法。
现在的情报还就只能支持这种程度的结论。
在他目前看来，盖亚神明的自由度和前世蓝星某个地区神话里的似乎差不太多，可能就是略多受些神职的影响。
就好比宙斯也不是“牛牛之神”或者“拐骗之神”，但这丝毫不耽误祂去拐走欧罗巴。
可要说盖亚的神明就完全是这个路数，好像也不尽然
李奕摇了摇脑子。
今天的思考时间到此为止！
还是看看自己的使徒吧——
【使徒lv26】瓜布拉克
攻击21法术4护甲26魔抗25体质25速度10
【能力】
巨魔之躯lv12：中级体质成长增益；初级护甲和魔抗成长增益；在发力时能够短暂地提升攻击和体质属性。
保养lv8：对于武器的保养技巧；有中等概率提升武器的强度。
嗯，瓜布拉克这里的情况稳中向好。
上一次看他面板还是在李奕沉睡之前。
巨魔首领的等级从当时的lv22升到了如今的lv26。
虽说巨魔之躯只提升了一级，连能力描述都没变。
但已经足够让瓜布拉克的双抗追上他的等级了
而巨魔首领的“保养”则升了有两级。
第二次的升级就是在近期和等级提升一起出现的。
毫无疑问有【人棒合一】的功劳。
不过，瓜布拉克的提升固然喜人，但大的恐怕还在后面呢——
【使徒lv22】伊格·纳西奥
攻击22法术23护甲11魔抗32体质13速度12
【能力】
拳势lv2：在拳击时略微提升攻击和护甲属性。
要害察觉lv5：略微提升对于敌人弱点的感知。
战斗祭司lv11：中级攻击和法术成长增益。
至高链接lv10：提升对神明的感知；提升对神降的耐性；略微提升接受神降后的属性收益。
坚定意志lv10：中级魔抗成长增益。
【特殊能力】
古老先民lv22：中级魔抗成长增益；中等提升获得新能力的概率；中等提升能力升级的概率。
好好好。
好好好。
虽然心里多少有了预计，但李奕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啥。
你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位面之子？
开风灵月影不带我是吧？
我也想像你修改自己属性一样修改信仰值可以不？
lv22的角色同时拥有大于等于等级的攻击和法术是什么概念。
这个人还拥有直接高自身等级一个等阶的魔抗又是什么概念。
别看瓜布拉克的等级现在还比伊格高四级。
李奕很怀疑他还是不是伊格的对手。
要是突然交锋的话可能不好说，毕竟瓜布拉克也是有“本命大棒”的男魔。
但要是让伊格有机会提前发出预告，只怕瓜布拉克胜算渺茫。
李奕看着伊格的面板，字里行间只读出了四个字：
“同阶无敌”。
点击卡面翻转，看着这个伫立于荒凉大地的沧桑男人。
越看越顺眼。
他昨天给自己用了双月之书的“新生面”，接下来就是等级的快速提升期。
等他再升个几级，到时候自己给他开个小挂。
应该就能试试和那什么第五光明碰一碰了。
不过
李奕轻轻揉搓着手上的卡牌，可惜地叹了口气。
伊格实在等得太久了。
他为了自己的信仰，蹉跎了数十年。
而岁月的残酷，是【再生仪式】无法缓解的。
他也快老了
感谢裘剑、太虚无量至高玄虚至尊上帝、暗青之月、愚弄一生、风君子轩、书友20210612015313018、临表涕临不知所谓、爱看书的老人、格林洛克、书友20220515202040669、橙皮香蕉豚、风落咸鱼堆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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