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雌雄
众人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万灵混世魔王柴玉华，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二十多个家丁。
“玉华，你这是要干什么？”尤炳乾起身呵斥道。
“知道乾叔的戏楼今晚试戏，所以带兄弟们来凑个热闹！”柴玉华龇牙咧嘴地回答。
“这柴少爷也欺人太甚，连尤老爷的面子都不给？”背后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
听到此话，尤炳乾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凑热闹可以，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尤炳乾冷峻地问道。
“乾叔，我听说戏楼来了一些角儿，所以想来比划比划……”柴玉华嘚瑟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尤炳乾的表情变化。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爹柴有余的意思？”尤炳乾继续追问。
“我爹？不不不，乾叔你别误会，今天纯粹是小侄儿闲来无事，顺路过来玩玩。”柴玉华一听他爹的名字，吓得不轻。
“过来玩玩，你想怎么玩？”一直没有吭声的许如峥问道。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让他们同台竞技比武戏如何？”很明显这柴玉华是有备而来。
“武戏？”许如峥满脸嫌弃。
柴玉华啪啪地拍了几个手掌，一个彪形大汉从台下一跃而起，一手勾住戏台的外沿，脚一蹬一下窜了上去，吓得台上的众人纷纷后退。
“柴少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许如峥着急地问。
“老生，这位是老生……”柴玉华说完咧嘴大笑。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况且来者不善，所以戏班的众人也不跟他客气，十几个人同时围上去，戏台上瞬间撕打成一片。
不过片刻即见分晓，十几个人竟被砸场子大汉打得满地找牙，更有甚者被踢下戏台摔成骨折。
“来来来，台下不是还有一个戏班吗？赶紧上来！”彪形大汉十分嚣张。
台下众人听到此话，纷纷后退，即便有胆上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许如峥看着祁门社，连连摇头。正此时，一个带着法师面具的巫觋使出一招失传已久的登云梯，从台下一跃而上。
“来者何人？”大汉大喝一声。
“秦良玉是也！”巫觋应声答道。
“你又是何人？”巫觋反问。
“我乃长江大侠的徒弟吴培义是也。”大汉答道。
“你既是长江大侠的高徒，为何要助纣为虐？”巫觋继续追问。
“废话少说，吃我一掌！”
吴培义和巫觋在台上上演了一场龙虎斗。
“说好的比划，为何全是杀招？”许如峥对着柴玉华愤怒地说。
柴玉华轻瞥一眼，歪着嘴说道：“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台上二人一阵厮杀，大战上百个回合仍分不出高下，台下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吴培义使出一手独门绝技混元霹雳八卦掌，眼看的巫觋天灵盖就要被劈成两半。
正此时，巫觋捡起地上的师刀，对着长空发出一声怒吼，刹那间电闪雷鸣，引来一个闪电竟击中了飞扑过来的吴培义。
众人大惊，大多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何事！
巫觋趁机从戏台上跳了下来，来到柴玉华跟前二话不说，狠狠地一顿暴打。
众家丁见状，纷纷围过来准备想要营救柴玉华，许如峥和阿朱见状也起身营救。
尤炳乾见事情越来越大，也起身上前劝阻，众人这才没再动手。
尤炳乾示意尤炳坤扶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柴玉华，得意地问：“玉华，不要说当叔的欺负你，还要继续吗？”
柴玉华看见戏台上奄奄一息的吴培义，知道再这样耗下去也占不了便宜，如果事情闹大了，回家又得挨一顿揍，所以，对着尤炳乾摇摇手。
柴玉华起身之后，命人架起吴培义夹着尾巴逃出大门，临走时对着许如峥说了一句话：记住，我还会回来的！
众人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大笑不止。
柴玉华走后，巫觋取下面具，众人一看竟来是方子衿。
方子衿也在此对决中一战成名。
只是两个戏班的成员却没有方子衿这么幸运，大部分伤势严重，更有甚者手脚折断，数月之内无法登台演戏。
无奈之下，许如峥只好给每个戏班五十块大洋，打发走了。
最终，只剩下唱鬼戏的傩坛，许如峥和尤炳乾见此，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
某日，午后。
“子衿少爷真是好身手。”福生和刘若瑶坐在客栈内闲聊。
刘若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哥，你不觉得子衿是姐姐的吗？”
“姐姐？你说子衿少爷是女的？你疯啦！”
“我看整个万灵就你一个人不知道，哎，我若瑶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傻的哥哥。”刘若瑶不知道福生真傻还是假傻，十分无奈，。
“不可能，你看子衿少爷的装扮和少东家一样，怎么会是女的，你小小年纪可不能打胡乱说。”福生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敢去问吗？”刘若瑶逼问他。
“不敢”
“那你跟我来，我去问。”刘若瑶边说边拉着福生往二楼跑。
二人一前一后上楼，来到甲字号房间门口。
敲门之后，阿朱开了门。
刘若瑶把阿朱叫到一旁，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阿朱听完，抬头看着憨憨的福生，笑个不停。
“走吧，我和阿朱姐姐说好了，我们一起去问问。”刘若瑶拉着福生往里走。
刚跨过门口，刘若瑶和阿朱合力将福生推了进去，又在外面把门扣给栓上。福生多次求饶，两个小姐妹死活不开门，反而躲在门外偷听。
福生尴尬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面对。
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发现窗边藤椅上的方子衿正斜着头盯着他。
“子衿少爷，我……你……”福生紧张到无法正常讲话。
“你找我有事？”方子衿问道。
“没有，没事。”福生突然觉得这事儿过于无聊，难以启齿。
“子衿少爷，若瑶说你是女的，我不信，你怎么可能是女的呢？”福生鼓起勇气说道。
噗的一声，方子衿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一地。
说来也奇怪，对任何人都冷冰冰的方子衿，唯独对这憨厚的福生另眼相看，甚至觉得他有些搞笑。
“你为什么不信？”子衿问。
“子衿少爷武艺高强，从着装打扮来看和我们少东家相差无异，又和我们少东家称兄道弟，怎么可能是女的呢？”福生一本正经的说。
方子衿一手托着头，看着福生干净的眼眸若有所思，这眼神分明分外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方子衿摘下皮帽，用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对着镜子抹上丹祺牌口红，转过身来对着福生说道：“那你现在看看呢！”
“这……”福生瞪大瞳孔看着眼前的方子衿顿时傻眼，不敢相信世间竟有人美得如此不可方物。
“子衿少爷……你真是女的啊，那为何要女扮男装呢？”福生不解的问道。
“你还小，不懂！”方子衿回答。
“过完中秋我就十七，哪还小，子衿小姐呢？”福生反问。
“记住，以后别再叫子衿小姐，叫姐姐！”方子衿一颦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尤为动人。
“另外，我多大与你无关，以后少打听。”
福生看着方子衿突然面红耳赤，他不知道为何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哼，我就说是女的嘛，你还不信！”刘若瑶和阿朱推门而入。
福生见状，尴尬地逃了出去。
自从知道方子衿是女儿身后，福生总是远远地躲着她，有几次见到她甚至绕道而行。
“福生，我们家小姐是怎么你了？”阿朱高声训斥道。
“以前不知道子衿姐姐是女的，所以无所顾忌，如今知晓了，当然要避嫌。”阿朱听完笑得合不拢嘴，一旁冷冰冰的方子衿也破天荒的咧着嘴大笑。
福生盯着方子衿看了一阵，反而让子衿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看什么？”方子衿问。
“子衿姐姐，你还是穿女装好看？”福生老实巴交地答道。
此时的福生并不知道，他随口的一句话，方子衿此生竟再未着过男装。
女为悦己者容，不过如此！
“什么？你说子衿要穿女装，我没听错吧！”许如峥觉得奇怪，方子衿也会变！。
“对呀，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孩胡说八道的一句话，她竟要换回女装。”阿朱对此也表示不解。
又过了几日，一切准备就绪。
“明天就是我们二圣戏楼正式开张的大日子……”许如峥端着酒杯对众人说道，从他的状态来看，已有几分醉意。
“阿朱，你有没有见到我娘给我的发簪，没有它，我心里乱得慌。”方子衿对阿朱说道。
“看见了啊，在客栈的化妆盒里，我去帮你取来！”阿朱说完邀约福生、若瑶一同前往，这三人年纪相差不大聊得十分投缘。
一行人回到万灵客栈，发簪存放在二楼厢房的一方金丝楠木盒里。
当福生看到这个精美化妆盒的时候，不知为何顿感头痛欲裂，见此情形若瑶赶紧扶他到楼下稍事休息。
阿朱则在取了发簪之后，得意地提议：“我们来打赌，看谁第一个回到戏楼。”
福生和刘若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阿朱消失在客栈门口。
片刻之后，二人起身赶回二圣戏楼，正在穿过一条深巷的时候，发现前方十几个人正围着一个人疯狂殴打，福生大喊一声……
“玉华，你这是要干什么？”尤炳乾起身呵斥道。
“知道乾叔的戏楼今晚试戏，所以带兄弟们来凑个热闹！”柴玉华龇牙咧嘴地回答。
“这柴少爷也欺人太甚，连尤老爷的面子都不给？”背后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
听到此话，尤炳乾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凑热闹可以，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尤炳乾冷峻地问道。
“乾叔，我听说戏楼来了一些角儿，所以想来比划比划……”柴玉华嘚瑟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尤炳乾的表情变化。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爹柴有余的意思？”尤炳乾继续追问。
“我爹？不不不，乾叔你别误会，今天纯粹是小侄儿闲来无事，顺路过来玩玩。”柴玉华一听他爹的名字，吓得不轻。
“过来玩玩，你想怎么玩？”一直没有吭声的许如峥问道。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让他们同台竞技比武戏如何？”很明显这柴玉华是有备而来。
“武戏？”许如峥满脸嫌弃。
柴玉华啪啪地拍了几个手掌，一个彪形大汉从台下一跃而起，一手勾住戏台的外沿，脚一蹬一下窜了上去，吓得台上的众人纷纷后退。
“柴少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许如峥着急地问。
“老生，这位是老生……”柴玉华说完咧嘴大笑。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况且来者不善，所以戏班的众人也不跟他客气，十几个人同时围上去，戏台上瞬间撕打成一片。
不过片刻即见分晓，十几个人竟被砸场子大汉打得满地找牙，更有甚者被踢下戏台摔成骨折。
“来来来，台下不是还有一个戏班吗？赶紧上来！”彪形大汉十分嚣张。
台下众人听到此话，纷纷后退，即便有胆上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许如峥看着祁门社，连连摇头。正此时，一个带着法师面具的巫觋使出一招失传已久的登云梯，从台下一跃而上。
“来者何人？”大汉大喝一声。
“秦良玉是也！”巫觋应声答道。
“你又是何人？”巫觋反问。
“我乃长江大侠的徒弟吴培义是也。”大汉答道。
“你既是长江大侠的高徒，为何要助纣为虐？”巫觋继续追问。
“废话少说，吃我一掌！”
吴培义和巫觋在台上上演了一场龙虎斗。
“说好的比划，为何全是杀招？”许如峥对着柴玉华愤怒地说。
柴玉华轻瞥一眼，歪着嘴说道：“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台上二人一阵厮杀，大战上百个回合仍分不出高下，台下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吴培义使出一手独门绝技混元霹雳八卦掌，眼看的巫觋天灵盖就要被劈成两半。
正此时，巫觋捡起地上的师刀，对着长空发出一声怒吼，刹那间电闪雷鸣，引来一个闪电竟击中了飞扑过来的吴培义。
众人大惊，大多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何事！
巫觋趁机从戏台上跳了下来，来到柴玉华跟前二话不说，狠狠地一顿暴打。
众家丁见状，纷纷围过来准备想要营救柴玉华，许如峥和阿朱见状也起身营救。
尤炳乾见事情越来越大，也起身上前劝阻，众人这才没再动手。
尤炳乾示意尤炳坤扶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柴玉华，得意地问：“玉华，不要说当叔的欺负你，还要继续吗？”
柴玉华看见戏台上奄奄一息的吴培义，知道再这样耗下去也占不了便宜，如果事情闹大了，回家又得挨一顿揍，所以，对着尤炳乾摇摇手。
柴玉华起身之后，命人架起吴培义夹着尾巴逃出大门，临走时对着许如峥说了一句话：记住，我还会回来的！
众人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大笑不止。
柴玉华走后，巫觋取下面具，众人一看竟来是方子衿。
方子衿也在此对决中一战成名。
只是两个戏班的成员却没有方子衿这么幸运，大部分伤势严重，更有甚者手脚折断，数月之内无法登台演戏。
无奈之下，许如峥只好给每个戏班五十块大洋，打发走了。
最终，只剩下唱鬼戏的傩坛，许如峥和尤炳乾见此，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
某日，午后。
“子衿少爷真是好身手。”福生和刘若瑶坐在客栈内闲聊。
刘若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哥，你不觉得子衿是姐姐的吗？”
“姐姐？你说子衿少爷是女的？你疯啦！”
“我看整个万灵就你一个人不知道，哎，我若瑶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傻的哥哥。”刘若瑶不知道福生真傻还是假傻，十分无奈，。
“不可能，你看子衿少爷的装扮和少东家一样，怎么会是女的，你小小年纪可不能打胡乱说。”福生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敢去问吗？”刘若瑶逼问他。
“不敢”
“那你跟我来，我去问。”刘若瑶边说边拉着福生往二楼跑。
二人一前一后上楼，来到甲字号房间门口。
敲门之后，阿朱开了门。
刘若瑶把阿朱叫到一旁，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阿朱听完，抬头看着憨憨的福生，笑个不停。
“走吧，我和阿朱姐姐说好了，我们一起去问问。”刘若瑶拉着福生往里走。
刚跨过门口，刘若瑶和阿朱合力将福生推了进去，又在外面把门扣给栓上。福生多次求饶，两个小姐妹死活不开门，反而躲在门外偷听。
福生尴尬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面对。
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发现窗边藤椅上的方子衿正斜着头盯着他。
“子衿少爷，我……你……”福生紧张到无法正常讲话。
“你找我有事？”方子衿问道。
“没有，没事。”福生突然觉得这事儿过于无聊，难以启齿。
“子衿少爷，若瑶说你是女的，我不信，你怎么可能是女的呢？”福生鼓起勇气说道。
噗的一声，方子衿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一地。
说来也奇怪，对任何人都冷冰冰的方子衿，唯独对这憨厚的福生另眼相看，甚至觉得他有些搞笑。
“你为什么不信？”子衿问。
“子衿少爷武艺高强，从着装打扮来看和我们少东家相差无异，又和我们少东家称兄道弟，怎么可能是女的呢？”福生一本正经的说。
方子衿一手托着头，看着福生干净的眼眸若有所思，这眼神分明分外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方子衿摘下皮帽，用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对着镜子抹上丹祺牌口红，转过身来对着福生说道：“那你现在看看呢！”
“这……”福生瞪大瞳孔看着眼前的方子衿顿时傻眼，不敢相信世间竟有人美得如此不可方物。
“子衿少爷……你真是女的啊，那为何要女扮男装呢？”福生不解的问道。
“你还小，不懂！”方子衿回答。
“过完中秋我就十七，哪还小，子衿小姐呢？”福生反问。
“记住，以后别再叫子衿小姐，叫姐姐！”方子衿一颦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尤为动人。
“另外，我多大与你无关，以后少打听。”
福生看着方子衿突然面红耳赤，他不知道为何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哼，我就说是女的嘛，你还不信！”刘若瑶和阿朱推门而入。
福生见状，尴尬地逃了出去。
自从知道方子衿是女儿身后，福生总是远远地躲着她，有几次见到她甚至绕道而行。
“福生，我们家小姐是怎么你了？”阿朱高声训斥道。
“以前不知道子衿姐姐是女的，所以无所顾忌，如今知晓了，当然要避嫌。”阿朱听完笑得合不拢嘴，一旁冷冰冰的方子衿也破天荒的咧着嘴大笑。
福生盯着方子衿看了一阵，反而让子衿有些不好意思。
“你在看什么？”方子衿问。
“子衿姐姐，你还是穿女装好看？”福生老实巴交地答道。
此时的福生并不知道，他随口的一句话，方子衿此生竟再未着过男装。
女为悦己者容，不过如此！
“什么？你说子衿要穿女装，我没听错吧！”许如峥觉得奇怪，方子衿也会变！。
“对呀，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孩胡说八道的一句话，她竟要换回女装。”阿朱对此也表示不解。
又过了几日，一切准备就绪。
“明天就是我们二圣戏楼正式开张的大日子……”许如峥端着酒杯对众人说道，从他的状态来看，已有几分醉意。
“阿朱，你有没有见到我娘给我的发簪，没有它，我心里乱得慌。”方子衿对阿朱说道。
“看见了啊，在客栈的化妆盒里，我去帮你取来！”阿朱说完邀约福生、若瑶一同前往，这三人年纪相差不大聊得十分投缘。
一行人回到万灵客栈，发簪存放在二楼厢房的一方金丝楠木盒里。
当福生看到这个精美化妆盒的时候，不知为何顿感头痛欲裂，见此情形若瑶赶紧扶他到楼下稍事休息。
阿朱则在取了发簪之后，得意地提议：“我们来打赌，看谁第一个回到戏楼。”
福生和刘若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阿朱消失在客栈门口。
片刻之后，二人起身赶回二圣戏楼，正在穿过一条深巷的时候，发现前方十几个人正围着一个人疯狂殴打，福生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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