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地痞
只是面对这十几个彪形大汉，许如峥等几人也有所忌惮。
“大强，你看本少爷刚才的演技和国泰大戏院那些戏子演的比起来如何？”柴玉华得意地说道。
被扇耳光的朱大强好似一条哈巴狗，连忙点头哈腰，拍手叫绝，这对主子和奴才一唱一和的拙劣表演让方子衿看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戏不演了？也不装了？摊牌了是不是？”许如峥轻蔑地冷笑。
“哎哟喂，看样子你不服气？给我打……”柴家大少爷柴玉华一声令下，十几个赤手空拳的家丁像恶狗抢食一般扑了过来。
许如峥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解开领口的扣子准备迎战，只是还没等他动手，一旁暴跳如雷的阿朱早已安耐不住，一个凌云步上来加入率先迎战，不过十来个回合之后，五六个壮汉已被掀翻在地，没想到长得如此不起眼的阿朱居然有一身了得的功夫。
之后又是大战二十几个回合，阿朱左右开弓，累得气喘吁吁。
无奈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败下阵来，面对如此情形，一旁观战的许如峥抡起豹子头般大小的拳头，就此加入群战，打的是不可开交，哀嚎遍野。
原本躲在子衿身后的男孩，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本能的反应是拔腿就跑。
正当他迈开腿的时候，原本惶恐的脸上多了几分惊慌失措，原来他发现柴玉华手持木棍，正准备偷袭一旁观战的方子衿。
见此情形，他对着方子衿大声呼喊：小心！
可是人在情急之下往往连与生俱来的语言功能也发挥失常，眼看这一棒就要落在方子衿的头上，男孩不顾一切地飞扑了过去，木棍狠狠地打在他的肩上，瞬间断成了两截。
由于惯性，男孩和方子衿重重地摔倒在地。
“少爷，你没事吧！”男孩不顾自身疼痛，反而对子衿关切地问到。
被摔在地上的方子衿这才近距离地打量着压在身上的男孩，虽是故作成熟的装扮，却难掩满脸的稚气，虽谈不上器宇轩昂，但眉宇之间倒也英气十足，尤其是那一双深邃而干净的眼眸，让人颇为心动。
方子衿突然有种感觉：这眼眸为何如此熟悉……
“少爷，我们以前见过吗？”男孩开口说道，听完此话方子衿睁大瞳孔，不禁打了一冷颤。
“狗杂种，快给老子滚开！”柴玉华气急败坏地向男孩发出嘶吼，话音还未落地，又举起剩下的半截木棍狠狠地朝着男孩的脑袋砸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方子衿用力从男孩身下摆脱出来，一个鲤鱼打挺跃然而起，一脚将柴玉华手中的木棍踢出十米远，又一个佛山无影脚将柴玉华踢翻在地。
男孩被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得是下巴掉在地上，而柴玉华本华只是仗势欺人，本身没什么能耐，被子衿踢倒后四脚朝天，像极了一只乌龟。
众狗腿子见主子被欺负成如此这般，全部蜂拥过来围攻方子衿。
方子衿凝神屏气，气运丹田，一套通臂拳力战数十回合，竟仍处于不败之地，反观柴玉华及其狗腿子已被揍得是鼻青脸肿，犹如丧家之犬。
“一群废物！”不远处，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爹，救我，爹……”柴玉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跑过去告状。
只听见“啪”的一声……
可怜的柴玉华终究是没有等到来自他爹的关爱，反而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是不知道这耳光打的是怒其不争，还是气急败坏。
“混账东西，还不滚回去！”柴有余一声令下，柴玉华及其随从只能落荒而逃。
只是他临走时，对着方子衿和许如峥狠狠地说了一句话：“记住，我还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孩，你没事吧！”丫鬟阿朱扶起瘫坐在地上的男孩，顺手帮他拍掉身上的泥土。
男孩摇摇头，缓缓地站起身来，伸了伸脖子，又反手摸了摸受伤的背部，强忍着疼痛说：“不碍事，福生皮糙肉厚，你看看子衿少爷……”。
原来这男孩的名字，唤作福生。
许如峥、方子衿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躲在他们身后，像极了受惊小麻雀的男孩，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勇敢。
许如峥上前几步，想要接过男孩手中的行李，顺便询问起刚才这帮人的来历。
男孩礼貌地拒绝了许如峥，只是把柴玉华等人往日里的种种为非作歹，劣迹斑斑讲述了一番，说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只是在最后，提到柴老爷柴有余的时候，忍不住夸了几句。
听见此话，许如峥和阿朱同时看向了方子衿，而方子衿还死死地盯着刚才柴有余所站的墙角，尚未缓过神来。
“都是装出来了，看柴家少爷那流氓样，他爹能是什么好人……”阿朱不屑地说道。
没等她说完，男孩反驳了几句，而许如峥、子衿一直没再搭话。
不过，从男孩的表述可以看得出来，这柴有余颇受当地人尊重和爱戴。
此后无话，几人提着行李直奔万灵客栈而去。
片刻之后，几人来到万灵客栈跟前，客栈的老板吴掌柜领着众小二早已在门前恭候多时，见许如峥等人到来，赶紧上前礼貌地作揖请安，然后帮忙把行李搬进客栈。
“二少爷，刚才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吴掌柜关心地问道。
“对，是遇到了一只疯狗，不过被我们赶跑了，不碍事！”许如峥笑道，从他爽朗的笑声中可以看出，似乎已把刚才发生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那就好，那就好……二少爷，老爷近来身体可好……”
二人寒暄之时，众小二这才知道原来这家万灵最大的客栈竟是许家的产业，而眼前这位身着洋装的许如峥则是蜀中巨鳄许成海家的二公子。
虽说此处也是许家的产业，但不过只是冰山一角，加上许如峥早年受父命赴海外留洋，自然是未曾到过这地方。
几人随即进入客栈，住进二楼最好的甲、乙两间厢房，方子衿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冲下楼找到吴掌柜。
“吴掌柜，刚才来码头接我们的小孩在哪里？”子衿焦急地问道。
吴掌柜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四处寻找，正此时男孩从外面进入客栈，方子衿上前将一瓶跌打酒交到男孩手中，冷冷地叮嘱他一定要尽快涂抹，不然后果自负。
男孩推辞不过，只好接了下来，连口称：多谢子衿少爷！
方子衿听了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便转身上楼。
过了片刻，从外面进来一人急冲冲地要找许如峥，问明来历之后，许如峥、子衿和阿朱随即跟着此人离开客栈。
来人究竟是谁？他们这一去又是所谓何事？
“大强，你看本少爷刚才的演技和国泰大戏院那些戏子演的比起来如何？”柴玉华得意地说道。
被扇耳光的朱大强好似一条哈巴狗，连忙点头哈腰，拍手叫绝，这对主子和奴才一唱一和的拙劣表演让方子衿看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戏不演了？也不装了？摊牌了是不是？”许如峥轻蔑地冷笑。
“哎哟喂，看样子你不服气？给我打……”柴家大少爷柴玉华一声令下，十几个赤手空拳的家丁像恶狗抢食一般扑了过来。
许如峥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解开领口的扣子准备迎战，只是还没等他动手，一旁暴跳如雷的阿朱早已安耐不住，一个凌云步上来加入率先迎战，不过十来个回合之后，五六个壮汉已被掀翻在地，没想到长得如此不起眼的阿朱居然有一身了得的功夫。
之后又是大战二十几个回合，阿朱左右开弓，累得气喘吁吁。
无奈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败下阵来，面对如此情形，一旁观战的许如峥抡起豹子头般大小的拳头，就此加入群战，打的是不可开交，哀嚎遍野。
原本躲在子衿身后的男孩，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本能的反应是拔腿就跑。
正当他迈开腿的时候，原本惶恐的脸上多了几分惊慌失措，原来他发现柴玉华手持木棍，正准备偷袭一旁观战的方子衿。
见此情形，他对着方子衿大声呼喊：小心！
可是人在情急之下往往连与生俱来的语言功能也发挥失常，眼看这一棒就要落在方子衿的头上，男孩不顾一切地飞扑了过去，木棍狠狠地打在他的肩上，瞬间断成了两截。
由于惯性，男孩和方子衿重重地摔倒在地。
“少爷，你没事吧！”男孩不顾自身疼痛，反而对子衿关切地问到。
被摔在地上的方子衿这才近距离地打量着压在身上的男孩，虽是故作成熟的装扮，却难掩满脸的稚气，虽谈不上器宇轩昂，但眉宇之间倒也英气十足，尤其是那一双深邃而干净的眼眸，让人颇为心动。
方子衿突然有种感觉：这眼眸为何如此熟悉……
“少爷，我们以前见过吗？”男孩开口说道，听完此话方子衿睁大瞳孔，不禁打了一冷颤。
“狗杂种，快给老子滚开！”柴玉华气急败坏地向男孩发出嘶吼，话音还未落地，又举起剩下的半截木棍狠狠地朝着男孩的脑袋砸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方子衿用力从男孩身下摆脱出来，一个鲤鱼打挺跃然而起，一脚将柴玉华手中的木棍踢出十米远，又一个佛山无影脚将柴玉华踢翻在地。
男孩被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得是下巴掉在地上，而柴玉华本华只是仗势欺人，本身没什么能耐，被子衿踢倒后四脚朝天，像极了一只乌龟。
众狗腿子见主子被欺负成如此这般，全部蜂拥过来围攻方子衿。
方子衿凝神屏气，气运丹田，一套通臂拳力战数十回合，竟仍处于不败之地，反观柴玉华及其狗腿子已被揍得是鼻青脸肿，犹如丧家之犬。
“一群废物！”不远处，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爹，救我，爹……”柴玉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跑过去告状。
只听见“啪”的一声……
可怜的柴玉华终究是没有等到来自他爹的关爱，反而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是不知道这耳光打的是怒其不争，还是气急败坏。
“混账东西，还不滚回去！”柴有余一声令下，柴玉华及其随从只能落荒而逃。
只是他临走时，对着方子衿和许如峥狠狠地说了一句话：“记住，我还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孩，你没事吧！”丫鬟阿朱扶起瘫坐在地上的男孩，顺手帮他拍掉身上的泥土。
男孩摇摇头，缓缓地站起身来，伸了伸脖子，又反手摸了摸受伤的背部，强忍着疼痛说：“不碍事，福生皮糙肉厚，你看看子衿少爷……”。
原来这男孩的名字，唤作福生。
许如峥、方子衿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躲在他们身后，像极了受惊小麻雀的男孩，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勇敢。
许如峥上前几步，想要接过男孩手中的行李，顺便询问起刚才这帮人的来历。
男孩礼貌地拒绝了许如峥，只是把柴玉华等人往日里的种种为非作歹，劣迹斑斑讲述了一番，说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只是在最后，提到柴老爷柴有余的时候，忍不住夸了几句。
听见此话，许如峥和阿朱同时看向了方子衿，而方子衿还死死地盯着刚才柴有余所站的墙角，尚未缓过神来。
“都是装出来了，看柴家少爷那流氓样，他爹能是什么好人……”阿朱不屑地说道。
没等她说完，男孩反驳了几句，而许如峥、子衿一直没再搭话。
不过，从男孩的表述可以看得出来，这柴有余颇受当地人尊重和爱戴。
此后无话，几人提着行李直奔万灵客栈而去。
片刻之后，几人来到万灵客栈跟前，客栈的老板吴掌柜领着众小二早已在门前恭候多时，见许如峥等人到来，赶紧上前礼貌地作揖请安，然后帮忙把行李搬进客栈。
“二少爷，刚才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吴掌柜关心地问道。
“对，是遇到了一只疯狗，不过被我们赶跑了，不碍事！”许如峥笑道，从他爽朗的笑声中可以看出，似乎已把刚才发生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那就好，那就好……二少爷，老爷近来身体可好……”
二人寒暄之时，众小二这才知道原来这家万灵最大的客栈竟是许家的产业，而眼前这位身着洋装的许如峥则是蜀中巨鳄许成海家的二公子。
虽说此处也是许家的产业，但不过只是冰山一角，加上许如峥早年受父命赴海外留洋，自然是未曾到过这地方。
几人随即进入客栈，住进二楼最好的甲、乙两间厢房，方子衿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冲下楼找到吴掌柜。
“吴掌柜，刚才来码头接我们的小孩在哪里？”子衿焦急地问道。
吴掌柜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四处寻找，正此时男孩从外面进入客栈，方子衿上前将一瓶跌打酒交到男孩手中，冷冷地叮嘱他一定要尽快涂抹，不然后果自负。
男孩推辞不过，只好接了下来，连口称：多谢子衿少爷！
方子衿听了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便转身上楼。
过了片刻，从外面进来一人急冲冲地要找许如峥，问明来历之后，许如峥、子衿和阿朱随即跟着此人离开客栈。
来人究竟是谁？他们这一去又是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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