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协商
“怎么回事？这个月的收入怎么少了这么多。”
家族会议上，族长怒气冲冲的质问刚接手草药不到两个月的二叔一家。
“爷爷。。。。。。“
“你闭嘴，跪下。当初就不该听你们的话，把这草药产业给你们。“这下族长连最喜欢的外孙的话也不听了。
“这件事不能怪我，都怪那些老家伙。“二叔跪在正中央一句不敢说。
“那之前怎么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呢？“
二叔这下子说不出话了，他总不能提因为张长灵的原因。
“废物。”
“这也不怪我们爷爷，要怪。。。。。。。就怪大哥，对，没错，就怪大哥，他一定是没有用心。”
“关我家焕儿什么事，这草药明明是你们在运行，我家焕儿不过是看你们可怜给你们才给你们打下手而已。”
“就是，关我什么事。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把三弟赶走，你们不听。早知道你们这副模样，当初我就应该和三弟一起走。”
“对，就怪三弟，要不是他走的太干脆，也不会这样。”二哥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二弟，你要不要脸，要不是你们一家把三弟逼走，他怎么可能会走得这么干脆。”大哥本来对自己这个二弟就心存不满，平日里就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张家再不济也是一个有些势力的家族，怎么可以培养出这种地痞无赖，简直就是败坏张家名声。
最后互相推诿指责了半天，最后除了大哥一家全部都把原因归咎于张长灵，还好这种家族会议一般不带上张长灵父母，不然听到这话要气死他。
可那又怎么办呢，也只有他能解决问题，不照样得低声下气的请张长灵回来。
“稀客呀。“天还亮，族长带着二叔一家腆着脸在门外面在正要敲开医馆开门。
“长灵。。。。。。你这是怎么了？”族长见他身上有些异况，想以此为切入点，拉近一下关系。
“不用这么亲昵，叫我张长灵就行。问问你的外孙，之前对我做过什么事吧。“张长灵左面的上衣像是被烧掉一半，露出的皮肤上面蜘蛛般的血丝从胸膛处蔓延至脑袋。
“不是我。。。。。。“
“这是怎么回事，还不给你三弟道歉。“族长听此也不分青红皂白，立刻让外孙道歉。
“对不起。“二哥脸一抽，低着头，咬牙切齿道了歉。
“态度好点。“
“对不起。“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惩罚他。“
“算了吧。你还真是依旧不分青红皂白呀。“张长灵依旧保持着和人交谈时惯用的微笑，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来给我送这个月的钱来了么。真勤快，想必这个月赚了不少吧。“张长灵伸出手就要拿银票。
“其实生意上最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族长推了下二叔，二叔嗡嗡的把话说了出来。
“我的钱呢。“张长灵像是没听到，继续伸手要钱。
“钱我们一定会给的，但有些事先请你帮帮一下忙。“二姑一脸讨好的笑容和语气说道。
张长灵没说话，活动了一下手指，意思很明显。
“我身上也没带钱，你看这个玉镯，别人送我的，据说价值两万。你看就当作这个月的钱了怎么样。“二姑急中生智，把手上几百两的玉镯拿出来滥竽充数。
“你确定么。“
“对。“
按照灵契要求，除非自己答应，否则必须是真金白银才可以，正是因为如此张长灵上个月才会去钱庄兑换。
张长灵最后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既然对方想违背条约，那他也就无需顾及他们了。
“什么事？“
“我们要不进去再说？而且你身上的伤。“族长想要进屋再聊，一来是被人发现被拒之门外，太丢人了，二来则是有张长灵父母在说不定就很容易说服他。
“你说得对。等我一下。”张长灵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觉得确实有道理，转身进了屋子，又不忘及时把想要进屋子的二叔一行关在门外。
几人只能干咳一声，在外面尴尬的等着。
“等我下个月进了仙门一定要有他好看的。”二哥一向不喜欢张长灵，尤其是自己以前随意凌辱他，如今却要低头求他，却还要被摆脸谱。
“灵儿，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补好妆的张长灵刚出门就碰见了自己醒来的爹娘。
“族长和二叔在外面有事要找。”张长灵思考了一会，决定看看自己父母什么态度，否则就算自己拒绝，也很容易坏事。
“族长大人，有什么事么？”把几位迎了屋内，气氛顿时古怪了起来，张长灵父母想说什么，但又找不到顺嘴的称呼，还是张长灵开了口。
“草药的事？想让我重新回去？”见对面不开口，张长灵率先说了出来。
“嗯。”二叔瓮声瓮气的答道。
“爹娘，你们怎么看？”
“真的？”
“这件事你要比我们更有发言权，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如果这是为这件事前来的话，我们两人就不打扰你们了。”母亲刚表现出有接受的意向，张长灵父亲拽着自己娘子就出去了。
“傻呀，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张长灵母亲不理解为什么不回去，张长灵父亲只好给他解释一下，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替自己儿子做决定。
自己这帮亲戚什么样，他还是清楚的，他们这样做，只能说明草药绝对是出问题了。自己只是局外人，也不懂草药的事，如果贸然替自己儿子接下来，能不能解决还是一回事。
“我可以接受。“张长灵给出了出人意料的答案。
“真的？“二叔欣喜若狂，只要张长灵接受，就算到时候失败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不过我有条件。“
“我们让你回去你就该感激我们了，怎么还好意思谈条件。“二哥皱了皱眉，生怕张长灵趁机报复。
“大人说话，小孩子在这里做什么？“张长灵没有被激怒，保持着与人交谈时的微笑。
“还不出去。“二叔害怕自己儿子又把张长灵激怒，不肯接下这口锅，连忙赶出去。
“你别得意。等我进了仙门。。。。。。“
“出去！“二哥还想咒骂几句张长灵，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母亲赶了出去。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玩。“张长灵不忘补刀。
“小孩子欠收拾，回去我肯定好好收拾他，不要生气。那条件是什么。“二叔急忙打圆场。
“你们没听到我说话么，大人说话，小孩子在这里做什么。”张长灵端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看向二叔两人。
“我们这不是。。。。。”
“还不出去！”族长见状，虽然张长灵太放肆觉得不爽，但碍于现在有求于他不得不拉低姿态。
“好了，长灵，我们来谈谈你的条件吧。”族长把两人赶出去后，慈祥的望向张长灵，希望看在血缘关系上，他不要狮子大开口。
家族会议上，族长怒气冲冲的质问刚接手草药不到两个月的二叔一家。
“爷爷。。。。。。“
“你闭嘴，跪下。当初就不该听你们的话，把这草药产业给你们。“这下族长连最喜欢的外孙的话也不听了。
“这件事不能怪我，都怪那些老家伙。“二叔跪在正中央一句不敢说。
“那之前怎么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呢？“
二叔这下子说不出话了，他总不能提因为张长灵的原因。
“废物。”
“这也不怪我们爷爷，要怪。。。。。。。就怪大哥，对，没错，就怪大哥，他一定是没有用心。”
“关我家焕儿什么事，这草药明明是你们在运行，我家焕儿不过是看你们可怜给你们才给你们打下手而已。”
“就是，关我什么事。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把三弟赶走，你们不听。早知道你们这副模样，当初我就应该和三弟一起走。”
“对，就怪三弟，要不是他走的太干脆，也不会这样。”二哥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二弟，你要不要脸，要不是你们一家把三弟逼走，他怎么可能会走得这么干脆。”大哥本来对自己这个二弟就心存不满，平日里就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张家再不济也是一个有些势力的家族，怎么可以培养出这种地痞无赖，简直就是败坏张家名声。
最后互相推诿指责了半天，最后除了大哥一家全部都把原因归咎于张长灵，还好这种家族会议一般不带上张长灵父母，不然听到这话要气死他。
可那又怎么办呢，也只有他能解决问题，不照样得低声下气的请张长灵回来。
“稀客呀。“天还亮，族长带着二叔一家腆着脸在门外面在正要敲开医馆开门。
“长灵。。。。。。你这是怎么了？”族长见他身上有些异况，想以此为切入点，拉近一下关系。
“不用这么亲昵，叫我张长灵就行。问问你的外孙，之前对我做过什么事吧。“张长灵左面的上衣像是被烧掉一半，露出的皮肤上面蜘蛛般的血丝从胸膛处蔓延至脑袋。
“不是我。。。。。。“
“这是怎么回事，还不给你三弟道歉。“族长听此也不分青红皂白，立刻让外孙道歉。
“对不起。“二哥脸一抽，低着头，咬牙切齿道了歉。
“态度好点。“
“对不起。“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惩罚他。“
“算了吧。你还真是依旧不分青红皂白呀。“张长灵依旧保持着和人交谈时惯用的微笑，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来给我送这个月的钱来了么。真勤快，想必这个月赚了不少吧。“张长灵伸出手就要拿银票。
“其实生意上最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族长推了下二叔，二叔嗡嗡的把话说了出来。
“我的钱呢。“张长灵像是没听到，继续伸手要钱。
“钱我们一定会给的，但有些事先请你帮帮一下忙。“二姑一脸讨好的笑容和语气说道。
张长灵没说话，活动了一下手指，意思很明显。
“我身上也没带钱，你看这个玉镯，别人送我的，据说价值两万。你看就当作这个月的钱了怎么样。“二姑急中生智，把手上几百两的玉镯拿出来滥竽充数。
“你确定么。“
“对。“
按照灵契要求，除非自己答应，否则必须是真金白银才可以，正是因为如此张长灵上个月才会去钱庄兑换。
张长灵最后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既然对方想违背条约，那他也就无需顾及他们了。
“什么事？“
“我们要不进去再说？而且你身上的伤。“族长想要进屋再聊，一来是被人发现被拒之门外，太丢人了，二来则是有张长灵父母在说不定就很容易说服他。
“你说得对。等我一下。”张长灵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觉得确实有道理，转身进了屋子，又不忘及时把想要进屋子的二叔一行关在门外。
几人只能干咳一声，在外面尴尬的等着。
“等我下个月进了仙门一定要有他好看的。”二哥一向不喜欢张长灵，尤其是自己以前随意凌辱他，如今却要低头求他，却还要被摆脸谱。
“灵儿，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补好妆的张长灵刚出门就碰见了自己醒来的爹娘。
“族长和二叔在外面有事要找。”张长灵思考了一会，决定看看自己父母什么态度，否则就算自己拒绝，也很容易坏事。
“族长大人，有什么事么？”把几位迎了屋内，气氛顿时古怪了起来，张长灵父母想说什么，但又找不到顺嘴的称呼，还是张长灵开了口。
“草药的事？想让我重新回去？”见对面不开口，张长灵率先说了出来。
“嗯。”二叔瓮声瓮气的答道。
“爹娘，你们怎么看？”
“真的？”
“这件事你要比我们更有发言权，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如果这是为这件事前来的话，我们两人就不打扰你们了。”母亲刚表现出有接受的意向，张长灵父亲拽着自己娘子就出去了。
“傻呀，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张长灵母亲不理解为什么不回去，张长灵父亲只好给他解释一下，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替自己儿子做决定。
自己这帮亲戚什么样，他还是清楚的，他们这样做，只能说明草药绝对是出问题了。自己只是局外人，也不懂草药的事，如果贸然替自己儿子接下来，能不能解决还是一回事。
“我可以接受。“张长灵给出了出人意料的答案。
“真的？“二叔欣喜若狂，只要张长灵接受，就算到时候失败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不过我有条件。“
“我们让你回去你就该感激我们了，怎么还好意思谈条件。“二哥皱了皱眉，生怕张长灵趁机报复。
“大人说话，小孩子在这里做什么？“张长灵没有被激怒，保持着与人交谈时的微笑。
“还不出去。“二叔害怕自己儿子又把张长灵激怒，不肯接下这口锅，连忙赶出去。
“你别得意。等我进了仙门。。。。。。“
“出去！“二哥还想咒骂几句张长灵，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母亲赶了出去。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玩。“张长灵不忘补刀。
“小孩子欠收拾，回去我肯定好好收拾他，不要生气。那条件是什么。“二叔急忙打圆场。
“你们没听到我说话么，大人说话，小孩子在这里做什么。”张长灵端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看向二叔两人。
“我们这不是。。。。。”
“还不出去！”族长见状，虽然张长灵太放肆觉得不爽，但碍于现在有求于他不得不拉低姿态。
“好了，长灵，我们来谈谈你的条件吧。”族长把两人赶出去后，慈祥的望向张长灵，希望看在血缘关系上，他不要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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