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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生横祸,刘国公一家全被下狱

    一朝醒来,犹如黄粱一梦,人生苦短,何不与我酒一杯。

    世人皆看不穿名和利,苦苦求,草木一秋,终究归岂化尘土,英雄又如何,不得道终是梦一场空,一场空。

    帝都街头,一名道士身背拂尘,手拎葫芦,踉跄行走路上,看来这道士,酒是喝多了,满身的酒气,边走边放声歌唱,这初冬虽没下雨雪,已经是冰冷透骨,他还是一身单薄的道袍,路人皆道这道人怪。

    帝都的整个城里的路面,都铺着青石板,岁月早就磨平了路面的青石板,一排排的大树,一排排的临街阁楼,无处不透露着古老的气息,皇朝千年以异,人不过百年一换,可帝舵多少千年来,始终为大周国之都,历史的痕迹,处处都在无声地述说它的过往,不过许多已经无人知晓了,随风飘散于岁月中了。

    帝都本来道观不少,可这道士看着就不像本土的道士,也不知道从哪游方过来的,他面白无须,脸上也不见有皱褶,看着也看不出来岁数多少,像年轻又像上了年纪,好不怪异。

    洗的发白的青色道袍穿在这道士的身上,这道士身材高大,这一身道袍穿在身上,显得有点空荡荡的,脚底下穿的也是青色的布鞋,那根拂尘插在背上,银色的毛在背后散开,他头戴一顶道冠却打了许多的补丁,五颜六色的,有点不伦不类。

    这么个怪道士,有许多稚童跟随在他的身后,身后的稚童大多头戴虎头帽,身穿棉袄,个个滚圆,看到这么个怪道士,纷纷跟随,道士也不走远,就在这街头缓步来回行走。

    这条街的中央,有着大周的刑部衙门,所以这条街的买卖也很好做,不过刑部衙门面对的那几家铺子,懂得的人自然懂得,东家都是有点背景的,卖烧鸭的,卖酒的,卖文玩字画的,都有,别看平时客人不太多的样子,但来的主顾大多大包小包的,一拎一堆,真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那种。

    这中午饭点过后,吃过饭出来大街上玩的孩子有点多,今儿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挂天空,初冬的太阳照着也不热,大人们就随了这些小屁孩,也不太管着,大都有下人随在后头,帝都嘛,能住在这的基本都不会太简单的。

    那道士虽有点癫狂的样子,但看他没有伤人的动作,那些孩子跟随着道士屁股后面,也就没有谁去管他了。

    “老板,再给我打三斤烧酒。”道士在一家卖酒的铺子门口停了下来,他对柜台后的卖酒的老板递出了他的葫芦,这大葫芦怕是十斤酒都能装得下,这么大的一个葫芦,油光红亮,怕是年代久得很了。

    “哎,客官,咱的烧酒一斤得要一两银子,不过三斤就二两银子就得。”这店的东家还真事会做生意,道士一听,他就乐了,从怀中掏出几块碎银丢在了柜台上。

    “快快打酒来,道爷的酒喝光了,一刻葫芦里头无酒,就心慌得很。”掌柜的拿出了称称了碎银,拿出了剪刀,把自己要的二两银子称对了,余下的推了出去,一边自然有小二哥接过了葫芦去打酒去了。

    “道爷,这银子是多出来的,还请道爷收回去。”掌柜的做买卖的自然不会贪墨这些银子,他这酒铺正对着的是刑部的大门,有的是主顾买他的酒,而且还是大主顾居多。

    “小二哥,别打了二斤酒掺了一斤的水给道爷哦。”

    “道爷您说笑了,咱可是老字号的买卖了,从不做这种坑客坑自己的事儿,您放心吧。”掌柜的听了这话,脸有点黑了,他自然不喜欢别人这么说自家,他们在这经营了这么久,可算是金字招牌了。

    店小二刚好打酒出来了,听到这道爷这么说,他心里就不高兴了,哪有人那么说话的,气呼呼地把葫芦往柜台上一放,“道长,如果您不放心,那就去别家买了,咱可不逼着你来我们家打酒。”

    “买买买,钱都付了,怎么能说不买呢,小二哥你想太多了,道爷去好多家店买的酒,都是二斤的酒,掺了一斤的水,被骗怕了,这水兑进了酒里头,就分不出来了,不喝又不知道,喝了还舍不得倒掉,道爷我难啊。”这道士这么一说,其实并没啥毛病,掌柜的他不急,伙计他急了。

    “你这道士这般不识好歹,咱家一两银子一斤的酒,二两银子就给你打了三斤,你还想咋滴,掌柜的就该收你纹银三两才好。”店小二愤愤不平。

    “那还不是我看你们家三斤的酒才收的两斤的钱吗?”怪异道人他竟然还委屈上了。

    “店家,给俺打上三十斤的烧酒,我要一两银子一斤的那种,不要二十两三十斤的。”这是一名看起来憨憨的大汉,也是来打酒的,不过他听到了道士与店小二的对话,硬生生地插话进去,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一名浑人。

    这名浑大汉的话让店小二更加的郁闷了,他完全就不知道今儿犯了什么,怎么今儿的客官说话都那么的怪,“我说客官,咱的规矩就是一两银子一斤烧酒,二两银子就给三斤的酒,怎么非要给三十两打三十斤的酒呢?”

    “我这不是怕,给二十两银子,给的二十斤的酒,十斤的水给我妈?”那汉子他满脸都是横肉,一身的粗布大衣,也不穿个棉袄就出来,不知道是不怕冷还是咋滴的,还有那怪道也是一身单薄的道袍,今儿来的客人都比较怪呢。

    一些胆子大的稚童跟着怪道人,看到他们买酒都能整出这么多的事,不由吃吃笑着,这大街上的热闹可是不看白不看了。

    又有一个老伯跟着那浑人的身后,他看有便宜,赶紧对那店小二说道:“小二哥,不然你给这哥三十斤的酒,收他三十两银子,那多出来的十两银子,就打酒给我了,十五斤我也不要你的,要不就打十斤酒就可以了,你看,这不赚了五斤酒了。”

    咋一听,这话貌似没毛病,可店小二这回犯了迷糊,总感觉哪不对劲,可又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小二哥,如果你不想挣着五斤酒,那就给道爷吧。”怪道人他也是闲天下不乱,他又把酒葫芦给小二哥递了回去。

    掌柜的哭笑不得,真的进来的这些主顾们,都是约好了前来捣乱的吗?

    敲了敲他的柜台,掌柜的清了清他的嗓子,“咳,哎哎哎,你们到底是来打酒的还是来闹事的,这位大哥,三十斤酒,咱家就收你二十两纹银得了,不会说二十斤酒十斤水的,这是咱家东家定的规矩,多少年都不曾变过,街坊邻居都知道咱家的这规矩的。”

    “快去给这哥打酒,还愣着干嘛呢,你来干活的,可不是来这耍嘴皮子的,快去。”掌柜的吹胡子瞪眼的,把尤自想跟这些主顾理论着呢,听得掌柜的催促,麻溜地去打酒了。

    “大伯,您要打多少酒呢?”掌柜的笑脸相迎,这些客人虽然讲话不着调,可这浑汉子丢了一锭下边印着二十字样的银子在柜台,他麻溜地收了起来又笑着招呼着后来的这大爷。

    这大爷看着年纪挺大的,不过一身穿着一身的皮货,下巴长长的胡须乌黑,不过头发已经是花白了,头上戴了一顶员外帽,帽子上一颗宝玉洁白透亮,一看这就是有钱的主。

    不过掌柜的卖酒这些年,他正对的可是刑部的衙门,其实别的不说,这店的大东家可是刑部里头的人,而且基本上来买酒的外地人,基本都是大主顾,动则几十斤上百斤的好酒,付起钱来也是毫不犹豫的,这些年卖酒可是赚钱多了,谁叫对面衙门里的当值的都好这一口酒呢。

    反正这酒卖了出去,除掉喝掉的,喝不完了这酒还会回来这,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这些话就不提了,咱就说说刘国公府,被皇帝给抄了家,府上的鸡犬都不留,全部给抓了起来,统统投入了大狱里头,简直不要太惨了,往日辉煌的国公府,如今大门被御林军的贴了封条,真的是生死难料了。

    老国公做梦都没想到,他都老得就快被土埋的时候,家族里竟然会遭这大祸,可这也怪不得他,怪不得凯哥儿啊,很明显,有人在针对他们,下了个破绽百出的套,可皇帝哪管这些,气头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们一家全部抓了再说。

    刑部的地牢里头,常年的只点着几盏汽灯,昏暗无比,而且牢房里又腥又臭,腥的是里面有太多的血,这味怎么洗都洗不去,臭的是这里人拉的,简直就是地狱一般,当进入牢房,铁门关了之时,老国公很明显地一下子变得很老很老。

    入了夜,狱卒都已经喝了酒,纷纷睡去,谁还真的能职守到天亮呢,凯哥儿前几天还有家人打点,鱼肉不断,可今儿他的家人已经全部进来一起了,这待遇立马被取消了,随之被丢进了多人的牢房当中,这样的单人牢房,不能让他这全家都下了狱的人住了。