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跨越时间的追查
夜晚很快到来，夏鹄找辅导员请了假，在约定时间之前来到了学校里的古韵咖啡店里。
来之前，张涵给夏鹄看了张婍的照片，以免到时候两人互相认不出来的情况出现。
标志的瓜子脸，挺翘的鼻梁，一双微微暗沉的眼中带着冷漠，眉锋细而利，不易相处的感觉。
“妥妥的冰山美人啊这！老夏，给她拿下！”出门之前，刘洋耽朝着夏鹄不断地挤眉弄眼。
“被外表蒙蔽的傻缺。”坐在椅子上用电脑做着作业的张涵头也不回的嘲讽道。
带着刘洋耽的祝福，在张涵复杂的眼光中，夏鹄来到了人生第一次约会的场地。
八点整，张婍进到了自己读书时最喜欢的咖啡店门内。
进门后，张婍就看见有位男生坐在离门不远处的位置上朝着自己打招呼。
还挺帅的。
也许是因为看到美的事物，张婍因工作而紧皱的眉头都舒缓了不少。
少年低着头品尝着咖啡，恰好能看到他高高的鼻梁，额发自然下垂，刚好遮住漆黑狭长的眼，睫毛不长，带着恰到好处的美感，眉睫上扬，眼尾微挑，那是冷漠又薄情的眼型。
在夏鹄对面坐下之后，张婍更是对少年的长相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而在对面坐着的夏鹄也被张婍成熟女性的风范给看呆了一小会儿。
但两人内心里对对方面貌的评价，并不影响他们直入主题的性格。
“能告诉我是谁委托你来查这个案子的吗？”
张婍目光直视着夏鹄，眼神中带着犀利的光。
夏鹄脸上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毫不畏惧地与张婍直视，平淡的道：“抱歉，这件事我不能说。”
怎么说？说是当事人本人委托的？拜托，说出这种话人家不直接离席就不错了，还想着套当年事件的信息？
张婍听到这话倒也没有过分逼迫夏鹄说出实情，而是双手十指交叉摆在桌上，一边静静思考着一边等待自己点的茶饮上桌。
夏鹄也没有催促，只是重新低头品尝着自己的咖啡，等待着张婍整理思绪。
过了半响，张婍朝着将饮品摆放在自己身前桌上的服务员道了声谢，待服务员走了，她说出了见到夏鹄后的第二句话。
“我觉得是学姐辅导员杀的。”张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出了惊人的言论。
夏鹄用勺子搅着咖啡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眉看向张婍，等待张婍的后文。
虽然和她见面的时间很短，但夏鹄潜意识里认为张婍这种人，是不会说出没有依据的话的，应该是有着什么因素让她产生了这种想法。
果然，张婍没让夏鹄等太久，短暂的思考后，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她的名字叫白黎，是大我两届的学姐。
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学姐得知我考上了她的学校后很高兴，她热情主动地帮我的忙，这对刚上大学什么都不太懂的我，给予了很大帮助。
一来二去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有空时经常聚在一起完成课题、聊天，因为专业相通，她有空时还会指导我学习。
后来得知我家境不算太好，学姐还给我要来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职位，就是在这间咖啡厅里当服务员。”
张婍说着，眼神不自觉地移向了店里来回走动的服务员身上，脸上带着一丝怀念。
夏鹄没有接话，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当一个听客。
“学姐跟我说过她喜欢辅导员，我虽然惊讶但也并非不能理解，毕竟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在乎身份年龄地位的，只要喜欢，那就上就行了，所以我对学姐说出了我的想法并给出了祝福。”张婍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念爱观。
夏鹄默默点头，对张婍的三观和做法表示了认可。
“据我观察，他们两个应该是互生情愫的。虽然平日里两人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学姐那段时间都不怎么找我了，不过倒是经常在手机上跟我讨论一些和念爱有关的话题，比如说‘身为女友，如何给男朋友留够空间’之类的。”
“嗯……”夏鹄没控制住的自己的眼神，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张婍那禁欲般的冰山脸。
和你，讨论念爱有关的话题嘛……冒昧一问，是讨论怎么和对象面无表情的用眼神交流嘛？
似乎是察觉到了夏鹄眼中的冒犯，张婍皱起眉头，很不善的盯了夏鹄一眼。
“没事，学姐你继续。”夏鹄带着歉意笑笑，悄无声息的转移了危机。
张婍知道夏鹄心里在想什么，倒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大大地白了他一眼。
冰山女神的白眼有着难以想象的魅力，引得周围的男生纷纷侧目，有些想要上去搭讪的在看到对面坦然自若坐着的夏鹄后，又哀叹着放弃了。
般配。
这是路人对面对面坐着的两人的认知。
两人感受到了旁人的视线，但并不在意，作为从小到大都备受瞩目的他们来说，这种只能算是小场面罢了。
“后来一天晚上，学姐兴冲冲找到正在打工的我，跟我说‘今晚就是决战时刻了，祝福我吧小婍！’，接着急匆匆地喝完咖啡就出门了。
然后学姐就再也没回来，一连好几天我都没见到她。我也去她班里找了，也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辅导员，却也都不知道学姐的下落。”
“为什么会不知道？！学姐那天晚上一定是去找他了！他却一脸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张婍说到这顿了顿，平淡叙述的语气出现了些许波动。
“学姐。”夏鹄轻轻出声提醒。
“抱歉。”张婍点了点头，平复心情，继续道。
“大约过了一周，早上跑去人工湖约会的情侣发现了学姐……的尸体。
据后来法医判断，说是绑在脚上的绳子松动，尸身与石头脱落，以致于尸体浮出水面。
他们判断学姐是自杀。”
说到自杀两字时，张婍脸上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愤怒。
“学姐怎么可能自杀？她家庭和睦成绩优秀未来可期！”
张婍越说越大声，周围的人看向这边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抱歉，一谈到学姐的事我就很难冷静下来，今天就先这样吧。”张婍深吸一口气，端起先前细细品尝了一半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
夏鹄也觉得今天张婍的状态不适合继续了解情况了，她的情绪已经被多年前的往事给调动起来了，失去冷静之后难免会带上许多个人情绪。
“今天的事，谢谢学姐了。”夏鹄表情真挚的感谢道。
张婍摇了摇头，理智道：“我只是说了一些当初的事而已，至于凶手可能是谁，说白了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对我来说，任何一点与当初有关的事都值得重视。”
也许是感受到了夏鹄话中的认真，张婍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脸上浮现出了好奇的表情，再一次问道：“到底是谁要你调查这件事啊？你这么上心……”
“这个真不能说。”
夏鹄微笑着再次敷衍了过去，接着上下打量了张婍一眼，道：“而且要说上心……学姐当初也自己调查过吧？我还可以说是受人所托，但是可没有人拜托学姐调查吧。所以要说上心，还是学姐更上心呢。”
张婍看着夏鹄的笑脸，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神情恍惚，慢慢想起了自己连着四年东查西找，但因为学校大事化小的态度以致于寻找线索的难度极大上升。
而自己只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大学生，能做的实在有限，时间渐渐过去，线索的痕迹越来越浅，张婍越来越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直到毕业她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用无休止的工作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学姐的笑颜，可惜成效甚微。
早已心灰意冷的她没想到会在毕业一年后被学弟理解，没经历过这种事的张婍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强忍着感动，撑着一张冷漠的脸敷衍道：“也许吧……”
“不管以前有没有都没关系，至少现在的我们都想要给死者一个公道。”夏鹄直视着张婍的双眼，诚挚的道。
好像有点糟糕……
张婍常年没有波动的内心突然有了些许动静，她不太敢和夏鹄对视，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晚点我让张涵把我电话发给你。”张婍抓起座位上的包包，刚准备逃离现场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你或许可以试着去学校人工湖找找线索，但是最好不要晚上去，似乎有人在那里见过学姐的身影，虽然也许只是谣言，但是……”
张婍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带着几分希望传言是真的，又带着几分知道鬼神之说只是虚构的理智。
“我知道了，谢谢学姐。”
夏鹄微微点头，没有将自己已经见过白黎的事告诉她……这种事情在现实世界可不合理。
“嗯，不用谢。”
张婍离开的背影略显仓促的姿态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倒也没太在意，只当是人家还有什么急事要做。
他默默喝完自己的饮料后就离开了古韵咖啡厅。
夏鹄想趁着时间还来得及，今晚再去人工湖找一下白裙学姐，尝试一下能不能交流一波。
毕竟如果能够通过交流找到凶手的话，自己就只需要围绕着凶手找证据，找他破绽就好了。
不过就白裙学姐昨晚的“态度”来看，尝试交流的过程应该不会顺利就是了。
夏鹄放下喝完的杯子，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当前白裙学姐耐心：76】
来之前，张涵给夏鹄看了张婍的照片，以免到时候两人互相认不出来的情况出现。
标志的瓜子脸，挺翘的鼻梁，一双微微暗沉的眼中带着冷漠，眉锋细而利，不易相处的感觉。
“妥妥的冰山美人啊这！老夏，给她拿下！”出门之前，刘洋耽朝着夏鹄不断地挤眉弄眼。
“被外表蒙蔽的傻缺。”坐在椅子上用电脑做着作业的张涵头也不回的嘲讽道。
带着刘洋耽的祝福，在张涵复杂的眼光中，夏鹄来到了人生第一次约会的场地。
八点整，张婍进到了自己读书时最喜欢的咖啡店门内。
进门后，张婍就看见有位男生坐在离门不远处的位置上朝着自己打招呼。
还挺帅的。
也许是因为看到美的事物，张婍因工作而紧皱的眉头都舒缓了不少。
少年低着头品尝着咖啡，恰好能看到他高高的鼻梁，额发自然下垂，刚好遮住漆黑狭长的眼，睫毛不长，带着恰到好处的美感，眉睫上扬，眼尾微挑，那是冷漠又薄情的眼型。
在夏鹄对面坐下之后，张婍更是对少年的长相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而在对面坐着的夏鹄也被张婍成熟女性的风范给看呆了一小会儿。
但两人内心里对对方面貌的评价，并不影响他们直入主题的性格。
“能告诉我是谁委托你来查这个案子的吗？”
张婍目光直视着夏鹄，眼神中带着犀利的光。
夏鹄脸上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毫不畏惧地与张婍直视，平淡的道：“抱歉，这件事我不能说。”
怎么说？说是当事人本人委托的？拜托，说出这种话人家不直接离席就不错了，还想着套当年事件的信息？
张婍听到这话倒也没有过分逼迫夏鹄说出实情，而是双手十指交叉摆在桌上，一边静静思考着一边等待自己点的茶饮上桌。
夏鹄也没有催促，只是重新低头品尝着自己的咖啡，等待着张婍整理思绪。
过了半响，张婍朝着将饮品摆放在自己身前桌上的服务员道了声谢，待服务员走了，她说出了见到夏鹄后的第二句话。
“我觉得是学姐辅导员杀的。”张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出了惊人的言论。
夏鹄用勺子搅着咖啡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眉看向张婍，等待张婍的后文。
虽然和她见面的时间很短，但夏鹄潜意识里认为张婍这种人，是不会说出没有依据的话的，应该是有着什么因素让她产生了这种想法。
果然，张婍没让夏鹄等太久，短暂的思考后，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她的名字叫白黎，是大我两届的学姐。
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学姐得知我考上了她的学校后很高兴，她热情主动地帮我的忙，这对刚上大学什么都不太懂的我，给予了很大帮助。
一来二去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有空时经常聚在一起完成课题、聊天，因为专业相通，她有空时还会指导我学习。
后来得知我家境不算太好，学姐还给我要来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职位，就是在这间咖啡厅里当服务员。”
张婍说着，眼神不自觉地移向了店里来回走动的服务员身上，脸上带着一丝怀念。
夏鹄没有接话，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当一个听客。
“学姐跟我说过她喜欢辅导员，我虽然惊讶但也并非不能理解，毕竟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在乎身份年龄地位的，只要喜欢，那就上就行了，所以我对学姐说出了我的想法并给出了祝福。”张婍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念爱观。
夏鹄默默点头，对张婍的三观和做法表示了认可。
“据我观察，他们两个应该是互生情愫的。虽然平日里两人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学姐那段时间都不怎么找我了，不过倒是经常在手机上跟我讨论一些和念爱有关的话题，比如说‘身为女友，如何给男朋友留够空间’之类的。”
“嗯……”夏鹄没控制住的自己的眼神，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张婍那禁欲般的冰山脸。
和你，讨论念爱有关的话题嘛……冒昧一问，是讨论怎么和对象面无表情的用眼神交流嘛？
似乎是察觉到了夏鹄眼中的冒犯，张婍皱起眉头，很不善的盯了夏鹄一眼。
“没事，学姐你继续。”夏鹄带着歉意笑笑，悄无声息的转移了危机。
张婍知道夏鹄心里在想什么，倒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大大地白了他一眼。
冰山女神的白眼有着难以想象的魅力，引得周围的男生纷纷侧目，有些想要上去搭讪的在看到对面坦然自若坐着的夏鹄后，又哀叹着放弃了。
般配。
这是路人对面对面坐着的两人的认知。
两人感受到了旁人的视线，但并不在意，作为从小到大都备受瞩目的他们来说，这种只能算是小场面罢了。
“后来一天晚上，学姐兴冲冲找到正在打工的我，跟我说‘今晚就是决战时刻了，祝福我吧小婍！’，接着急匆匆地喝完咖啡就出门了。
然后学姐就再也没回来，一连好几天我都没见到她。我也去她班里找了，也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辅导员，却也都不知道学姐的下落。”
“为什么会不知道？！学姐那天晚上一定是去找他了！他却一脸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张婍说到这顿了顿，平淡叙述的语气出现了些许波动。
“学姐。”夏鹄轻轻出声提醒。
“抱歉。”张婍点了点头，平复心情，继续道。
“大约过了一周，早上跑去人工湖约会的情侣发现了学姐……的尸体。
据后来法医判断，说是绑在脚上的绳子松动，尸身与石头脱落，以致于尸体浮出水面。
他们判断学姐是自杀。”
说到自杀两字时，张婍脸上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愤怒。
“学姐怎么可能自杀？她家庭和睦成绩优秀未来可期！”
张婍越说越大声，周围的人看向这边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抱歉，一谈到学姐的事我就很难冷静下来，今天就先这样吧。”张婍深吸一口气，端起先前细细品尝了一半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
夏鹄也觉得今天张婍的状态不适合继续了解情况了，她的情绪已经被多年前的往事给调动起来了，失去冷静之后难免会带上许多个人情绪。
“今天的事，谢谢学姐了。”夏鹄表情真挚的感谢道。
张婍摇了摇头，理智道：“我只是说了一些当初的事而已，至于凶手可能是谁，说白了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对我来说，任何一点与当初有关的事都值得重视。”
也许是感受到了夏鹄话中的认真，张婍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脸上浮现出了好奇的表情，再一次问道：“到底是谁要你调查这件事啊？你这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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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鹄微笑着再次敷衍了过去，接着上下打量了张婍一眼，道：“而且要说上心……学姐当初也自己调查过吧？我还可以说是受人所托，但是可没有人拜托学姐调查吧。所以要说上心，还是学姐更上心呢。”
张婍看着夏鹄的笑脸，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神情恍惚，慢慢想起了自己连着四年东查西找，但因为学校大事化小的态度以致于寻找线索的难度极大上升。
而自己只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大学生，能做的实在有限，时间渐渐过去，线索的痕迹越来越浅，张婍越来越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直到毕业她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用无休止的工作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学姐的笑颜，可惜成效甚微。
早已心灰意冷的她没想到会在毕业一年后被学弟理解，没经历过这种事的张婍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强忍着感动，撑着一张冷漠的脸敷衍道：“也许吧……”
“不管以前有没有都没关系，至少现在的我们都想要给死者一个公道。”夏鹄直视着张婍的双眼，诚挚的道。
好像有点糟糕……
张婍常年没有波动的内心突然有了些许动静，她不太敢和夏鹄对视，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晚点我让张涵把我电话发给你。”张婍抓起座位上的包包，刚准备逃离现场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你或许可以试着去学校人工湖找找线索，但是最好不要晚上去，似乎有人在那里见过学姐的身影，虽然也许只是谣言，但是……”
张婍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带着几分希望传言是真的，又带着几分知道鬼神之说只是虚构的理智。
“我知道了，谢谢学姐。”
夏鹄微微点头，没有将自己已经见过白黎的事告诉她……这种事情在现实世界可不合理。
“嗯，不用谢。”
张婍离开的背影略显仓促的姿态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倒也没太在意，只当是人家还有什么急事要做。
他默默喝完自己的饮料后就离开了古韵咖啡厅。
夏鹄想趁着时间还来得及，今晚再去人工湖找一下白裙学姐，尝试一下能不能交流一波。
毕竟如果能够通过交流找到凶手的话，自己就只需要围绕着凶手找证据，找他破绽就好了。
不过就白裙学姐昨晚的“态度”来看，尝试交流的过程应该不会顺利就是了。
夏鹄放下喝完的杯子，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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