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为何回来这么晚
回到天翼卫衙门后，几人安顿好了从王府带回来的丫鬟春桃，已是深夜，有家室的樊自权决定回家睡觉，不然胖母老虎不答应，他可不想又挨一顿打。
马云鹏和程子良决定就在衙门将就一宿，李邵堂怕家里人担心，于是也回了家。
李邵堂进了李府，来到后院，本想直接沐浴睡觉，可是没想到惊扰了已经睡下的李治颜，父亲李治颜推门出来，披着睡衣问道：
“大郎，为何回来这么晚？”
“爹，你可吓死我了。衙门有事，所以回来完了。”李邵堂解释道。刚才在王府的经历让他多少有些后怕，毕竟是第一次见到鬼魂这样的东西，所以李治颜大晚上的突然出现把李邵堂吓了一跳。
“你才第一天报到，有这么忙吗？我可是听说了，几日前你去了妙音坊，还作了几首诗。”李治颜感觉自己看穿了儿子的把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什么妙音坊，爹，你可别冤枉我啊。”李邵堂一口否认。
“呵呵，小子，爹吃的盐你比吃的饭还多，还想瞒我？”李治颜继续说。
“老爷，怎么了？是大郎回来了吗？”屋里的张氏似乎也被吵醒了，在床上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是我，娘，我在问爹他一个月到底需要值几个晚上的夜。”李邵堂计上心头，故意说道。
“好了好了，爹信你了。大郎的确是有事情，所以才回来晚了。”李治颜赶紧打断自己的乖儿子。
“是的，爹，裕亲王的第二个儿子死了，是在府里的小湖淹死的。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被害死的，这案子落到了天翼卫头上，上头又把案子交给我们几个，我们一直在王府查案，所以回来完了。”李邵堂解释道。
“小王爷死了？大郎，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们上司能够把案子交给你，是对你们的信任，看来你们这个团队能力不弱，好好干，爹相信你。”李治颜很欣慰地说。
“哎，爹，你不知道，我们就是个草台班子，那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主办过什么案子，我又是刚进衙门的，也是第一次，真是一言难尽啊。”李邵堂有些失望地说。
“大郎，没关系，爹相信你的能力，这是对你的考验，可要好好把握住了，别给咱们李家丢人，知道吗？”
“嗯，好的，爹，您早点休息吧。”
“大郎啊，商量个事成不，以后有些话不要当着你娘的面说，知道吗？”李治颜压低了语气，笑着说道。
“什么话，爹，你在说什么？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李邵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完就溜了。
“老爷，你刚才和大郎在说些什么，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成熟美艳的张氏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
“没，没什么，聊了几句衙门里的事情，赶紧睡吧。”
李治颜有些心虚地回了一句，然后搂着张氏的小腰继续睡觉。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邵堂沐浴结束便上了床，一时难以入眠，于是他复盘着今日得到的各种信息，倒是真像一个刑侦老手一般。
“小王爷是被人推下水或者击打进水，然后淹死的，这一点可以肯定。
至于水里的毒，或许也是至其死亡的原因之一，但是这一点不影响我们寻找真凶。
丫鬟绿娥肯定和案子有关，要么是凶手，要么她看见了小王爷掉进水里的经过，或许知道其他重要的线索。但是现在绿娥已经神志不清，看样子那个美女道士也没有办法让她快速恢复神志，不然刚才她就已经出手了。
看来只有等着明日问灵了，不过这法子到底好不好使呢，万一小王爷当时没看见凶手怎么办？有句话叫鬼话连篇，鬼魂会不会说谎呢？我感觉鬼魂的话不一定靠得住。
刑部和京兆府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个女道士还有点意思，戴着个面纱，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想来也不会差，不然也不会成为京城四大美女之一。哎呀，我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
李邵堂就这么想着想着，然后便睡着了，在梦里还见到了灵犀花魁，看来是一日不见甚至想念啊。
第二日一大早，李邵堂在家里用过早膳，准备去衙门的时候，邻家小妹赵伊人来到了府上。
“这丫头怎么每次都是我要走的时候才来啊，换个时间来多好，还能多聊一会，培养一下感情。”
李邵堂看着那眉眼传情的邻家女孩，尤其是那一双二次元的大眼睛，心里有些触动。
“大哥，这么早就要去衙门了吗？”赵伊人羞涩地问出口。
“伊人，你见我老是害羞干嘛？”李邵堂明知故问地说。
“没，没有。”
“大郎，你个小混蛋，瞎说些什么，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陪伊人多说两句话吧。给老娘好好说话，别瞎说。”张氏插了一嘴，然后识趣地离开了。
“大哥，你刚进天翼卫，是不是很忙呀？”赵伊人赶紧转移话题。
“哦，是的，伊人，最近接了个案子，等忙完了我陪你逛街，好吗？”
“大哥，你可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我，不，叔叔婶子们会担心的。”
赵伊人本来想说她自己会担心的，但是感觉这话太暧昧了，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在赵伊人眼里，她可不管什么案子，她只关心李邵堂的身体，这关心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真切，没有单点世俗的影子，这或许就是爱情最初的样子，青涩而美好。
“放心吧，伊人，我会注意的，你也是，天气凉了，注意身体。”李邵堂语气变得温柔，深情地看着赵伊人。
赵伊人又害羞地低下了头。李邵堂心想，这样不行啊，每次说点俏皮话，赵伊人都会很羞涩，甚至还会低下头，就不能四目相对地聊两句吗？他想了想，然后说：
“伊人，我想到了一首诗，送给你刚好，你可愿意听？”
赵伊人也听说了李邵堂去教坊司作诗的事情，不过她心里并不责怪李邵堂，反而觉得李邵堂果然好诗才。他感觉现在的李邵堂和以前不一样了，比以前更有意思，更有趣味，更有魅力了。
听到李邵堂说有诗送给自己，她内心有些激动，小鹿乱撞，睁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李邵堂。
李邵堂终于达到了目的，看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那眉眼传情的样子，李邵堂润了润嗓子，然后拉着赵伊人的手说：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
李邵堂知道，这本是一首送别诗，他只念了前面的部分，正是这半首诗，被多少文人当做描写美人的佳句。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巧妙的反用比喻，道出了女子的美貌，又不落俗套，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或许这半首诗要是在教坊司念出来，肯定能够赢得满堂彩，但是李邵堂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眼前这位让他有着初恋般感觉的赵伊人，在他看来，无疑是这世上的白月光，配得上这样美丽的诗词。
赵伊人听完，沉寂在优美的诗句当中，竟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正被一个男人握着。过了一会，当她反应过来，赶紧收回了手，然后说：
“这首诗真美，多谢大哥。”说完，便小跑着离开了李府。
看着赵伊人远去的背影，他感觉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来此一朝，如梦似幻，不虚此行。
“大郎，你是榆木脑袋吗？怎么不留伊人在家多坐会儿？”在内堂看见赵伊人离开后，张氏赶紧出来不满地说。
“娘，我马上就得出门了，把她留下来干嘛？”李邵堂回头看着张氏说。
“废话，我不是在家吗？就不能让她留下来和我说说话吗？”张氏有些恼怒地说，她依然认为自己这个便宜儿子还像以前一样没开窍。
“娘，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把伊人当儿媳妇了？”李邵堂装作一本正经地问。
“臭小子，别瞎说，伊人可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别坏了人家的名节。”张氏赶紧阻止了李邵堂的不当之言。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走了，娘，晚膳不用等我，我最近比较忙。”
“你们爷俩真是的，当差有那么忙吗，老是也不归宿，把这家当成什么了？”
“忙不忙的您问爹就知道了，他可是经常也不归宿的。”
“你爹是城门令，要值夜的，你不一样啊，才刚加入天翼卫，怎么也要值夜吗？”
“爹的确是因为值夜才也不归宿的，这一点我可以作证，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得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李邵堂不想打小报告，于是就没继续往下说。李邵堂随即离开了李府，直接前往天翼卫衙门。
其实李邵堂说不回来用晚膳，还有一个小心思，他想着如果今日案情进展顺利，那就去妙音坊放松一下，算来已经好几日没去了，他感觉与灵犀花魁的交流还不够深入，不够彻底，还需要进一步的切磋。
马云鹏和程子良决定就在衙门将就一宿，李邵堂怕家里人担心，于是也回了家。
李邵堂进了李府，来到后院，本想直接沐浴睡觉，可是没想到惊扰了已经睡下的李治颜，父亲李治颜推门出来，披着睡衣问道：
“大郎，为何回来这么晚？”
“爹，你可吓死我了。衙门有事，所以回来完了。”李邵堂解释道。刚才在王府的经历让他多少有些后怕，毕竟是第一次见到鬼魂这样的东西，所以李治颜大晚上的突然出现把李邵堂吓了一跳。
“你才第一天报到，有这么忙吗？我可是听说了，几日前你去了妙音坊，还作了几首诗。”李治颜感觉自己看穿了儿子的把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什么妙音坊，爹，你可别冤枉我啊。”李邵堂一口否认。
“呵呵，小子，爹吃的盐你比吃的饭还多，还想瞒我？”李治颜继续说。
“老爷，怎么了？是大郎回来了吗？”屋里的张氏似乎也被吵醒了，在床上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是我，娘，我在问爹他一个月到底需要值几个晚上的夜。”李邵堂计上心头，故意说道。
“好了好了，爹信你了。大郎的确是有事情，所以才回来晚了。”李治颜赶紧打断自己的乖儿子。
“是的，爹，裕亲王的第二个儿子死了，是在府里的小湖淹死的。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被害死的，这案子落到了天翼卫头上，上头又把案子交给我们几个，我们一直在王府查案，所以回来完了。”李邵堂解释道。
“小王爷死了？大郎，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们上司能够把案子交给你，是对你们的信任，看来你们这个团队能力不弱，好好干，爹相信你。”李治颜很欣慰地说。
“哎，爹，你不知道，我们就是个草台班子，那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主办过什么案子，我又是刚进衙门的，也是第一次，真是一言难尽啊。”李邵堂有些失望地说。
“大郎，没关系，爹相信你的能力，这是对你的考验，可要好好把握住了，别给咱们李家丢人，知道吗？”
“嗯，好的，爹，您早点休息吧。”
“大郎啊，商量个事成不，以后有些话不要当着你娘的面说，知道吗？”李治颜压低了语气，笑着说道。
“什么话，爹，你在说什么？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李邵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完就溜了。
“老爷，你刚才和大郎在说些什么，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成熟美艳的张氏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
“没，没什么，聊了几句衙门里的事情，赶紧睡吧。”
李治颜有些心虚地回了一句，然后搂着张氏的小腰继续睡觉。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邵堂沐浴结束便上了床，一时难以入眠，于是他复盘着今日得到的各种信息，倒是真像一个刑侦老手一般。
“小王爷是被人推下水或者击打进水，然后淹死的，这一点可以肯定。
至于水里的毒，或许也是至其死亡的原因之一，但是这一点不影响我们寻找真凶。
丫鬟绿娥肯定和案子有关，要么是凶手，要么她看见了小王爷掉进水里的经过，或许知道其他重要的线索。但是现在绿娥已经神志不清，看样子那个美女道士也没有办法让她快速恢复神志，不然刚才她就已经出手了。
看来只有等着明日问灵了，不过这法子到底好不好使呢，万一小王爷当时没看见凶手怎么办？有句话叫鬼话连篇，鬼魂会不会说谎呢？我感觉鬼魂的话不一定靠得住。
刑部和京兆府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个女道士还有点意思，戴着个面纱，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想来也不会差，不然也不会成为京城四大美女之一。哎呀，我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
李邵堂就这么想着想着，然后便睡着了，在梦里还见到了灵犀花魁，看来是一日不见甚至想念啊。
第二日一大早，李邵堂在家里用过早膳，准备去衙门的时候，邻家小妹赵伊人来到了府上。
“这丫头怎么每次都是我要走的时候才来啊，换个时间来多好，还能多聊一会，培养一下感情。”
李邵堂看着那眉眼传情的邻家女孩，尤其是那一双二次元的大眼睛，心里有些触动。
“大哥，这么早就要去衙门了吗？”赵伊人羞涩地问出口。
“伊人，你见我老是害羞干嘛？”李邵堂明知故问地说。
“没，没有。”
“大郎，你个小混蛋，瞎说些什么，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陪伊人多说两句话吧。给老娘好好说话，别瞎说。”张氏插了一嘴，然后识趣地离开了。
“大哥，你刚进天翼卫，是不是很忙呀？”赵伊人赶紧转移话题。
“哦，是的，伊人，最近接了个案子，等忙完了我陪你逛街，好吗？”
“大哥，你可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我，不，叔叔婶子们会担心的。”
赵伊人本来想说她自己会担心的，但是感觉这话太暧昧了，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在赵伊人眼里，她可不管什么案子，她只关心李邵堂的身体，这关心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真切，没有单点世俗的影子，这或许就是爱情最初的样子，青涩而美好。
“放心吧，伊人，我会注意的，你也是，天气凉了，注意身体。”李邵堂语气变得温柔，深情地看着赵伊人。
赵伊人又害羞地低下了头。李邵堂心想，这样不行啊，每次说点俏皮话，赵伊人都会很羞涩，甚至还会低下头，就不能四目相对地聊两句吗？他想了想，然后说：
“伊人，我想到了一首诗，送给你刚好，你可愿意听？”
赵伊人也听说了李邵堂去教坊司作诗的事情，不过她心里并不责怪李邵堂，反而觉得李邵堂果然好诗才。他感觉现在的李邵堂和以前不一样了，比以前更有意思，更有趣味，更有魅力了。
听到李邵堂说有诗送给自己，她内心有些激动，小鹿乱撞，睁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李邵堂。
李邵堂终于达到了目的，看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那眉眼传情的样子，李邵堂润了润嗓子，然后拉着赵伊人的手说：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
李邵堂知道，这本是一首送别诗，他只念了前面的部分，正是这半首诗，被多少文人当做描写美人的佳句。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巧妙的反用比喻，道出了女子的美貌，又不落俗套，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或许这半首诗要是在教坊司念出来，肯定能够赢得满堂彩，但是李邵堂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眼前这位让他有着初恋般感觉的赵伊人，在他看来，无疑是这世上的白月光，配得上这样美丽的诗词。
赵伊人听完，沉寂在优美的诗句当中，竟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正被一个男人握着。过了一会，当她反应过来，赶紧收回了手，然后说：
“这首诗真美，多谢大哥。”说完，便小跑着离开了李府。
看着赵伊人远去的背影，他感觉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来此一朝，如梦似幻，不虚此行。
“大郎，你是榆木脑袋吗？怎么不留伊人在家多坐会儿？”在内堂看见赵伊人离开后，张氏赶紧出来不满地说。
“娘，我马上就得出门了，把她留下来干嘛？”李邵堂回头看着张氏说。
“废话，我不是在家吗？就不能让她留下来和我说说话吗？”张氏有些恼怒地说，她依然认为自己这个便宜儿子还像以前一样没开窍。
“娘，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把伊人当儿媳妇了？”李邵堂装作一本正经地问。
“臭小子，别瞎说，伊人可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别坏了人家的名节。”张氏赶紧阻止了李邵堂的不当之言。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走了，娘，晚膳不用等我，我最近比较忙。”
“你们爷俩真是的，当差有那么忙吗，老是也不归宿，把这家当成什么了？”
“忙不忙的您问爹就知道了，他可是经常也不归宿的。”
“你爹是城门令，要值夜的，你不一样啊，才刚加入天翼卫，怎么也要值夜吗？”
“爹的确是因为值夜才也不归宿的，这一点我可以作证，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得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李邵堂不想打小报告，于是就没继续往下说。李邵堂随即离开了李府，直接前往天翼卫衙门。
其实李邵堂说不回来用晚膳，还有一个小心思，他想着如果今日案情进展顺利，那就去妙音坊放松一下，算来已经好几日没去了，他感觉与灵犀花魁的交流还不够深入，不够彻底，还需要进一步的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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