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胡人蛮横
刘凯端起了小碗，碗中浊酒闻着就香，入了口更是绵柔，微微有点甜，他跟着张三少出入这烟花之地也不少了，也听过不少女子弹琴，可今儿这女子的琴音，直接就勾走了凯哥儿的魂，不怪他，因为自小他就喜欢音侓，更喜古琴。
“杏儿姐，去把那弹琴的小姐请过来喝杯。”伺候他的杏儿姐可是对他百依百顺的，毕竟京城里的顶尖公子哥，就数她现在伺候的这两个了，张三少就别说了，当今天下的相国大人的三儿子，而凯哥儿却是刘国公的大孙子，这两货罩着她后，她的身份都与过去不一般了。
杏儿她身材高挑，脸上一双眼极亮，轻快地诶了一声，起身出去了，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出身，知书达理而且面容姣好，刘凯把酒碗往桌上放，自有丫鬟细心地端起桌上的酒壶给他舔上就，这的服务就是好，而且就算是伺候倒酒的丫鬟都长得眉清目秀的，此时厅外又有两女子登了台，一名拉二胡一名在用南语轻唱，软糯的南语犹如三月江南的烟雾一般，渗人心田。
不多时，杏儿就带着刚才那弹琴女子来到了雅间，她面如桃花两腮微红，一双柳叶眉弯弯，眼睛看着地下，身子骨娇小，一身的白裙外披了个白纱，头上并没盘起的乌发，说明她还未出阁，大概刚刚还哭过，眼睛还有些红。
哎，凯哥儿善心大发，有点怜花惜玉的想法，他知道这丫头这摸样不是张三少的菜，其实他也没多少男女之间的那经验，跟着张三少来这厮混，有样学样罢了，毕竟两人的身份摆在那，可不只是吓唬人的。
“姐姐，别介意，咱就是喜欢你的琴技，请你过来就是，请你喝一碗酒，刚才光顾着听曲，都没看清你长的什么摸样。”刘凯皱眉歪着头，旁边的张三少这时发话了，他捅了捅刘凯的胳膊。
“这姑娘不错哦，要是能收回家，你可就能天天在家听她的小曲了。”张三少对刘凯挤了个怪异的笑脸。
张三少坐回身子，伺候他的那叫红娘，给他嘴里头塞了块糯米糕，“别教坏了凯哥儿，你这一肚子的坏水，凯哥儿别听你哥哥的。”
站着伺候他们的那两个丫鬟掩嘴轻笑，小乔被张三少这么一调戏，她本来就已经非常的压抑了，自家出事后，她被充入了司教访后，一个家人就都看不到了，这些天受到的委屈，也滞压得太多，刚刚出台弹琴后，已经暗自垂泪，这时更是悲从心中起，眼里泛起了雾，那泪水眼看就得滴出来了。
其实司教访的女人，有几个不是一肚子苦水的，可是还能怎么样，靠运气五年后能赎身之时，如果有个碰到个好的恩客，给她赎身，就算是脱不了贱籍，那也算是有了个家，总比在这一辈子强。
没有几个进了这不哭的，毕竟大多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女，自幼生活优越的，现在反过来就要伺候别人，那反差有几人能坦然面对的。
大厅里头传来的歌声里，却是一首悲情的歌，配上了有点凄凉的二胡，而这雅间与舞台隔得近，一肚子苦水的小乔，闻之更是心中越苦，往日的过往种种，已经不可能再复返，她也不知道今后会如何，她不哭反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依她而坐的这公子哥长得好看，而那叫杏儿姐的，她知道是这清妙楼的红花魁。
雅间里的这两公子哥，肯定是身份非同一般，小乔暗自思量，自家命运已经变了，以前是小姐，现在是小姐，以前是出门在家都有丫鬟伺候的小姐，现在成了要伺候人的小姐，无奈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公子，小乔在这谢过了公子的相邀，那奴家就饮了这碗酒。”小乔强颜欢笑，端起丫鬟为她倒满酒的酒碗。
“小乔姐姐，我听琴无数，在这弹琴最好的，该是姐姐了，比我家里那琴师弹得要好呢。”刘凯看到这小姐姐这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果然能弹琴那么好的人，没有一颗强大的心，绝对不可能。
就连坐在一边的张三少都暗自称奇，强颜欢笑的见得多了，可能这般快的调整心态，却是少见，两名小姐都要敬佩，毕竟她们当初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小姐，外头有人称这小乔姐姐旧识，想要邀她过去。”丫鬟从门外走了回来，原来门外有个丫鬟站着，回来后双手放在小腹那低头与杏儿姐小声说道。
“什么人会是小乔的旧识呢，咋地这么巧刚过来与凯哥儿喝了一口酒，就有人来邀啊？”杏儿姐脸色有点不喜。
“管他什么旧识，让他们侯着，没看到凯哥儿正与她说话吗？”杏儿姐今儿陪着凯哥儿，今天就没有人敢来扰了这雅间。
“春华，以后长点眼，凯哥儿与张三少来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你就给挡了，下回可别这么没头没脑的。”
“是的小姐。”
“杏儿姐姐，怎么了？”刘凯看到了问道。
“没事。”
“咳，公子，奴家也没啥本事，也就自小喜欢弹琴，手熟而已。”酒入了口吞了下去，呛得轻轻咳嗽了一声，小乔放下了酒碗，双手抱在小腹那，坐得端端正正的，看得出来她自小就家教极好，一口酒下去之后，小脸蛋起了两朵红云，看来真的是不会喝酒，或者真的没喝过酒。
“任何技艺，无非手熟，可若无天份，再如何手熟，也只能是徒知其表，哪得其味，姐姐您谦虚了。”刘凯可不是不学无术之人，他对音侓的造诣，比不上跟前的小乔姐姐，但恐怕也输她不多，毕竟他们这些顶级的官宦子弟，资源怎么可能缺呢。
“凯哥，你们两就别在那互相谦虚，文绉绉教人恶心了。”张三少不乐意了，不顾这雅间的气氛被破坏，奶奶的，人性真的他娘的丑恶，男人喜欢劝婊子从良，正经的良人又想骗她们干坏事，真的是看不惯了，就连这不过十五岁的凯哥儿都这德行。
“对的，张三少说得即是道理，在这儿，该聊的还是得聊聊风花雪月，美酒佳人，及时行欢才对。”红娘吃吃笑着也附和张三少，人生如浮云，短短几十秋，哪得那么多的学问道理计较呢，来这不就求个疼快，你花钱，我出力，多好呢。
“来来来，凯哥儿，小乔小姐，喝了酒咱也算是有缘能结识一场，能在这相遇的，都是上天的安排，走一个。”杏儿姐姐对起哄喝酒搞气氛可是相当在行，她举起了酒碗，俏声欢笑，见状几人就都端了酒碗，齐齐的走了一口。
门口那丫鬟回去复了命，她回到了魏探花的雅间，如实一说，陈永琪倒是不敢放肆，毕竟这可是帝都，遛弯都可能碰到个三公九候的当朝大人物，这就是天子脚下，天下能有几个人又有胆子前来撒野的。
“哎，魏探花，咱还是坐着等吧。”说话的这也姓陈，来自北方的读书人，有个文雅的名字叫陈静初，他身材高大，看起来年纪比他们两都大，可实际上比他们两都小了两岁，今年不过二十，北方的人普遍都长得比较急吧。
“罢了，也只能等着吧！”魏探花愁眉不展，这美酒入了口也是只觉得苦涩无比，心上的人儿在陪别的男人喝酒，那滋味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大厅外二胡之音传来，更加让魏探花心中悲愤。
司教访没有人敢闹事，可今儿这就偏偏有人闹事了，二楼是可以看得到一楼底下的，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一个酒壶给扔了下来，白陶酒壶画了道弧线，嘭地一声炸碎在台上，清脆的声音生生把拉二胡的女子吓住了，这酒壶就摔在她的脚下，差点没有砸到她，手中的二胡噶然停了。
“换刚才那小妞弹琴，别拉着破玩意扰了爷爷喝酒。”二楼探出了一个满头红色卷发，满脸黄色胡须的胡人，他一口蹩脚的大周官话，北方的胡人怎么会在这喝酒，没人想得通，而胡人的蛮不讲理，更让许多人的脸都黑了，但是这清妙楼的二楼，不招待平民，能登上二楼的，只能是身上有官身公务，这也是清妙楼也是大周的铁侓。
在许多人想不通的时候，又有一个酒壶丢在台上，“你们两个下去，换刚才弹琴的那女子来弹琴，爷爷要听他的曲，哈哈哈。”
二楼又探出了一颗胡人的脑袋，那眼睁睁的蓝色眼珠，高高的鼻梁，蹩脚的大周官话，那一脸狂妄的样子，让下边的人一片哗然。
二楼的雅间里，正是刘凯他爹，今儿负责接待这些北疆来的胡子，真的让他快气疯了，本来还好好地，谁想这些胡人，这么的不讲道理，野蛮如斯。
入了秋之后，大考之后，本来该备粮添衣要过冬了，不过大周国内卷得厉害，现在的人们只知道寻欢作乐，当官的也是只想着发财享乐，天下已经是乱象横生了，历史上胡人多次的进犯边疆，不过都被抵御于国门之外，可胡人多年的养兵沥马，而大周国力日微，前些年交锋于北疆，大周已经是吃了大亏。
这时胡人派了使团进入大周，其心可想而知，狼子野心就想在大周不愿起刀兵时来咬上一口肉，刘凯他爹刘牧千无奈奉了皇命，只能捏着鼻子招待这些一身马骚味的胡子。
哪想竟然在司教访给他闹了这么一出，真的把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杏儿姐，去把那弹琴的小姐请过来喝杯。”伺候他的杏儿姐可是对他百依百顺的，毕竟京城里的顶尖公子哥，就数她现在伺候的这两个了，张三少就别说了，当今天下的相国大人的三儿子，而凯哥儿却是刘国公的大孙子，这两货罩着她后，她的身份都与过去不一般了。
杏儿她身材高挑，脸上一双眼极亮，轻快地诶了一声，起身出去了，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出身，知书达理而且面容姣好，刘凯把酒碗往桌上放，自有丫鬟细心地端起桌上的酒壶给他舔上就，这的服务就是好，而且就算是伺候倒酒的丫鬟都长得眉清目秀的，此时厅外又有两女子登了台，一名拉二胡一名在用南语轻唱，软糯的南语犹如三月江南的烟雾一般，渗人心田。
不多时，杏儿就带着刚才那弹琴女子来到了雅间，她面如桃花两腮微红，一双柳叶眉弯弯，眼睛看着地下，身子骨娇小，一身的白裙外披了个白纱，头上并没盘起的乌发，说明她还未出阁，大概刚刚还哭过，眼睛还有些红。
哎，凯哥儿善心大发，有点怜花惜玉的想法，他知道这丫头这摸样不是张三少的菜，其实他也没多少男女之间的那经验，跟着张三少来这厮混，有样学样罢了，毕竟两人的身份摆在那，可不只是吓唬人的。
“姐姐，别介意，咱就是喜欢你的琴技，请你过来就是，请你喝一碗酒，刚才光顾着听曲，都没看清你长的什么摸样。”刘凯皱眉歪着头，旁边的张三少这时发话了，他捅了捅刘凯的胳膊。
“这姑娘不错哦，要是能收回家，你可就能天天在家听她的小曲了。”张三少对刘凯挤了个怪异的笑脸。
张三少坐回身子，伺候他的那叫红娘，给他嘴里头塞了块糯米糕，“别教坏了凯哥儿，你这一肚子的坏水，凯哥儿别听你哥哥的。”
站着伺候他们的那两个丫鬟掩嘴轻笑，小乔被张三少这么一调戏，她本来就已经非常的压抑了，自家出事后，她被充入了司教访后，一个家人就都看不到了，这些天受到的委屈，也滞压得太多，刚刚出台弹琴后，已经暗自垂泪，这时更是悲从心中起，眼里泛起了雾，那泪水眼看就得滴出来了。
其实司教访的女人，有几个不是一肚子苦水的，可是还能怎么样，靠运气五年后能赎身之时，如果有个碰到个好的恩客，给她赎身，就算是脱不了贱籍，那也算是有了个家，总比在这一辈子强。
没有几个进了这不哭的，毕竟大多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女，自幼生活优越的，现在反过来就要伺候别人，那反差有几人能坦然面对的。
大厅里头传来的歌声里，却是一首悲情的歌，配上了有点凄凉的二胡，而这雅间与舞台隔得近，一肚子苦水的小乔，闻之更是心中越苦，往日的过往种种，已经不可能再复返，她也不知道今后会如何，她不哭反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依她而坐的这公子哥长得好看，而那叫杏儿姐的，她知道是这清妙楼的红花魁。
雅间里的这两公子哥，肯定是身份非同一般，小乔暗自思量，自家命运已经变了，以前是小姐，现在是小姐，以前是出门在家都有丫鬟伺候的小姐，现在成了要伺候人的小姐，无奈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公子，小乔在这谢过了公子的相邀，那奴家就饮了这碗酒。”小乔强颜欢笑，端起丫鬟为她倒满酒的酒碗。
“小乔姐姐，我听琴无数，在这弹琴最好的，该是姐姐了，比我家里那琴师弹得要好呢。”刘凯看到这小姐姐这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果然能弹琴那么好的人，没有一颗强大的心，绝对不可能。
就连坐在一边的张三少都暗自称奇，强颜欢笑的见得多了，可能这般快的调整心态，却是少见，两名小姐都要敬佩，毕竟她们当初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小姐，外头有人称这小乔姐姐旧识，想要邀她过去。”丫鬟从门外走了回来，原来门外有个丫鬟站着，回来后双手放在小腹那低头与杏儿姐小声说道。
“什么人会是小乔的旧识呢，咋地这么巧刚过来与凯哥儿喝了一口酒，就有人来邀啊？”杏儿姐脸色有点不喜。
“管他什么旧识，让他们侯着，没看到凯哥儿正与她说话吗？”杏儿姐今儿陪着凯哥儿，今天就没有人敢来扰了这雅间。
“春华，以后长点眼，凯哥儿与张三少来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你就给挡了，下回可别这么没头没脑的。”
“是的小姐。”
“杏儿姐姐，怎么了？”刘凯看到了问道。
“没事。”
“咳，公子，奴家也没啥本事，也就自小喜欢弹琴，手熟而已。”酒入了口吞了下去，呛得轻轻咳嗽了一声，小乔放下了酒碗，双手抱在小腹那，坐得端端正正的，看得出来她自小就家教极好，一口酒下去之后，小脸蛋起了两朵红云，看来真的是不会喝酒，或者真的没喝过酒。
“任何技艺，无非手熟，可若无天份，再如何手熟，也只能是徒知其表，哪得其味，姐姐您谦虚了。”刘凯可不是不学无术之人，他对音侓的造诣，比不上跟前的小乔姐姐，但恐怕也输她不多，毕竟他们这些顶级的官宦子弟，资源怎么可能缺呢。
“凯哥，你们两就别在那互相谦虚，文绉绉教人恶心了。”张三少不乐意了，不顾这雅间的气氛被破坏，奶奶的，人性真的他娘的丑恶，男人喜欢劝婊子从良，正经的良人又想骗她们干坏事，真的是看不惯了，就连这不过十五岁的凯哥儿都这德行。
“对的，张三少说得即是道理，在这儿，该聊的还是得聊聊风花雪月，美酒佳人，及时行欢才对。”红娘吃吃笑着也附和张三少，人生如浮云，短短几十秋，哪得那么多的学问道理计较呢，来这不就求个疼快，你花钱，我出力，多好呢。
“来来来，凯哥儿，小乔小姐，喝了酒咱也算是有缘能结识一场，能在这相遇的，都是上天的安排，走一个。”杏儿姐姐对起哄喝酒搞气氛可是相当在行，她举起了酒碗，俏声欢笑，见状几人就都端了酒碗，齐齐的走了一口。
门口那丫鬟回去复了命，她回到了魏探花的雅间，如实一说，陈永琪倒是不敢放肆，毕竟这可是帝都，遛弯都可能碰到个三公九候的当朝大人物，这就是天子脚下，天下能有几个人又有胆子前来撒野的。
“哎，魏探花，咱还是坐着等吧。”说话的这也姓陈，来自北方的读书人，有个文雅的名字叫陈静初，他身材高大，看起来年纪比他们两都大，可实际上比他们两都小了两岁，今年不过二十，北方的人普遍都长得比较急吧。
“罢了，也只能等着吧！”魏探花愁眉不展，这美酒入了口也是只觉得苦涩无比，心上的人儿在陪别的男人喝酒，那滋味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大厅外二胡之音传来，更加让魏探花心中悲愤。
司教访没有人敢闹事，可今儿这就偏偏有人闹事了，二楼是可以看得到一楼底下的，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一个酒壶给扔了下来，白陶酒壶画了道弧线，嘭地一声炸碎在台上，清脆的声音生生把拉二胡的女子吓住了，这酒壶就摔在她的脚下，差点没有砸到她，手中的二胡噶然停了。
“换刚才那小妞弹琴，别拉着破玩意扰了爷爷喝酒。”二楼探出了一个满头红色卷发，满脸黄色胡须的胡人，他一口蹩脚的大周官话，北方的胡人怎么会在这喝酒，没人想得通，而胡人的蛮不讲理，更让许多人的脸都黑了，但是这清妙楼的二楼，不招待平民，能登上二楼的，只能是身上有官身公务，这也是清妙楼也是大周的铁侓。
在许多人想不通的时候，又有一个酒壶丢在台上，“你们两个下去，换刚才弹琴的那女子来弹琴，爷爷要听他的曲，哈哈哈。”
二楼又探出了一颗胡人的脑袋，那眼睁睁的蓝色眼珠，高高的鼻梁，蹩脚的大周官话，那一脸狂妄的样子，让下边的人一片哗然。
二楼的雅间里，正是刘凯他爹，今儿负责接待这些北疆来的胡子，真的让他快气疯了，本来还好好地，谁想这些胡人，这么的不讲道理，野蛮如斯。
入了秋之后，大考之后，本来该备粮添衣要过冬了，不过大周国内卷得厉害，现在的人们只知道寻欢作乐，当官的也是只想着发财享乐，天下已经是乱象横生了，历史上胡人多次的进犯边疆，不过都被抵御于国门之外，可胡人多年的养兵沥马，而大周国力日微，前些年交锋于北疆，大周已经是吃了大亏。
这时胡人派了使团进入大周，其心可想而知，狼子野心就想在大周不愿起刀兵时来咬上一口肉，刘凯他爹刘牧千无奈奉了皇命，只能捏着鼻子招待这些一身马骚味的胡子。
哪想竟然在司教访给他闹了这么一出，真的把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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